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沮授、许攸都给袁绍谋划过很正确的军事决策,特别是许攸谋划过的一策,曹操自己都惊曰“若如此,吾必败矣”。
正是因为陆仁有着这样的心态,陆仁都已经做了好几件说得不客气点简直就是两面三刀的事,目的还不就是万一在袁绍战胜的情况下,能够尽可能的保全一下自己身边的这些人?而此时面对袁绍写来的这封信,陆仁也正是在这份心态的影响之下,有点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
因为如果表示得太绝决,那就肯定会被袁绍认为是曹操的死党。万一袁绍真的打赢了官渡之战而进取了许昌,再对陆仁留下来的这些人来个秋后算帐……那年头,这些军阀头子动不动可就是夷人三族的!
信使送去吃饭休息,信则留在了陆仁的桌案上。再看陆仁自己,却是把几个侍从全都轰出了书房之后,就在书房里来来回回的踱起了圈,紧锁着双眉在思考着什么。许久过去,陆仁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向院门那里的侍人唤道:“去把你们蔡主母请到书房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
一转眼就到了入夜时分。
许昌太仓之中,陆仁正反背着双手、紧皱着双眉,在太仓这里来来回回的转悠,算是在监督着太仓一众仆役们正在进行着的工作。
之前陆仁推说太仓中可能混入了“毒米”,虽说这件事很假,刘备又已经逃离了许昌,但门面工作却是一定要做下去的,否则的话陆仁也没办法向公众交待,毕竟陆仁不想让局外人知道他是在有意的为难刘备。
不过既然刘备已走,陆仁也就有意的放起了水,就着帐目装模装样的推算一下汝南诸县粮米的入仓时间,再指定几个相关的大瓮说只要查验这里也就行了,不然整个太仓全数查验下去那可是件要命的活。
当然这“毒米”是不可能查出来滴,不过这稀里哗啦的一查,到是查出太仓中有好几个地瓮因为维修不当,导致一部份的粮米发霉变质,这着实把陆仁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一来到也给了陆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的说词,毕竟许昌这里的常备军都很多,各营各寨来领粮草你总得发下去,而所谓的“毒米”的事又未免太悬乎了些。
所以当旁人问起的时候,陆仁就拿那些发了霉的粮米给那些人看一下就基本上没什么事了。而在旁人眼中,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陆仁刚刚才重任治粟都尉也没多久,而且查验太仓本来就是陆仁职权之内的事,自然就也无可厚非。
看看天色已晚,再说自己来太仓监督又只是作个样子而已,看看差不多了也就准备回去睡觉。而在这个时候,郭嘉嬉笑的声音忽然飘了过来:“陆仆射!天色已暗,你不回府休息,却还在太仓这里作甚?”
“……你个死老郭!!”陆仁愤而转身,恶狠狠的瞪住郭嘉骂道:“你怎么才回来?”
郭嘉大笑道:“哎呀,你小子一向是重色轻友,从来就不以我这个兄长为意,怎么现在听你这话却是有些想我了?”
“我想你干毛!我跟你说,刘备今天已经离开了许都,带兵前往徐州讨伐袁术去了!”
“!!!”
郭嘉嬉笑的脸立马就变得惊慌了起来,也不再理会陆仁,转身就想走。
陆仁见状摇摇头唤道:“老郭你别费劲了!刘备是今天午中走的,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追得上吗?就算追上了,曹公与刘备之间在明面上毕竟还没有闹翻,诸将都心有顾虑的,信不信会被刘备的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给赶回来?”
“……”
郭嘉无语中停下了脚步,转回陆仁的跟前道:“主公怎能如此糊涂?我曾数次提醒主公,刘备此人纵然暂不能杀,但亦绝不可纵,怎么时至今日主公竟然还让刘备带兵出征?”
陆仁摊手一笑:“或许这就叫作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只要是人就总有犯糊涂的时候。”
郭嘉见陆仁这副德性便发起了火:“旁人不明就里,可你却知道此间轻重,怎么你都不去劝谏一下主公!?”
陆仁因为今天白天的事本来就还有些郁闷,现在见郭嘉冲自己发起了火,被郭嘉这一撩那也是立马就火冒三丈:“劝个屁啊劝!你以为我做得还不够多吗?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太仓都什么样子了,我差点还赔上了老婆……”
郭嘉见陆仁也发起了火,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的捂住了陆仁的嘴再强拉到僻静无人之处,而陆仁这时却也想起很多话不能当众乱说,所以等郭嘉松开手之后才苦笑道:“我今天巡屯一回来,就听闻到刘备将要出征的消息。当时我先赶去了曹公府上,可曹公却出城射猎去了。后来我又暗中让人知会荀文若,让荀文若派人去找,可一直没个消息传回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自己玩一点小手段,希望能把刘备拖上一天再说,可是……唉,我可不是刘备的对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回 犹不自知
“唉,我可不是刘备的对手!”
“到底怎么回事?”
陆仁没好气的看了眼郭嘉,但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就把之前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刘备手上可有曹公的军令,真要是用军令压人再发起横来谁敢阻拦?我推说太仓中混入毒米,也只不过是能拖延一点时间的缓兵之计而已。回头你和曹公细谈的时候可得帮我暗中说清楚,别把太仓这里的事情闹得太大,不然我不好向外人交待。”
“……”
郭嘉无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道:“这么差劲的计策也真亏你敢用!罢了,事已至此,空叹无益,还是等主公回来,我再与主公商议吧,你这太仓的事,我会向主公暗中说起的。到是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
陆仁再次苦笑道:“一场事把太仓闹成这样,我这个治粟都尉总得把屁股擦干净吧?不过你还别说,毒米虽然是没查出来,也查不出来,可是发霉变质的米到是被我查出来了一些。”
“……”
郭嘉又一次的无语良久,忽然伸出手拍拍陆仁的肩头道:“我的义浩贤弟,今日之事还真是为难你了。不过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要不是婉儿和蔡琰赶来给你送饭,结果被刘备暗中挟持而逼你就范,搞不好你还真能拖上刘备一天的时间,但是现在得另寻他策了。”
陆仁向郭嘉一竖中指:“那就是你这个坑人的货色得去做的事了。”
————————————————————
出城射猎的曹操是在次日的中午才回来的,而这个时候程昱、郭嘉把话一说,曹操后悔也没有用,刘备都走了一天一夜,追得上才怪。顺便说一下,比起原有的历史进程,这里就没了张辽和许褚去追刘备的那一节。换言之,这一节的事被陆仁用另一种方式给做了。不过结果好像和原有的历史进程也没什么分别。
曹操到不是不想对刘备采取行动,而是曹操现在怕袁绍会有些什么举动,因此只能暂时的强忍下来,暗中调配兵力以应对与袁绍之间将要到来的大战。
不过这些与陆仁貌似也没了多大的关系。反正在陆仁看来,自己做了这么一场事,也算是向老曹表足了忠心,再多管些闲事貌似也没有了什么意义。更何况当时都差点把婉儿与蔡琰给赔进去,再让陆仁去管,陆仁都有些心有余悸。
所以陆仁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不过现在在认认真真的完成预定的农桑工作的时候,还得在暗中小小心心的进行一些自己离开之后的善后工作的布局。像蔡琰就有按陆仁的吩咐。认真的记下陆仁交给她的诸多知识。
只可惜在一直到这个时候,糜贞都还没有从徐州回来……其实想想也是,整个糜氏举族迁居哪里是说办完就能办完的事?要知道这里面还牵扯到了调动大量的财力人力造船出海去夷州定居的事。再者刘备已经往徐州去了,诂计这道路上会不怎么太平,所以陆仁都有些担心糜贞在曹操打下徐州之前根本就回不来。而这个事按陆仁的想法:
“老曹k刘备打的是闪电战,动作会非常的快。如果是按原有的历史进程,于正月出兵之后可能一个月不到就把刘备打没了。实在不行,我干脆就拜托老曹在回来的时候顺便把糜贞给带回来吧?相信这么点的面子,老曹会给我的。而我自己这里晚上一、两个月,把该交待给糜贞的事情都交待妥了再走,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才对。”
就这样,转眼之间就是太仓事件的几天之后。陆仁巡屯归来的时候碰到了郭嘉,然后就被郭嘉拉去了青果酒肆喝酒。几杯酒水下肚,郭嘉忽然晃起了酒杯向陆仁问道:“义浩啊,你小子最近在忙些什么事?”
陆仁哂笑以对:“还不是老样子。种田外加赚钱呗!”
郭嘉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准备走了?”
“……”
陆仁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郭嘉望见了陆仁的脸色。见陆仁回过神来便强笑着想分辩几句,郭嘉就摇了摇头道:“行了行了,你别瞒我了,我们兄弟数年,你小子真正除非是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做了点什么又哪里能瞒得过我?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你现在不是干得很好吗?上至主公,下至百姓,谁不对你赞喻有加?而以你今时今日的名望与显现出来的才干,就算是主公为袁绍所破,袁绍也一定会对你礼遇有加而不敢害你,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
陆仁沉默了一阵,想想现在既然瞒不过郭嘉,那不如把一些早先就编排好了的谎话说出来,反正之前也这么忽悠过曹操,于是便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老郭,既然你实实在在的问了,我也就不再瞒你。其实……我现在这么做只是想多活几年罢了。”
“多活几年?此话怎讲?”
陆仁把先前忽悠曹操的那些话给搬了出来:“那七星禁咒折了我十五年的阳寿,而我师傅在我学艺的时候曾对我说过,我阳寿难过四纪……老郭,我今年多少岁了?”
“你今年已经二十九岁。”
陆仁点头道:“二十九加十五,就是四十四啊!师傅说我难过四纪之寿,那么我最多也就是四十八岁的命而已。何况师傅他说的是难过四纪,这种话里的意思你懂的。说实话,我最近就总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限将至的征兆。我现在要是再不赶紧作点打算,搞不好连今年都活不过去。”
“真的假的!?”
陆仁双肩一耸:“你要觉得我是在骗人那你就干脆别问!”
郭嘉皱眉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陆仁道:“我打算把手头的事一处理完就带着婉儿回师门去。其实当初我敢用七星禁咒,是因为我知道我这种禁咒折损的阳寿,师门之中是有办法能够补回来的。不然貂婵就算是再漂亮,我也不会用我十五年的命去换。我什么脾气,你能不清楚?”
郭嘉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说句真心话,不论事成与否,你是不是都不会回来了?”
陆仁摆出了一个很失落的神情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