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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延珏没动,宫玉莹微欠起上身,入目即是慕延珏苍白的脸和他胸口闪亮的一把匕首。死了,他真的死了,是她亲手杀死了他。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要晕过去。
尖叫就在嘴边,宫玉莹用手捂住嘴,大力的啃着自己的的背,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叫,不能慌。他已然死了,她这回就彻底安全了。她可以向慕延逸交差了,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当这个皇后了。
可是后事还得她来发排,要掩过众人耳目,她才能安然离开。一日不离开北疆,她就一日不能安宁。
宫玉莹顾不得害怕,强行挣扎着把慕延珏沉重的身子推下去。
真沉啊,她只能勉强推得动他的头。推来推去,他胸上的血就流了出来。
这匕首是慕延逸交给她的,削金断玉,锋利无比,据说更难得的是致命却几乎不流血。
可怎么这么多血呢?
宫玉莹死命的推,慕延珏僵硬的身子终于滑了下去,他的分身却还在宫玉莹的身体里。
宫玉莹嫌恶的用帕子裹着将它拔出来。
热热的、滑腻的****流了一片。
空虚感让她若有所失。
宫玉莹深吸一口气,嘴角一抹嘲弄的笑。
她冷静下来,把慕延珏胸口上的匕首拔出,又找来白布把伤处包扎紧,直到看不出来一点痕迹,这才把自己和慕延珏都整理好,坐起身凄厉的尖叫:“来人啊,太子驾崩了。”
公公和侍卫们跑进来,才看一眼,立即又退了出去。
太子妃娘娘衣衫不整,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谁敢上前。还是宫玉莹的侍女如意上前替宫玉莹盖上被子,这才有人上前。
慕延珏上衣倒还完好,小衣却褪了一半,委顿在膝下,分身上都是白色浓浊的****。一看便知刚才与太子妃娘娘在做什么。
可是堂堂太子死于脱阳,这传出去还了得?
小公公上前,慌乱的替慕延珏拢好衣服,慌乱的往他鼻下一试,便扑通跪地大哭:“太子殿下——”
宫玉莹却冷静下来,厉声吩咐道:“蠢奴才,这会干号死哭有什么用?还不快下去给你的主子准备后事?难不成一会各位将军来了,就让太子这么着吗?”
小公公和侍卫们退出去各行其事,如意和宫玉莹互看一眼,如意便点点头,转身出去。
宫玉莹裹着被子,赤着脚下地,走到临时停入慕延珏的桌子前,道:“慕延珏,你别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身为太子,却没有皇帝的命。我不杀你,就要被慕延逸所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我怎么办?你死了也好,不然活着也是活受罪。慕延逸就在城里,知道你死,马上就会接管你的兵权和军权。说不定,还会厚葬于你,总强过你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逃犯,死无葬身之所。你我夫妻一场,临别我送你一场鱼水之欢,也算是你我的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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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极悲生,宫玉莹离死也不远了。
第一卷 022、蚀米
022、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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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第一个跨进来的便是欧阳老王爷。
一双虎目满是惊怒,看一眼躺在桌上已经穿戴好了的慕延珏,再看一眼宫玉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弯身行礼,无耐的叹气道:“太子妃娘娘请节哀,太子事出意外,老臣也觉得痛心。容老臣越矩,太子停放在这于礼不合,臣这就叫人把太子停放好,准备棺木,不日下葬。”
宫玉莹淡淡的道:“老王爷,你说错了。慕延珏毕竟是当今皇上的胞兄,情意在,身份在,岂能就地草草下葬?依本宫看,还是将太子送往京城,由老王爷亲自护送,您说呢?”
乖乖交出兵权,算他识时务,不然,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欧阳老王爷却一声断喝道:“娘娘,事关太子的声誉,事关皇家颜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娘娘也不想受到牵连,毁了一世英名吧。”
宫玉莹一滞,气急道:“你——你说什么?”他竟然敢威胁她。
早听闻这欧阳老王爷为人耿直,又有战功在身,对谁都不假辞色,还以为他年纪大了,做人总会圆滑些,不想还是这么出言不逊。
哼,老朽一个。太子一死,他大势已去,乖乖投降便罢,不然,一定会将他凌迟、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宫玉莹心里恶狠,脸上却淡然的一笑,道:“老王爷的一份忠君之心,本宫佩服。不过,这件事不由你做主,也不由本宫做主,皇上很快就会来,还请皇上定夺吧。”
欧阳老王爷猛的抬头,凌厉的眼神射到宫玉莹脸上,桀骜不逊的道:“皇上远在万里之遥的京城,怎么会到北疆?还请娘娘明示。”
“老王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先皇驾崩,如今新皇登基,你一点都不知情吗?本宫此来,就是万岁授意,特来考验慕延珏是否有无二心的。这会万岁已经得到了消息,他是先太子的兄弟,太子驾崩,他怎么可能不来看一眼?”
欧阳老王爷却坚持道:“死者为大,灵柩停放不能超过七天。太子已经是死于非命,断没有一路颠箥等到京城再下葬之礼。不管是谁,老臣都是这个意见。来人,把太子抬出去。”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士兵们应声冲进来,动手就要抬人。
宫玉莹挡在面前,厉喝道:“本宫是当今皇后,这是万岁亲授的凤印,谁敢妄动?”被子滑下去,妖娆美人微嗔薄怒,让所有的男人都无法自持。
可欧阳老王爷却如同没看见,冷冷笑一声,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此时是非常时期,就不能拘以常礼。来人,往外抬。”
他下了令,士兵们一拥上前。
宫玉莹心中害怕,见这些士兵面无表情,各个逞狠,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知道自己挡在他们面前就是螳臂挡车。
慕延逸还不曾来,她孤身一人,没有一点威望,只得退到一边,恨恨的道:“你们这是要造反,万岁会砍了你们的脑袋的。”
欧阳老王爷既然得了慕延珏,便不屑再和宫玉莹计较,略施一礼,道:“得罪了,娘娘。”转身出去。
宫玉莹呆坐半晌,一时倒也拿不定主意。耳听得门外喧嚣之声渐渐的平静下来,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不管怎么样,慕延珏是死了,是她亲眼所见。
最大的威胁除掉,剩下的小鱼小虾,不足虑。再者,慕延逸很快就会进城接手这里的一切。
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长长的吁一口气,宫玉莹站起来,重新换过衣服,静等着慕延逸的到来。
因为期待,等待就不显的多难熬。听着外面小公公报皇上驾到,宫玉莹满心欢喜,立时就站了起来。
用手拢了下头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下意识的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血腥味,没有了不适之后,宫玉莹这才急切而又慌张的看向门口。
慕延逸第一个进门,身后跟着四个持刀侍卫。如意却没进来。
宫玉莹慌忙行礼:“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岁。”
慕延逸并没急着扶她,宫玉莹已经起身,走到慕延逸面前,仰着小脸道:“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大敌已去,皇上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等着他的奖赏呢。尽管她并不在乎他给的物质上的赏赐,可哪怕只有一个好字,也是对她的肯定。
慕延逸却似乎压根就没有奖赏的意思。环视一下屋里,沉声问:“人呢?”
死要见尸。慕延珏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杀死他怎么会这么容易?
宫玉莹有些焦躁和生气,道:“都是欧阳那个老匹夫,他说什么慕延珏死于非命,不宜久留,应该尽快下葬,然后就叫人抬出去了。我拦了,可是他的手下各个凶狠,我没拦住。”
慕延逸没作声。怎么就这么巧?
抬头问宫玉莹:“他真的死了?”
“不会有错,是我亲自把匕首插进了他的胸口,难道他还能活不成?”
慕延逸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宫玉莹:“他对你,就没有一点怀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得了手?”
宫玉莹笑笑,挨着慕延逸坐下,纤纤素手搭在慕延逸的肩上,慢慢的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道:“皇上,臣妾可都是为了皇上的大业,才做的牺牲。臣妾从没杀过人,到现在心还在狂跳,看见血流出来的那一瞬,臣妾险些就晕过去了。幸亏皇上的教诲言犹在耳,不然,臣妾一定会误了皇上的大事。不信,皇上你摸摸?臣妾的心现在还没落地呢。”
慕延逸便邪肆的一笑,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宫玉莹的胸。手下是绵软的****,他岂会错过?用力的搓弄,道:“莹莹的意思,是用美人计才得手的了?死到临头,还让他做个****鬼,占尽了便宜,朕怎么甘心?”
宫玉莹脸泛桃花,眼如秋水,羞涩的一笑,道:“皇上,你好坏。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么会让人占了便宜去?”
慕延逸哈哈大笑,道:“那就是他没福了,朕送上门来的美人他都不能消受,何况是别的。朕是有福的吧?”凑近宫玉莹,顺势在她的腮上亲了一下,伸手就撕扯下了她的衣服。
宫玉莹顺水推舟,半推半就衣衫褪尽之时,见慕延逸也除去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结实的肌肤。
就这么一瞬,她忽然脑中闪过一点不对劲的念头。
正要想是什么,慕延逸却用力的撕破她的****,长驱直入。
他的狂猛让她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和享受,也因而放弃了去想究竟哪里不对劲。她缠着他,她迎合着他,完全投入到这刺激、新鲜又完美的放纵中去。
慕延逸的俊脸上是一抹淡淡的嘲弄。狂猛攻势下,却心有旁骛,不过是蜻蜓点水,很快就退了出来。
宫玉莹正在激烈火热中挣扎,蓦的被耽搁在半中间,煎熬无比。悠怨的看向慕延逸,软语娇喃:“皇上——”
慕延逸脸上迅速变幻成歉然:“莹莹,朕还有很多事要做,等稍晚些,朕再好好的赏你。”
毫不犹豫的起身,他随手抓过衣服简单的擦拭,便起身叫:“来人,着衣。”
一名侍卫过来,替慕延珏着衣,对于宫玉莹的****露体毫无兴趣,也不惊讶,更不避讳。
宫玉莹这会才注意到,整个过程,那四名侍卫一直都在。她觉得脸颊上热烫无比,羞的恨不能钻进洞里去。
她是一国皇后,却当着侍卫的面和皇上白日宣yin,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看轻了她这皇后?
慕延逸也奇怪,平时都是公公、宫女服侍的,他今天怎么只带了四个侍卫?
不暇问,慕延珏已经穿戴整齐,朝着宫玉莹道:“莹莹,朕叫几个人服侍你。”
“谢皇上,可是臣妾带着如意,有她服侍就够了。”
慕延逸脸上却是意味深长的笑,道:“如意怎么能服侍你?朕已经谴了她去做别的事了。来人,服侍好你家皇后娘娘。”
话音落地,进门的是十几个带刀侍卫,齐声道:“遵旨。”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