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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个三十来岁的陆氏子弟并没有说话,反到是他带着的少年跟班抬起了头,向陆仁致礼道:“义浩贤兄,逊有礼了。”
陆仁当时就愣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再看那个三十来岁的陆氏子弟已经退出了房去,留在这里的却是这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小跟班的时候,陆仁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试探着问道:“你是……陆伯言?”
陆逊点头道:“正是小弟。贤兄见谅,此番前来,逊与公纪不敢惊动到孙氏。所以才着他人领头出面,小弟隐在众人之中。”
陆仁点点头表示理解。孙策在扫平江东的时候,对待江东的宗族大姓用的是高压政策,杀起人来那更是毫不留情。陆逊做事要是不小心点,一但被孙策抓着了把柄,那可是夷族之祸。
不过陆逊这一露面,陆仁到是先好好的打晾了陆逊一番。说起来陆仁与陆逊之间也算是常有书信往来,可真正的见到面这还是头一次。这仔细一看吧,陆仁就觉得陆逊的确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帅哥,就是在气质上有那么些的泛“娘”。书生气息也有点重。
但话又说回来,这或许就是陆逊的自我保护色,如果他是那种恐武有力的样子,没准孙策早就下了杀手也说不定。一个带着这么些“娘”气的人,以当时人们普遍的观念,没谁会对他留上心才对。当然了,陆仁可不会那样看待陆逊。要陆仁说,陆逊真动起手来,也是非常狠的。
就在陆仁打晾着陆逊的时候。呆在陆仁身边的小陆兰也在好奇的打晾着陆逊。她那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居然把个陆逊给看得心里发毛,头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脸皮还有点发烧。陆仁见了陆逊这样子心中暗自奇怪。再瞥了一眼身侧的小陆兰,不由得心中哑然道:“不会吧?陆逊居然这么嫩?不过也难怪,这小子今年才十七岁而已……”
只是眼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陆仁怕陆逊会被陆兰给弄得说不出话。就挥了挥手让陆兰退出去,自己则是等陆逊稍稍恢复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伯言你既然是从江东过来,应该有探听到我在信上所提及之事吧?”
陆逊有些发烧的脸在陆兰离开之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这会儿听了陆仁的问话,陆逊就点头回应道:“正如贤兄所料,孙伯符开春之后就有在调集钱粮兵马与战船军械,而且多集于秣陵一线,并非集于柴桑一线……”
按当时的情况,兵力集中到柴桑,目标会是江夏,但如果是集中到秣陵,也就是后来的建业、现代的南京,目标就会是徐州了。陆仁就算是再不懂军事,这里面的一些相应的关系还是懂的。所以在听了陆逊的一番诉说之后,陆仁的眉头可就锁到了一处。在这个事上,陆仁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毕竟自己不是那块料,真要面对了,陆仁还是会心里没底。
陆逊看出了陆仁心中的难处,出声劝道:“不过还请贤兄放心,曹袁两家之间的战事未起之前,孙伯符绝不敢轻动。所以贤兄这里还有足够的时间整兵以备。”
陆仁道:“我已经有些准备了,不过打仗这种事我不行。伯言啊,这段时间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吧,你虽然年纪尚轻,但我看得出来你对行军打仗的事很有天赋,所以时不时的你得给我出出主意才行。”
“自当助贤兄一臂之力!”
废话,如果不是要帮陆仁,陆逊大老远的跑到徐州来干什么?而陆仁见陆逊还是有那么些小孩子的模样,心里也还是有那么些的没底。这也难怪,陆逊真正成名是那场与刘备之间的夷陵之战,而那个时候的陆逊都四十岁上下了,各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充份的锻炼,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各项数值都满了值。可是现在的陆逊……
“假设陆逊的满值智力是九十七,那现在这小子有没有九十哦?算了算了,天赋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好说的,再说即便是次一点,陆逊现在能有个八十五以上也足够应付了吧?因为孙策那头眼下除了个周瑜,好像也没有哪个智力超过了七十的……唉,这是现实,不过还是死马权当活马医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回 遥控许昌
陆仁正在徐州那头忙东忙西的时候,糜贞在许昌这里也没闲着。这天她又按照陆仁之前的交待,把一批钱粮“送”到了荀彧的手中之后,就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荀公啊,这许都城中的竹木工坊能不能暂借于小女子一段时日?小女子想制作一批军械送往前线助战。”
荀彧奇道:“你要制作军器送往前线助战?唉,哪是你想借,分明就是义浩吩咐你这么做的吧?罢了罢了,你要用的话只管调用就是了,资材方面要用些什么你可以直接去仓中调用。我相信你依义浩之义做出来的东西,对前线战事会很有帮助的。”
糜贞在盈盈一礼之后就准备离开,不过她才刚走到府衙门前,就“正好”有人把一封信送到了糜贞的手上。糜贞随手展开一看,俏脸当时就变了颜色:“什么?先生他竟然、竟然无故呕血,以至于数日之间不能下榻,连着静养了好些天才勉强恢复?”
这一声可不要紧,把厅中的荀彧和陈群都给惊动了,急匆匆的赶到了近前问糜贞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糜贞也没隐瞒,就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这二位过目。而在看过书信之后,这二位的脸色就变得非常的难看。
糜贞可没那个心思和这二位多扯什么皮,匆匆的告了声罪之后就此离去。荀彧与陈群目送糜贞离去之后相互对望,良久过去陈群才迟疑道:“荀公,这事……”
陈群一向对陆仁不修行检的作风颇有微词,因而习惯性的对陆仁的行为举止也就比较注意。荀彧明白陈群想说什么,只能摇头叹道:“长文,你与义浩素不相交,又一向不喜其不修行检的作风,故而你不知其人。陆义浩此人看似玩世不恭、浪荡不羁,实则心中极重情义。本来他现在应该已经带着婉儿辞官而去了的吧。只是因为那一场事……以他现在的心性,谁劝都已经没有用处的了,只怕他这个一代怪才,最后会卒之于官的……可惜啊,可惜啊!!”
陈群闻言,再联想起自己听到的一些传闻,稍稍恍然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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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建安五年夏中。
在这几个月里面,徐州那头还算是安宁无事,因为孙策是想收渔翁之利,在曹袁两家不打得难解难分之前。他也不会轻易的动手,所以陆仁这头到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因为这些事对陆仁来说,基本上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陆仁对这些事显得一点都不在意,只是一心一意的在打理钱粮与制作兵器,作着相应的准备工作。
而糜贞这里则是在按着陆仁的要求,对官渡战场那里的事情格外的留心。好巧不巧的,张绣正好奉命从官渡那里回来,要押送一批粮草前往前线。以陆仁与张绣之间的关系。糜贞想从张绣那里得到点情报非常方便。
且说张绣带着这八千子弟自投降曹操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而在这几个月中那真是吃得饱、睡得好,比起原先在宛城的时候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样一来张绣庆幸自己投靠曹操是个正确的选择之余,对当初主动请命去劝他归降的陆仁那也有了感恩戴德之心。所以在那个时候张绣是有事没事就找陆仁聊天喝酒外带玩玩音乐。就差没找陆仁拜把子结义兄弟了。
许昌到官渡之间的路途并不算远,不过张绣率领的是移动速度比较慢的动输队,正常情况大概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到达。对此陆仁当初准备下来的方案到是派上了用场,只不过陆仁原本是想自己用的。现在因为被派去了徐州,这个方案就让糜贞顺手便宜给了张绣。
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行军方式上。陆仁考虑到袁绍多半会玩些游兵劫粮,或是煽动山野草寇侵扰粮道的花招,所以采用了历史上这个时期任峻的做法,即“乃使千乘为一部,十道方行,为复阵以营卫之”。而这种方式虽然会使行军速度上慢了一些,但胜在足够稳妥。只要写封信给曹操,想信曹操就会理解。
事实是曹操的确现解,只是让张绣在条件允许的话尽快把粮草送到官渡前线来。因为曹操出兵的时候为了用速度去抢占先机,随军携带的口粮并不多。另外在听说张绣依从的是陆仁留下来的建议的时候,就吩咐张绣要听从陆仁的这种建议,张绣当然对此也没什么异议。
话多且烦,当张绣的这支运输队越过陈留,逐渐接近官渡主战场的时候,陆仁这里也收到了前方战线上的消息。不出陆仁所料,白马、延津两役曹军首战告捷,颜良、文丑也都死在了关羽的刀下。而再迟上一些,关羽就向曹操请命,前往汝南平讨刘辟、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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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关将军斩颜良、诛文丑,成就不世英名。”
关羽要去汝南打仗,临行之前别的地方都没去,却是到陆仁的府里来向糜贞道别。话说他们之间还真的算是有点交情,而且关羽不在许昌的时候,也希望糜贞能多去陪伴一下甘夫人。所以这个招呼是要打的。
糜贞与关羽碰上的时候正值天色已晚,客套之后少不了要招待关羽一下。要说关羽其实一向对陆仁不怎么感冒,不过因为刚斩了颜良、文丑这两个河北名将而身价大增,心中其实正暗爽不已,自然是欣然赴宴。不过必竟因为糜贞是女子,关羽也不敢喝多,差不多有了些酒兴便自收杯。
看看酒已撤下,现在放在二人面前的是清香淡茶。糜贞与关羽各自无言的喝了一阵茶,关羽终于按捺不住了,向糜贞压低了声音问道:“糜小姐,陆仆射不在此间,但关某深知陆仆射当有策留于糜小姐,故此关某有一事想请教。”
糜贞淡淡的笑了笑,心说你总算是按捺不住了啊。好就好在咱是女孩子,陪你喝几杯酒不会让曹操会生出什么疑心,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慢条斯理的又喝了口茶,糜贞就先向关羽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起身四下里的张望了一下,这才向关羽笑道:“关将军你是想问些什么,先生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不过糜贞必竟是一介女流,不敢妄言关将军是不是如先生所料的那样,所以还是请关将军明言一二。”
关羽皱眉沉吟道:“关某记得当日与兄长、三弟初离许都之时,兄长曾向关某言及陆仆射为兄长所设之策。如今徐州已失,关某与兄长失散多时,今在此处忽与陆仆射相遇便想起了这番话来。陆仆射当日告诫兄长,说徐州一失便当北投袁本初,而在太仓之时,他也曾建言兄长或西取宛城、或南下汝南。如今宛城张绣已降,这一南一北,不知陆仆射认为兄长会去往何处?”
糜贞笑道:“关将军是如何设想的?”
关羽捋起了胡须道:“兄长归徐州之前攻灭了袁公路,而二袁终是兄弟,兄长攻灭公路,袁本初岂能不记恨在心?所以关某认为兄长应在汝南……”
糜贞摆手笑道:“不,皇叔肯定在河北。其实二袁兄弟本来就不和,公路一死,本初心中反喜。再者袁绍一向专收名望,而皇叔名望甚重,若皇叔往投袁绍……呵呵,让小女子说句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