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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音律的大家名士,只怕断然谱写不出这般曲乐。现在看来,他说他盗艺于蔡中郎之事,恐怕都是真的。”
少女俏眉微微一拧,话语间也流/露/出了几分不满之意:“我就知道大哥你肯定心中尚有疑虑,席间又不便开口让他吹奏,所以才在这个时候拉着大哥你到他的墙院之外偷听。现在大哥是相信了吧?那小妹今日苦劝大哥速去将此人请来,又是不是在任性而为、无理取闹?”
糜竺一听这话就知道少女是在喊委屈,却也只能于在哭笑不得之下向少女长揖一礼:“是为兄冤煞小妹了。”
少女掩嘴一笑,脸上颇有得色。眼见着糜竺直回了身,少女收起了笑意,很认真的向糜竺道:“大哥,请恕小妹直言。就算此人所言盗艺之事皆为虚假之辞,但他身怀的笛艺、曲乐却全都是实实在在的,不曾有半点虚假。这样的人若是被其他的大族抢去,肯定借着他的才艺来大作文章,甚至哪怕他自己坚持着说他不是蔡中郎的弟子,那些个大族也同样会盛称他就是蔡中郎的弟子却不肯承认而已。这样时日稍久,那假的也会变成真的。我们如果犹豫不定的不有所作为,岂不是到头来只会白白便宜了那些大族?”
“小妹言之有理啊!”糜竺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再望向少女时的目光既有几分宠溺,却又带着几分遗憾:“可惜了,可惜小妹你是女儿身。若你是男丁,真不知道能为为兄添出多少助力。只是现在小妹你虽然还能帮为兄不少忙,可毕竟是一介女子,今年又已是二八之龄,过不了多久终归是要嫁出阁去的。至于二弟,他虽然勤习弓马,可毕竟为人心性都差了些,只怕是难成大器,在家中也帮不上为兄多少忙。唉……”
少女微一撇嘴,带着几分不满之意轻哼道:“大哥你这是嫌弃小妹在家中碍着你的事了吧?这么急着把小妹送嫁出去?好啊!若非当世英雄,亦或是一方之俊杰,就不要指望着能让小妹我委身下嫁。反正咱们糜家殷富,小妹就算是不嫁出阁去,在家中也绝对饿不着、冻不死!”
“……”糜竺无语的点指了少女好一阵子,这才笑而叹息道:“你这丫头,又在跟为兄斗气。罢了罢了,和你斗嘴输的只能是为兄,为兄现在认输便是。天色已晚,你我都早些回去歇息吧。”
少女应了一声,与糜竺就此分开各回各屋。不提糜竺如何,只说这少女走出几步后唤过了候在一旁的侍女,忽然回头远远的望了眼陆仁的居院,心中暗道:“只是听过他的曲乐,还不知道此人的样貌与品性如何。不怕,今后有的是机会。”
少女在望完陆仁那头之后又走出了几步,却忽然回想起了刚才糜竺曾提及她已经是婚嫁之年的事。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值懵懂之年,因而一时间心中却也有些憧憬之意:“就是不知道我日后所嫁的夫君,会是怎样的英豪俊杰……”
这是陆仁当时没在场。如果陆仁在场,知道了少女的身份,听过糜竺与少女的对话,又知道少女此刻的心中所想,多半会很想对这少女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你放心,你以后嫁的老公一直名声都很好,而且是一个最终成就了帝王之业的英雄人物。只可惜你自己却是个红颜薄命之人,在你老公几乎是最落魄、最凄惨的时候,也就是在马上就要咸鱼翻身之前,你却为了让咱云哥能保全一个扶不起来的小家伙,自己一头栽去了井里面,最后连尸骨找没找回来都不知道。甚至在史料上,后人只知道你叫糜氏,或是称你为糜夫人,连你的全名都没个正式的记载。”
陆仁当然知道糜竺有这么个宝贝妹妹,在混进糜家之后也很想找机会见识一下这个日后投井而死的糜夫人,但此时此刻的陆仁对这一类的事还真有些顾不上。
首先他得忙着强化自己的“专业知识”,这个不必多说。其次,陆仁就算是有心想见识一下也不敢开这个口,毕竟他不敢去挑战这个时代人们心中的封建礼教观念。自己本身是在糜家这里避难来的,万一因为这一类的事惹毛了糜竺,那诂计不用曹操带兵打来,糜竺自己就能先把陆仁给灭了,如此一来陆仁岂不是得不偿失?想见识美女也得看时候,没理由为了这种事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是不是?
再再次,陆仁对糜家小妹是有点兴趣,但也仅仅是好奇心驱使之下的兴趣而已,却没有什么某方面的性/趣可言。准确的说,陆仁对糜家小妹的兴趣其实是类似于想见一见名人的那种心态,到没有其他的过份的想法。
陆仁会有这种心态,说起来到有点让人啼笑皆非。陆仁穿越到现在好歹也已经有了一个多月,那么汉时的女子自然也是见过了不少的。可是嘛……怎么说呢?曾几何时陆仁都在怀疑是不是汉时人们的审美观和现代人的审美观相差太远,反正至今为止,他还没有见到过一个能入得了他那双法眼的女子。而他见到的汉时女子,基本上都能被他划入“恐龙”一系。所以所以,陆仁对这位糜家小妹还真没有报过什么期望。
不过偶尔的陆仁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的眼光也太高了点?且不说他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美到近乎于妖孽的雪莉,就算没有雪莉的出现,陆仁也毕竟是在现代社会里饱受着各类传播媒体中各种各样的美女轰炸的家伙,因此真把陆仁扔到汉代,陆仁看美女的眼光不但高,而且相当的毒。
至少至少,现在的陆仁相当的认可这么一句话,就是“三分漂亮,七分打扮”。现代社会的美女是不少,可真正属于天生丽质的素颜美女又能有多少?要不然在现代社会的吊丝群中就不会说漂亮女生大多都是“卸妆死”了。
在此前题之下,现代社会的化妆水平比汉代要高出多少倍?因此汉代的女子在陆仁看来最起码也是不会打扮好自己。除此之外,现代人的营养水平与身体保养水平也远远的高于汉代,如此一来陆仁又认为汉代的人其生长发育与身体保养也都不行。而陆仁想通了这两条,对汉时好像遍地都是恐龙的情况也就为之释然,连带着对那些传说中的美女也就不再报什么期望了。
最后还有一条,说出来就有点难听且让人泄气了。陆仁认为这个时代不是没有美女,而是能入得了他的那双法眼的美女,搞不好都是当时顶尖级的美女,数量上也是相当之稀少的。而这一类的美女,不是咱陆仁能见到的,因为这一类的美女在那个时代可以和重要资源挂上钩,肯定都在那些军阀头头们的手里。可现在的陆仁嘛……可以称之为汉代的吊丝了吧?吃饱了没事想去碰一碰这些美女,和找死能有多大的分别?别说在汉代,就算是在现代,吊丝一族想去碰一碰美女明星什么的,诂计都过不了保安、保镖的那一关,但总归可以在传播媒体上见一见。
瞎扯了这么一大通,就此打住。只说陆仁专心致致的练完了笛乐之后就回了房舍,也浑然不知自己刚刚被人“窃听”过。可是这会儿的陆仁虽说是很累了,人也都躺到了榻上,可不知怎么的,在榻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而且觉得周身上下都不很不舒服。
折腾了好一阵子之后陆仁坐了起来,环视了一眼现在睡的床榻,忍不住低声自嘲道:“这尼玛算什么事?之前睡泥坑,铺的是稻草,盖的是草席,我都能睡得稀哩哗啦的,怎么现在高床暖枕的我反而睡不着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贱骨头啊?”
骂完了这几句,陆仁又一头栽到了榻上,闭上双眼开始数绵羊。数着数着忽听得有人叩门,下榻穿鞋去打开房门,见是一个糜家侍女装束的女子站在门前,见了陆仁之后也恭敬的向陆仁行礼致意。
陆仁觉得莫名其妙:“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那侍女低声回应道:“奉家主之命,奴婢特来为陆先生暖床侍寝。”
(注1:有关糜氏,正史不但看不到全名,甚至连正式的记载都没有,只在《糜竺传》里有这么一句“竺于是进妹于先主为夫人”。有些野史好像记载说糜氏名“圜”(音“环”),但主要是这个字在五笔字库里没有,码字的时候老要切换成全拼觉得很烦,所以瓶子就没有用。
之所以当初瓶子会选用“贞”这个名,其实是那个时候瓶子正在玩《三国群英传5》,觉得里面给糜氏取的“糜贞”这个名子挺不错的,且演义中糜夫人跳井而死的那一段也挺合“贞烈”这个词,所以就一直用了下来。各位如果太较真的话就没意思了哈!)
第十七回 驴唇马嘴
“奉家主之命,奴婢前来为陆先生暖床侍寝。”
“我靠!!”
陆仁就算是再小心自己于穿越之后的言行举止,此刻却也忍不住爆了这么句粗口出来。说起来陆仁这家伙也看过不少正式和非正式的史料,自然知道古时候一些大户人家在招待宾客的时候会安排侍婢之类的来陪宾客睡觉,但映象中这种事多见于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华夏中原这里好像并不多见,更想不到这种事居然会被自己给碰上。
“看来古时的女子,犹其是那些贫苦之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真的都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工具、器皿和资源……”
陆仁是呆在了当场,那侍女却被陆仁的那句“我靠”给闹得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再小小心心的望向陆仁时,见陆仁是楞在那里没说话,这侍女稍加犹豫之后复又小心低声的道:“陆先生,时候不早了,且容奴婢为陆先生宽衣就寝。”
陆仁回过神来,心头和身体的某个部位顿时就升腾起了一股邪火……能不上火吗?自“板砖事件”之后到穿越之前,陆仁只要不是呆在月背基地里,基本上就是过着“夜夜拱白菜”的生活,可突然一下穿越过来,陆仁就没再拱过白菜。
作为一个年青力壮的家伙,一个多月没拱过白菜那可是憋得相当难受的。本来他如果没过过那种“夜夜拱白菜”的生活的话,那这一个多月没拱白菜到也没什么,可问题就在于在过过那种生活之后居然有点上瘾。这就好像抽烟喝酒一样,不抽烟不喝酒的人对烟酒没啥反应,可是对有烟瘾和酒瘾的人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上火归上火,陆仁的脑子总还算是比较清醒的。尽管很想马上就把这个侍女拉进屋来拱翻了再说,可又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哪里不妥。而这一犹豫间,陆仁就自然而然的望向了这个侍女的面庞,想看看这个侍女的长相如何。可就这一望,陆仁身上的邪火顿时就消去了一半。
到不是说这个侍女的长相很对不起观众,真要以汉时人们的审美观来论,这个侍女的长相好歹也是中等水平,可对陆仁这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家伙来说,却是直接可以划进“恐龙”一系。要不是这个侍女很年青,有点水嫩嫩的萝莉味,身材也还说得过去,陆仁身上的邪火可就不是只下去一半了。
拱白菜这种事嘛,恐怕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一般都会希望拱的白菜越水灵越好。拱好的白菜毫无疑问是一种享受,可如果拱的是一株不怎么样的白菜,只怕都会提不起兴致。而陆仁在穿越前可是拱过不少好白菜的主,现在看到这样的一株白菜,心里也是充满了矛盾。还是那句话,要不是确实有点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