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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不是神,我有七情六欲,我希望有人能真的关心我、爱护我,而这些只有你给了我。我们两个都在彼此关爱着对方,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两情相悦。至于昭姬他们嘛。我充其量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不不不,可能连一厢情愿都算不上,因为我只是想像一条狼一般把她们推倒,然后就嗯嗯嗯、啊啊啊个痛快,像我们这样在夜里能静静的谈一谈心的事我可从来没想过。最多最多,我也就是会对自己做过的事负一负责,毕竟是我男人嘛!总不能自己嗯嗯啊啊的爽快过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吧?毕竟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带着你离开这里,而她们又都是家世清白的好人家,我们得为她们在我走之后要如何生活下去的事考虑一下。你说是不是啊,婉儿?”
婉儿呆然了半晌。等明白过来陆仁刚才话里的意思时俏脸唰的一红,忽然伸手捂嘴噗哧一笑,又用额头轻轻的撞了陆仁一下道:“主上什么都好,就是好色了一点……哦,婉儿的意思是说主上就是太过风流了一点。不过还好,主上早就在就在为蔡姐姐她们今后的事作打算,到也算不上是始乱终弃。”
陆仁见婉儿笑了出来,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一双狼爪就开始很不老实的向婉儿的酥/胸上摸将过去。婉儿被陆仁整得春/潮上涌。却急忙举手按住了陆仁的狼爪道:“主上,婉儿再问你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啊?”
婉儿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主上既然是想辞官归隐,那么为什么只带婉儿。不能带上蔡姐姐她们呢?”
“呃,你怎么又来了……”陆仁的手停了下来,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婉儿,有些事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是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到那个时候我能带走的人只有你一个。到不是我不想带,而是真的带不了啊。再说带她们干什么?真到那时候,我可能光应付你都会有些应付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得上她们?”
婉儿愕然不解其意,陆仁则用额头轻轻的撞回了婉儿一下笑道:“到那个时候,你要学的东西可不是一点半点。你要是不好好学,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婉儿抿嘴轻笑,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便低下了头去,按住陆仁狼爪的手也悄无声息的松开了。陆仁知道婉儿这几天正处在安全期,当下也不再犹豫,一翻手把婉儿自亭栏上横抱了起来奸笑道:“你这丫头哈!就为了这么点事,也不暗中先问问我就一个人偷偷的躲到这里哭,还害得我这么担心,现在没事了是吧?你主上我气不过,决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你!”
婉儿俏脸立时就变得通红,深深的埋入了陆仁的胸间,双臂也乖巧的去勾住陆仁的颈间……发生了这么一段小插曲并发展到现到在,这二人之间似乎什么都不用去说了。叉叉圈圈这种事,其实有些时候并不是肉欲在作怪,而是一种情感的升华体现,所以在合适的时候让叉叉圈圈来得更猛烈些吧。
却说陆仁抱起了婉儿准备回房,只是方一动步脚下却忽然一痛,接着便有竹器碎裂的轻响。二人下意识的各自低头,婉儿一惊之下捂嘴轻呼道:“我的竹笛!”
这支竹笛是婉儿之前带在手边的,沉思的时候就放在了一旁,然后就被陆仁一不留神给踩到了。而陆仁看了看,也皱了皱眉轻叹道:“可惜了!这支竹笛是我尚在徐州隐居的时候,牧童小平送给我的,后来我又转送给了你用,都已经跟了我们好几年了……算了,明天你帮它就在这花园里起一个器冢,我去新买一支回来再让昭姬校一校音给你用。”
婉儿应了一声,人在陆仁的怀中却仍在不停的向断裂的竹笛张望,脸上也现出了一丝愁容。陆仁望见婉儿的神情之后劝慰道:“好了别这样了,我知道这支竹笛跟了我们这么久,突然一下被我一脚踩断,你会有些心痛……”
婉儿摇摇头打断陆仁的话道:“不知为何,婉儿觉得此笛之亡是一不祥之兆。”
“……”陆仁无语了片刻便又轻轻的撞了一下婉儿的额头道:“你这傻丫头,别这么神经兮兮的好不好?”
“嗯……”婉儿轻应了一声,却又想向躺在地上的断笛望去。不过双眼未抬,陆仁的嘴就已经吻到了婉儿的樱唇之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回 高级细作
兖州的某处,座落在陈留与许昌之间交通要道之上的某个镇落的客栈院落之中,某位面容清冷的中年文士正对着桌案上的简椟与珠筹皱眉不语。
也不知多久过去,这位中年文士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提起笔来在简椟之上开始记写些什么。他正在记着写着,房门被人推开,另有一中年文士步入了帐中。正在记写的文士抬眼望清来人之后便赶紧起身离席迎了上去问道:“沮兄,打探到的情形如何?”
如果曹操在这里,恐怕会惊讶的发现这位“沮兄”竟然是袁绍帐下的谋士沮授。沮授可是个很出色的谋士,而且对袁绍忠心不二。在原有的历史上,沮授在袁绍于官渡之战战败时因为被关在牢里无法脱身而被曹操擒获,曹操为了得到沮授的效力对沮授待之甚厚,可沮授却仍要盗马潜逃以图归还袁氏,最后曹操也是不得已而将其杀之,并立碑题字“忠烈沮君”。
而在帐中记写珠算的,就是一向与沮授并称齐名,在原有历史中因直谏袁绍而下狱,官渡之战后被袁绍赐剑自刎的田丰田元皓了。(有关沮授的表字一直查不到,所以只能按“授”的字义与沮授的事迹乱取一个表字“子忠”了。)
却见沮授听见田丰的问话之后摇头轻叹道:“以前一直都只是听说传闻,我犹未信之。直到这次得入河南曹境,这一路至此我是越看越心惊……怎么天下间竟然会有此等怪才!?”
田丰闻言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到底如何?”
沮授道:“今春黄河解冻之后,你我才越过黄河来到这河南曹境。初入曹境时。各处郡县因离许都稍远,许多事还看不真切,所以初时我还以为传言多有夸大之处。现在你我将至许都这个曹阿瞒的腹地。才渐渐得以初见虚实。”
稍稍的顿了顿,沮授接着道:“犹记得主公上表,乞朝庭调派那陆仁赴冀州就任冀州别驾的时候,我心中对陆仁还颇有几分鄙夷之意。可真到了这兖州境内、许都周边,才知道此人于农桑盐铁、治水修路,竟然无一不精!
“田兄你可能想像不到,在许都周边其人力所能及之地。肥美之田仅以亩而论,至秋收粮可逾五石之数!寻常田亩的收获亦皆在四石以上。这还没有算上其余各尽地利的蔬麻桑果、塘鱼户禽……总之一句话,今日的曹阿瞒。其属领之地已是人民殷实、粮满仓禀、财盈府库。田兄,你在这里又筹算得如何?”
田丰望了望桌案上那一桌子的珠筹简椟,亦摇头长叹道:“曹阿瞒怎么就会得到一个这样的怪才?我曾听闻荀文若将其喻为可堪比汉相萧何之人,在我看来只怕有过而无不及矣……我算过了。如果我们这一路上的所见之事尽皆属实的话。那自曹阿瞒挟天子都许至今,他仓中的积粮足可供其麾下大军足食三年以上!
“而且这还仅仅是曹阿瞒现在库中应有的存粮。如果不是陆仁因为铁税误行一事在去年被罢了一段时间的官,没能主理曹阿瞒境内去年的屯田,这个三年之数起码还得再加一年。”
沮授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田丰是躲在房子里算,沮授则是在外面转,因此沮授比田丰清楚陆仁被罢官的那大半年里,曹操这里的屯田其实受到了多大的影响。
这么说吧,曹操迎奉献帝刘协到许昌是在建安元年的年尾。而当时的陆仁就已经在做次年,也就是建安二年的屯田准备工作。换句话说。陆仁就是作好了相对充份的准备来进行建二年的屯田工作,因此建安二年的屯田是比较成功的。
但是问题在于陆仁在建安二年的屯田只能算是打基础的一年,毕竟以那个时代的产能条件、环境因素,还有陆仁当时相对紧张的时间,很多东西不是说搞就能搞出来的,像很多地方作为农业生产十分关键的水利工作,陆仁用的都只是临时性的应急方法而已。而在建安二年的入冬之后,陆仁也已经开始对这些临时性的水利设施进行完善。
如果那时候陆仁没出那场被罢掉官的事的话,这些水利设施不说能够完善到位,但至少也能顺顺利利的支援好建安三年的屯田。可问题就在于在这个比较关键的时候,陆仁意外的被罢了官,而且还在内心实在是委屈的情况之下,陆仁一把火把那些相关的文献资料全给烧了。
这种有如小孩子发脾气耍小性子一般的事,曹操当然是能够理解,也不会责怪陆仁什么,但却让接手屯田的枣祗和任峻大感头痛,要知道陆仁搞出来的那些东西,又哪里是他们能够在短时间之内理解得了的?也别说是屯田这种涉及的方方面面很广泛的事,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仓库交接,原先的仓管什么都不管的就没了影,接手的新任仓管也得头痛死不可。
所以所以,建安三年的屯田因此而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单从字面上来看都比建安二年少了七十万斛。这是好在枣祗和任峻都属于那种能够任劳任怨的人,而且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拉得下面子,厚着脸皮跑去了萌村向陆仁请教。
反过来,陆仁也不敢真的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不然曹操来找陆仁的麻烦的话,陆仁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对于枣祗和任峻在屯田诸事上的疑问,陆仁还是有尽可能的帮助他们。
不过陆仁再怎么教,毕竟不是陆仁自己去做,枣祗与任峻又终归是古人,在许多事的思想上跟不上陆仁的节奏,因此枣祗和任峻做得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保住了建安三年一百来万斛的粮草收入而已。但好处也是有的,就是他们尽可能的保全了陆仁最初留下来的许多相关设施。
总的来说,到陆仁重新接手屯田工作的时候,到有点像是回到了建安二年结束、建安三年开始的时间点,不过总体的情况却比那个时候要好上一些。别的不说,单说陆仁现在对屯民们的号召力就已经比当初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当初的时候,知道陆仁名头的屯民、流民其实不算多,可今时今日的陆仁嘛……官职是领尚书仆射就不说了,那个在屯民之中流传的“仙师”名头是开玩笑的?再者屯民们心里都有本帐。建安二年的屯田他们收三百四,建安三年由于陆仁不在,他们只收上来两百,收入少了接近一半,心里面当然会想着陆仁回来带领他们屯田种地多收粮食。现在陆仁回来了,他们又哪里会不肯听陆仁的话?
沮授就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些,才会对田丰所作出的那个“曹阿瞒库中存粮的三年之数起码还得再加一年”的说法表示赞同,甚至认为只加一年之数实在是太保守了,起码也得加个两年才对。
再看田丰在叹息之中放下了笔,捋着凳下清须皱眉道:“如此看来,你我先前暗中所议定的破曹之计早已是全盘落空,必须另寻他计、从长计议方可。”
在这里要解释一下,在原有的历史上的整个官渡之战的前前后后,田丰与沮授都仔细的分析过战局并劝谏袁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