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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陆仁在芯片中调出了那首《仙剑问情》,依着原有的音调开始一句一句的教婉儿唱。老实说这样教有点累,毕竟男性和女性在音阶上往往有很大的不同,陆仁都是学着李玉刚的唱法,用假声才能把原有的音阶唱出来,不过那样的话唱出来就很难听了,几乎和鬼哭狼嚎就没什么分别,活生生的毁掉了一首凄美动听的好歌。
还好,婉儿对音乐方面的领悟能力不错,没用太久的时间就已经基本学会了这首歌。而当最后婉儿能完完整整的清唱出来时,陆仁也就扔掉了他的鬼哭狼嚎,转而调出伴奏乐的曲谱,用竹笛给婉儿伴起了奏。
算是完美的一遍过后,陆仁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望向婉儿时,却发觉婉儿的面颊上不知何时挂上了泪痕,惊问之下,婉儿只是随意的举袖擦拭了一下再向陆仁歉然一笑:“主上勿怪,婉儿一时之间唱得动了情……不过现在婉儿也总算明了了一些琴姬姐姐唱这首歌时的心境。”
“怎么?”陆仁相当的惊呀。
婉儿举目望向了长河:“就像那位菱纱姐姐说得那样,琴姬姐姐正因为心中有着真爱之人,所以她在唱这首歌的时候能将所有的身心都依托在这首歌中,完完全全的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吟唱这首歌。一首用生命吟唱出来的歌,也难怪主上这么多年下来都还能记得这么牢,因为这样的歌一但印入心中就无法忘却。”
陆仁耸了耸肩,这会儿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婉儿。
再看婉儿叹了口气,稍显幽怨的道:“只可惜当时婉儿不曾在场,没能亲耳听到琴姬姐姐的吟唱,也无法像琴姬姐姐那样唱出歌中真意……对了,难怪主上一开始会问婉儿会不会琴,这首歌的随乐,应该是琴笛合鸣的吧?”
陆仁心说我那是组合乐,主乐器中的弦乐应该是竖琴,各一个则是小提琴。不过转念一想,竖琴是可以用古琴或是古筝、箜篌来代替,小提琴的那种长音用竹笛来代替也没啥问题。只可惜当初在陈留和蔡琰偶尔合奏的时候,陆仁没敢把这首曲子教给蔡琰再和蔡琰合奏此曲。
还是那句话,这种情爱意味太浓的曲子,陆仁一直都不敢轻易的拿出来,更何况当时是寄宿在蔡琰那里养伤,万一被蔡琰这种音乐大家给听出味道不对,那可真叫天晓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唯一的一次例外是糜贞曾经听陆仁哼唱过伴奏乐,但陆仁不说破的话问题不大,而且糜贞当时并没有追问过什么,只是感慨说可惜不是蔡邕的曲乐,陆仁也没向糜贞叙说过琴姬的故事,之后更是再没有吹奏过,所以都不要紧了。
现在只是和婉儿在一起,陆仁到真是没了什么顾忌,所以就向婉儿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而婉儿在试着轻哼了几段旋律之后,俏脸之上浮现出了无限的向往之意:“若有机会,婉儿还真的想去学一学琴筝之艺,试着与主上琴笛合鸣,将这曲《弦歌问情》无有缺漏的再现于世。”
陆仁心说那可是件麻烦事,因为据陆仁所知,在那个年代想制作一具琴、筝其实不是什么很容易的事,而想制作出一架好琴、好筝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没看见当初蔡邕就为了一块好的桐木都跑去火里刨?更何况自己呆的地头正值战乱,几乎都快没有了制琴、制筝的条件?当然跑去曹操那里要一张琴或筝也许能行,不过貌似婉儿当初就是因为弄坏了一张琴才被贬为的厨侍,可见琴在当时可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瓶子的qq是84101719,群是57753640,很古老了。)
第一百零四回 有功受荐
(六四,瓶子嗜睡症发作,自下午五点一直睡到凌晨两点,六四更误。不过半夜里夜深人静时码字的感觉不错,索性一口气多码点。六五是101至104四更奉上。)
话说陆仁的营屯七月不到就基本进入了收获后的农闲时节,然后陆仁就领着一众屯民烧砖盖饭,到也忙得不亦乐乎,把河对岸韩浩营屯里的屯民们看得眼红不已,羡慕得要命。
然后不久就到了八月,也就是当时一般情况下的收获季节。韩浩这里当然早就已经是输得一败涂地,但陆仁当时也种了麦、粟各三十亩,意思是用这个再和韩浩较量一下,好让韩浩输得心服口服。韩浩在种植水稻上是输给了陆仁,因此对种植麦、粟还多少抱有一点期望,想多多少少的能捞回来一点面子,可惜结果还是无情的、再次的打击了韩浩一把……一边是奔放的种植,另一边却是在精耕细作的同时还注重护理与施肥,在同样的气候之下,精耕细作的这一边产量要是比另一头还低,那可真叫没天理了。
总之,韩浩这回真的是输得心服口服,至少是再见到陆仁时就没那么冲了。而夏候敦是老早就得到了消息,到韩浩这里收获时也专程的赶来了一趟,还专门的摸着陆仁的脊背道:“陆君,汝实乃善农之良才,有上古神农授民以农之风也,吾当于孟德之前力荐之。”
那个时代“抚其背”是一种表示亲近的做法,可对于陆仁这个现代人来说,却着实让陆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然了,如果是个美女来抚陆仁的脊背,陆仁还是很愿意接受外加享受的,但如果是夏候敦这样的大老爷们儿……陆仁的性取向很正常,从来就没有搞基的倾向。
暂且不提陆仁在营屯里,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只说到曹操于兴平二年(ad195)的春天开始攻击吕布,连战连胜之下,到八月时已经将吕布、陈宫、张邈的主力击破,这三位就开始往刘备所在的徐州逃,张邈的弟弟张超则奉命镇守雍丘,保护张邈的家属亲眷,结果被曹操的兵马团团围住,攻破雍丘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但是由于即将入冬,曹操的部队因为缺少冬衣之类的给养,所以曹操是把围困的任务先交给了曹仁那帮子人,自己带了一队人马先返回鄄城去找荀彧要钱要粮要冬衣。
打了一连串的漂亮仗,赶跑了吕布一伙子人,眼看着衮州收复在即,喜上眉梢的曹操少不了要和一众幕僚饮宴上一番。在饮宴的次日,荀彧与夏候敦就一同来求见曹操,而荀彧来时还带了一个食盒。
这二位可都是曹操最为侧重的人物,曹操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请这二位进到厅中,曹操自己则是把周身上下都好好的收拾了一下才出来见这二位。各自礼过之后,曹操一眼就看到了荀彧带来的食盒,便笑而问道:“文若这是何意?”
荀彧亦笑:“彧知明公宿醉方醒,难免会腹中饥饿,所以特地带了些饭食来给明公充饥。”
曹操大笑,非正式的场合曹操一向是比较随和的,也时常会和群下幕僚之间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现在见荀彧如此,当然知道荀彧肯定是有别的什么意思,当下就让侍者从荀彧那里取过了食盒再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两碗雪白雪白的大米饭。
一看见是米饭,曹操又乐了:“这是稻米吧?怎么去年从徐州那里弄来的稻米还没吃完吗?”
荀彧笑而摇头:“早就吃完了,这两碗可是今年新收获上来的新米。”
曹操微微一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那个陆义浩今年屯田有成?”
夏候敦性子比较急,有点受不了荀彧那种文人打哑迷一般的做法,当下就向曹操提起了今年陆仁屯田的事。别的还好,像陆仁与韩浩之间的约斗,曹操也只是当作趣闻逸事来听听,可是当听说陆仁种植的水稻竟然有亩田六石的时候,曹操“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急问道:“此事当真?可有虚假?”
荀彧摇摇头:“收获之时,彧亲自在田旁监督,岂能有假?”
曹操马上反背起了双手,在厅中踱起了圈。曹操年轻时可是从中、下级的官员干起的,而且还被“外放”过好几次,很清楚当时中原地区的农田产量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也正因为如此,曹操就更加的清楚一个这样精通农业、水利方面知识的人,对自己心中的雄图霸业会有什么样的帮助。
又转了两圈,曹操再看了看几案上的两碗米饭,继而向二人道:“汝二人今日见我,想必是另有他意?”
荀彧淡然一笑:“如此长才,以明公用人之能,恐怕不会让他只在那么个小地方,种那么点的地吧?”
曹操又望向了夏候敦,而夏候敦早就等不及了:“濮阳已复,百废待兴,正当得此等精于农事之人去行屯田之事。”
曹操点了点头,捋须沉吟道:“这个陆义浩到真是令人吃惊不小。初时奉孝将他荐之于孤,孤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有些见识的人,再就是精擅一些方技之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真正的才干却是在农事之上。今日看来,孤到是有些慢待于他了……文若,他屯田之所离此多远?”
荀彧道:“不远,百里而已。”
曹操当即一挥手:“走,去他的屯田之所看看,孤到很想看看他种出亩田六石的田亩有何不同之处。对了,陆义浩素与奉孝交厚,孤此去应当把奉孝也叫上。”
荀彧扬扬眉头:“郭奉孝天明之时已出城往那里去了。”
而这个时候的陆仁可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人拜访,他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兴致勃勃的忙活着自己的事。婉儿在一旁见陆仁把自己给整得灰头土脸的,隐隐的有些心疼,遂开口劝道:“主上你这是在蒸煮什么啊?这等杂事交由婉儿来做即可,主上又何必亲自动手?”
蹲在灶火前的陆仁回身望了眼秀眉微皱的婉儿,摆摆手笑道:“不行不行,这个别说你,就连我都没做过,我这会儿心里都没底呐。其实都无所谓,反正现在农闲多时,咱有的是时间慢慢糊弄。”
“啊、啊,也是……”
说是这么说,不过婉儿犹豫间还是探头望了一眼窗外。陆仁说是说农闲时节,可营屯里却还是忙得热火朝天。这不是马上就要入冬了吗?屯民们对烧砖盖饭的事也就愈发的上心,此外陆仁最初设计的砖石导水槽也在李典的监督下正在加紧修建。可大伙儿都在忙正事,陆仁却猫在房子里搞这个,多多少少的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婉儿却也知道没人会说陆仁什么,因为陆仁在此之前已经劳累得够多的了,即便是屯民现在正在忙碌的这些事,还不都是按陆仁所设计的图样在做?其实陆仁不是不想出去忙,而是他一想上前忙什么事,就会被众多的屯民们给请回来休息。说白了就是陆仁这也是在房子里闲得无聊,就给自己找点事做。
陆仁忙了一阵,厨房中渐渐的散播开了一阵阵的浓郁的香气。婉儿原先是厨侍,提鼻一闻就明白了过来,讶然道:“这是酒香!主上你什么时候酿了酒啊?”
陆仁笑着回应道:“没错,猜对了!我家婉儿真是冰雪聪明,过来让我亲一下以示奖励!”
虽然明知道陆仁是在开玩笑,可是望了一眼陆仁那灰头土脸的样,婉儿还是急忙往后避开几步。陆仁见状也不追吻,而是继续留心灶上的火候。
婉儿又凑到了陆仁的身边,轻抽了几下鼻子闻了闻,好奇的问道:“主上,你这真的是在煮酒吗?以前婉儿在曹公府中的时候是厨下侍婢,也经常要煮酒的,可是从未见过主上这种煮酒的方法。不过……”说着稍有些贪婪的抽了几下鼻子,轻叹道:“好香!以前婉儿煮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