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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还和不少山越部族纠缠不清;刘备眼看着就能拿下成都,但也已经在着手拉拢南中的部族。
又商量了几句,陆仁就大手一挥,笑道:“好了,差不多了,让咱们父子一起去狠狠的敲打一下那些人。”
荀也笑了笑道:“义浩,你们父子去忙吧,老夫就先赶回去作些准备。”
“有劳荀公!”
前厅之中,那些赶来的部族族长可都有些坐立不安,焦急的等着陆仁的出现。其中有些关系较近的,也都凑到了一起在低声的商议着些什么。
举众生乱?如果陆仁真的没能回来,这些人可能还有点胆子去闹腾,但是现在陆仁回来了,这些人的那点胆子也马上就没了。千万不要小看在那个时代里,一个强势人物所拥有的威慑力。就比如说老曹吧,老曹没死,魏国再怎么说还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可老曹一死,曹魏家族最根本的战斗力青州军竟然哗变了,强势人物的威慑力也由此可见一斑。而陆仁治理夷州十几年,在夷州百姓们的心中根深蒂固,其影响力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终于,陆仁在这些人的等待之中,牵着陆负和陆雨这俩熊孩子的手来到了厅中,一大番的客套与礼节之后,陆仁领着陆风和陆雨坐到了主/席之上。
先是一番敬酒之类的场面礼节,看看差不多了,陆仁就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板起了脸向席间的这些人道:“各位,我陆仁有事回师门三月有余,好不容易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回来,就在这基隆的码头上,竟然听到了一些我很不愿意听到的言语。”
众人面面相觑,尼里克则是灰着张脸,把头都埋了下去。
陆仁胡作冷眼的看了眼尼里克,接着道:“今天在码头上,我亲眼看见有人闹事,而且还不服从管教,甚至还说出了‘不是汉人,那么就可不以守汉人的规矩’这样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想向各位问一句,这夷州,到底是谁的地盘?在这夷州,又到底是谁说了算?”
厅中马上就响起了一片“自然是陆夷州为主”、“以陆夷州马首是瞻”的话。
前厅之中,那些赶来的部族族长可都有些坐立不安,焦急的等着陆仁的出现。其中有些关系较近的,也都凑到了一起在低声的商议着些什么。
举众生乱?如果陆仁真的没能回来,这些人可能还有点胆子去闹腾,但是现在陆仁回来了,这些人的那点胆子也马上就没了。千万不要小看在那个时代里,一个强势人物所拥有的威慑力。就比如说老曹吧,老曹没死,魏国再怎么说还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可老曹一死,曹魏家族最根本的战斗力青州军竟然哗变了,强势人物的威慑力也由此可见一斑。而陆仁治理夷州十几年,在夷州百姓们的心中根深蒂固,其影响力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终于,陆仁在这些人的等待之中,牵着陆负和陆雨这俩熊孩子的手来到了厅中,一大番的客套与礼节之后,陆仁领着陆风和陆雨坐到了主/席之上。
先是一番敬酒之类的场面礼节,看看差不多了,陆仁就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板起了脸向席间的这些人道:“各位,我陆仁有事回师门三月有余,好不容易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回来,就在这基隆的码头上,竟然听到了一些我很不愿意听到的言语。”
众人面面相觑,尼里克则是灰着张脸,把头都埋了下去。
陆仁胡作冷眼的看了眼尼里克,接着道:“今天在码头上,我亲眼看见有人闹事,而且还不服从管教,甚至还说出了‘不是汉人,那么就可不以守汉人的规矩’这样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想向各位问一句,这夷州,到底是谁的地盘?在这夷州,又到底是谁说了算?”
厅中马上就响起了一片“自然是陆夷州为主”、“以陆夷州马首是瞻”的话。
厅中马上就响起了一片“自然是陆夷州为主”、“以陆夷州马首是瞻”的话。(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一百五十回 震慑异心(三)
刚一开局,陆仁就狠狠的祭出了一顿乱棒,直接就敲得一众部族族长身上冷汗直冒。
不过在这一顿的乱棒敲完之后,陆仁就放缓了一些语气,开始和这些人打起了友情牌:“各位,做人是要有良心的,我现在也想请各位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我陆仁可曾有过对不起各位的地方?
“这里算是我陆仁在各位的面前自卖恩德吧。各位可以想想,你们这些部族在最初来到我夷州的时候都是个什么情况?真要是说得不客气点,基本上就是衣不遮体、食不裹腹,几乎都快要绝了生路。可是在来到我夷州之后呢?我陆仁可有怠慢过各位?
“你们快没饭吃了,我陆仁拔钱拔粮给你们救急;衣服烂得不像样了,我陆仁从仓库里拿布匹出来给你们做衣服;没有安身之地,我安排着你们在夷州住下。
“好了,你们在夷州安顿下来之后,如果是想和以前一样饲养牛羊,是我陆仁教给了你们更好的圈养之法,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看天吃饭、逐水草而居;想如我们汉家子弟一般耕种求食,是我陆仁分配了良田给你们、教授了农桑技艺给你们;想经商取利,还是我陆仁给了你们诸多的便利!
“到现在,你们可以看看你们的周身上下,当初食不裹腹而瘦弱的身躯,现在已经是一个个都白白胖胖;当初你们是衣不遮体,可现在一个个的身上都这般光鲜!而你们各族之中的许多孩童,现在都在我夷州学院中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学习着你们以后能用得上的知识!这在以前的话,你们敢想吗?
“说了这么多,真的,我真的想让你们各位都拍拍自己的心口,好好的问上自己一句,我陆仁有对不起你们吗?你们要是去了别的地方,能混到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吗?可现在到好,我陆仁才不过因为有事回了趟师门,三个来月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而已,竟然就有人叫嚣着什么不是汉人就可以不守汉人的规矩的话!
“甚至就在今天早上,某个杀千刀的魂淡在已经明明知道我就是陆仁的情况下,居然还向我叫嚣着什么要和我陆仁玩单挑的话!还说我陆仁不应战就不是勇士,不是勇士就没资格当夷州之主!?我陆仁没资格的话,那个魂淡难道就有资格了?只有把子蛮力会打个架的人有个菊花的用处啊?治理地方难道是光会打架就行了的吗?我说得不客气点,在座的各位有不少都是草原上的部族,大多都能征善战,可你们那么能打,又为什么会流落到我夷州来了?光会打架又能有什么用处?”
前面的那些话还好,到最后一段话的时候,许多的族长可就把那种想吃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尼里克的身上。都这么会儿了,哪能不知道是尼里克的族人正好撞到了陆仁的手上?而众人把目光集中到尼里克的身上,那喷火的目光也是在告诉尼里克,说你他喵的怎么也不把族里人给管好一点?现在惹火了陆仁、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害得我们也得陪着小心!
尼里克这会儿都不敢抬头去看陆仁和周围的那些人了,这正好撞到了枪口之上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的。
而这时陆仁的语气又开始变得严厉,甚至还有些森然:“是不是因为我陆仁平时对人很客气,所以就有人以为我陆仁很懦弱、很好欺负了?都他吗的想错了!我陆仁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杀人而已!真把我陆仁给惹毛了,我陆仁杀起人来也是眼都不眨一下的主!都他吗的忘了老子也是在战场上打过滚、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事了吗?
“今天在这里,各位也别怪我陆仁不客气,老子现在也把话搁这儿。我不管是哪个族群里的人,既然是想在我陆仁的一亩三分地上好好的过日子、讨生活,那就得乖乖的遵守我这里规矩和律法!觉得可以不守的,要么现在就给老子滚出夷州,到别的地儿撒野去,要么就准备把身上的百十来斤肉扔在夷州!真他吗的当老子不会下杀手是不是!?”
要说官威,陆仁还是有那么些的,真发起威来其气场也是十足;而这些部族的族长们嘛……就像陆仁说的那样,他们当初都是因为日子不好过才试着迁居夷州,却意外的在夷州这里混得人模狗样,小日子挺滋润的。虽说有那么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小九九,但真要让他们舍弃现在舒适的生活,却没啥人愿意那么做。所以眼见着陆仁发了火,这些人当然是要赶紧的向陆仁认错赔罪,不想被陆仁给赶出夷州。离开了夷州,叫他们上哪里再去找像现在这样的高水平生活?
“尼里克族长!?”
看看差不多了,陆仁就开始点名开刀。而尼里克知道躲不掉,却也只能站了出来,小小心心的向陆仁赔罪道歉……不过小眼睛可一直在向陆风和陆雨那里瞄。
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陆仁,但陆仁也知道威已经立得差不多了,再这么用大棒子砸下去,搞不好就事极必反,所以也就向陆风和陆雨这俩熊孩子在暗中打了个手势。陆风和陆雨那是多聪明的俩熊孩子?眼见着陆仁的信号来了,也马上就一齐站了起来向陆仁道:
“父亲且息怒……”
入夜时分,夷州基隆的陆仁行园。
白天的那场“杀威宴”早已散去,毕竟许多的事情不是一场宴会上的震慑就能解决的,最多只能算是开了个好头而已。反正陆仁已经回来了,一些事情可以慢慢来,真要是逼得太急了反而不见得会是什么好事。
陆风和陆雨在宴会上扮演了一回好人,这会儿被尼里克请到他们那里玩去了,陆仁对此到也没有阻拦,因为有些时候也需要这俩孩子去建立一些人脉关系。
那里不提,只说陆仁这会儿就在和荀对座小饮。酒过三巡,荀把玩起了手中精美的瓷杯,沉声问道:“义浩你单独邀老夫饮酒,只怕是有什么要事相询吧?”
陆仁笑了笑,向荀举杯道:“荀公啊,我回转师门的这三个多月真的是辛苦你了。想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不是有你在,现在还只是个孩子的风儿会垮掉不说,只怕夷州上下也会乱作一团。来,这杯我敬你。”
荀谦逊一笑道:“义浩你过奖了。风儿他虽然年幼但已见识颇远,在老夫看来已深得义浩你的真传。老夫所代者不过是一些琐碎杂务,真要是遇上些什么大事,风儿到是颇有见地,有些时候老夫亦自叹不如。唉,既是后生可畏,我也是不服老不行啊!”
陆仁端着酒杯缓缓问道:“荀公,现在那些客气话我们也不必去说他。老实说,这次我离开三个月,夷州上下的军政大事虽说是没出过什么纰漏,可是当中暴露出来的一些弊端你有没有留心到?”
荀点头道:“有啊。”
“说来听听。”
荀分析道:“夷州繁荣已远胜中原各郡,此全赖义浩你多年来不辞辛劳之力。只是也恕老夫直言,义浩你去过问的琐碎之事是不是也太多了点?你勤于政务固然是好事,也着实令老夫心中敬服,可是琐碎之事太多太多,既烦心又伤体,帐下群臣也会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一份过度的依赖之心,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义浩你既为上位者,应只立下大略,琐碎政务交于幕僚去做即可,根本就不必事事过问。若义浩你仍是这般事事亲恭,不但会徒然自损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