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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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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紫衣和爹,都是因为太过了解他,知道他最明白取舍,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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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收藏

第一卷 043、认错

    天亮了。

    这是闪入星移念头里的第一个认知。

    阳光洒进屋子里,满室的亮堂。小鸟在院子里啁啾,还能闻得见花香。

    她还活着。

    这是第二个认知。

    阳光明媚,天空蔚蓝,她还活着,这于星移来说,已经是美好的人生了。

    可是……美好二字,似乎总与她无缘。

    星移睁开眼,自己果然躺在陌生的床上。帐子是天青色,不似她屋里的粉红,屋里的摆设也简单大气,一看就是个男人的房间。

    男人。星移作呕的想起了萧离瑟递给她的那杯酒。都是她太单纯了,总以为人心不会黑暗恶毒到那种程度。

    自以为是的“以为”,让她沦落到了十八层地狱。活该呵——星移恨恨的咬着唇,重亲闭上眼,痛让呼吸困难,痛让她浑身都绷成了一根弦。再清醒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头撞死。

    死,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如果这次再死掉,谁知道会再次穿越到谁的身上?她不作奢想,会死个痛快,更不作奢想,会有一个好的生活状态。如果人没有自己的意志,不去努力,即使再优渥的生活环境,仍然不会是天堂。

    星移躺着没动。如果可以,她情愿就一直这样躺下去,直到入土入泥。她不是不想面对,不是不敢面对,而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场。

    难不成朝着外面大喝一声:伺候姑奶奶更衣起床——

    要不就自己灰溜溜的起来而后灰溜溜的回到知秋院去,如果别人装做不知情她便也当鸵鸟?好像现在只有最后这个选择了。

    微微动了动,星移在被子里瑟缩了一下,侧头去看有没有衣服。不成想,望进一个男人打量的眼神里。那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色,以至于一瞬间,星移竟然没有分辩得清那复杂里的含意都是什么。

    萧律人问:“醒了?”

    星移错愕了一下,点头,继而反问:“是你?”他在这里,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他都知道了么?

    萧律人问:“昨天中午,发生了什么事情?”

    星移叹息了一声。昨天,昨天,竟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吗?如果只是一场梦多好?不是梦,呵,不是梦。多么可笑,原来她也可以这般的掩耳盗铃。

    这是萧府,他不是主子吗?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他的眼?有什么能逃得了他的掌控?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何必多此一问?

    他既问,她就答。他要的就是她含羞忍辱,她就如他所愿。忍啊,插在心上的一把明晃晃的刀。要用怎样的力量,才能不让这痛露在脸上?

    星移淡淡的别开视线,说:“我和玉林去取午饭,路上遇到了萧老爷,他叫我跟他去了菲芳居。然后——我喝了杯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萧律人若有若无的笑了声,手抚摸上苏星移的脸。他真有些闹不懂,这眼前的小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竟然不哭不闹也不尖叫?就连叙述也是平淡的不带任何情绪,只是陈述而已。

    她不抱怨吗?她不委屈吗?她不恨吗?她不羞耻吗?她不想自尽以求解脱吗?还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情,只当做了一场意外?

    萧律人猛的扯开了遮盖在星移身上的薄被。光洁的身体上,触目的青紫****在了空气中。萧律人问:“这是怎么回事?”

    星移低头,隐忍的眼泪模糊了双眼,喉咙如同被什么割着,绞紧般的痛着,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手无助的张开,伸出去,想要把遮身的薄被抢回来。却终是无力的绻缩着,就如同她的自尊,缩了水,藏在隐晦的墙角,不敢露一点触须出来。

    萧律人见星移不辩解不说话,越加的愤怒。剑拔弩张的瞪视着苏星移,道:“说。”

    星移抬头,眸子里是雨后的晴空,黑的更黑,白的更白,那是雨水洗刷过后的黑白玉,有着灼人的光彩。她的唇微微颤抖,说:“萧少爷,星移不洁,恳请少爷……放星移一条生路。”

    “休想。你以为你****了老爷就可以过上好日子?痴人说梦。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什么生路?”

    星移闭住眼,用手捂住耳朵,希望将刚才的污言秽语一并拒斥在心门之外。

    她忽然明白了,原来前世的梦不是梦,是她这世的写照。她是在这世造下了孽,才有后世的缘。究竟哪个是因,哪个是果,她分不清了,也不想分清,她只知道,她错了,错得离谱。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

    错了,错了呵。错在哪?她不知道。总之她活着就是错。

    萧律人一个耳光扇过来,打得星移眼前金星直冒,他怒斥道:“错?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居然敢自称我?你应该自称奴婢。现在,你就是我萧家的一个奴婢。你爹将你典了,你也配么?做妾?哼,真是恬不知耻。”

    呵。星移笑呵。如果不是真实的痛,如果不是嘴角流下来的血,如果不是眼前这如魔刹般的萧律人,她真的以为自己又在做那个狗血的梦。

    星移从床上跌了下来,披着头发****跪坐在地上,一字一板的说:“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痴心妄想,以为可以成人之美。奴婢错了,不该自以为是以为可以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奴婢就应该低贱的奴婢,应该守着奴婢的本份。少爷,星移认错,星移认真的认错,那么,您究竟要怎样处置奴婢呢?”

    她从前种种都是错的。她被动的容让,她圣母般的忏悔,她懦弱的逃避,她自以为是的退让,才让人把她挤到死角,毫无还手之力。

    错就错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究竟想怎么样?让她死吗?她受着。如果不死,她绝对不会再这样任人宰割。一个色迷迷整天只知道玩弄女人的萧离瑟,一个装得贤良淑德口是心非的紫衣,还有眼前这个骄纵刚愎的男人,就是她从今而后要面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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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4、是谁

    萧律人冷笑了一声,说:“苏星移,你没有资格问我如何处置你!”

    星移面无表情的说:“呵,是啊,资格。如果我消失了,还有什么资格?”

    “消失?你以为死就可以逃脱这一世的命运?”

    星移觉得甚是可笑。她和他妄图讲什么道理?他就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在这种情境下,她只能适应他的游戏规则,先存在,然后再谈生活。星移摇头,再摇头。她不是个擅长辩驳的人,也懒得辩驳。她不属于这个时空又怎么样?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消失,不是她所能左右和决定的。

    她低下头,说:“奴婢不做此想。”

    萧律人将衣服掷到她的身上,说:“从此以后,你只是我萧府的一个普通奴婢,再无苏姨娘。”

    星移默默的接过衣服,心中并无获得自由的欣喜。这会什么都没有了,奴婢早不是她之所想。姨娘也非她所愿,所以谈不上失落。当着他的面,缓慢的,从容的着衣,再将头发挽起,清清爽爽的一个佳人。

    玉林进来,朝着萧律人施礼,过来扶星移。星移朝她微微一笑,说:“不用,我自己能走。”玉林被她的笑刺心,挪了脸不敢看她。

    两人看向萧律人,星移首先行了一礼,说:“少爷,没什么事,奴婢告退。”

    萧律人并不理她,只对玉林吩咐:“好生看管,若有差池,我唯你是问。”这是拿她当犯人监管了。星移也不恼,也不怒,随同玉林一起出了门。

    知秋院还是知秋院,星移却不再是过去的星移。她朝着玉林问:“去哪里打热水?我想沐浴。”

    玉林道:“我去替姨娘打。”呵,她不是姨娘了,她现在只是个奴婢。难道不是什么都需要自己动手的吗?玉林何至于对她如此谦恭了?

    星移也不反驳,任由玉林忙忙的出去准备。

    热水准备好了,星移将自己泡在热水里。闭上眼,温暖包围着她,她竭力的想从记忆中找出点昨天的事来。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她失忆了一般。那杯酒里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药,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只有身上的青紫、两****的不适告诉她曾经发生过什么。

    星移披散着头发出来,天色越发的好了。她把昨天晾晒的花瓣都收了起来,又准备去采新的花瓣。四月中旬了,她看见金银花都开了。采些花瓣冲泡水喝吧。春天燥热,去去火,心里也清净些。

    玉林一反常态的提着花篮跟在她身边,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她**花瓣。星移只是回头看她一眼,道:“你帮我采些吧,只要花瓣,越干净越好。”头一次她开口说话,玉林忙点头应了,果然帮她采了起来。

    星移将花瓣都晾晒到了石阶上,然后悠然的席地而坐,以手支颐,坐在一边发呆。风吹着空气中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不期然回头,见玉林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绣。星移不禁一笑,走过去问她:“玉林,我们说会话吧。”

    玉林惊讶不已,不小心针就扎到了手指,血珠冒出来,她忙拭了,坐正身子,说:“好啊,姨娘,你坐。”话说完脸就红了,起身说:“我去帮您端把椅子。”

    星移把她按坐回去,说:“无妨,这会天暖和,我就坐地上,挺舒服的。”她手上的力气不小,玉林不敢硬扭,只得坐回去,放下手中的绣活,抬眼看着星移,问:“姨娘,你——是不是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星移摇头,说:“我没有怪你监视我,这是少爷的命令,我只是想随便说说话,毕竟是要在这长住下去……”她松开手,****微微曲起,用双手揽住了膝盖,身子微微后倾,轻轻舒了口气,说:“玉林,萧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萧家世代经商,是做香料生意的。”

    星移怔了下,随即又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会儿是因吧,所以才有后世的果。她是香水设计师,源源竟是在这。她和玉林聊了好大一会,只大概知道萧家生意做得极大,人脉又广,原料主要是来自海外,有些香料是御供进奉给皇宫的。至于其中的细节,玉林并不太懂。

    星移遥望着远处出神,心想,这会技术落后,想要研究出香水来怕是不易。不过精简工序,说不定也会小有所成。万事开头难,如果她真的研制出香水、香精来,相信会有很大一片市场。

    只是,她如今在知秋院里,形同囚徒,寸步难行,做什么事都难。

    萧离瑟,怕是指望不上了。跟这样阴险的人打交道,她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况且萧律人会放任她为所欲为?只有萧律人,才是唯一的主子呵。

    玉林见星移不语,左右看看无人,便低声说:“姨娘,昨天中午……”星移慢慢回神,看着她,等她往下说。

    玉林轻道:“我只是个低等的奴婢,在老爷面前,人微言轻……”

    星移点头,说:“我懂得。”一个奴婢的地位,她现在感同身受。她不怪别人,要怪只怪自己太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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