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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听好了!老夫还没有死!!”
曹丕又不是笨蛋,哪里会听不明白老曹话里的意思?而此刻的他,也实在是不敢再多说上一句话。
这边的老曹一甩袖子,怒道:“跪着!一个时辰之后才准起身!还有,陆兰在河北巡演期间,不准你在距离她百步之内出现!否则的话,有些事你就别再去想了。”
曹丕听得身上冷汗直冒。
老曹这时已经准备离去了。不过走出了两步,老曹忽然停了下来,先是挥挥手示意侍从什么的都退开老远,这才回过身看了眼曹丕,然后就眯着双眼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你现在连这点事都忍不了,那么就只能说明你不是个能够做大事的人,将来和那些令人生厌的家伙去斗,你也只能是一败涂地而已。”
顿了顿,老曹接着道:“冲儿虽然聪明过人,但他现在这样遇事而避的作法,却显得有些软弱了,真到了某个时候不见得就能镇得住,这让为父多少有些失望。至于你嘛……唉,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些,老曹把背影留给了曹丕,自顾自的离去了。只是一边走着,老曹却也在轻轻的叹息着。而在老曹的衣袖袋中却有着陆仁让陆兰带给老曹的另一封信,一封“暴料”信。
夷州这边,陆仁正在逗摇篮之中才半岁多点的小陆游玩,旁边的甄宓则是才刚刚把衣襟重新合好……别误会,甄宓是刚刚才给陆游喂完奶。
见陆仁正在逗小陆游逗得开心,甄宓也就没有出声打扰陆仁的天伦之乐,加上刚才给陆游喂奶坐得久了,这会儿也就出房走走。正巧这时有人把一封电报送给陆仁过目,甄宓也就顺手接了过来给陆仁送过去。再顺便的看了看电报的内容,甄宓就不免好奇的向陆仁问道:“你让小兰带了封什么信给老曹啊?”
陆仁接过电报看了看就随手扔去了一边,低下头继续逗小陆游,嘴上则向甄宓道:“哦,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告诉老曹一声他的宝贝儿子跑来咱们夷州的真实用意罢了。”
甄宓哑然:“这你也跟老曹说?万一你猜错了怎么办?”
陆仁侧身望向甄宓,嘿嘿的笑道:“错了又能如何?老曹他还能飞到夷州来咬我几口不成?再说他老曹的那些事又关我啥事?而对我来说,把这些事向老曹给捅出来,小兰在老曹那边的安全就会有进一步的保障,这才是我关心的事情。”
甄宓奇道:“为什么这么说啊?老曹不是把曹仓舒放到了咱们这里吗?”
陆仁晃晃手指头:“正因为曹仓舒在咱们这里,所以才会有人想打小兰的主意。阿宓,你如果还不明白的话不妨这么想想,如果小兰在河北出了点什么事,而且这个事和老曹之间有点牵连的话,再以我和小兰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会如何去对待曹仓舒?”
甄宓愣了愣,再想了想之后就回应道:“少说也得是软禁起来吧?”
陆仁笑道:“咱们家小兰那么漂亮,现在又已经是天下闻名的歌姬,早都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魄。如果有人以此为借口,说对小兰情难自制,一时冲动之下做了点错事,然后又恭恭敬敬的向我赔罪,那么我碍着面子,还能把这个人给抓过来杀掉吗?再如果说故意做错事的这个人在身份上比较尊贵的话,我要真动了他又会不会给我带来天大的麻烦?至少在那些士人的嘴里,多半会说我陆仁只是为了一个女子就如此为难一个贵胄,然后我辛辛苦苦才打拼下来的那些好名声搞不好就要一朝尽毁了。”
甄宓可是陆仁的秘书长兼财政部长,对这里面的门道也是非常的清楚,所以眼珠子转了转就想明白了这里面的轻重关系,随即就向陆仁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放小兰去河北?那些人为了权利之争,真的是什么龌蹉之事都做得出来,万一小兰真的出了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陆仁笑着指了指刚才被自己扔去一边的电报:“所以我才要把这个事向老曹捅出来啊!咱们现在的实力比起以前可大不一样,老曹对咱们也不得不忌惮三分,若无必要的话也绝对不想和咱们翻脸。这个时候我让小兰跟老曹打声招唿,老曹自然会格外的注意保护小兰的安全,对某些人也会作出严厉的警告。”
话到这里陆仁顿了顿,伸出手指逗了逗小陆游,然后才向甄宓接着道:“老曹既然明确的表了态,那么某些人再有所举动的话,得罪的人就不是我,而是老曹了。得罪我的话,那些人可能还没多大的关系;可是得罪了老曹的话,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喽!”
甄宓点了点头,但仍不免担心的道:“话虽如此,可是现在的时局是曹刘孙互相争雄,孙刘两方也会指望着你和老曹闹起来,如果是这两方的人……”
陆仁再笑:“阿宓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呆在家里安胎安得头脑不灵光了?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被挑明了啊!如果老曹没有下达严令,那么在小兰出了事的时候,即便我和老曹的心里都明白这是中了别人的招,这矛头却也只能是互相的指向对方,换句话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可是事情一但挑明,天下人都会知道做这个事的人只能会是谁,那么原本想挑拔一下我与老曹之间关系的人,再做这种事情就没了意义。毕竟再怎么说,这些人在明面上还是要他们的那张脸的。再在我看来,闹到了那个份上,原本想要挑拔的人不但不敢去挑拔,反过来还要为了他们的那张脸,得想办法在暗中去保护咱们家小兰。”
甄宓道:“那反过来,老曹又会不会利用这种关系,去挑拔你与旁人之间的关系?”
陆仁道:“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也在信中跟老曹说了,如果说小兰出了什么意外,我不问是非、不问对错,先停掉与你老曹之间一年的贸易再说。因为不管怎么说,小兰如果出了意外也是你老曹保护不周,咱们完全有理由中断贸易往来。用明面上的话来说,仗咱们不打,因为为了这种事就打仗的话,出师之名有些不正。但是出了那样的事,气咱们是要出的,与老曹中断一年的贸易往来就比较名正言顺。老曹不久前才吃了我一次那样的大亏,短时间之内相信他也不敢在这种问题上来惹我。”
说着抬头看了看甄宓脸上那有点迟疑的神色,陆仁又笑了:“你是不是在怪我心机太重,把小兰扔到了那样的险境之中?”
“我……”
甄宓还真有点这样的意思,所以此刻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陆仁再笑:“放心吧!我哪里会不管咱们家小兰?小兰的身上带着好几件我特意交给他的护身‘法宝’呢!想近她的身?难着呢!”
甄宓心中稍安,不过接下来的语气中就明显的泛了点酸意:“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有时候我到真的挺羡慕小兰的,你总是为她想得那么周到。有时候我都在想了,你和她之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点……”
后面的话甄宓不好意思说出来,陆仁则是伸手曲指在甄宓的脑壳上轻敲了一下,笑骂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和小兰之间只是暧昧,暧昧懂吗?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的想碰小兰,小兰又哪里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你羡慕她?她其实还羡慕你们呢!”
甄宓哑然一笑,没有再接着去说。有些话说两句也就行了,真说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可不会去犯这种浑。史上的甄宓虽然对曹丕发过牢骚,并且还因此而丧命,但那是曹丕都已经冷落了甄宓多久了?再一个,当时的甄宓已经四十来岁,到了女性的更年期,有点什么事就成为一个话唠也是正常事。可这样的问题在陆仁这里却并不存在吧?至少至少,呆在陆仁身边的甄宓可没有更年期的问题。
暂时的放下了话题,和陆仁一起逗了逗小陆游,但甄宓想了想还是向陆仁问道:“义浩,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小兰此次前去河北巡演,虽然你早就有了诸多的准备,但毕竟还是有着不小的风险,你又为何执意的要让小兰冒着这些风险到河北去呢?”
陆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稍稍的沉吟了一下之后轻叹道:“从明面上来说,天子的面子和老曹的面子,咱们是一定要给的,不然咱们这里也会有些说不过去,别有用心之人更会借题发挥的说我陆仁对天子的尊崇是装出来的。当然了,这些我可以不去管它,只是有些人的嘴,能堵上的话咱们还是尽量的把他给堵上的好。另外嘛……”
说着陆仁就一脸坏笑了往向了甄宓最近因为刚生完陆游没多久而鼓胀了很多的胸脯:“阿宓,咱们要不要打个赌啊?”
甄宓愕然,但看了看陆仁那贱贱的目光就没好气的骂道:“你又想干嘛?”
陆仁嘿嘿坏笑:“我赌小兰去河北转上这么一圈之后,咱们与河北之间的贸易收益至少可以多出一成。你要是输了的话……”
甄宓哪会不知道陆仁望的是哪里?再以她对陆仁的了解,哪会不知道陆仁接下来会说的又是什么烂话?所以当下就一拳向陆仁砸了过去:
“不赌!!”(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一百九十六回 暂有宁静
许昌的“足球联赛”正在进行,而完成了开幕式演出的陆兰,则是带领团队开始了在老曹地盘里的巡演,离开许昌之后的第一站自然是去了邺城。
接下来该比赛的比赛,该表演的表演,老曹的地盘里也算是格外的热闹。而老曹境内的那些文人士子,也因为开幕式上的盛况而使他们很有那么些扬眉吐气,相关的诗辞歌赋也写出来了不知道多少,算是对孙权那边狠狠的回敬了一下。
八月十五开赛,预计的时间是两个月,也就是到十月中旬结束。该怎么说呢?这样的时间安排到比较符合当时的农耕观念,也就是所谓的“秋后讲武”。不过这些多说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一百来支球队,有两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他们决出最后的胜利者了,而陆兰则会在闭幕式的时候再回到许昌进行闭幕式的演出。
或许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次的事情是献帝刘协和老曹赚足了声望,但实际上赚得最凶的却还是陆仁。这么说吧,陆兰这个时候就相当于陆仁集团的产品代言人,借着这次的巡演为夷州出产的各种东西大做广告,让老曹地盘里的人们知道原来陆仁那里还出产那么多的好东西,随之而来的就会是越来越多的人想买夷州货。而陆仁对甄宓说在陆兰的巡演之后,夷州的贸易收益能增加一成,其实都是个很保守的诂计。
好吧,这些就不再多说了,只说陆兰在老曹那里转了一圈之后回到许昌,完成了“足球联赛”的闭幕式之后就返回夷州。至于“足球联赛”的冠军……呵呵,夺冠的是陆仁派出的一支球队。这到不是说陆仁派出的球队实力最强,而是陆仁麾下的球队对规则什么的吃得最透、玩得最熟。这要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陆仁派出的球队都是专业的,而曹刘孙三家的球队却只能算是业余的。
不过对于曹刘孙三家来说,陆仁的球队夺了冠,他们到也比较好接受,毕竟曹刘孙三家与陆仁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而这个事真要说起来嘛……唉,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