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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陆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向献帝刘协点了点头。因为身上的朝服碍事,陆仁就先去一边脱了下来,只是身着便衣的上了场。而这时再试了试篮球,陆仁就笑了:“陛下的这个篮球是从军中要来的吧?”
曹操军中的篮球当然不可能做得那么好,说白了就是用皮革包上草的替代品而已。陆仁抛了几下觉得手感还行,就一边向献帝刘协解说着篮球规则,一边和献帝刘协玩起了一对一的斗牛。
当然了,陆仁总归是臣子,心中有所顾忌,不敢真的赢了献帝刘协。但话又说回来,陆仁很快就发觉自己在不动用什么外挂的情况下,想赢献帝刘协搞不好还真不是什么容易事,由此可见献帝刘协肯定是非常注重自身身体素质的锻炼,而且看其脚步身法,肯定也习练过武艺。别忘了陆仁之前经常和李典、曹昂这种会武的人打交道,自己练可能是没练出来,但眼光还是有一些的。
而对于这样的一个少年天子,陆仁到不用刻意的去放水,加上还要在一旁解说规则,前前后后的到也没出现什么不妥之处。而献帝刘协可能是在此之前一直都没有人敢和他玩的缘故,现在和陆仁来了这么一场斗牛,到也玩得颇为尽兴,以至于后来陆仁都有些吃不消了的时候,献帝刘协还有那么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献帝刘协命人赐予陆仁酒菜,自己这里向陆仁举杯敬酒之后笑道:“朕已经不知有多久没能如此尽兴过了,那些个宦侍之人……哼,不说也罢。陆卿啊,你但得闲暇之时不妨就进得宫来,抽空陪朕玩一玩篮球即可。”
“哎……诺!”
陆仁嘴上应着,心说你这个聪明的小皇帝叫我来,就是来陪你玩玩篮球?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吧?而望见献帝刘协那副大汗淋漓,却又显得淋漓畅快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有假。
这时有人送上了一块金牌。真的是金牌,这玩意儿可就相当于陆仁可以随时入官面圣的通行证。陆仁不能不接,而在接过来之后,陆仁就下意识的偷眼向周边望了望,很快就发觉有些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好像不太对劲……当然也有可能是陆仁自己在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但不管怎么样,陆仁很清楚在献帝的周围,肯定有着曹操的特务眼线,而曹操的特务可是非常出名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一句“说曹操,曹操到”?自己在献帝这里做的那点事,相信曹操很快就会知道。
但一想到这里,陆仁的心中就是一动。借着几次与献帝刘协举杯互敬的机会,陆仁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献帝刘协的神态,很快就查觉到献帝刘协的目光可能也是在四下流动,当下陆仁的心中就是一片雪亮:
“靠!什么找我来打篮球!?这小皇帝也根本就是在借着这种事来掩人耳目好不好?表面上显得贪玩,让曹操那头好安心而已,而这种掩人耳目的事,找曹操幕下的人来当不知情的演员再传话给曹操才最合适……这小皇帝真的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叫养光韬晦。”
既然想明白了这些事,陆仁到也安下了心来。既然只是陪小皇帝玩,那就不如索性装傻充愣的陪着小皇帝玩得痛快一点,回头到了曹操那里,再看曹操的反应来决定说什么话。如果曹操被小皇帝给麻痹了,那曹操肯定会让陆仁多陪小皇帝玩;而如果曹操没有被麻痹到,陆仁就见风使舵的跟曹操说这个小皇帝其实不简单。
而在陆仁看来,曹操不太可能会被小皇帝麻痹到的可能性居多。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这里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曹操会让自己怎么做,那到时候再说吧,而且自己这里要忙的事情也多。
不过陆仁的心头也泛起了几分担忧。莫名其妙的被卷入到这种政治漩涡里面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一个不小心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再加上现在自己的职位这么敏感……隐隐约约的,陆仁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想把许都令这个官职给辞掉,然后最好是换一个没有什么实权却又不可或缺的文职性职位。而这样的官职,据陆仁所知是有的。
眼见着天色不早,陆仁也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向献帝刘协辞别。而在临别之时,献帝刘协笑着向陆仁吩咐道:“陆卿下次进宫,记得为朕弄几个你所说的那种正规的篮球。宫中无人陪朕球戏稍觉可惜,不过依陆卿旧日之法,朕亦可命诸卫组建起几支球队,习练精熟之后互相竞赛,是时再请官卿一同赏赛博弈,岂不乐哉?”
陆仁心说得!官廷篮球赛?现在是汉朝可不是宋朝,不过宋朝玩的是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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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离开皇宫之后去哪儿?回家?错!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往曹操那里跑!献帝刘协只是个没实权的傀儡皇帝,要不了自己的小命,可曹操却是大权在握的大老板,说得难听点曹操一句话下来,自己这里就得撒丫子逃命,哪里能得罪?而保全小命的第一原则,就是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千万别去要脸,该当小人的时候就要当得彻头彻尾。而陆仁只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匆匆过客,对于当什么忠臣义士真的是半点的兴趣都没有。
曹操已经住回了他在许昌城中的行园,这会儿听闻说陆仁求见之后,曹操只是笑了笑就命人将陆仁引入偏厅。再一见到面,曹操就先向陆仁笑道:“义浩在宫中为天子作陪,却不知是陪天子作了些什么,可否告知曹某?”
陆仁心说你老曹是真不知道,还只是在诈我?而相比之后,陆仁更愿意相信后者,所以是老老实实的向曹操交待道:“到也没做什么,就是陪着圣上玩了场篮球。”
曹操显得有些惊讶,而这份惊讶陆仁也看不出是真是假:“篮球?圣上要你陪圣上玩篮球?哈哈,哈哈!”
陆仁心说你老曹这么一“哈哈”,我这里心里可就没底了。好在陆仁在来的路上也作了一些准备,现在就装起了傻:“曹公莫要笑我了!按说能陪天子戏乐是陆仁的福气,可是陆仁受曹公器重,委以屯田与城建之重任,终日惶惶而恐不及,生怕有何差错。现在却又阴差阳错的要去陪天子戏乐,这、这……陆仁分身乏术啊!”
曹操别有意味的望着陆仁道:“那依义浩之见,又想如何?”
陆仁心说现在这情形,我还是向你老曹表表忠心的好,毕竟汉献帝要不了我的脑袋,可你老曹却要得了。而且自己在这个时代唯一顾忌的人是婉儿,而婉儿基本上可以说就在你老曹的手里控制着,那我陆仁真心的得罪不起你老曹好吧?
所以所以,陆仁向曹操恭敬的道:“曹公明鉴,戏乐之事乃消遣而已,有亦可,无亦不可。可是城建与屯田之事,却是国之大事,不能有所倦怠。所以陆仁以为,曹公可另选精于戏乐之人随侍于天子左右,陆仁也好抽出身来全心做事,以求不负曹公之托。”
曹操又看了陆仁数眼,忽然仰天长笑道:“陆义浩啊陆义浩,天下间不知有多少人欲得天子荣宠而不得,你今得宠却仍忧心政事,却又令孤该说你什么才好?该说你勤勉于政,还是该说你笨得可爱?”
陆仁再笨,却也听得出曹操的这番话其实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搞不好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早就被曹操给一眼看穿了。而到了这个时候,陆仁也就索性一咬牙,用同样别有意味的话向曹操追问道:
“请曹公示下,陆仁现在到底应该如何去做?”
(偶尔回头看看,发觉瓶子笔下这一时期的陆仁真的是……太小人了一点。不过各位应该能理解吧?对啊;求票票;求收藏;求推荐!无耻就无耻吧!)
第一百六十五回 夹在中间
“请曹公示下,陆仁现在到底应该如何去做?”
听见陆仁的问询,曹操只是颇有意味的望了陆仁几眼,微笑道:“天子蒙难多年,好不容易今至许都能得以安身,于平安之后读书射猎、修身养性,乃人之常情也。现既已有意召义浩你随侍相伴,义浩你又怎能拂却天子之意?你督促城建与屯田诸事是很忙,但偶尔的是该休息一下,那在休暇之时进宫去陪天子球戏一番,亦无不可。总之,此事义浩你不可怠慢,否则旁人说你自命不凡而不奉圣命,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了。”
说到这里曹操可能是觉得对陆仁这样的二百五得把话说明白一点,随即向陆仁补充道:“你也不必忧虑过多,陪着天子玩好球戏,让天子能借之舒怀即可。其余的事,不必去多想。”
“……诺!”
陆仁见曹操这么说话,心中多少也明白了些,只不过还不是很明了,得回去之后仔细的想清楚里面的事才行。但不管怎么样,看现在这个样子,曹操应该是不会对自己起什么疑心,陆仁的目的也总算是达到了,这便让陆仁安心了不少。
看看该办的事算是办完了,陆仁也想尽快的离开,毕竟和这样的大老板相处很让人觉得很不自在的说。只是在陆仁施礼过后准备离开的时候,曹操忽然唤住陆仁,问道:“孤方回许都不久,有些事还没想起来。义浩,你现在还是暂居在城外的射猎精舍之中?”
陆仁点点头:“正是……之前满朝官卿都尚无房宅居所,后来虽然建起来了不少,大小官卿也皆已安置,但曹公领军未回,陆仁也不敢靠次争房。”
曹操乐了:“你是许都令,却一直都住在城外,做事的时候要来回奔波,到也真是辛苦你了。也罢,你今日归舍之后就作搬家的准备吧,孤在许都城中另拔一所宅坻给你。”
陆仁赶紧致礼拜谢,不过心里却在说你老曹早就该弄所房子给我了。十几汉里的路,搁现在可能没什么,也就七、八个公里而已,开个私车、坐个公交,亦或是搭个地铁也就一下子的事,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来来回回的真的是非常麻烦,所以很多时候陆仁都是在工地、营屯的营帐里过夜。陆仁自己到还好说,可是他时不时的还得带着蔡琰就很不方便了。
但是一想到蔡琰,陆仁却又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就望向了曹操,而曹操这时也向陆仁望了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义浩,昭姬可还安好?”
“……还行吧?身体到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因为碰上了那样的事,初时总是心神不宁,我只好将她时不时的带在身边,一是方便时时照看,二是借出行之事也算是让她散散心。现在已经过去了数月,应该已经没什么了。”
曹操沉默了一阵之后才道:“等你搬入城中居住之后,孤自会派人将她接来,代好友伯喈照料于她。而你嘛……既要督促政务,又要伴侍天子,确实是分身乏术了。”
陆仁心说你老曹也真能找借口,但也明白曹操在这个事上是必须要找合理的借口。眼下再无他事,陆仁也不想再和曹操扯些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施礼过后退出了厅去。
等退到了厅院之中,陆仁就反背起了双手再仰头望天,细细的梳理起了今天这场事里面的细节与关系。没办法,这种事不梳理清楚不行,陷在这种漩涡之中,一但有个什么行差踏错,搞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他正在这里边走边想,曹昂却忽然出现,笑着拦住了陆仁道:“陆兄难得会来此,却又为何不来与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