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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分下来还觉得不够分。”
两个色友同时嘿嘿的贱笑了几声,陆仁正过神来道:“让她们都下去吧,我们谈点正事。”
甘宁点点头,挥手让三女退回舱中。
陆仁道:“我刚才想了想,如果那些女子在香港那里能过活得下去,也就不要急着把她们都接到夷州来了。我们本来就有在香港那里建起码头的打算,现在你这样也算是歪打正着。等迟些时候我们再组织一支船队,送些相应的人手和材料过去,就这么把新的码头给建起来,兴霸你觉得如何?嗯……全送男的过去!”
话一出口陆仁自己都想笑了。甘宁说留在香港的女子有四、五百之多,自己这里如果是送一支百余男丁的工程队过去,怎么想怎么觉得有那么点怪怪的味道。不过这样也好,那边对比起夷州小城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总得有点什么算作是对工程队人员的补偿。唯一担心的是这些人到了地方之后,每个人都能分到两、三个甚至是三、四个的话,可别闹出个精尽人亡的结果。
甘宁对此到是没什么意见。而且在甘宁看来,香港那边最好是马上就把码头给建起来,因为甘宁不久前可就吃了没有码头停靠修整的大亏。而码头一但兴建起来,有了凭依点、桥头堡,甘宁的手也才可以伸得更远一些。
不过说来说去,夷州的人口问题始终是个大问题。而二人再商量了几句之后,陆仁抓了抓头皮道:“这样下去不行啊……看来真的只能去抢了。哎对了,兴霸你有没有兴趣去一趟吕宋(夷州南面的马尼拉)与吕宋南方的南洋诸岛?据我所知那里有不少土著居民,要是可以的话,你先就近去那一带看看。若是事有可为,干脆就掳掠一些那里的人回来,我们这里需要足够的劳力……”
话未说完甘宁便用力的一拍大腿道:“嘿!我就等你这句话!说吧,准备何时动身?”
陆仁愕然,试探着问道:“兴霸,扬帆出海是什么样的感觉?”
甘宁闭目沉吟道:“若船在海上,人就有如一叶漂萍,所谓苍海一粟,亦难尽其意。天空晴朗时海天一线,心旷神怡;风雨来时狂涛骇浪,惊心动魄,至时怯者愈怯,勇者愈勇……陆仆射,甘宁着实喜欢漂泊在海上的那份感觉。一如我与陆仆射初见时对我所言,与人斗算什么?男儿丈夫当与天斗!陆仆射,你也是扬帆出过海的人,不必用我多说才对。”
陆仁哑然心道:“这几句不是我当初从现代散文里抄来的东西吗?甘宁却又是什么时候学了去?不过你甘宁有这个兴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再想了想陆仁道:“实不相瞒,我以前游走天下的时候到过极西之地,那里有一种人常年漂泊在海上,与大海为伴。每到一处就探寻当地的宝藏与遗迹,并且为本国的商船开辟商路……”
甘宁奇道:“哦,有这种事?”
陆仁心道:“当然有啦!不过那还是得在一千多年以后。哎,好像我们中国也有徐霞客之类的人物!还有丝绸之路又是怎么打通的?”
甘宁道:“那这一类的人又称为什么?”
陆仁道:“在当地都称为冒险家,也称为探险者。其中的佼佼者会被人们尊称为冒险王。”
甘宁眯起了双眼道:“冒险王?他们可以胡乱称王的吗?”
陆仁差点给自己一记耳光,干笑道:“哦,这个所谓的王不是君王之王,其意为业中魁首。”
甘宁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冒险王,夷州王,冒险王,夷州王……”
陆仁问道:“兴霸,你在想什么啊?”
甘宁沉吟许久才道:“我忽然感觉你口中的冒险王似乎更适合我一些。如果我不曾在海上漂泊过或许会不解其意,可是现在要我坐守一处我可真没那个兴致。”
陆仁呀然道:“兴霸,你的意思是……”
甘宁嘿嘿笑了两声之后道:“杂事我们去不提他。陆仆射,你准备何时让我再度扬帆出海,去往你方才所说的海外诸岛。”
陆仁道:“尽快吧。按我诂计,最快可能需要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哎,你这船队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捞着什么货物?你该不会真的只是顾着打打杀杀和抢女人吧?”
甘宁道:“哪能啊!陆仆射所托之事,甘某又岂敢怠慢?只是南越之地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一些寻常的土特产而已,甘宁都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来给陆仆射过目。不过触礁修船的时候,那些打渔的妇人们到是捡到了一些好东西。”
陆仁来了兴趣:“捡到了好东西?是什么好东西?”
甘宁嘿嘿一笑:“是龙涎香。说起来也幸亏甘宁当初在长江水道上打家劫舍的时候曾在一极富之户中见过此物,不然多半会被甘某随手丢弃。”
陆仁顿时就瞪大了双眼:“什么?龙涎香?有多少?”
甘宁笑道:“不多,不多,零零散散的大概也就四、五斤吧。”
陆仁这回是直接就蹦了起来,大叫道:
“啥?四、五斤!?这叫不多!?”(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回 得失或缺
龙涎香,在西方又称灰琥珀,是一种外貌阴灰或黑色的固态腊状可燃物质,鲸消化系统的肠梗阻所产生。龙涎香有其独特的甘甜土质香味,类似异丙醇的气味。
龙涎香在历史上主要用来当做香水的定香剂,其价值很高。由于人类对各种香味的特殊爱好,香料有很大的市场需求。虽然在现代社会龙涎香中的各种成分均能人工合成,但仍却不能完全代替大海赠与人类的龙涎香,因为人类的技术还达不到大自然的奇妙与和谐,特别是天然龙涎香中的龙涎甾,加入香水中后会在皮肤上生成一层薄膜,能使香味经久不散。
世界上最早发现龙涎香的国家是古代中国。早在汉代的时候,渔民在海里捞到一些灰白色清香四溢的蜡状漂流物,这就是经过多年自然变性的成品龙涎香。重量从几公斤克到几十公斤不等,最初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但干燥后却能发出持久的香气,点燃时更是香味四溢,比麝香还香。
因此有一些官员收购后当成宝物贡献给皇室,一般在宫庭里用作香料或是作为药物。当时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宝物,请教宫中的“化学家”炼丹术士,他们认为这是海里的“龙”在睡觉时流出的口水,滴到海水中凝固起来,经过天长日久,成了“龙涎香”。但也有人说早在在殷商时期和周代,人们已将龙涎、麝香与植物香料混合后做成香囊,挂在床头或身上。
另有一说是早在公元前18世纪,在巴比伦、亚述和波斯的宗教仪式中所用的香料,除植物香料如肉桂、檀香、安息香等之外,还有龙涎香。古希伯莱妇女还把龙涎、肉桂和安息香浸在油脂中做成一种香油脂,涂在身上使用。
至于龙涎香的来历,陆仁这个穿越者当然知道的比较清楚,对什么“龙口水”这样的说法自然是嗤之以鼻……这玩意儿明明就是抹香鲸的肠道分泌物再被排泄了出来而形成的好不好?
抹香鲸排入海中的龙涎香起初为浅黑色。由于龙涎香比水轻不会下沉,因此被抹香鲸排泄出来的龙涎香都会漂浮浸泡在海水之中,然后在在海水的作用下,渐渐地变为灰色、浅灰色,最后成为白色。白色的龙涎香品质最好,因为它要经过百年以上海水的浸泡,将杂质全漂出来,才能成为龙涎香中的上品。价值最低的是褐色的,它在海水中只浸泡了十来年,不过也算是难得了。
自古以来龙涎香就作为高级的香料使用。香料公司将收购来的龙涎香分级后,磨成极细的粉末溶解在酒精中,再配成5%浓度的龙涎香溶液用于配制香水,亦或作为定香剂使用。而龙涎香的价格昂贵,差不多与黄金等价。
可惜由于人类对抹香鲸的大量捕杀,龙涎香的资源逐年减少,到现代每年的贸易额已经减少到100公斤以下。更有某个无耻的国家,只是把捕鲸船改了个称呼,称之为科考船之后。仍旧对已经受到联合国立法保护的抹香鲸进行大肆的捕杀。
科普到此结束,毕竟这些和现在身处在汉末时期的陆仁基本上没什么关系。而四、五个汉斤的龙涎香其实只有两公斤不到,对比起“几公斤或是几十公斤”这样的“正常”收获量,也实在是有些少得可怜。
龙涎香的价值很高昂。这是不必多说的,但现在陆仁看中的却不是龙涎香这高昂的价值。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把这几斤龙涎香都变卖成同等重量的黄金,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意义。陆仁的夷州小城所派发出去的船队,哪一回赚的钱又会少了?
既然陆仁看中的不是龙涎香的价值,那么陆仁看中的是什么?回答是这玩意儿可以成为陆仁下一步计划中很有用的外交用品。
人们对香气有着天生的喜爱。各种各样的香料用品也是层出不穷,但像龙涎香这种贵重的香料却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作为皇室贡品的存在。
陆仁曾经在许昌皇宫里混过一段时间,故此在与献帝刘协的闲谈之中得知到了不少原本的他不太可能会听到的事情。比如说献帝刘协是曹操的傀儡是不假,但那是后期的事,在前期献帝刘协还是很有一些威望的。而献帝刘协在迁都许昌,局面渐渐的稳定下来之后,就不止一次的想把汉室的威仪给重新的确立起来。
史料中对此也有两处明确的记载,一处是曹操去见献帝刘协的时候曾经“旧制,三公领兵入见,皆交戟叉颈于前。初,公将讨张绣,入觐天子,时始复此制。公自此不复朝见”;另一处是曹操得势之后行事有些过了头,献帝刘协在一怒之下吼出了“你能帮我就好好帮我,不能好好帮我就放我回洛阳”这样的话,结果把曹操给吓了个汗流颊北。所以真要是把前期的献帝刘协给当成了个没用的人,那是大错特错的事。
貌似有点扯远了?其实不是。献帝刘协不是想重立威仪吗?而在当时的皇家威仪之中,香料是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用的也当然不可能是那些便宜货。只是献帝刘协在迁都许昌的时候是个什么德性?饭都吃不上,哪还顾得上什么香料不香料的?
所以献帝刘协在与陆仁闲谈的时候,就曾经苦叹着说要是能有龙涎香之类的贵重香料,让一些皇室威仪更像个样子就好了。这到不是献帝刘协想搞排场摆谱,事实上献帝刘协吃过苦,因此日常生活都十分的节简。
但问题是那年头就是这样,日常生活节简一些自然是好事,但一些重大的皇室活动,比如说祭天祭地祭祖什么的,该有的排场还是得有的。别说在那个时代,就算是在现代社会,国家接见个外宾什么的,总不能为了节简就随便的安排去个小饭店吧?那脸还不都丢光了?
只是以当时皇室的情况,想得到贵重香料也未免有些不太现实。而陆仁当时是一种时候到了就开溜闪人的心态,对此也从来没有当成一回事。但是到了现在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陆仁在时机成熟之后就有必要向汉室求取官职,获得合理合法的政治地位。而到了那个时候,在陆仁拿得出手的东西里,又有什么贡品能比这些龙涎香更合适的?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陆仁在曹操的手底下混过,知道以老曹的性格,对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