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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瑟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跟这个蠢女人废话。他站起身走过来,就要拉星移,嘴里说道:“今个老爷就教你怎么服侍男人,教你男人和女人那点事。”
星移强忍不耐,动都不动,只瞅着萧离瑟的那张脸说:“萧老爷,你的话我都听懂了。”
萧离瑟一愣,手停在半空,问了一句:“听懂了?那理好啊,还愣着做什么?”
星移甚至笑了一下,说:“萧老爷,我们作个交易如何?”
萧离瑟一摆手:“没兴趣,我只对女人有兴趣。做什么交易?做不做你今天也是我的人。”
星移仍然没动,说:“你得到了我,也不过得到了一个女人而已。可是你的目标应当不只于此,你希望得到的是更多的女人,不是吗?可是你想却得不到,为什么?”
萧离瑟不是傻子,否则他也生不出萧律人那样奸滑的商人来。被星移这两句话一说,竟然心一动。他打量着星移,脸上却装出无动于衷的神情来,道:“为什么?”
星移不吭声。
萧离瑟竟然苦笑了下,反问变成了设问,道:“自然是律人管束得太严格。”好像他成了萧律人的不孝子一样。
星移的神情是似笑非笑。在萧离瑟看来竟是嘲弄了。他气愤却不能发,改口说:“现在萧家的生意,都是律人把持,我没有经济来源,自然只能听命于他,也算是父从于子,没什么可丢人的。”
星移道:“没人说你丢人,只是你行动处处受阻,所以才会自觉耻辱。”
萧离瑟立即接话道:“你想做什么?”
星移道:“我帮你赚钱,你还我自由。”
萧离瑟瞪大眼睛问:“自由?”
星移懒得跟他费话,解释说:“你把我的卖身契从你儿子手里拿出来,还我人身自由就可以了。”
萧离瑟眼睛一转,说:“从律人那里拿出来么,不是不可以,可红口白牙的,没有个合适的理由不成。除非……”
星移装得很镇定,可她也不过是在赌而已。偏这老奸巨滑的萧离瑟卖关子。星移只得追问:“除非什么?”
萧离瑟一笑:“除非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星移心内警戒的弦拉响,再无心追问,只是冷冷的盯着萧离瑟。
萧离瑟莫名的恼怒。他绝不承认他会被一个小女子说中心事,也不承认会被她说动,更不会承认他居然有点怕这小女子冷冷的带着漠然的眼神。
他道:“你说帮我赚钱,口说无凭,我总得留个凭证。没有什么再比卖身契更合适的了。我同律人说,我要收你为房,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的卖身契拿出来。”
这是什么滥理由滥借口?星移真想手拿一把大刀挥到萧离瑟的脑袋上,直接把他砍死了事。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闭上眼,星移紧握着拳头,使劲的克制,再克制。
她睁开眼,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借口,你也不必问我用什么手段,总之,我给你赚够三十万两银子,到时候咱俩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
三十万两,数目不小了。萧离瑟默默算了算,如果他真的能赚到这么多银子,自然可以独自出去落户,而不必仰萧律人的鼻息。这笔交易,还真是划得来。这苏星移有一句话当真没说错。要了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可是有了银子,他可以要很多女人。
想到这,他道:“好,成交。”
星移又道:“不过我有个前提条件,我需要什么,你帮我弄进府,送到知秋院。”
“这没问题。”他毕竟是萧家的老爷。
星移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萧离瑟问:“你准备开什么店铺?前期投入是多少?雇多少伙计?又打算经营什么?什么时候能兑现你的三十万两银子?我,我手里可没有多少银子。”
星移好笑,说:“我都不要。”
“那,你?”
“我说过,你无需干涉我做的事。”星移冷冰冰的还了回去,萧离瑟一滞,却很快道:“也好,反正卖身契在我手里,你逃不掉的,如果被官府逮回来,哼哼……”
不用他说,星移也知道。她不会逃,况且她还有苏妈妈和小文翰呢。离家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正愣神间,萧离瑟手里拿着两个酒杯递到了星移面前,说:“按生意场上的规矩,以酒为证,我们干了吧。”
星移一皱眉,说:“我不会喝酒。”什么破规矩,敢情现在酒场上的规矩是传了几千年的糟粕啊?
萧离瑟道:“求同存异,这是互相合作互相信任的基础,你如果不喝,我怎么信你?”
星移只得接过酒杯。好在这时候的酒盅很小,也只有一口的酒,她便想也没想的喝了下去。萧离瑟看着她,微微一笑,语气中有几分欢欣,还有几分****,他说:“好,很好,苏姑娘,我们……会很开心的。”
星移放下酒盅,转身想走,却觉得头猛然发晕,怦一声就跌倒在地,情知这酒里有古怪,却连懊悔的时间都没有,人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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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移中招了,要吃亏。你们救不救她?嘿,救就收藏哈。我一高兴就把她救走,不然就不管了啦。
第一卷 042、取舍
玉林的步子有些慌乱,心如鹿撞,有点找不着方向。急急的奔回知心院,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平日的规矩也不顾了,闷着头就往里撞。
月尚在门口站着,见进来拎着食盒的只有玉林一人,便走过来问:“玉林,苏姨娘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难道病还没好吗?”
玉林摇头,说:“好了,早就好了。”吱唔了两句,却又什么都没说。
月尚轻笑:“看来苏姨娘果然活得悠闲自在,就连少夫人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了。少爷如今可还等着她呢,她倒好,躲在知秋院不敢出来见人了。”
玉林只呆呆的瞅着地面,并不接月尚的话。月尚叫灵儿将食盒提进去,却一惊,问道:“今天的菜不对,怎么就这么点?玉林?你确定把菜都拿来了?”
玉林哦一声,想起来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小厮并没进来。她顾不得回答月尚的话,翻身就往院外跑。那小厮不在,食盒放在地上。玉林慌乱的提起来,又进了院。
月如闻声出来,见玉林魂不守舍的,叫月明提了菜进去,便悄悄一扯玉林,说:“玉林姐姐,你走这一路也挺累的,热了吧,到我屋里喝口水吧。”
月尚并没说什么,只是看一眼挽了玉林胳膊的月尚背影,说不出来是嫉妒还是惆怅。曾经,她也和月如这么亲密过。没什么可值得怀悼的。她们都不配做她的朋友了,现在,她是她们的主子。月尚微微挺了挺后背,抬了抬已经很高的头,这才转身进了屋,她还得服侍少爷和少夫人用饭呢,这活可不是谁都能得到机会的。
月如将玉林拉到一边,这才低声问:“玉林,你有心事?苏姨娘呢?”
玉林呆了呆,看着月如,忽然反问:“月如,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苏姨娘的事?如果是你,你会去救她吗?”
月如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蒙了,问:“我,我没有关心她。是少夫人叫你们两个一起,怎么只有你自己?苏姨娘出什么事了?”
玉林瞪着眼,看着月如说:“她,被老爷带走了,月如,你去告诉少夫人一声吧。”
如果月如真的关心苏姨娘,就会毫不犹豫的进去回禀——给少爷。如果她不过是虚情假意,就会想方设法的耽搁时间。那时即使去救了苏姨娘出来,只怕也早就遭了玷污了。
月如想也没想的就站了起来,说:“我,我去回禀少夫人。”
玉林的嘴角有一抹笑,嘲弄之色刺伤了月如,她忽然回味过来,人又坐下了,问:“玉林,你想说什么?”
玉林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总觉得今天的事,好像不仅仅是巧合。”
不是巧合,那就是蓄谋。是谁?主使人不言而喻,就在月如的嘴边,她闭紧了嘴,一个字都不敢说。如果,真的是蓄意安排的,那么她去回过少夫人或是少爷,她和玉林就再难逃生了。明着和主子做对,还会有好下场吗?
院子外面忽然闯进来一个人,朝着廊下的修原又是招手又是挤眉弄眼。月如从窗子望出去,见是池一。正想说话,玉林也看过来,伸手轻轻的将月如的手一扯。两人对视,俱是无言。
修原走过来,池一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修原匆匆的和池一出了院子。
屋里,少爷萧律人和少夫人还在用饭,听不见一点声响,只是灵儿出来换了一回茶水。
萧律人用罢饭,漱了口,起身出门。紫衣送出来,温声道:“相公慢走。”
萧律人应一声,缓缓的看一眼廊下,修原却不在。另一个小厮跟上来,萧律人便迈步出了院子。离知心院远了,小厮才回道:“刚才老爷身边的池一匆匆进了院子,只招手叫修原,和他嘀咕了两句两人就一起走了。没说去做什么,也没交待小人,少爷,您看——”
萧律人步子顿了顿,眉莫名的一拧,道:“叫他立刻来书房见我。”
可是,谁知道他去哪了?小厮愣了愣,没动,却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少爷,刚才苏姨娘身边的玉林姑娘跟小人说,今天中午少夫人叫苏姨娘和她一起传的午饭。”
萧律人眼睛猛的盯住小厮,问:“什么?”
小厮被他吓住,却还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萧律人却已经大踏步的朝着萧离瑟的菲芳居走去。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的,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快点,再快点。
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这顿饭用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也不短。为什么没人来回他?玉林不敢,是因为当着紫衣的面,那么得了池一消息的修原呢?他一个奴才,再大能大得过主子去?他去有什么用?
离菲芳居越来越近,萧律人觉得胸口跳得生疼,步子反倒慢了下来。如果,如果真的,让他看见了不应该看到的一幕,他会怎样?他能怎样?手指紧握成拳,萧律人一拳击在旁边的墙壁上。
身后的小厮暗中惊呼,却不敢上前,只躲在后面闭了闭眼。
萧律人长吁一口气,松开手指,整个人也放松了。不过是个姨娘罢了……也好,就让这一切,随着她的死,都过去吧。他不该动这番心思的。天下好女子多得是,属于他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名媒正娶,现下怀着他的骨肉的紫衣。他不是爹,怎么能有那种沾尽天下****的龌龊想法?
是她,不经意的闯进了他的生命。好在并没留下什么痕迹,就这样淡淡如水,也好。他欠她的,他还上。她说过她想要的,不过是自由,不过是她的家人。
自由,从此以后,她真的自由了。不会被人卖来卖去,不会被自己的亲人背叛,也不会再受谁的欺负。
她的家人,他来替她养。
修原是跟他最久的,也是最得他重用的心腹。自己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这么急匆匆的不及回禀他,是想在丑陋被揭开之前将所有处理了吧。
也许,紫衣和爹,都是因为太过了解他,知道他最明白取舍,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