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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莹耳边听见了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她的眼前一亮,欣喜之色顿生。一定是如意叫人去搬救兵回来了,一定是爹爹听到了消息来救她了。
一声“爹”才要出口,却觉得眼前一闪,自己被慕延逸直接提起来,扔到了床上。
慕延逸看见了宫玉莹脸上的喜色,嘲弄的哼道:“你未免高兴的太早了,愚蠢的女人。”
宫玉莹的头磕中了床板,彻骨的疼让她眼前直冒金星。她的心一沉,伸手去摸头,来不及尖叫,身上的肚兜就被慕延逸一把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身上一凉,接着是重,慕延逸整个人压上来。宫玉莹一口气被憋在胸口,几乎要晕过去。慕延逸大手狠戾的撕开她身上仅存的阻碍,毫不怜惜的拨开她的****,无预警的直接冲入她狭窄紧窒的甬道之中。
宫玉莹疼的叫一声,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想要从慕延逸的控制下逃离。
她的扭动,却让慕延逸更兴奋,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宫玉莹身体的各个部位。与其说是想要勾起她的兴致来,不如说是在发泄他心底的仇恨。
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身体最硬的部位,他逞起狠来,完全没把宫玉莹当成一个人。
宫玉莹疼痛难忍,声嘶力竭的摇晃着头喊着,****着。慕延逸扯过彼此的衣服,也不管是什么,一把堵住了宫玉莹的嘴。
门外的脚步顿住了。
屋子里的响动,听起来是那么清晰。男人的粗喘、低吼,女人的****,夹杂着yin靡的声音、床咯吱咯吱律动的声音,就是傻子也知道屋里在发生着什么。
太子不在京中,这里是太子妃的寝殿。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着这样不伦之事……
所有的人都怔在那里,而后回过神来,慢慢的往后退,再往后退。
宫先任站在那里,脸色由红转青,由青再转成黑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双手握拳,青筋暴跳,似乎谁在眼前谁都会在他的拳下成为齑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一开,慕延逸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口,脸上是淡然的笑,一派神清气爽的雍然,看着退到门边的宫先任,道:“宫将军,你来了?莹莹太累了,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你有何事?”
宫先任上前道:“臣来见娘娘,有要事。”
“要事啊?”慕延逸微笑起来:“再要紧的事,也没有莹莹重要,你是莹莹的爹,对他的爱和关切,本王能理解,所以我的心思,你也理解,对不对?”
宫先任咬了半天牙,才勉强道:“是,臣理解。”
“你先在外面稍候,我去看看莹莹。等她一醒,本王就来通知你。”他气定神闲的又踱了回去。宫先任死盯着那道门在他面前又紧紧的阖上,牙咬的直疼。
慕延逸想做什么,他清楚。可是他如果敢动莹莹,他就是拼却一死,也绝对不会让这慕延逸顺顺当当上位成功。
宫玉莹是醒着的。她********的被绑着,到处都是****过后的淤青,嘴里还堵着衣服。睁着一双大眼,可怜兮兮的盯着慕延逸走近。
慕延逸坐下,很温柔的摸着她的脸颊,无耻的问:“莹莹,刚才,你快乐吗?”
眼泪从宫玉莹的眼睛里流出来,透着楚楚可怜。慕延逸仍然柔声问:“你怎么哭了呢?是本王对你不好吗?”
宫玉莹摇头,泪却怎么也收不住。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里一片空洞的茫然,除了哭,不知道做什么。这个时候,她不是太子妃,不是娘娘,不是主子,不是小姐,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在她的意念里,女人嫁人,是要从一而终的,是要恪守妇德的。可她现在却和丈夫以外的一个男人,发生了那样的事。
如果再见慕延珏,她有什么脸对他?就算是他死了,可她也有那一天,到了地下,该怎么面对慕延珏?
她又是矛盾的。明明是该恨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是刚才她在他那样暴虐的欺负下,竟然尝到了在慕延珏身上从来没得到过的快乐。
就像是会上瘾一样,她看着他,竟然会升起渴望。渴望他给她爱,渴望他给她充实感,渴望他用那样的方式给她力量。
这简直是不要脸的想法啊。
慕延逸并不知道宫玉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替她解开束缚,拿开嘴里堵着的破布,替她拭净泪,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莹莹,你和我已经是一体了,我的荣耀便是你的荣耀,我落难也是你的耻辱,你说是不是?”
宫玉莹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可是看他那样温柔热切的瞅着自己,便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宫大人现在就在外面,他想见你。”慕延逸诱哄着。
宫玉莹忽然就哆嗦了一下,摇头,说:“我,我不想见他。”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爹。
慕延逸伸手,轻轻的在宫玉莹胸前一抓。那软软的丰盈就在他的手心,触感真实而又舒服。宫玉莹俏脸通红,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慕延逸。
他低笑一声:“既然你不想见,那么我绝对不逼你,我们就做你想做、喜欢做的事,好不好?”
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宫玉莹浑身酸软,明明彻骨都是疼痛,可偏偏身体无一处不在叫嚣着同意。
她略略一挺胸,离的慕延逸更近,女子温热的气息和男人热情的气息交缠在一处,慕延逸便一拍即合,两人再次滚倒在一起。
宫先任在门外等的焦急而不耐。初时还隐隐的听见慕延逸在低声细语着什么,后来就听不清了。
莹莹一直没喊没叫,没哭没闹,这让宫先任有点搞不清事态,不知道宫玉莹到底想怎么样。
他在门外踱步,踱的不耐烦了,忽然生出一股愤怒来。
慕延逸这做丑事的人都不怕人听,自己怕什么?就是要推门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亲眼见到莹莹,他如何放得下心?
宫先任不管不顾的举步,伸手触到了门板,心里下了狠心。
反正现在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莹莹的太子妃之位再也难保。与其等慕延珏回来秋后算帐,还不如这会先做个决断。
莹莹是他的女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被他撞破也没什么可耻的。宫家的性命要紧,名声要紧,顾不得这许多儿女私情了。
宫先任手下用力,豁拉一下推开了门。他几步走进去,直接进到了宫玉莹的寝殿之内。
入目是宫玉莹的脸,昔日白嫩娇俏的肌肤染上了如桃花瓣一样的艳红,艳丽的五官却于高/潮之际显的有些狰狞。
似乎耐受不住身上之人的肆虐一样,宫玉莹赤着身子,无所顾忌的****着,扭动着,像是痛苦不堪。
可又分明是享受着快乐着,嗓音因情/欲的浸染变的有些沙哑,凭空添了几分****和性感。
宫先任是过来人,深谙男女闺房之道。可是头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这般的放荡,他只觉得陌生。甚至因为宫玉莹的过分妩媚和妖娆,竟然觉得身上热血奔流,身体某一处起了剧烈的反应。
宫先任大骇,接着是大惊、大窘,微微弯身缩肩,猛的退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脸上一片汹涌的涨红,头也晕了。
宫玉莹看见了宫先任。心里是羞愧难言,脸上也觉得火辣辣的疼。宫先任如避蛇蝎般的退避,让她觉得羞耻。
慕延逸也看到了宫先任。可他无视这一切,仍是不遗余力的卖弄着他的本事,直让宫玉莹在他身上欲生欲死,和野兽一样的****、号叫,不能自已。
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宫玉莹终于醒了过来。眼前是慕延逸的俊脸,那样的俊逸、温文,就像天底下最多情的爱人,守着自己最爱的****。
她娇羞的朝他一笑,觉得他是她这辈子最亲最爱的人。她不能没有他,她也不能离开他,她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在天堂。
宫先任屈服了,他跪在衣冠楚楚的慕延逸面前,恭敬而谦卑的道:“臣甘愿为吾皇效命,甘脑涂地在所不辞。即日就请皇上登基,清君侧,铲除叛党。”
慕延逸把玩着宫玉莹的长发,故意将她原本就不整的衣领拉下,只挂在肩上,漫不经心的道:“好啊,登不登基,本王一点都不急。可是,国家正处在危难之际,不可一日无主,否则各王都跟着叛乱起来,可就毁了先祖的基业了。这个罪责深重,本王承担不起。”
“是,皇上所言甚是,臣这就回去准备。”
“有劳宫将军了,朕登基之日,就是莹莹掌管六宫之时。”他许下了承诺,也算是交易的兑现。
第一卷 013、争执
013、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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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人早早的醒了。看一眼还在熟睡的星移,微微的一笑,伸手抚上她光滑洁净的脸。想叫醒她,又不忍,不叫醒她,又替她担心。
星移却睁开了眼,朝着他一笑,道:“你早就醒了?”
“没有,才醒。”萧律人并没松手,仍然爱怜的抚着星移秀长的眉。
星移微嗔道:“说好了你醒来便叫醒我的……”
萧律人只是笑,道:“我不是在叫你么?”
星移想想也是,便再回他一笑,欠身要起。萧律人按住星移的肩,让她靠卧在他的怀里,轻声说:“星移,你的身体,还是好好的养着,应该多休息。如果你觉得累,就多睡会,不要硬逼着自己。”
星移老老实实的任他捏握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没有,我不累呢。每天清晨早醒一会,可以听见鸟儿婉转的鸣叫,还能呼吸新鲜的空气,这比多赖一会对身体强多了。”
萧律人无耐的道:“就你的道理恁的多。”
两个人起来,各自着衣,整理停当,才开门叫丫头端了热水净脸梳妆。
不等丫头摆好饭,修原却跑进了院子,回道:“少爷,太子殿下又来了。”
萧律人嗯一声,道:“好生服侍着,等我吃完饭再去。”
修原只得等着,有话却再不敢说了。星移看一眼萧律人,再看一眼极克制的修原,笑着道:“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事求你?三顾茅芦的,这心也算是诚的了。”
慕延珏三番两次的来,肯定是有事。
萧律人淡淡一笑:“他明知道我要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活该他五顾、七顾。实在住不下去了,哪天我们就搬到北边的蟒山上去住。”
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冷,这天一直阴着,小风吹着,说不定这几天就会下头一场雪了。不管是小雪还是大雪,他都不会错过上山找三叶玫的机会。
若是慕延珏再这么无理的纠缠下去,他就真的带着星移一起上山。
星移皱了下鼻子,做了一个可爱的娇俏的动作,笑笑没说话。
萧律人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问:“怎么,不愿意?”
星移见瞒不过他,只得说实话:“山上住着也好,可是这会进了初冬了,再下上一场雪,得多冷啊。”
她怕冷,即使现在气温才降下来,星移已经开始双脚冰凉了。萧律人叫人提前升碳火,星移又不肯,每天只抱着他,当成暖炉来取暖。他乐得星移如此主动,便也不强求。
这会见星移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萧律人忍不住笑,道:“冷怕什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