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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歇息?”
来人却是徐庶与徐康的母亲。陆仁发现徐康的时候多了一句嘴,却没想到年纪还不是很大的徐母却真的跑去了抚幼义舍找点事做。也不为赚什么钱,就是想有点事做。不过这样一来到也有好处,一则是陆仁等于是找到了个信得过的人帮一帮丁夫人,二则却也是照顾一下徐母。
徐母早就很敬重陆仁的为人,现在自己与其次子徐康都得到了陆仁的照顾,自己又能回报一下陆仁,当然是乐而为之。不过还别说,徐母来抚幼的时间虽然短,却因为身上有着与丁夫人较为相近的经历的缘故……丁夫人是痛失爱子,徐母则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徐庶的下落。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经历,徐母对抚幼义舍里收留的孤幼也是尽心尽力的照顾。
再因为丁夫人与徐母的年纪相仿,两个人又都是一样的喜欢孩子,所以现在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亲密,徐母亦成为了丁夫人的好帮手。
再看徐母担心的望了丁夫人一眼,随即低声道:“陆仆射来了。”
丁夫人正在担心陆仁,一听说“陆仆射”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轻叹道:“这些孩子怎么都这么命苦?想我身边长大成人且又有些作为的孩子,现在就只剩下了仁儿一人……这孩子自婉儿故去之后来过几次,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悲伤之意,但我看得出来他只是强压在心底而不落泪而已。细想一下,他自出仕为官以来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实事,可为什么苍天就不能稍稍的降赐下些福缘与他。而不久前他从官渡归来,却又变成了那般模样……”
“……”
徐母有点无语,知道丁夫人刚才肯定是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不过还没等徐母再次出声提醒丁夫人,陆仁的声音却忽然飘了过来,接上话道:“可能是老天爷不太喜欢我吧?那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仁儿!”
陆仁自暗处现出身来,丁夫人惊喜之下几步抢上前去,一把就把陆仁给揽入了怀中,泪下时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收住心神,丁夫人才放开了陆仁,陆仁也望见了徐母,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徐母赶紧回礼,她与陆仁也见过好些次了,不算是陌生。
不提徐母如何,丁夫人这时已经看了陆仁好一会儿,明显的感觉到现在的陆仁和前段时间的陆仁有些不一样了。确切的说,现在的陆仁身上的模样虽然不太好,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憔悴失神的样子,所以紧皱的眉头便稍稍一松,微笑道:“仁儿,你的病好了?”
陆仁淡淡一笑:“我本来就没什么病,只不过是心里的结一直没能打开而已。但心结这东西往往是突然一下就打开了,我自然就会没什么事了。怕您心中还在担忧,所以特地来看看,好让您能放下心来。”
丁夫人点头道:“想开了就好……不过你这身上是怎么回事?你是堂堂的尚书仆射,怎么还和人拳脚相交了吗?算了算了,我这命人去给你烧些热水沐浴更衣,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很累。”
一旁的徐母插话道:“既如此,老身去帮陆仆射准备热水衣物。”
丁夫人点头应允,陆仁望了徐母数眼,忽然唤住徐母道:“老夫人,令子元直现在很可能在荆襄一带向水镜先生求学,也请老夫人不必心中挂念。”
徐母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轻轻点头道:“我那逆子早年单好武勇,最后以武犯禁而使得有家难归。如今他能痛改前非、虚心向学,老身无忧矣。陆仆射,多谢你告知庶儿下落!”
各自行了一礼,徐母就准备去帮陆仁烧水洗澡,陆仁却示意不必麻烦,自己只是来这里坐坐就回去。丁夫人和徐母也不便勉强,于是徐母就先回去休息了,她也知道陆仁与丁夫人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自己还是别打扰的好。
不一会儿,陆仁就跟着丁夫人进到了义舍之中。义舍中有丁夫人专门留给陆仁与婉儿的房间,陆仁在房中坐下,轻抚着婉儿以前留在这里的一些东西,不知不觉中眼眶已泛起了潮意。
丁夫人看在眼里,只能轻叹了口气,上前劝慰道:“孩子,苦了你了……有些事,我已经听说过了。你前段时间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袁尚走脱之故吧?”
陆仁一直没说话,但是喉间已经带出了些许的哽咽之声。丁夫人见状鼻子就是一酸,再次的把陆仁揽入了怀中,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别再强忍下去了,哭吧,哭出来至少会让你能好过一些。”
轻轻的哽咽之声在慢慢的变大,一直强自压抑了自己也不知有多长时间的陆仁,此刻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而痛哭了起来。不管怎么样,陆仁原本终归只是个凡人,而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之中,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多少的事?
爱人的故去、复仇的落空、好友的出卖,还有很多很多,他能够一直咬紧牙关苦撑下来已属不易,而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刚才他在蔡琰的面前,还有着最后强显出来的一份平静,但是他现在需要发泄、需要痛哭,不然的话只怕他会把他自己给逼疯掉……(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八回 神回本源
看着陆仁在痛哭,丁夫人自己也垂泪不已。直到陆仁在渐渐止住哭声,丁夫人爱怜的轻抚起了陆仁头,轻声道:“孩子,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也看得出来你的身上有着太多的委屈。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该哭的时候,还是哭出来好点。”
别看陆仁就一平凡吊丝,但或许是在陆仁的心底有着一份大男子主义思想的缘故,陆仁还就真的没怎么哭过。即便是在婉儿死去的时候,陆仁虽然有划落泪水,但仍然强忍着没有哭出来。但是此时此刻,陆仁真的是再也强忍不住,而他也只有在丁夫人这样的长辈这里,才能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
也不知痛哭了有多久,陆仁的泪水终于渐渐的止住了。但犹自在丁夫人的膝前趴了很久,陆仁才收住了哭泣。在丁夫人关切的目光之中,陆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站起了身,目光也渐渐的转变为了刚毅。
丁夫人见了陆仁现在的神情,也算是心安了不少。正想问话,陆仁却擦了把眼泪,向丁夫人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不过,也许哪天我有些事会请您帮我。”
丁夫人举袖为陆仁轻拭去脸庞上并未拭去的泪痛,点头轻声道:“孩子,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只管来找我便是。”
又是一会儿过去之后,陆仁已经离开了抚幼义舍。在这深夜之中,陆仁的痛哭声自然会惊动到不少人,但没有人敢过来看热闹。直到陆仁离去之后,徐母才凑到了丁夫人的面前,低声问道:“陆仆射他没事吧?”
丁夫人望着陆仁离去的方向,轻叹道:“这孩子……放心吧,他哭了这么一场。应该就会没什么事了。就是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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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再次回到自家府坻的时候,少不了要碰上那些担心着他的人。陆仁看了看灯火通明的院中和那些等着自己的人,忽然脸上浮现出了往日的嘻笑,但也是大家很久都没有看到过的嘻笑之态:“行了行了,一个个的怎么都跟如临大敌似的?该睡觉的睡觉,该值夜的值夜。有本事泡到妞的或是吊到凯子的,自己找房间滚床单去。”
一句话出口就让一大堆的人全都面面相觑。都没少受陆仁的“毒害”,陆仁后面的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但问题在于如果是在婉儿死去以前听到陆仁这么说,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陆仁之前是什么样子?突然一下又说出了这样的话,大家的心理上一时间居然有些接受不了。
陆仁没理会大家。而是借着火光看了一下周身上下,就随手点指了几下道:“你、你,还有你,快去帮我烧水,我要沐浴更衣。这身上闹的,又是酒又是土,还沾着些血,不洗干净也太不像个样子了。”
众人再一次的面面相觑,但陆仁已经发了话下来。自然是得照着话去做。陆仁接下来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径直的到书房去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陆仁知道以蔡琰的脾气,这会儿肯定还会在书房里等着自己。毕竟自己这里还有很多话没向蔡琰说清楚。
果然,当陆仁来到书房的时候,蔡琰仍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等着陆仁回来。一见到陆仁回来,蔡琰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陆仁走到近前,伸出手去在蔡琰的脸上轻/抚了一下,微笑道:“别担心了。虽然我今天去找了老郭,也问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但我相信老郭不会泄漏什么的,所以我们不会有什么事。”
蔡琰很疑惑的望了眼陆仁,迟疑道:“你……你到现在还相信他?”
陆仁点点头:“说出来是很好笑,我现在的确很恨他,但却又相信他……或者应该说,我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他。说得难听点,以他的本事要是真想对我有点什么动静,我想我们也不太可能逃得掉。”
“那你还……”
陆仁向蔡琰摆了摆手:“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你只当是今天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婉儿故去之后,你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了,我又稀哩糊涂的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傻瓜。现在你该放下心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该扛的担子,也应该由我来把它扛起来。”
蔡琰秀眉紧皱,又想对陆仁再说点什么,可是蔡琰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头,只好低下了头想好好的思索一下再向陆仁开口。但是蔡琰的头才刚刚低下去,就查觉到陆仁转到了她的身后,还没等蔡琰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双峰一紧,却是被陆仁的一双爪子给牢牢的抓住了。
“义、义浩!你、你这是干什么?”
陆仁的脸上坏笑连连:“干什么?你是我老婆哎!你说我想干什么,我的老婆大人。”
“……老、老婆?”
蔡琰也没少受陆仁的“毒害”,自然明白这个“老婆”是什么意思。而陆仁的这双爪子在她胸前双峰上的举动,也让蔡琰马上就明白了陆仁是想干什么。若是在以前,蔡琰对陆仁这样的举动当然是反感至极,但是到今时今日,蔡琰反到是很希望陆仁能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做这些原本令她很反感的举动。
只是这一下来得也未免太突然了些。要知道陆仁只是在短短的一夜……或许应该说只是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状态已经变化了三次。从最开始的憔悴失神,到从蔡琰的口中知真相时变成了暴怒之下的强行冷静已经变化了一次;到从郭嘉那里回来时,陆仁变得失落与彷徨又变化了一次;而到这次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却又变回了当初的嘻皮笑脸没个正经。尽管蔡琰一直都很希望陆仁能变回这个流氓般的模样,可在这种情况之下,蔡琰心理上一时之间又哪里能接受得了?
可陆仁却好像没理会这些。蔡琰方一失神,陆仁的爪子就已经开始得寸进尺,顺着蔡琰的衣领就伸了进去。刚才还是隔着衣物,现在却是直接就触碰到了蔡琰的肌肤。甚至还很不老实的在蔡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