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律人道:“我知道了。”虽然明白,她对自己的相信不只于表面上这样的信任和依赖,可是保得她的安全是他原本的责任,不是吗?
星移好像真的把自己定位到了萧家少爷的小妾位置一样,神态从容,举止温和,说话也不再似往昔那样自称星移。她把萧律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却并不特别的纠缠,也不特别的得陇望蜀,尺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两人的距离不远亦不近。
他想要什么,往往一抬眼的空,她已经在身旁静静的准备好了。脸上总是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并不卑微,也不骄矜。她从不曾什么要求,既不见她浓妆艳抹,也不见她衣着华丽,甚至,连一件首饰都没有。
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萧律人一直歇在知秋院。前些时的流言慢慢褪去,紫衣的病也好了。可是府里多了个莫妈妈,大事小情除了不能决断的要交由萧律人处理,其它的都是莫妈妈一人做主。
紫衣索性称病一直不出知心院。
月尚去过逸朗居,以送汤送水为名,却再没见到过萧律人。都是修原接了,淡言淡语的要么说少爷不在,要么就说少爷不见人。
萧律人正在屋里看书。
星移坐在离他不远的小几上,只手托腮,在发呆。
透过书页看她,她是如此安静。即使坐了好几天了,即使手中无所事事,可她并不聒噪,也不嫌寂寞,就那样静静的托腮看着某一处,静静的出神。
他曾经试着坐在她的位置去看,对着一堵墙,外面的****一丝也瞧不见。可她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就仿佛面对着此生最爱一样的圣洁和谦恭。
他真的有些看不透她。
修原进来,悄悄的在回禀,萧律人点头,并不多说。间或有一两句传出来,落到这偌大空旷的书房里,却如同静水深波,不起一点反映。
修原走了,萧律人垂下眸子看书,视线掠过星移,不由得停驻了片刻。她这会低垂了头,是因为修原进来的原故。脸微微掩在光线之下,却露着一段白玉般的晰白,衬着如墨的黑发,别有风情。
萧律人心口一热。
夜的妖娆又缠上了身,他竟然像个才知世事的毛头小伙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能自持。
***************************************************************
没有谁真正能拿捏尺寸如此到位。如果没有感情,就不会在一起。如果有了感情,两只就不可能不越雷池一步。
第一卷 056、问题
咦,俺又忘记点定时发布了,这脑子啊……
****************************************************
星移正坐着出神,萧律人走到了她身后,轻轻将她扯起来。她步子踉跄,跌进了他的怀抱。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找寻平衡,不成想触到了他结实的带着热度的胸膛。
这热,顺带着将她的脸也烤红了。
萧律人低醇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边,吹动了她的碎发,也吹动了她细长的睫毛:“在想什么?”
星移一抬头,看着那双平素冷厉的眸子里带了一抹不同寻常的火热,不禁有些惊讶,柔顺的回应道:“没想什么,就是坐着发呆。”
“很无聊吗?”他知道是一句废话。
星移却只是淡淡一笑,说:“还好。”挺安静的。
他将她的腕子一扯,说:“走。”既然她闲着也是闲着,就找点事做。
星移只得跟着他走,一抬眼发现他要去的不是门外,而是书房屏风后面的软榻。莫名的惊惶从心头涌起,她有些迟疑的顿住了步子。
这会可是大白天,他要做什么?难道他想……
星移不禁有些羞愤,可是迟疑间萧律人便用了力,一抻一曳,再一推一搡,她就跌进软榻之中。柔软袭上来,星移觉得自己如同落进了海洋之中,周围是看上去无害的无力,却处处都透着杀机。
她抬眼看萧律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定,看不出喜怒。究竟修原和他说了些什么?
他一捂她的眼,唇亲上了她的,温柔中掺加了霸道的力量,像是****着柔软甜美的花瓣,汲取着她的芳香。
星移闭上眼,柔顺的承受着。她习惯了不推拒,也不主动。她可以在别的事上主动向他示好示弱,可是在这件事上,她不能。
衣衫被他大手撕扯了两下就脱落到床下去,他火热的肌肤紧贴着她的,让星移能明显对比出她比较凉。
萧律人忽然停下来,附在星移的耳边说:“江海潮,没有江海潮。”
星移觉得身子更凉了。眼睛在他大手后面被动的闭着,甚至他已经放下了,她还是紧闭着,没有一点睁开的意思。
忽然之间,她觉得了无生趣。
一句无心的梦呓,他如临大敌。面对面的质问,非要她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以至于她想撒个善意的谎言都不能。她说了,他竟然派人去查。
是,没有这个人。现在的苏星移,生活的一方空间那么小,想要查探她所熟悉的人中有没有叫江海潮的男人很容易。
没有,那么就是她在撒谎。敢当着萧家少爷的面撒谎,是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
心头滑过一丝牵扯的痛,星移无声的动了动唇。有吗?没有吗?她该怎么解释?
萧律人却不容她解释。
两人贴合的那么紧那么紧,心却离得那么远那么远……星移在他的带动上狂乱的摇摆,完全失去了自制。她却紧紧的咬着唇,直到一抹腥红绽放在唇角,她还是咬得死死的,脸上是若有若无的浅笑。
门外响起修原的声音:“莫妈妈,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只管叫个奴才过去,这大热天,走这么远,您一定渴了,坐下来歇会。”
修原一向不是话多的人,能让他一口气说这么些客气的敷衍话,这莫妈妈不是一般的人。星移昏昏欲死,却被这冷丁的声音给叫了回来。
萧律人推开了星移,弯腰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星移动了动手臂,吃力的撑起身子,沉默的看着沉默的萧律人。
他不想看她的,却没忍住。苍白的脸、绝望而叹息的眼,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卒不及防的挨了个结结实实,他吃痛,浓眉拧紧,看着星移脸上一如往昔的淡然的笑,觉得甚是刺心。
不等他说什么,只听莫妈妈已经进来了,啐着修原:“你个小皮猴子,几天不见人大心也大了,不拿老婆子放在眼里了,你家少爷呢?”
修原陪着笑:“少爷一直在书房,这会没了声音,想必是累了,在歇息也说不定。”
莫妈妈的声音顿了顿,说:“看来老婆子来的真不是时候,还是等少爷醒了我再来吧。”
修原道:“别,莫妈妈,小人这就去把少爷叫醒。”
“算了,我也没什么大事……你去给老婆子搬把椅子,我在这等。”
萧律人已经着好了衣服,终是没能丢下星移狠下心一走了之,将星移用被子紧紧裹了,低声道:“别作声。”他多少猜到了莫妈妈的来意。
星移没动,只是点了点头。
萧律人大步出去,朗声道:“修原,是妈妈来了吗?”
莫妈妈慌忙站起来,不曾行礼,先热切的望着萧律人,道:“少爷,你又瘦了。”萧律人难得的露出点笑丝,道:“妈妈,我和以前一样。”哪里就瘦了。
莫妈妈叹一声,说:“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哪还把妈妈我放在心上。”萧律人扶莫妈妈坐下,吩咐修原倒茶,静静的陪坐一旁,并不反驳。
莫妈妈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指望他会说出些动听的话来安慰她,便自顾说下去:“如果没什么事,我也不会来打扰你。可是既然你把我接进来管着家,有些事我看到了听到了,就不能装聋作哑。这紫衣是你的妻,又有通房丫头,你这总歇在知秋院可不是个事。前些时苏姨娘受了些委屈,我也听到了,这半个月你歇在那,我也就没说什么。可是从今天起,这该立的规矩就得立起来了。是每一旬一轮呢,还是一天一轮,你自己说了算。”
萧律人淡淡的道:“妈妈,这些事也劳你老人家操心吗?”
莫妈妈腾一下就站了起来,说:“你要是不服我管束,趁早说清,我也不赖在这里当你的眼中钉。”
萧律人无耐的瞅了一眼莫妈妈,没说话。
莫妈妈又坐了下去,看着萧律人,放缓了声音说:“我的少爷,你就算是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该这么明面上做足了功夫。女人都是要给点甜头给点苦头的方能知足,不然习以为常了,白白辜负了少爷的一片心。”
这话说者无意,却一下子说进了萧律人的心坎里。
*************************************************************
写完这章,心忽然有点疼。
第一卷 057、想家
萧律人面上平静,淡淡的道:“妈妈的意思,我知道了。”可是这毕竟是他的私事。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管到他的床上去。
莫妈妈何尝看不透他的心思,讪讪一笑,说:“少爷是我奶大的,这么多年,该享的不该享的福也都享了,都是托赖了少爷。该说不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不在乎再放肆这么一回。少爷,萧家原本就人丁不旺,老爷那辈就是独枝,到了少爷这还是单传……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少夫人又刚刚滑了胎,少说也得养个一年半载。幸好还有个月尚,不是吗?这开枝散叶的事,就不只是少爷的一己私事,这可是萧家的大事啊。”
萧律人却仍是不言不动,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四平八稳。可是修原却感觉到,少爷生气了。他借故将茶放下,打岔说:“莫妈妈,喝口茶吧。瞧这天热的,还没进五月呢。我看您这身衣裳是新做的?”
莫妈妈听到这,方想起来,朝着萧律人笑道:“妈妈是老糊涂了,本是来向少爷道个喜的,却说了这半天废话。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因为在少爷的铺子上待了两年,又蒙少爷看顾,给他个掌柜的当当,这不,前些日子托人从京城捎来衣料,说是孝敬我这个娘的。我寻思着,这衣料虽说不值几个钱,倒也是上好的,是京城里最流行的花色,便都给少夫人送了去,只留了自己身上的这一件,也算是孝敬少爷和少奶奶了。”
萧律人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桌案后面,闲闲的问:“仁儒还好吧?”仁儒是莫妈妈的儿子。莫妈妈忙点头说:“好,很好,虽说他年轻,但毕竟是跟着少爷待过的,铺子里的伙计也多应承,他来信说没什么不适应。”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为难之处,你让仁儒只管跟我提。”萧律人说着,便低了头看刚才莫妈妈来之前看的书上。倒扣着,无一不透着勿乱了仓促。不禁露出嘲弄的笑来。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莫妈妈站起身,说:“少爷,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萧律人嗯一声,抬头朝着她说:“府里的事,你愿意管就管,别怕得罪人,自有我替你撑着。如果你想清闲,也只不咸不淡的应着就算了。”
莫妈妈脸上的笑纹绽开,说:“少爷不必多虑,妈妈也只是替少爷着急罢了。既是少爷少夫人信任,奴婢哪敢说什么辛苦?自是替少爷管好了才是正理。”
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