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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既然已经知道了,却没有动什么念……至少是在表面上没动什么,那陆仁相信只要自己在这几个月里不上路就可以安保太平。
所谓的不上路,就是指陆仁不去正式辞职、不启程出发。因为现在陆仁要走的事已经是半公开的了,那曹操就算是想动陆仁也不能在陆仁尚在许昌为官的时候动,不然对曹操的影响那可是相当的不好,曹操也没有笨到那种地步。
所以陆仁认为曹操如果想杀他的话,比较好的方法应该是在陆仁离开了许昌一段距离之后,派心腹爪牙化装成山贼什么的在半路上劫杀他才是上策,回头来个死无对证。曹操再哭上一哭就能了事。
只是诂计曹操做梦都想不到,陆仁是绝对不会上路启程滴!因为陆仁的离去,是要和婉儿一起大玩“白日飞升”,这一招根本就用不着离开许昌,甚至陆仁都打算就在曹操面前玩这招“白日飞升”!
等到自己真的和婉儿一起“白日飞升”了,曹操的神情会变成什么样那可真叫天晓得!而如果让许许多多的人都看见自己“白日飞升”,那自己可就成了个神话,一向迷信的古人们会给自己立庙祭祠都非常之有可能,而在这种情况下。曹操又哪里敢去为难留下来蔡琰他们?
所以这两天一想起这件事,陆仁就会在暗中偷笑,连带着都还想起了自己那天做的那个梦,最后还脑补了一个小小的细节。就是自己在临消失的时候,一定要在曹操的面前酷酷的来上一句这样的话:
“不要留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随后曹操大惊,再看周围。无论官员、士卒,还是寻常百姓,都早已齐刷刷的跪倒在到。一拜再拜……
“义浩,义浩——”蔡琰的几声呼唤把陆仁拉回了神来,而蔡琰这会儿稍皱起了秀眉,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你刚才怎么了?想什么事想得那么出神?而且还笑得那么、那么……”实在是有些不太好说。
“哦哦哦,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很好笑的事情而已。对了,我前一阵子请工匠按图样而制的那张琴你用过了没有?感觉怎么样?”
蔡琰又皱了皱眉:“你那是筝,不是琴。不过说实话,按你的工艺图样做出来的筝,音阶比之寻常的筝具更加细致清美,而且加装了顶弦之物后,左右两手都可以用来弹奏,不像我以前用的琴那样要左手按弦,右手才能在弦上弹出音来。一开始我是有些不习惯,不过稍加习练之后就感觉其实非常便利了。现在左手弹辅音与节拍,右手弹宫商主音,可以弹出很繁复的音律。要不我一会儿弹一曲给你听听?”
“好啊好啊!一会儿再把婉儿也叫上,也让我欣赏一下你们的琴笛合奏。哎,你打算弹奏哪首曲乐给我听啊?”
蔡琰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弦歌问情》如何?”
陆仁一听就大摇其头道:“不要吧?《弦歌问情》的悲意太浓了!换成《少年行》或是《寿阳曲》好不好?”
“啊……依你的意思吧。”说是这么说,蔡琰却有些失望的侧过了头去。或许,蔡琰其实是很想借这首《弦歌问情》向陆仁表达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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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许昌城外某屯的幽美之处。
前两天陆仁还在城里休息的时候,这里派了人过来跟陆仁说屯里的农作物好像出了点问题,他们解决不了,请陆仁赶紧过来看看,于是陆仁就赶来了。而在看过之后,陆仁就把这里的农官叫过来骂了一顿,因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来都来了,急着回许昌城里去也没什么意义,而且现时点的陆仁也想尽可能的减少与曹操或是其他官员的接触。再说现在正值盛夏,乡村田园间的清爽之意可比城池里强得多,就在这里呆上几天权当避暑也挺不错的。
话说每到这盛夏之季。陆仁就会格外的想念自己那个时代的空调设施,还有冰镇啤酒、冰激凌什么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大街上一个个都穿得清凉无比的美眉们。可是在这个时代,别说空调了,就连电风扇都没有的说。至于穿着清凉的美眉……还是别去想的好。
而连带着的,想想自己还有半年左右就能回去了,老曹又没有要拦阻自己的意思,彼此之间算得上是典型的好聚好散,这便让陆仁没有了后顾之忧,因此陆仁那颗想穿回去的心就愈发的燥动而急切。恨不得明天就是自己能穿回去的日子……不,应该说希望下一分、下一秒就是。
也许是农官在被骂了一顿之后有些想讨好陆仁的缘故,当看见陆仁在事情解决之后颇有些急燥的样子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提议陆仁带着婉儿和蔡琰去屯外的幽美之处散散心。陆仁听过之后想想也是,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得舒缓一下,别老是那么神经兮兮的。于是就喊来了婉儿和蔡琰,再带上了几个随从,跑到这片幽美之地享受起了这几分的清宁。
还是老样子,脑袋瓜子枕在婉儿的腿上。仰望着蓝天白云,再偶尔的瞥一眼来了些兴致,正在那里采摘野花的蔡琰。这种身无琐事烦心,又有美女相伴的小日子不要太爽。
不过陆仁还没爽到多久。忽有快马信使赶来,要陆仁马上赶回许昌城中去议事,当时就把陆仁的这几分惬意给打得烟消云散。
不去肯定是不行的,陆仁也不想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惹得老曹对自己生出些什么反感之意。当下就向婉儿和蔡琰交待了几句,自己骑上了信使带来的快马,与信使一同返回许昌城。
婉儿和蔡琰对这样的事也是见怪不怪。在目送陆仁远去之后。看看天色尚早,她俩也不想这么快就闷回到房舍里去。其实在这样的盛暑之季,谁不想在清爽宜人的地方多坐上一会儿?
可是她们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在陆仁离去之后,有数条潜伏的人影正在悄悄的接近他们。等到了差不多的位置,领头之人悄悄的探视了一眼之后低声道:“有六个随从,弓弩准备,务必要一箭解决!”
其他的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各自都选好了相应的目标,接着六支冷箭都搭上了弦。再随着领头之人的一声低喝,这六支冷箭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射出,环卫在婉儿与蔡琰附近的六个陆氏子弟亦都应弦而倒。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命大一点,因为没有射中要害而马上死去的,也被随之跟上的蒙面人补上一下,收取了性命。
这动静虽然不大,但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些,因而也惊动到了婉儿与蔡琰。但可惜的是婉儿与蔡琰都是典型的弱女子,见到这突发的状况都被惊得有些不知所措,除了发出两声尖叫之外就只能是相互抱在了一起。而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俩就被十来个蒙面人给团团围住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说这话的是强作镇定之态的蔡琰。
再看对方的领头之人很是恭敬的向婉儿与蔡琰抱拳一礼道:“蔡夫人,婉儿姑娘,得罪了!”
话一说完再一挥手,这些人就一拥而上,不但堵住了二女的嘴让她们出不了声,更缚实了二女的手脚令她们不能行动。再到下一刻,这一伙人就硬扛着婉儿和蔡琰,消失在了这片屯外的幽美之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屯中的农官带了人赶来,检看了一下之后就带着人追了出去。但可惜的是他们追赶的方向,与那伙人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回 挟亲以胁
入夜时分的许昌城中,陆仁的府坻。
曹操今天召开的会议所议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能说小,反正就那么回事。而在会议之后曹操就安操了个小宴,招待一下与会的人。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而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陆仁才刚一回到府坻之中,就收到了一个让他有如被五雷轰顶了一般的消息:
“你说什么?婉儿和文姬被人劫走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屯中农官被陆仁死死的揪住了衣领,脸色则是被吓得煞白。而此时的陆仁则是铁青着一张脸,向这农官咆哮道:“你他吗的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农官毫不怀疑在盛怒之下的陆仁会让自己就此人头落地,赶紧用带着一点结巴的话语把当时发生的事大致的诉说了一遍,但也仅仅是他所知的那点事而已。因为当他赶到的时候,那伙人早就劫走了婉儿和蔡琰,农官看到的仅仅是一个空无一人的作案现场而已。如果不是那里还留下了六具陆仁子弟的尸体,以及一些绑人与被绑之人挣扎的痕迹,甚至都会令人以为婉儿和蔡琰可能是去别的地方玩了。
听完了农官的诉说,陆仁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曾几何时,这种事曾经发生过一次,因此陆仁多多少少对这种事是有些绳蛇心理的。至于对方这么做的动机……这个很难说,像单纯的仅以蔡琰的美貌,就可能会有亡命之徒为之垂涎并且挺而走险。
不过相比起这个动机,陆仁更愿意相信对方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自己现在在民间的声望很不错这是不假,但这个时代毕竟是宗族世家这样的势力在唱着主角。而自己前前后后的搞出来的许多东西,哪怕是再想方设法的打一打擦边球,仍然会或多或少的触及到宗族世家的利益。说得难听点,陆仁又不是专业的政客。做这一类的事情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做到面面俱到?也别说陆仁没那个本事,就算是真正的政客,也不可能做得到。
换言之,就是陆仁很清楚自己其实是得罪了很多人的,只不过有曹操在顶着大头而已。反过来说,陆仁执意的想尽快的穿回去,也有这么一层不想帮老曹背这方面的黑锅,到最后被老曹顺手给牺牲掉,成为一个被老曹用来平息宗族世家的怒火的工具的因素。
只是陆仁没想到这个事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在他各方面的事貌似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很有那么些春/风得意的时候发生了。或者也可以说,陆仁是因为最近的事情都顺顺利利的,使得他有些麻弊大意了……
“卧槽塔马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此刻的陆仁那是急得在原地直跳脚。人们常说关心则乱,而现在的陆仁就是这个状态。如果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再加上陆仁混了这么些年,相信陆仁都可以尽可能的保持冷静,然后设法去解决掉问题。可是事情一但发生在了婉儿的身上,而且还加上了个至少在名份上与他是夫妻的蔡琰,陆仁的阵脚可就真的是稳不住了。即便是有心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可是烦燥之意却总是能够很轻易的把他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一点点冷静给击溃掉。
正在那里跳着脚,门人忽然来报说郭嘉到访。而陆仁一听说郭嘉到访,立刻之间就有如看见了救星一般,连门人都不理会。直接就冲向了府坻大门。远远的望见郭嘉,陆仁就大呼道:“老郭你来得正好……哎?你手里的箭?”
郭嘉的脸色明显的不太好看,而他的手里也确实是执着一支羽箭,且在羽箭之上还绑着一卷字帛:“本来是想来你这里蹭点酒喝的。可是人还没下马就有这么一箭射了过来,钉在了你府坻的门柱上。看来是有人在找你的麻烦……”
郭嘉的话没说完,陆仁已经劈手把羽箭抢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