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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此言一出那是举座皆惊。要知道现在在曹操的阵营之中,是陆仁最早提出的屯田并且还在鄄城、濮阳进行了的两年试屯,效果也是非常的好,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认定主理屯田的人当陆仁莫属,可陆仁却有意推辞,那还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别的人不说,曹操的脸上马上就挂上了不悦之意。但曹操一向主张麾下的幕僚们要敢把话说出来,像曹操在用郭嘉遗策搞定乌丸之后,就重赏了那些最初反对曹操去打乌丸的群僚,而且还说出了“孤前行,乘危以侥幸,虽得之,天所佐也,顾不可以为常。诸君之谏,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之”这样的话,可见曹操是鼓励幕僚们把话说出来的。因此现在陆仁的话虽然惹得曹操有些不悦,但还是示意陆仁把话说出来。
陆仁现在敢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很清楚曹操的这种作风,而且也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现在见曹操示意自己把话说出来,陆仁也没理会荀彧和郭嘉那头递送过来的乱七八糟的目光,不紧不慢的道:“在下也不怕各位取笑,其实我这个人很懒的。之前做事看上去好像是很勤快,但其实那是因为怕掉脑袋才不得不做得勤快一点。以前只是主理一地、一县的屯田,在下还能勉强的应付得了,可是现在要管这么多的地方、管那么多的人,我自问管不下来,更有可能会因为懒性发作,回头便因此而误却国家大事。”
众皆无语。古人其实也从来就不缺自嘲、自谦,甚至是自泼污水的事,可像陆仁这么个自污之法,到真是少见……
第一百六十八回 让之不成
陆仁的这番话令在场众人各自无语,而曹操的不悦之意也加重了几分,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向陆仁道:“义浩自称倦惰?以你往日所为,孤实难信之。不过今日里你既然已如此明言,孤到也想听听你欲荐何人来代你主理屯田之事。”
陆仁道:“枣祗、任峻,这二位之勤勉远胜于在下,今若受命屯田,必能不负曹公之重托,以达足兵足食之功。”
曹操皱了皱眉。以曹操的用人之能,当然很清楚枣祗和任峻都是那种克敬职守、任劳任怨的人才,如果由这二位来主理屯田,曹操是能放心不少。但有陆仁这么个特别擅长农事的人在,这二位自然就得往后面排一排。事实上,曹操是准备让这二位去当陆仁的副手的。
陆仁敢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早就作好了准备,这会儿也不等曹操或是谁开口,陆仁就马上接着道:“我想在座的各位可能都认为今番的屯田之事非我陆仁莫属吧?其实大家都搞错了一件事,我陆仁只是懂农桑,但我不怎么会管人。事是人在做,可人要是管不好,那事情也就不用去做了。
“事实上大家应该知道,过去两年的试屯,对屯民的管理之事,是李曼成和子修公子在管辖诸多的屯民,我只是在教授屯民们农耕之法而已。往年地方不大,我身上的这个问题也就没显现出来,可是自迁调许都主理城建与水利诸事之后,我这方面的毛病就慢慢的显现出来了。所以今时今日,万望曹公以国事为重,慎之!”
众人再度无语,不过这时的曹操到是默然的点了点头。再一思索,曹操便问道:“义浩自知身上的弊处,亦可贵也。只是义浩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两年的试屯功成之后,于流民百姓之中颇有名望,由你来主理屯田之事,相信应募流民皆会心悦诚服。可现在你……”
陆仁忙道:“曹公也会错意了!在下并不是说不再管屯田之事,只是在能力与职权上,在下真的不适合去管理屯民。现今可谓乱世,而乱世之中当用重典,可我这个人就是个老好人的脾气,真的会管不好人。所以在思虑再三之后,在下觉得在下最适合的职位,是当一个屯田时的农桑顾问。”
曹操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串的问号:“顾问?顾而问之之意吗?”
陆仁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或者用‘农桑师长’这一词来解释更为合适。简单点说,就是由我来教各屯屯民农桑耕种之事,发现哪里种植方式有误就及时的告知主事之人,再由主事之人去下令更正。而平时我也可以抽出时间,将农桑之事编写成册,流传于诸屯之中。在下想了很久,觉得这才是在下最适合去做的事。”
众人听过之后纷纷议论了起来,而曹操在细想了许久之后,目光则飘向了荀彧。荀彧又何尝不是在听过陆仁的话之后仔细的思考了一番?而在正式的工作中,除了李典和曹昂是一直跟着陆仁之外,就属荀彧对陆仁的能力最为了解。细想过后,荀彧便向曹操点了点头,那意思是陆仁自己说出来的这番话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曹操现在的想法其实和荀彧有些差不多。而在此刻的曹操看来,陆仁不管是不是真的管不好人,但现在既然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强行的让陆仁去管就有些不太合适了。再说曹操很清楚粮草方面的问题出不得什么差错,要是陆仁真的没能管好流民而激出了什么民变,那自己这里岂不是会变得很麻烦?
思索再三之后,曹操终于向陆仁点头道:“也罢,义浩既已明言不堪其任,孤若强意为之反生其弊矣。枣祗、任峻,统辖流民、督促屯田耕种之事就交给你们了,至于义浩嘛……巡屯教授农桑之事如旧。”
各自应了声“诺”,陆仁却又接着道:“曹公,这许都令一职,在下以为最好是改由满伯宁来担任。”
曹操一听这话差点没拍桌子骂人,心说你个陆仁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俺老曹,不想在俺老曹麾下做事,所以就急着把官职一个一个的让出去?
陆仁当然是赶紧的把话接上:“曹公明鉴,许都令主抚民、钱粮、决讼诸事,而许今已为新都,城防治安、严明律法等事变得犹为重要。而以在下这种管不好人的脾气,只怕时日稍久就会使许都城变得乌烟瘴气……”
可能是为了使曹操的手中赞同,陆仁也是壮着胆子说出了这样的话:“曹公最初出仕之时为洛阳北部尉,对此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可换作陆仁,陆仁可真没有曹公那种设下五色大棒并棒杀权贵的胆子……”
众人的目光这时一下子全都集中到了曹操的身上。陆仁所说的事,是曹操二十岁第一次当官的时候在洛阳北区当县尉,搁现代的话说就是副县级的公安局局长。而当时的洛阳是什么情况?满城都是官卿权贵的家属,从来没谁把律法放在眼里,可曹操却依律法棒杀了十常侍之一蹇硕的叔父,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而曹操也因为这件事,使得在黄巾之乱暴发之前,在仕途一直都很不顺,所以陆仁相信曹操是能够理解陆仁现在的心态的。
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陆仁这么说话其实是在拍曹操的马屁,意思就是说我陆仁可没您曹老人家那么厉害。至于曹操会不会听明白……以曹操之聪明,应该会听明白的吧?反正陆仁就一个意思,说自己只不过是个胆小怕事,怕得罪到人的人,真心不适合担任这样的重要职位。
曹操可能是听懂了陆仁的言下之意,但令陆仁意外的是曹操这回没有让步,而是掷地有声的向陆仁道:“巡司律检,自有各丞、各尉为之,若丞、尉有失职守,义浩你如实上表奏报即可。反到是义浩你现在仍督建城防,兼理屯田授民之事,岂可身无所应之职?但有不决便来禀孤便是!”意思是你陆仁只管去管,有什么事俺老曹是你的大后台。
陆仁哑然。曹操既然说出了这话,就表明陆仁让出官职的事是没得商量了,要是不知好歹的再去推辞……哼哼,诂计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陆仁是知趣的没再说话,老老实实的应命之后坐了回去。
为什么会这样?曹操又哪里会不明白陆仁是有些不堪其职?其实应该说陆仁的想法是好的,准备也是充份的,但还是心急了点。曹操现在才刚刚迎奉汉献帝没多久,正急着召募大量的人才来帮他完成大业,可陆仁这个时候却说要辞职让官,那真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会对曹操召募人才的计划造成不利的影响?
所以陆仁在说让枣祗、任峻帮着屯田,自己却并不让职的时候,曹操会有所让步,毕竟陆仁没有表示要辞职的意思,反而有举荐之意,对曹操进一步的召募人才有一定的帮助,曹操才会予以一定程度上的让步。
可是陆仁说让出许都令一职给满宠就是另一回事了。许都令是多重要的职位?影响多大的职位?这尼玛可相当于现代社会里首都市的市长,有点什么变动马上就会世人皆知。这样一个重要职位上的人说辞职不干,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曹操这个人不是个好老板,那对曹操要召募人才的计划得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这已经超出了曹操所能够接受的底线,当然要马上拒绝。而以曹操的处事原则,你陆仁就算是真的干不了也没关系,俺老曹自然会另外安排人帮你把你做不好的工作给做好,直到满朝的上上下下都认为你陆仁是不适合当这个许都令的时候再撤换掉都行。
可现时点你陆仁的名声不错,工作干得也都还不错,那你就得在这个位置上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哪怕只是当一块招牌都行。而事实上,曹操在这一时期真的弄了很多其实做不了什么事的招牌回来充门面,像孔融孔文举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虽说孔融最后是死在了曹操的手上,可也得想想前前后后孔融做了多少招惹到曹操的事,曹操是忍了多么久才的杀孔融。
接下来要商议的基本上就和陆仁没多大的关系了,而陆仁的目的只能说达成了一小半,心中也难免会觉得郁闷,那些乱七八糟的商议就没怎么能听得进去,反到是分心思索起了马上就要到来的春季屯田方面的事。在人老曹的手底下混,活还是得干的,而干的话当然是还得把活儿做好一些才行。今天明显的已经惹着了些曹操,再不把活儿做好,等死啊?
不过他这里想着事,曹操那头的一些话却又让陆仁拉回了神,因为曹操已经在商议着来春正月冬雪消融之后,就准备西征张绣。理由是柿子当然要拣软的捏,而现在在曹操势力的周边,就属张绣这个柿子最软最好捏,而且打赢之后对曹操的立威也很有帮助。
依眼下的局势,曹操的这个选择自然是得来了幕僚们的一片赞同之声,可陆仁的心中却担忧了起来。不为别的,如果按原有的历史进程,曹昂就是死在了这次战斗之中,曹操自己也差点挂掉。而陆仁现在是左手抱着曹操的粗大腿,右手扣着曹昂的小粗腿,真心不希望这对父子会出些什么样的纰漏……
(请用一个平凡的现代草根的心态去看待瓶子笔下的老陆!而且再次声明,本书可没那么爽来着。好吧,无耻求票票,票票,票票票!!)
第一百六十九回 本心何在
散会之后,陆仁并没有直接归府,而是连随从都没有带上一个,反背着双手在街市中散步闲逛了起来。不过这会儿的陆仁看上去好像是很悠闲,其实心里面正烦燥得要命:
“他了个妹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