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完了几下礼,陆仁见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知道这一关算是让自己混过去了,赶坚的转身就走。吕布收回了画戟时向着陆仁的背影笑了笑,只是才刚刚笑出声,陆仁的背影却在这一瞬间与吕布脑海中三天前的那副画面重叠到了一处,吕布立刻就厉声喝道:“站住!转回身来!”
陆仁吓一跳,心头涌上了很不好的感觉,左手食指就偷偷的在眉心处点了一下,暗中启动了二十倍强化状态,这才缓缓的转回身来,脸上尽可能的赔笑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吕布仔细的打晾起了陆仁正面的身影,却也不敢肯定眼前的陆仁会是三天前磕飞他画戟的人。是人可能都会有惯性思维,吕布那一夜虽说看出陆仁的身影并不健壮,但一则是火光中没有真的看清相貌,二则出于惯性思维,认为能磕飞自己画戟的人就算身形并不健壮,身体也应该很“精壮”才对,说白了就是肌肉组织什么的看上去很不错。但眼前陆仁的这副德性怎么看怎么不像,可是这外形上的轮廓……
想来想去,吕布便将手中的画戟重新举了起来。或许现在用后世某人的那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来形容此刻吕布的心态再合适不过,反正陆仁横竖只是个小草民,杀了就杀了,谁又敢向吕布过问这种事?
陆仁见吕布的画戟举起,心中已知道情况不妙,准备转身就跑。可就在这个当口,吕布身后的马车中一个柔美的女声传了过来:“将军!”
画戟随着这个女声放了下来,吕布在马上回身向马车中的女子道:“貂婵,何事?”
车帘起处,貂婵探出了半个身子向吕布道:“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百姓,将军又何必如此?现在既无战事,将军就不要乱杀无辜了好吗?我……不想见血。”
“貂婵你有所不知……”
画戟既然收了回去,陆仁也松下了口气。借着吕布和貂婵谈话的功夫,陆仁偷眼望向貂婵。这一望见貂婵的相貌,陆仁心中暗叹道:“我靠了!难怪貂婵能把吕布和董卓这两个人的关系给离间掉!就这相貌……放我那时代都是特级美人,在这个恐龙遍地的时代还不惊为天人……呃,我想什么呢?生死悠关的时候我居然还在想这个?再说吕布这家伙……搞不好我看多了貂婵几眼他就会吃干醋,那时我就真的没机会逃了。”
当下陆仁不再多想,赶紧的转回身向城门开溜。只是还没溜出几步,身后便马蹄声作响,吕布的画戟又架到了陆仁的颈间。
陆仁心中苦叹道:“有完没完啊?真的要我动手吗?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可吃不消啊!”
不过还好,吕布只是制住陆仁而已,不然陆仁已经翘辫子了。再看吕布喝令陆仁缓缓的转回身来,然后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晾了陆仁一番。可能实在是因为此刻的陆仁与当夜的陆仁在外形上相差太远,而且吕布出于对自身武勇的自负,也不愿相信或是承认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磕飞了自己的画戟,随即皱了皱眉再摇了摇头,收回了画戟喝道:“滚吧!”
此刻的陆仁既不敢也不好发作什么,只能再次拱手之后向城门行去,不敢再和吕布有什么交集。不过当吕布领着车马自陆仁的身边过去的时候,就在马车与陆仁擦肩的那一刻,陆仁还是不由自主的侧过头望向马车,而马车中的貂婵却也撩起了车帘去看陆仁,这一刻二人的目光便相交在了一处……当然,这只是很短的一瞬。
陆仁必竟是穿越过来的人,美女看得太多了有那么点审美疲劳,再说他这还在逃命当中,因此貂婵虽美,陆仁既也不会也不敢太过留心,所以只是扫了一眼便扭回头不再多看。忽然车窗中有一物飞将出来打在陆仁的身上,等陆仁低头去看时,吕布与马车都已去远。
“这是……米糕?”
拾起米糕吹掉上面的尘土,陆仁望了眼远去的马车,心中苦笑道:“得!貂大美女这是见我可怜,把我当作乞丐来对待了,心肠到是满好的。算了不管了,早点混出城去吧,再出场这样的事,我心理上和生理上可都承受不了了。”
出城门并不难,那些个门卒也不愿去盘问一个全身又脏又臭,看上去和乞丐都差不多的人。等陆仁混出城门再走出一段路,下意识的回转过身望向了城门楼,远远的望见高顺正在门楼那里眺望着远方。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可能是对高顺有那么点的感激之心吧,陆仁远远的向高顺鞠了个躬,这才加快脚步离开濮阳城。
说是快步,可毕竟因为腿上有几处伤,陆仁其实走不了多快。而且动作幅度一大扯动伤口,直痛得陆仁呲牙咧嘴。好不容易走出去了个几里地,陆仁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就找了块地方坐下休息,同时再好好的吃上几口干粮,把身上的能量多补充一点再说。
三天没吃东西的人会饿成什么样子,这个还真不好说,反正陆仁真的是饿狠了。刚才在从高顺那里得到干粮的时候,因为还顾虑着人身安全的事,陆仁没敢放开了吃。现在既然已经顺利的离开了濮阳城,陆仁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再吃起东西来那可就是狼吞虎咽一般,对自身周边的警惕性也随之放松了一些,以至于有数骑人马出现在了他身后稍远的地方都没有查觉,更加没有查觉到这数骑人马之中,已经有人张弓搭箭瞄向了自己……
第五十四回 孰猫孰鼠
弓弦响处,箭已离弦,破空之声骤起!
陆仁正在埋头啃干粮,突然间听到身后有箭矢破空的声音,完全是下意识的往边上一滚,以期能躲开这突然而来的冷箭。而在这一记驴打滚之后,陆仁的确是没有中箭,也借着这一滚的功夫,看到了身后稍远处的那数骑人马,看其军装应该是吕布军中在濮阳城外进行警戒与侦察的游骑斥候。
一扭头看看自己刚才坐的地方,陆仁就发觉这一箭射得偏了点,距离自己坐地位置其实差了好几尺,斜插在地上的箭矢矢尾还在轻轻的颤动。再向那几骑人马望去时,陆仁就感觉刚才的这一箭并不是没有射中自己,而是开弓放箭的人在有意的射偏。
好歹在这个时代已经呆了这么段时间,而且还在当时的军队里呆过,陆仁很清楚当时会玩弓箭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差劲,二十来米三十米不到的距离,射击一个人体大小的固定目标是不太可能射偏的。而像吕布的辕门射戟百步中标,一步大概是1。45米,百步就是将近150米,这尼玛都快赶得上狙击枪了。
总之这一箭明显是故意射偏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陆仁也很快就从那数骑人马脸上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中得知了答案:他们当自己是猫,把陆仁当成了老鼠。
猫在抓到老鼠的时候一般不会马上就弄死老鼠,而是会把老鼠当成玩具,直到把老鼠玩得筋疲力尽,再无力奔逃之后,才会一口咬断老鼠的咽喉。现在的这数骑人马明显没有马上就将陆仁射杀的意思,看来就是想玩一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把平民百姓当成给自己找乐子的工具。
果不其然,又有一骑开弓放箭射向了陆仁,陆仁下意识的翻滚躲避之后就发现这一箭其实射得很偏,自己就算站在原地不动都不会射中自己,反到是自己刚才很是狼狈不堪的躲避翻滚,惹来了对面一阵阵张狂的嘲笑。
再次的躲过了几箭,陆仁的心头可就涌上了怒火。陆仁一向贪生怕死是不假,可得知道此时此刻的陆仁也是已经被生死只在一念间的战火所洗礼过的人,不再是那种一上战场就腿肚子转筋的新兵蛋子。虽然仍然还害怕刀光剑影,但是当心中的恐惧已经超出某条警戒线的时候,恐惧就已经不再是恐惧,而是需要自己用行动去发泄出来的疯狂,更何况陆仁再怎么说,身上还是有所倚仗的人。
“我x你x——!!”
又是一箭射来,陆仁这回再没有翻滚躲避,而是迎着这一箭冲了上去。这一箭本来就射得比较偏,如果陆仁在原地不动的话大概会从陆仁的右肩外飞过去。这样的箭道,陆仁往前一冲之下右手再顺手一抓,箭矢的箭尾就被陆仁一把抓在了手中。再顺手往回一甩,这支箭矢就向那数骑人骑飞了回去。不过老实说,这支甩回去的箭矢真是没有任何的准头可言。
但陆仁这一下的举动却使得那数骑人马当场一愣,不过这些人可都是吕布军中的老兵油子,不是老兵油子也干不了斥候这种活,因此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如果是差劲一些的军兵,见陆仁突然暴发,多变会于受惊之下掉转马头拔马就跑,可吕布麾下的士卒其骁勇好斗是出了名的,见到这般情形却是不惊反喜,因为:
“不对不对,看这身手,这厮不是寻常百姓!”
“我看是曹军细作,正好擒住回去邀功请赏!”
“别弄死了,要活的!打残都可以!”
各自呼啸一声,这数骑人马就向陆仁围了上来。只是邀功请赏之心心切的这几个人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此刻的陆仁的确不是寻常百姓,但也绝对不是在他们眼里可以轻易摆平的普通士卒。
有一骑一马当先,直接就冲到了陆仁的身侧,手中的马鞭也向陆仁狠狠的抽了下来。本以为这一鞭会结结实实的抽到陆仁的身上,却不料陆仁突然脚上发力,一记八极拳铁山靠一般的肩撞狠而又狠的撞在了马的侧腰上。
马侧面的平衡能力是比较差的,更何况陆仁于怒火之下是开足了二十倍的强化?这一撞少说也得有个七、八百公斤的冲击力,又岂是寻常的战马所能承受得了的?因此只这一撞,这人跨下的战马立刻就被撞得侧翻倒地,马背上的士卒也跟着摔了个七荤八素,左腿还被马身牢牢的压住抽不出来。
如果说这几个游骑斥候刚才将陆仁视作可以邀功请赏的细作时是惊喜,那在陆仁的这一撞之后心态可就变成了惊吓。都是些常年和战马打交道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这得有多大的劲才能把经过训练的战马给撞成这样?
再看陆仁一步跨过马身,举起了拳头照着倒地士卒的脑门就要往下砸,另有一骑就赶紧催马上前想撞开陆仁解救同伴。只是当他才刚刚赶到近前时就觉得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却是陆仁一下跳起来老高,刚才就已经捏紧的拳头照着这家伙的侧颊狠狠的一拳轰了过去。
“你给我下去!!”
假设陆仁在正常情况下的全力一拳是四十公斤的冲击力,那在开足二十倍体能强化的情况下就是八百公斤。除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因素可能会导致的冲击力减弱,那么这一拳怎么说也得有个六百五以上的冲击力。而这样大的冲击力,又哪里是一个正常人的侧颊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总算是这个家伙作为一个老兵油子,打架经验比较丰富,见势头不妙身子就赶紧的侧了侧身子,头也歪了一下,借此卸去了不少冲击力,不然真要是被陆仁的这一拳打实了,搞不好就会出现一现在惊怵片里才会看到的恐怖画面。只是即便如此,陆仁的这一拳仍然轰得这个家伙下巴离位、颈椎扭伤,而且毫无意外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陆仁这一拳得手,马上就一伸手抓住了缰绳,脚一沾地紧跟着又是一跳,手再在马鞍上稍一借力,双腿一分之下人可就骑到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