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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一月过去,夷州小城还算是风平浪静,也就是大家得知陆仁被朝庭正式的加封为夷州牧之后热闹了那么一下。别奇怪,那个时代的平民百姓都希望有个好领导,能带领着他们安居乐业。比如说陈登调任的时候就有很多的百姓都愿意跟着陈登走那样,陆仁现在有了正式的名份,诸多的百姓们也高兴。毕竟这种事确定下来,对当时的社会环境有着很好的安定作用。
至于刘晔,在这一月间根本就不理会什么事情……话说他就光杆司令一个,而且单就身份而言也轮不到他来过问什么,过问了也没谁会理他。反正刘晔平时也就是四处随意的走走看看,时常还会和城乡间的百姓路人闲谈上几句。一来二去的,夷州居民也都知道了刘晔是朝庭派来的使节,对刘晔也算是很客气。这时刘晔也召到了几个武艺不错的卫士。
陆仁对这些了解得很清楚。实事上为了应付刘晔,陆仁特意把高顺和史阿那头一手带出来的几个机灵角色给调了出来,专门监视刘晔的一举一动。
“大人,刘晔如此看似无所作为,实则是在收拢民心。大人应早作提防才是!”
听完线人的密报,陆仁陷入了沉思。
甄宓皱着两条秀气的细眉,冷冷的道:“先生,看来这刘晔是没安好心啊。要我说,不如把他软禁起来。”
史阿拭擦着手中的宝剑,冷哼道:“主公,到底要不要取其性命?”
陆仁摇摇头:“不,都不要。我真的不想杀他。”
甄宓道:“可是先生,若容他如些下去,万一成了点气候,再想对付他就难了。”
陆仁忽然笑了:“势在我,不在彼。他想当第二个刘表,我却不是荆州无识宗贼,这里也不是荆州。”
“先生!!”
陆仁摆摆手,又向甘宁问道:“刘晔有没有去找过你?”
甘宁道:“那到没有。不过看刘晔的举动,似乎是想在夷州旧族与北地移民中找些亡命之徒出来。”
陆仁拨玩着手指甲,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找?要是能轻易就找得到,我也不会到现在手上才只有这几千人的兵甲了。他如果真的想闹出点什么事来,可能唯一能帮得了他的人只有你甘兴霸而已。”
甘宁笑道:“他要敢来,某就敢杀!”
陆仁笑而不语。想了想道:“兴霸,很久没和你一起去逛逛街了,有没有兴趣陪我在小城里逛上两圈?”
甘宁道:“陆夷州有令,在下岂敢不从?只是希望将军你能做个东,请在下喝上几杯。”
陆仁无所谓的笑笑,望了望史阿道:“史先生请先回学馆。刘晔一事,请不必操心,陆仁自有安排。”
史阿也不说什么,自顾自的离去。
陆仁与甘宁走出议事楼,走出几步后甘宁悄声问道:“将军为什么一定要费这么多周折去对付刘晔?史先生说得没错,直接杀了他有何不可?”
陆仁摇头道:“很多时候,杀人不过是一时之快,却解决不了问题……兴霸,有点事情你得帮着我去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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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是一月过去。
时值夷州秋粮大收,各处均忙得不可开交。刘晔虽然在夷州没有官职,但毕竟是朝庭派来的使节,有权查问各地风俗,所以就在几处收粮点开始巡视,偶尔还会出面去调解一下各处的一些小纷争。等到秋粮全部入仓,刘晔发出了请柬,请陆仁他们去赴宴,说是要庆祝一下夷州今年的粮米大收。
看着手中的请柬,陆仁摇摇头,在那里笑而不语……(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回 明争暗斗
陆仁在看着请柬笑而不语,貂婵却挺着已经隆起来老高的肚子来到了陆仁的身边……陆仁在建安十二年春回过一趟夷州,然后是和甘宁一起驾着新型炮舰前往北境。可哪知道就是那次回夷州的时候居然把貂婵的肚子给搞大了。
后来陆仁才知道,像貂婵这种歌姬出身的女孩子,从小就要在肚脐眼里放一种奇怪的药物,一则可以使皮肤变得非常之好,二则可以增加身上的香气,据说这还是赵飞燕弄出来的东西。但这种药物会破坏子宫,这也就是赵飞燕姐妹终身都不能怀孕的原因。
貂婵后来流转四方,自然就没了条件再去搞这个东西,但是子宫已经被破坏了,这也就是在蔡琰这几号人当中,属貂婵陪陆仁的次数最多,可貂婵却一直没能怀孕的原因。但事有凑巧,貂婵不是挨了陆仁的一针吗?细胞活化剂有机体修复的作用,只不过较为缓慢,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貂婵来了个二次发育,但是受孕机率仍然要比正常的女性要低一些。可是与陆仁瞎搞的次数一多之后,貂婵终于还是幸运的中了招。
不瞎扯了,只说貂婵来到了陆仁的身边,扫了几眼陆仁手中的请柬之后便劝道:“义浩,我看这是刘晔想对你动手了吧?不如不去。”
陆仁笑道:“不,我必需得去,因为总是这么和他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招,大家早晚都是要出的……只是刘晔似乎也未免太心急了一点,不像他的为人啊。”
貂婵道:“你好像心中有数。这几个月我一直不能随便走动,现在又不能跟在你的身边,你自己小心一些吧。”
陆仁笑笑,俯身在貂婵的腹上闭目听了一阵,这才更衣出门。当然,陆仁的身边带上了贴身的几个护卫。来到刘晔府便被门人请入厅中,奇怪的是陆仁可能是来得最早的,除了他之外其余的宾客无一人而至。
刘晔离席相迎,先行一礼道:“陆夷州来得真早啊。”
陆仁道:“倘若来得迟些,岂不失礼?”
各自落坐,刘晔先向陆仁敬酒。几杯过后,刘晔放下酒杯道:“陆夷州,休要怪我。”
陆仁面不改色的笑道:“果然,你这一宴是鸿门宴。”
刘晔摇摇头,苦笑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赴此宴?”
说着击掌三下,廊下涌出十余名武士围住了陆仁。只是陆仁看看周围的剑锋,摇头笑道:“子阳,你我也算相交一场。我知你一向心性沉稳,才智过人,但为何你这回却会这般糊涂?你真认为这一局你赢得了我?”
刘晔道:“我在此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左右动手!”
号令虽下,众武士却无一人上前。陆仁缓缓的站起身,向厅中高声唤道:“兴霸,出来吧。不然子阳他会输得不甘心的。”
甘宁从刘晔身后的屏风转出来,阴笑着把手中剑指向刘晔。刘晔看看众人,脸上却没有半分的惊呀与恐慌,似乎对现在的这个局面早有预料,所以只是摇头叹道:“到底我还是没能打动你甘兴霸。”
甘宁道:“陆夷州,此人该如何处置?”
陆仁复又在席中坐下,端起酒杯道:“我们是来赴宴的,不是来杀人的。子阳兄,我且先敬你一杯。”
甘宁收回长剑,自入一席。刘晔见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也在席中坐下,回敬了陆仁一杯后道:“陆仁,你不杀我,就不怕他日终为我所乘?”
陆仁道:“我若真要杀你,你下船的那天就已经死了。再说了,你其实比我还清楚你的这一计不能成事才对吧?”
刘晔道:“那你留我至今却是为何?戏弄到手的猎物吗?如此说来,甘兴霸暗中愿意与我图谋,也都是你一手布的局了?”
“确实是我布的局。不过我并不是想戏弄你,只是想让你死心而已。而你又太急燥了,若是你肯隐忍上数年,说不定我真会死在你手里。论智谋,我自认我不是你的对手。”
刘晔道:“可我输了,你要杀便杀,不必如此惺惺作态。”
陆仁心中一动,问道:“子阳,你早知会输?那你是在求死吗?”
刘晔伥然道:“不错,我早知会输。身处乱世,胸中怀才,虽投明主却终不得用。后领命置身此间,却势不在我,虽有妙计却不得施展……你说我若隐忍上数年或可有所成,但依我在这两月间的耳闻目睹,我就算是隐忍上十年、二十年,一样会难有所成。与其如行尸走肉一般毫无念想,到不如搏个痛快。”
陆仁没说话,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份信文放到了刘晔的面前,刘晔不解的拿起信文看了一下,脸上便微微变色,继而摇头苦叹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陆仁道:“你好像忘了我也曾经在老曹的帐下混过几年的官,老曹他做事有些什么样的习惯,我总归还是会知道一些的。像你这样孤身来此,却又不能马上就回去,老曹不扣下你的几个家人为质,他又哪里会放得下心来?这种事我猜都能猜得出来,只不过要有所验证,所以才会和你拖上了这么一段时间而已。所以子阳,你并不是想搞什么阴谋,只是想一心求死好护佑家人。只是你固然是想一死了之,但这个黑锅我可不想帮老曹去背。当年我帮他背的黑锅难道又少了?”
刘晔闻言默然不语。
陆仁又笑了笑,忽然出声道:“子阳……和我一起干怎么样?”
刘晔道:“和你一起干?何意?想让我背主吗?”
陆仁道:“彼既不仁,你又何必死守此义?换句话说,曹操派你来我夷州,无论此计成败,最终得利的只会是他……子阳,如果我没有说错,曹操一直都因为你是光武嫡系,对你心存猜忌,因此你而不得重用吧?”
刘晔道:“不错,正如你所言。但若你想让我背主……”
陆仁振声道:“背主?你是汉室血脉嫡亲,忠于的应该是大汉天子,对他老曹又何来背主之事?你身为汉室宗亲,又何必听命于他姓?”
刘晔苦笑道:“陆仁,你做这么多的事,是想扶持汉室吗?在我看来,汉室终不可扶,不然我也不会投身曹公。此乃天命……”
陆仁道:“天命不天命的我不去管他,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子阳,你如此消沉,说到底无非就是胸中之才无用武之地,现在我们有机会去做一做大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机会吗?你既然已经输给了我,不妨就把你这条命输给我……或者说,你还没有输,我再给你一个可能赢我的机会。能不能做到看你自己。”
刘晔道:“我不认为我在这里有什么机会能赢你。我不是刘表,这里不是荆州,你陆仁也不是那些毫无见识的宗贼。”
陆仁心说这话我不是曾经说过吗?怎么又蹦他嘴里去了?
一旁的甘宁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叫道:“将军你和他罗嗦那么多干什么?他想死,我给他一剑便是!”
陆仁举手制住甘宁,迟疑了一下道:“子阳,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夷州方并入大汉版图,我这个首任太守却击杀朝庭上使,这说出去恐怕不太好。你可以把这三个月当作再次与我一较高下的机会,我也不再派人监视你……我现在只想说一句,你的才干不应该就这样埋没掉。还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曹操虽然在打夷州的主意,我却也没打算和他作对,至少是暂时没有。你所以你留在我这里帮我,其实也不算背主。再一个,你的家人,我自然会有办法把他们救到夷州来。”
刘晔沉默许久,缓缓的问道:“陆夷州,你肯不肯把你心中所想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