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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说心情激动的,却还是得属献帝刘协。作为一个清楚自己的皇室已经到了穷图末路的皇帝,在这个时候还能搞出一次有如“万国来朝”一般的事件,对献帝刘协来说有着很不一样的意义。而在他看来,他也总算是能对祖宗们的在天之灵有个交待了。相比之下,对陆兰反到是没什么想法了……有些事献帝刘协还指望着陆仁,所以又哪里会去惹着陆仁?
老曹也是难得的跑回了许昌观礼。事实上,老曹早都多少年没和献帝刘协见过面了,平时要是有点什么事都是写信写表。而这次“足球联赛”的召开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但既然都已经向诸多的世家豪族妥协了,那么这场盛会又干嘛不来凑凑热闹?而且老曹心里明白,陆兰在结束了在许昌的演出之后还会去邺城演出,但因为某些原因,陆兰在邺城的演出,也绝对会比不上在许昌的演出。如果错过了,那也是一种遗憾。
此外老曹还有一个遗憾,就是对陆兰,对这个当初在许昌城里活蹦乱跳的小丫头,现在却已经是风华绝代的大美女,老曹是只能看却不能动,心里面还真有点痒痒的。
另外还有一个家伙,目光也是死死的锁定了陆兰,但在心里面却有着别样的心思。如果说老曹是因为有所顾虑而不敢动陆兰的话,那么这个家伙就是有意的想去动一动陆兰了。会有这样的想法,除了他是早就想染指陆兰之外,也还有着另外一层险恶的用意……(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一百九十四回 许都故人(三)
许昌,老曹的行园。
梅园凉亭,这个曾经发生过“青梅煮酒论英雄”事件的地方,老曹又在这里款待着宾客。只不过这回老曹的宾客不是像刘备那样的英雄人物,而是一个女子,一个已经被天下人公认为知名美女的歌姬:陆兰。
“记得十几年前小兰跟着大人离开许都的时候,这梅园就是这般模样。一晃十多年的时间过去,这梅园似乎也没什么改变。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人觉得颇有些怀念。”
老曹笑了笑,伸手自酒釜中舀出一勺用秋梅伴煮的梅酒,但却并没有倒入酒杯,而是就这样提着酒勺在唇边吹了吹,然后直接对着酒勺小抿了一口。品味过后,老曹便笑道:“你若不提,孤都快忘了。记得当年义浩督屯田甚是繁忙,偶尔有什么事要禀于孤知,自己却分身乏术,就会让你到孤的府中来一趟代为传话,所以你也算得上是孤府中的常客。而孤府中环境,你也算是了如指掌。”
此刻的陆兰并不像在舞台上那么光彩夺目。事实上,舞台之外的陆兰几乎是连妆都不会去画,就这么以素面示人。不过陆兰的自身条件好,不化妆反而更显清丽可人,若是再联想起陆兰在舞台上的光彩夺目,如此素颜的陆仁更让人会有那么种洗尽铅华、淡雅宜人的感觉。
眼见着老曹就这么对着酒勺抿酒,陆兰便掩嘴笑道:“这么多年了,曹公现在更是已经贵为大汉的公爵,为人行事却还是如此的洒脱。”
“洒脱?”
老曹愣了愣,但跟着就是略有些自嘲的一笑:“老夫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因为仍然把你给当成了当初的那个小丫头吧。记得那时候老夫可没那么多讲究,好像还有那么几次老夫正好是在……”
陆兰接上了话:“有几次曹公正好是在洗脚,听说是大人他让小兰来传话,也就让小兰直接进去见您。而我那时不知天高地厚,还向您扮过鬼脸呢。现在偶尔回想起来,小兰其实都颇有些后怕。”
老曹放声笑道:“后怕?怕老夫会治你的罪?老夫治法虽严,却还没那么不讲人情吧?再说了,你那时不过就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有点小孩子的顽皮之心那是天性,向老夫扮个鬼脸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在老夫看来,你那时的鬼脸也是格外的可爱。”
这是陆仁不在场。要是陆仁在场,听见老曹这么说,诂计会跟老曹说:“可爱?恶意卖萌根本就是陆兰当初的拿手好戏好不好?”
陆兰嫣嫣然的笑了笑,然后又环顾了一下这所梅园:“十多年了,这里却还没有变什么,真的是很让人怀念。”
老曹也扫了眼梅园。不知道是不是勾起了老曹的某些回忆,老曹也由衷的轻叹道:“是啊,真的很让人怀念。只是这十多年过去,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今日再见,也不过是空留下几声嗟叹罢了。”
陆兰接上话道:“记得当年小兰离开的时候,曹公您虽然已经年将五旬(建安六年的老曹四十七岁),但仍是满头乌华。转眼十余年过去,您现在已经是白发斑斑了。”
老曹叹息道:“是啊,老了、老了!老夫现在已经是六十有二,也不知道还能在这世间再活上几年。”
说着老曹又望向了陆兰,微笑道:“时光如梭,老夫老矣,而你这个当初在许都城里调皮捣蛋的黄毛丫头,如今却也是风华正貌、倾倒众生。你可知道在你之前的歌舞之后,朝中有不少人说你小兰是狐魅妖女,更有人说应该将你尽早除去,免得你将来以妖魅而误国。”
陆兰笑了:“狐魅妖女?以妖魅而误国?说这些话的人还真是看得起我小兰啊!其实小兰不过就是生得美丽一些、歌舞技艺过人一些罢了,又哪里会是什么狐魅妖女?再说就算小兰是一介狐魅妖女又能如何?用大人的说法,当男人的管不好自己的是非根,却要把责任都推到女子的身上,那又算是什么男人?”
老曹当时就愣住了,老半晌的才反应过来所谓的“是非根”指的是什么,随即就哑然失笑了起来:“是非根?这说话的语气到的确像是出自义浩之口,只是……兰丫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却如此说话?”
陆兰很是俏皮的耸了耸肩:“小兰当初在许都就是个出了名的粗鄙野丫头,又有什么话是不敢说出口的?”
老曹亦笑:“粗鄙的野丫头?你若真的只是个粗鄙的野丫头,又哪里能够在舞台上倾倒众生而名扬天下?对了,当初你也时常入宫伴驾,算得上是天子的玩伴之一,那么这次重回许都,要不要进宫去觐见一下天子?”
陆兰摇头:“那时候的小兰还只是个小孩子,有些童言无忌的事也没什么关系。可是现在的小兰好歹也三十多岁了,那能还那么的不知礼数?天子若未降诏,小兰又岂可造次?说得难听点,我自己的这条小命丢了没关系,可不能给我家大人丢脸啊。”
老曹眯起了眼睛,对此到没怎么表态。说起来,陆兰要在老曹的面前耍心机那纯属找虐,所以陆仁对陆兰也是早有交待:千万别在老曹的面前耍什么小聪明。正相反,心里想到什么就直说什么,这样反而可以免去许多的麻烦。至于要不要去见献帝刘协,陆仁的叮嘱是能不见就不见,因为见了不但没什么用处可言,还很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确实是献帝刘协降了诏要陆兰进宫面圣,也只要在明面上应付一下就行了,多余的事千万别去做。不过陆仁相信以献帝刘协的聪明,应该不会吃饱了没事给陆仁添麻烦,了不起也就是以很正式的形式召陆兰到皇宫里走一圈,发下一堆的赏赐之后就放小兰出来。
正因为如此,陆兰说的都是真心实话,老曹自然也就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的确,老曹其实也担心陆仁会安排着陆兰借此机会把什么话带给献帝刘协,但现在陆兰纯得就像是一潭清水似的,老曹马上就猜到这应该是陆仁对陆兰有所交待的结果,进而也不想和陆兰在这种话题上僵着。再说了,老曹把陆兰请来叙旧,也不止这一个目的。
当下又细看了陆兰几眼,不过这时的目光就显得有些……嗯,是男人都懂的。反观陆兰嘛,到是对这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只是向老曹不卑不亢且很是平淡的笑了笑,然后就自顾自的用酒勺给自己添酒。哦,这里顺便说一下,老曹和陆兰是按宾主礼仪分席而坐的。不是老曹不想和陆兰亲近亲近,而是有些事,老曹也不敢明目张胆,毕竟现在陆兰的影响力也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陆兰的背后还有个陆仁在撑腰。
却见老曹在看了陆兰一会儿之后,忍不住问道:“兰丫头,你今年也三十多岁了吧?”
陆兰淡然回应道:“三十有一了,也可能是三十或三十二。曹公你应该记得,当初大人他收留小兰的时候,小兰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详尽生辰,只知道应该是十岁左右。”
老曹道:“三十余岁,年纪不小了,可老夫听说你一直没有嫁人?还听说你与义浩之间……”
陆兰微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早都听腻了。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小兰既然问心无愧,又何惧于那些市井流言?再说得难听点,大人他如果真的想要小兰,小兰到是很愿意把自己给扒光了再去送给大人。”
“……”
老曹也有些无语,摇摇头之后才道:“到底是陆义浩教出来的人,说起话来也是如此的无所忌惮。”
陆兰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小兰喜欢大人,又有什么不敢说出来的?而那些市井之人总是喜欢拿小兰与大人之间的事来瞎编,那小兰就告诉他们,只要大人肯要小兰,小兰也乐得如此,让他们编无可编岂不是更好?若是扭扭捏捏、躲躲闪闪,反而容易被他们说是心中有鬼,瞎编起话来也就更来劲了。小兰一介女子,声名有损到也没什么,可是大人他明明就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又怎么能让大人去背上这些不实之污名?”
老曹又无语了半晌才道:“你都三十多岁了,芳华之年转瞬即逝,就不想想出嫁之事?”
陆兰似笑非笑的望向了老曹:“曹公莫不是对小兰有意?”
“……”老曹忽然感觉这小丫头好像有点不太好对付。
陆兰又笑了:“曹公,您应该不会犯这种煳涂吧?别的不说,大人与小兰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感情,曹公您总该明白一些。而曹公您如果是想对小兰有何举动的话,小兰只是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无力抵抗。不过小兰在来之前大人他说了,以曹公之睿智,绝不会为了小兰这样的一个女子而不顾大局。但如果是曹公您执意的想要染指小兰,那么……”
老曹的眉头扬了扬:“那么怎样?”
陆兰不紧不慢的接着道:“那么只怕当初的宛城之祸会再度上演,而且到时候局面也会一发而不可收拾。最起码最起码,您也会再次丢掉一个您最终爱的儿子。”
老曹沉默了。许久之后老曹才长叹道:“陆义浩敢放你来许都,果然是有恃而无恐啊!还有你这丫头也不简单,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得出口。”
陆兰复又嫣然的一笑,探手入袖取出了一个精巧的小木盒放到了地上,再顺手一推就推划到了老曹的手边。老曹愣了愣再拾起盒子看了看,问道:“这里面装了何物?”
陆兰道:“是夷州最顶级的雪茄香烟,取用的是最好的烟叶,更只在专门的小烟园之中种植,一年也不过仅仅出产一百余盒计两千余支,平时都只是作为大人他的专享之物。小兰这次来许都,大人说送别的东西曹公多半都已是看之不上,到不如让曹公也试试这目前最好的烟味。”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