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陆仁没点什么表示,曹操就得担心了。曹操是精明人,很清楚陆仁如果真的借题发挥的话,对旧日的黄巾军和今日的青州军会造成什么样的重大影响。而现在陆仁老老实实的跑来“请死”,令曹操在欣喜之余,也马上生出了些别的打算。
“义浩,你这说的是些什么话?自古以来能人异士不少,难道说出现了一个能人异士,就会是张角一般的祸乱之人?起来吧起来吧,天寒地冻,你身躯尚虚,跪在那里不冷吗?”
曹操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陆仁就稍稍的安下了几分心,接着就赶紧的就座入席,挑的还是靠近火盆的位置……为了演好这场戏,陆仁身上穿的衣服其实并不多,意图就是借助天寒来冻一冻自己的身体,并对曹操造成一种自己的身体还虚弱着的样子。不过虚弱虽然是装的,但身上冷却是真的。而且在冰凉的地板上又是跪又是趴的老半天,着实冷得有些难受,这会儿得好好的烤烤火、取取暖。
曹操见状暗乐,随手唤侍从过来吩咐了两句,不久之后就有俩貌美侍女来到了厅中,一左一右的紧贴在了陆仁的身上充当人肉暖水袋。话说现在已经破城之后的享乐之时,不是之前的军营之中,女人这方面的约束早就放宽了。
陆仁也不客气,或者说这方面的事在老曹的面前不能客气,因此不但身子在感受着俩侍女胸脯上的酥软,一双咸猪手也直截了当的摸到了俩侍女的屁屁之上,这左揽右抱的姿势与感觉不要太舒服。
接着曹操当然是要狠狠的……宽慰陆仁一番,目的当然是让陆仁别那么担心。说起来陆仁也是当局者迷的忽略了一些,也可以说还是一定程度上的低诂了老曹的智商。不过好在陆仁不是那种笨得不可救药的家伙,从曹操多少有些隐晦的话语之中,陆仁很快就听懂了曹操另一层的用意,那就是一定程度上借用陆仁现在的名头,帮老曹造点势。
说清楚一下。陆仁忽略的地方,就是古时的政治集团大多鼓吹“君权天授”,当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认为古时最大最坏的神棍。其实就是那些统治阶层。陆仁作为一个无神论的现代人,又处于一个当局者迷的状态之下,对此会有所忽略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但陆仁所忽略的主要的地方,就是曹操在确定陆仁不会和自己作对,甚至是完全的合作心态之下,那当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陆仁现在所谓的“仙师”的名头……说白了,古今中外所谓的国师、国教多如狗。曹操现在的身份当然还不能上升到那个境界,但一定程度上来好好的利用一下还是可以的,至少至少也是可以适当的利用一下陆仁的影响力来做些事。比如……
“义浩。那些虚无飘渺之事你就不必再忧心了,孤难道会不清楚你的为人品性?不过说实话,你今天也来得正好,孤正好有件事想交给你去办。”
陆仁赶紧把摸人家小屁屁摸得正爽的一对咸猪手收了回来。向曹操毕恭毕敬的道:“曹公有命。岂敢不从。”
曹操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捋着胡须道:“下邳城破,吕布已除,孤忧心许都安危,待徐州诸郡平复之后就当班师回朝。但是如此也只能算是徐州初平,于徐州之地,须留一能吏镇抚百姓以求稳固。而孤与奉孝权商许久……”
陆仁一愣,马上就如小学生举手发言一般打断了曹操的话。试探着道:“该、该不会是到时候把我留在徐州吧?”
曹操笑而点头,郭嘉则向陆仁坏笑道:“的确是你。说起来。眼下似乎也只有你最合适。”
陆仁立马就懵了:“怎么会是我?曹公麾下有德有望者甚多,怎么轮也轮不到我来镇抚徐州这么大的地方吧?”
陆仁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比如说你老曹本来不是留了车胄下来的吗?比如说咱陆氏阿仁根本就不会打仗,而徐州这里可被孙策盯着;再比如……最重要的一个比如,陆仁可是很清楚刘备不久之后就会偷袭徐州,自己就这一百来斤的,去和刘备干上,那不是在找死吗?
曹操没有说话,是郭嘉开口向陆仁解释道:“你小子别发牢骚,也别在这里推脱。刚才我也说了,眼下可能只有你最合适镇抚徐州。
“就民生民望而论,徐州之地被吕布祸乱经年,百姓生活凋零,急需安顿百姓以复农桑,那你觉得这个事有谁比你更合适的?你别以为你精农桑、善理民的名头只在青、兖之地流传,在徐州这里也是很有名的。当然,你突然一下接手镇抚,可能是做不出什么政绩,但相信凭借着你的名头,让百姓们都安心下来也就行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就是曹操把陆仁留在徐州这里的意图,也并不指望陆仁能把徐州弄成一个大粮仓,就是让陆仁来稳固一下他老曹的新占地盘而已。甚至可以说都不需要陆仁去做什么,每天在治所府衙里睡大觉都行,只要你陆仁呆在徐州,起一个号召力的作用也就行了。当然军事方面的事,老曹肯定是另有安排的。
除此之外,郭嘉还向陆仁说了一些客观方面的因素。像陆仁曾经在徐州住过一段时间,虽然比较短,但多少也算是了解一些徐州的风土民情;
其次,陆仁这家伙与以陈氏为首的徐州本土世家豪族的关系不错……像陈群就是陆仁推荐给曹操的。虽说这件事其实有那么点的阴差阳错,但陆仁与陈氏的关系总归说得过去。至于与另一大族糜氏的关系那就更不用多说了,人糜家小姐就呆在陆仁的身边。
总而言之,陆仁知道自己是要被曹操给留在徐州了,虽说只是一小段的时间而已。但是曹操和郭嘉又哪里知道陆仁这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呆在徐州的真实原因?
“他了个妹的,我是不想和刘备对上啊!这家伙到时候抢起地盘来杀人杀得那个顺手,我可不想当车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回 镇抚徐州
当然,陆仁的这点心里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不过连带着的,却也让曹操和郭嘉都看出了陆仁对镇抚徐州这件事所持以的浓浓的抵触之意。
同样的,曹操和郭嘉都对陆仁的这种态度格外的不解。陆仁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这二位心里都有个谱,很明白陆仁其实是个很懒的人。别看做事的时候是很勤快,但最大的愿望却很可能是什么事都不做,懒绵绵的在家里当个大米虫。
而现在准备交给陆仁的差事,其实根本就不用陆仁去做什么事,就是让陆仁呆在徐州府衙之中当一个门面……用现代的话说是充当一下精神领袖,那应该很合陆仁的性子和口味才对。再说了,军政方面的事有车胄、陈登这些人顶着,也用不着陆仁费什么心,可陆仁这样都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的,那陆仁是想干什么?还是说陆仁这家伙看到了什么别人没有看到的事,所以为了自身安危的考虑才不愿呆在徐州?
曹操和郭嘉会有这样的猜想也很正常,毕竟在他们的眼中,陆仁这家伙很偶尔的会有着相当过人的见识,而且很“不幸”的,陆仁前前后后所作出的一些“见解与分析”都被事实所映证了。曹操现在才刚刚拿下徐州、干掉吕布,本来依着曹操的脾气早就该翘尾巴了,但曹操这回却没有乱翘,就是因为曹操担心徐州这块刚刚入手的地盘会不稳,要不然他也不会和郭嘉商量着把陆仁留在徐州安一安民心。
现在见陆仁有很重的推脱之心。曹操也没来由的跟着紧张了起来,然后就向陆仁询问徐州这里是不是还有着什么自己没有看到的隐患。
陆仁见曹操的语气一变,自己这里却也有了点误会。冷汗跟着可就冒了出来。心中暗骂自己道:“我这他妹的是在干什么?老曹是给我点面子,才摆出一副好领导的模样和我商量,但实际上老曹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在我那个时代,领导发了话下来,要是敢左右推脱不理会领导,领导最多给你穿穿小鞋、扣扣奖金。最多也就是炒你鱿鱼而已。可老曹这里一不高兴,下来的可是要人命的刀子!”
所以所以,面对曹操的追问。陆仁很明智的装起了傻,万分尴尬的直搔头皮:“不、不是如曹公所想的那般。其实、其实……一晃就随军数月,我、我这是想念我家中的婉儿和昭姬了。本以为仗打完了就可以回去与家人团聚,可没想到曹公竟然有意要将我留在徐州。”
“……”“……”
曹操与郭嘉相顾而哑然。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搞笑。如果陆仁是用了别的借口。曹操和郭嘉多半会都不相信。可是陆仁用出这样的借口,曹操和郭嘉反到是信了个七、八分。没办法,这二位都是识人之人,而且太清楚陆仁的为人了……至少是自认为了解陆仁的为人。
一番无语之后,曹操向陆仁摆了摆手,语气也放缓了不少:“义浩,孤亦知你眷顾家人,但还望你能以国家大事为重。再说孤也不需要你在徐州留守太久。最迟不过三月间就要召你回许都听用。”
可能是怕陆仁不明白,曹操补充道:“徐州这里仅仅是需要你在这数月之间稳定一下民心。毕竟平剿臧霸、孙观、吴敦之流还需要一点时间。当诸寇皆平,徐州安宁之后,孤还需要你回许都去操持农桑,为日后大战蓄草积粮。”
陆仁一听这话到是放下了心来,只是到三月左右没什么问题,因为刘备跟着曹操回了许昌之后,还要装一段时间的孙子才有机会从老曹那里出逃。而这个事情在史料上虽然没有明确的记载,但是从袁术病死的时候天气炎热这一点来看,刘备出逃的时间至少也是在盛夏。就算自己这里可能会引发出什么变故而使得这个时间有点变动,相信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还是不够刘备在曹操那里装够孙子并且得到出逃的机会。
既然没了这份担忧,陆仁就领命而行……也只能领命而行。曹操现在是给面子才摆出好领导的模样和你商量,可实际上人老曹是在下命令,陆仁要是敢不听诂计就得挨刀子。话说陆仁还真没笨到那个份上。
好歹也算是正事商量完,曹操习惯性的在正事完成之后向陆仁半开起了玩笑:“义浩啊,孤知你贪恋美色,而你家中的昭姬、婉儿亦都是不可多得的上佳之女,你心中时时会有所挂念,孤自然体会得了。不过孤不是给了你一个绝色佳人吗?所以你的身边还是有美女相伴,不会有所孤寂的。”
“……”
陆仁被这样开涮也不是一次两次,只能是很尴尬的向曹操笑了笑。
曹操再一挥手:“去吧去吧,孤看得出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早些回去静养才是正理。待再过得数日,你先回郯城治所主理政务,相应之事孤自有安排。”
陆仁应了一声,施礼离去。郭嘉看看陆仁去远,似笑非笑的望向了曹操道:“主公刚才也不完全是在开玩笑吧?”
曹操没有马上回应郭嘉,而是把先前的俩侍女叫了过来,问她们陆仁刚才在她们的身上都有些什么样的举动。当侍女毫不羞涩的回答说陆仁的一双手几乎不停的在她们的身上乱摸的时候,曹操表示满意的让这俩侍女退下,随后才向郭嘉道:“孤岂不识人?义浩这小子今天急匆匆的赶了来,无非就是担心孤会将他视作张角,然后除之而后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