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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你离开我的身边。”
只是传送一个人的能量其实已经够了,陆仁就曾经想把婉儿先送回去的事,但婉儿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陆仁。而陆仁回过头来一想,他现在就把婉儿穿过去的话,婉儿也不能提前去地球上。没自己带着婉儿,婉儿在地球上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来。如果只是呆在基地里,那和关了婉儿三、四年的牢房又有什么区别?再说婉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陆仁在这个时代的精神寄托,一但离开,陆仁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因此陆仁最后还是作了罢。
再看婉儿在陆仁的怀里,犹豫了许久之后才道:“其实贞姐姐她……挺不错的,而且婉儿看得出贞姐姐对主上你有……”
陆仁连忙摇头:“别介!我对她还真没什么心思。这么说吧,如果只是把她扔到榻上我还有几分兴趣,可如果是要我对她负起一个丈夫的责任,我做不到。既然如此,又何必害人害己?”
婉儿闻言抬起了头,想了想之后试探着道:“那……蔡姐姐呢?主上你是不是在……”
“……”陆仁真心无语了,索性在婉儿的唇上啃了一口堵住了婉儿的嘴,随后就扯开话题道:“诚、信、兰那三个小屁孩呢?”
“被丁夫人强留在抚幼义舍里,逼他们和其他的孤幼一起读书。婉儿看得出来,丁夫人特别喜欢他们三个呢。除非是主上出城巡屯,不然想把他们三个叫回府来随侍都有些难。”
陆仁沉吟道:“这样也好,等再过三年我辞官回乡的时候,他们兄妹三个学有所成,诚、信有我的关系谋个一官半职的不难,小兰就再给她寻户好人家,这样我们离开也能安心一些。”
婉儿把头埋入了陆仁的怀中柔声道:“避世而居,不问俗事。婉儿也很想早日如此……”
陆仁仰天心道:“是啊,早回去早好!现在这日子过的又累又烦,偏偏还斩不断理还乱的,让人放不下来……唉,诂计心容易软是我最大的缺点。”
低下头来时,入鼻的是婉儿发间的清香,陆仁忍不住揽着婉儿的香肩回到门楼之中,在无人望见的门槛背后伸指勾起了婉儿的下巴想趁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和婉儿打个kiss。只不过陆仁的嘴唇才刚刚印到婉儿的樱唇上时,忽然有传令官急奔上门楼大声唤道:“陆令君何在?方才有数骑赶至城门,具言是令君家丁,要请见陆令君!”
陆仁被闹得郁闷得要命,心道:“有没有搞错啊?该来的时候不来,不想他来的时候来得却又这么凑巧!我才刚刚找到点浪漫的感觉而已啊!”
数刻之后的府衙之中,陆仁、荀彧、刘晔都瞪大了双眼望定了一身文士男装,显得别有风韵的糜贞,只等着糜贞开口说话。而自入城时起就有意卖起了关子,对于陆仁的追问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糜贞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这才满面春风的道:“这一路上真是赶死我了!现在我是腰酸背痛的!等回到家中一定要好好休养几日。”
三男尽皆哑然,陆仁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当下便没好气的道:“我说妹子啊,这两个多月的我们这里担心得要命,好不容易把你等回来了,你的马车我又不好上,在外面问你你又一句话都不说……行了行了,你想撒娇也得看看地方,这里是府衙,正常情况是不允许女子入内的,你现在这样已经是特例了!贩了多少铁回来赶快报个数,想撒娇等回了府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第二百零二回 铁入许都
(抱歉抱歉,瓶子这里的事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周五晚上瓶子码字码着码着觉得困,就趴在电脑前睡着了。半夜两点多睡过来又码了一下,有个两回半左右的时候,居然电警停电,一直到周六的中午都没来电,看着稿子在电脑里却拿不出来的感觉真他妹的差!到今天周日,五六日三天加起来是六更,瓶子全部补上。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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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了多少铁回来赶快报个数,想撒娇等回了府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陆仁的这句话一说出口,荀彧和刘晔就都用很怪异的目光望向了陆仁。说实话,陆仁这方面的名声本来就很不怎么样,与糜贞之间也有那种的传闻,只不过荀彧知道那只是传闻而已。可是现在陆仁说出这样的话,难免的就会让人有些误会了。
不过眼下正事要紧,荀、刘二人也不便说陆仁什么,所以都是将目光投向了糜贞。而糜贞也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当下便很得意的笑了笑,向陆荀刘三人竖起了三根手指:“这个数,都是上好的镔铁。”
陆仁眉头扬了扬:“镔铁三千斤?”
再扭头望向荀彧,荀彧微微点头道:“还不错,三千斤镔铁已足够打造两千甲兵的槊具了。虽说少了点,不过此事既然已经开了个头,那等到来春道通时请糜小姐多辛苦几番,多购来些铜铁也就是了。”言下之意是虽然钱粮用了不少,但只要铜铁的商道打通就行。
三男一齐点头,糜贞却有些不满的望定三男,气苦道:“我带了那么多的钱粮财货去,却只买回来三千斤镔铁?你们也太小看我糜贞了吧?再说了,我糜贞行商多年,虽然年齿才干与名望远不及各位,但亏本买卖我是从来不做的!”
三男闻言一楞,还没回过神来,糜贞就扔出了重磅炸弹:“我买回来的镔铁是足足三万斤!”
陆仁、荀彧、刘晔三人险些同时吐血。三万斤镔铁,这数字在当时可就未免太吓人了一些。
糜贞接着道:“除此之外,这么多的镔铁在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我还带回来了很多河北土产,两百余乘车仗上外面是土产,里面才是镔铁。小女子在现在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三万斤的镔铁都是许都府仓钱粮买来的,一路上打点官府所花的钱粮也计入府仓损耗之中。但那些土产杂货都是我自己的钱买的……当然啦,也可能占用了少许府仓钱粮,不过都是小头。总之镔铁之利我可以分毫不要,那些土产杂货我却一定要尽数取走再行贩卖,占用的一点府仓钱粮也只当是给我这次往河北行商的酬金如何?小女子这点要求可一点都不过份的。”
三男哑然对望了许久,荀彧才赶紧用力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糜小姐此行解去主公燃眉之急,兼之一路辛苦,收些酬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
说着荀彧默算了一下,带着几分怀疑问道:“当日糜小姐从府仓中提调的钱粮虽然不少,但也不够购回三万斤镔铁的吧?以彧计之最多也就是万斤之数啊。”
糜贞道:“哦,这件事到是出乎于我预料之外。本来按我的诂算,最多也就是能买回六千斤到七千斤之间的。嗯,稍等一下,让我理一理话头……”
原来自从袁绍占据河北冀州之后,在行政律法上承袭汉律一贯的宽松,再加上袁绍“用人唯亲”、“专收名望”,因此在吏治方面并不怎么清明。历史上荀彧在《十胜十负论》曾指出过“汉政失于宽,而绍以宽济,公以猛纠,此治胜也”。而吏治不清明的局面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在职权势者多蓄聚”,就连为袁尚死守邺城拼到最后,被曹操称为“忠烈之士”的审配审正南,在邺城城破后被曹操籍没入官的家产都“财物货以万数”……
当然这些在原有的历史上都还是后话,现在只说陆仁所处的现时点,中山甄氏自家族台柱上蔡令甄逸,也就是甄宓的父亲病故之后,因为次一代的子弟都比较年幼且没什么名望可言,所以也就没有能出仕为官顶起甄氏梁的人物。而在袁绍那并不清明的吏治之下,甄氏因为没有个出仕为官的人顶着,会受到其他的世家豪族什么样的打压那也是可想而知的事,更何况甄氏的手上还有个令其他豪族为之垂涎三尺的大铁矿?
总之眼下是甄氏还有几分旧日名望能先撑一撑,其他的世家豪族还不方便过份行事,但是暗中封锁掉甄氏在冀州一带旧有的私铁商路却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洛阳被毁,各地又战乱不断,甄氏旧日通往中原的商道也基本上全部被截断,仓库里积压了五万多斤的镔铁却无销路,基本上就是等着官吏来收铁收税然后就坐吃山空。甄氏清楚,如果不尽快改变这种局面,等时间稍长甄氏的名望渐微,就会被其他的家族打压得难以翻身。
在这种情况之下,身怀“特殊使命”的糜贞的突然出现,对甄氏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从生意面上来说,如果糜贞能帮甄氏把仓库里积压的镔铁销售掉,那大量的钱粮就可以方便甄氏的资产周转,;在隐晦面上,甄氏得知其实是“挟天子以令诸候”的曹操急需大量的铁资源之后,那他们及时的卖铁给曹操无疑也是结好了有政治舆论优势的曹操,这样就能为甄氏的后辈子弟日后的仕途打开一道方便之门。
糜贞带去的人丁只有两百,钱粮货物也比较有限,最多只能买到不足万斤的镔铁。但这根本无法满足甄氏眼下迫切的需求,于是乎甄氏马上就来了个大动员,集合族中的优秀子弟另起了一支商队,与糜贞的小商队并成一队同返许昌。而甄氏为了尽快解决掉仓中积压的铁货,甩手就是三万斤的镔铁出去。糜贞的钱粮不够铁资?没关系,看在“糜贞的面子”上先记帐,让甄氏的大商队到了许昌再收运回来!
转卖这么多的铁,又不能惊动到袁绍的治下,自然要想办法掩人耳目。于是糜贞就顺便带点河北土产转卖,在货车上外面放明面上的杂货,里面才放镔铁,这样可以瞒过旁人,当然在路上打点查检官吏的钱是不会少的。
甄氏跟着就来了个升级版,便宜卖给了糜贞许多土产杂货作为掩饰物,两百多辆的商车运三万斤铁,平均每辆才放一百五十斤的镔铁,外面再堆上些乱七八糟的杂货。正常情况除非把杂货全搬下来,不然都很难查觉到里面另有玄机。
河北一带,甄氏的旧日关系网还在,那些豪族也主要是封锁甄氏的私铁,正常的生意到不好拦阻什么,毕竟其他的豪族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给旁人落下口舌,甄氏再花点钱一打点就令商队顺利的渡过了黄河进入到曹操的境内。
曹操境内的吏治是比较清明的,按说这支“官方走私商队”里偷藏的铁是瞒不过曹操手下那些比较像样的官员,真实情况也会因此而泄露出去的,但在这个时候陆仁发给糜贞的那道免税令就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既然是免税商队就没有查检的意义,这便使得这支大商队在曹操的境内也一路都畅通无阻。
糜贞口才很好,得意洋洋的把这些事情说完,陆荀刘三人可就都傻了眼了。糜贞望了望都在发傻的三人笑道:“三位,这三万斤的镔铁够不够许都数月之需?如果还需要的话,也得等到来春黄河解冻之后才能再行商贩。此外甄氏来了五百多人丁,除了收取尾款之外,甄氏也想在许都这里另行购置些田庄以方便日后的商贩之事。于此事之上荀公、先生是不是能行个方便?”简单点说甄氏就是想在许昌搞一个分公司。
陆仁还没说话呢,荀彧就赶紧点起了头:“好说好说!为使义浩避嫌,这田庄之事就由我来安排吧,且我荀氏因族人锐减之故,还有好几所的田庄想转卖掉。”
这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