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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不给我们个交待可不行。”
徐庶皱眉道:“可是兄长,这个事情明显是……”
陆仁摆摆手:“我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多半是周瑜在里面下了绊子。但是元直,他们之间勾心斗角的,别让我们遭受损失!孔明难道会不明白我能看出这些事?他这分明就是想让我与孙权再度交恶好不好?
“所以元直,我虽然也不想和刘皇叔之间闹得太僵,但并不表示这些乱七八糟的损失得让我背下来,这就看你的了。不过你记住,断决什么的只是吓一吓,如果刘皇叔再来购置军需什么的,你给我加五成的价钱。”
徐庶哑然失笑道:“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点?加五成的话那东西可就贵得吓人了。”
陆仁心说我哪有刘备狠?摇摇头笑道:“再贵也比中原他处要便宜一些吧?最重要的是刘皇叔在别处还不见得能买得到,就算买得到光运输费用都会吓死他。实话实说,我就是想给皇叔一个教训而已,以后别再拿我当冤大头。他想借着这种事再一次的把我的仇恨值转到孙权的身上,我就让他明白我陆仁不是糊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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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陆仁有意的运作,所以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江陵。而此刻的江陵虽然正值临春之际,诸葛亮与庞统却在江陵城中对座摇头。
“真没想到陆仁竟然会动这种手,一怒之下竟断绝了与主公的互市往来,放着荆襄的巨利不图……唉,一直以为他是个全心图利的商人,现在看来到是我们看低他了。”
庞统晃了晃手中已快见底的酒瓶,神色也显得有些不太自然:“都是你的馊主意!这个消息一传出来,荆州地区物价上涨得飞快,我想多买几瓶酒喝都得算算身上的钱够不够。”
诸葛亮苦笑道:“我的主意?你就没有份吗?”
庞统叹道:“唉,这个人,还真是看不透他心里到底是如何作想的。孔明,你身上可担着主公大军积草存粮的重担,而这又直接关系到主公的入川大计,你再不想办法解决,主公的大计必然受阻。”
诸葛亮的扇子也不摇了,轻轻的放到桌几上叹道:“记得我求学之时就曾有过国不可无商的想法,但是直到今日我才在陆仁的身上领会到一但失去商贸,家国的发展会受到多大的限制。难怪曹操对陆仁明明恨之入骨,却又始终不肯断绝与陆仁的商贸往来……这几天我算过,如果单凭主公现有的荆襄领地,想存够取川所需的钱粮军需,至少要三年以上的时间。特别是刀枪器杖这些军之爪牙,要用去的花费更是多得可怕。而如果我们向陆仁购置的话,最多一年便可完结……
“现在咱们或许还可以凭着咱们旧日里与广元的关系,暗中从广元手中购来一些,可是额外多花去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广元也不可能大量的供给给主公。最要命的就是你刚才说的,现在整个荆襄地区物价上涨,这样下去虽不至于民不聊生,但失去了往日的富足,再迟一些民心必变。”(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三十六回 转手嫁祸
“现在咱们或许还可以凭着咱们旧日里与广元的关系,暗中从广元手中购来一些,可是额外多花去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广元也不可能大量的供给给主公。最要命的就是你刚才说的,现在整个荆襄地区物价上涨,这样下去虽不至于民不聊生,但失去了往日的富足,再迟一些民心必变。”
听了诸葛亮的话,庞统想了想道:“你说陆仁是不是故意这样做?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个聪明人,在查觉到了你我的意图之后,索性就来了个将计就计?我们是想让他对孙权有些怨恨,可他却直接把咱们给记恨上了?”
诸葛亮敲了敲脑门道:“是又如何?不是又能如何?总之主公存下的钱帛被陆仁此举早晚有弄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哎,前一阵子马良不是说零陵与武陵二郡迁居夷泉之风复起吗?陆仁现在是打算连荆襄的人口也不放过啊……
“说真的,如果是与他在两军阵前斗智斗勇我敢说能轻易胜他,可是和他拼内政财钱我还真是怕了他了。总之这个陆仁以后真的别再去惹他,搞好关系安安心心的互市为援方为上策。这回他在明面上说是恼怒主公违约,未能保护他的商队而想断绝往来,所以他占着理,这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同样的事。万一再来上一次我非得头痛死不可。”
庞统道:“怎么?听你的话,好像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嘛!说来听听。”
“什么应对不应对的,我打算亲自去一趟夷州,因为有些事情,恐怕只有我跟他面对面的谈上一番才行了,事情也才有挽回的余地。不过按我的推算,陆仁肯定会提出什么要求……希望别太过份就好。”
诸葛亮这里到是没有推算失误,陆仁早就想好了条件。不过这个条件对刘备、诸葛亮来说,完全接受得了,因为那还是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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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主公,荆州来使诸葛亮求见!”
陆仁正在自己的府上优哉游哉的躺在吊床上睡午觉,门人的禀报让他突然惊醒。揉了几下还有些睡意的两眼,嘿嘿阴笑道:“不错不错,咱猪哥还真愿意过来一趟。”
翻身起下床,陆仁向门人吩咐道:“先请诸葛先生在客厅暂歇,容我更衣便去……哦,马上去把荀令君请来。”
门人楞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才回应道:“今早主公不是让荀令君去夷南巡视了吗?因为是小人代传的话,所以……”
陆仁猛的一拍脑门,自嘲道:“哎呀哎呀,我睡糊涂了。好了好了,你先去请诸葛先生到客厅,我马上过去。”
门人领命而去,陆仁仰天苦笑道:“你个诸葛亮,来得还真是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会在二月之后才过来……这回好,我的谋士一个都不在身边,我得和你舌战单挑。”
实话实说,要陆仁和诸葛亮拼口才可能等于找虐。
更衣更衣!就这么点时间,陆仁也在心里抱定了一个打算,那就是任你口舌生花,我也绝不退让一步。你是能说,但我耍定了赖你也拿我没办法。俗话不是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
来到客厅,诸葛亮依旧是羽扇纶巾的老装束,那副脸上带笑、优哉游哉的神情看得陆仁突然有种想动手揍人的冲动,这哪里像是有求于人的表情来着?
双双见礼就座,陆仁向诸葛亮问道:“孔明先生不远千里,来我夷州有何贵干?”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微笑道:“陆夷州欺我!事关陆刘两家和睦之大事,亮又怎能不亲来一趟?”
陆仁打了个哈哈:“我本还以为刘皇叔必不令先生孤身犯险的,只是没想到先生真的会孤身来此与我权商。”
诸葛亮笑道:“陆夷州过奖矣!亮一介文弱书生,又怎敢真的孤身前来?亮此来特向主公讨得子龙为伴,权作护卫。”
陆仁卡壳。说真的陆仁开头还真有点想把诸葛亮给扣下来的打算,当然陆仁可不敢奢望着能收服诸葛亮,最多也就是把诸葛亮在夷州这里软禁几个月,给刘黄鼠一个大大大警告而已。诸葛亮的护卫若是旁人的话还好说,照扣不误。可来的是赵云,陆仁可就下不了手了。真要陆仁下手陆仁还拉不下这个面子。
干笑了两下,陆仁知道自己第一个回合就落败了。顿了顿,陆仁望了眼厅中的侍从,挥手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我要和孔明先生密谈一些事情。”
侍从们领命退下,诸葛亮这会儿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轻叹道:“好茶!亮饮茶二十余年,这等好茶却甚少能品到。陆夷州,这可是夷州特产?”
陆仁楞了一下,自己府上的用茶叶并不是很特别,真正的极品好茶一般都是在糜贞那里。再说诸葛亮见面不提正事,好好的提及茶叶干什么?于是陆仁暗中警惕起来,生怕会一不小心掉到诸葛亮挖的坑里:“哪里哪里,陆仁府上用的茶叶都只是夷泉出产的寻常货色……嗯,孔明先生,你似乎话中有话啊?我已屏退左右,孔明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吧。”
换回诸葛亮楞了一下,因为刚才诸葛亮是真的只是对陆仁府上香茶的浓香醇郁表示一下赞叹,可是到了陆仁那里却误解了意思。不过诸葛亮是何等的人物,稍一转念就明白了过来,摇摇头笑而不语。
“父亲,请用茶!”
九岁的小陆雨忽然冒了出来,手中托盘里是一壶上好的香茶和几样精美的小茶点,离得老远不用开盖都能闻得到清幽的茶香。陆仁到没注意什么,因为陆雨自幼便开始修习茶艺,再加上天资聪明,这会儿她的茶艺早就超过了当初教她茶艺的几个师傅,平时在家里陆雨就会亲手为陆仁煮茶,现在到泉州来玩也不例外。
陆仁爱怜的让陆雨把茶盘放下道:“雨儿,去见过一下诸葛孔明先生。当世若论机谋才智,只怕无人能出其之右。”
陆雨道:“方才雨儿已经见过诸葛先生了。诸葛先生乃是荆州来使,于夷州而言乃是贵客,不可礼疏,故雨儿亲手煮茶奉上,先代父亲略尽地主之谊。”
陆仁还没什么,只是用一个微笑去赞赏一下陆雨的懂事,可那边诸葛亮却楞住了,一开始陆雨上茶的时候诸葛亮还以为陆雨只是陆府里的小丫环。这会儿知道陆雨是陆仁的宝贝女儿之后,诸葛亮不由得开始认真打晾起陆雨来。
陆雨是陆仁与蔡琰的孩子,陆仁长相平常,而陆雨的相貌很像母亲蔡琰,虽然和哥哥陆风凑在一起也很调皮,不过由于蔡琰自幼时起的良好家教与一直在修习茶艺的缘故,整个就是一完完全全的气质型小美女,属于那种谁娶了谁有福的女孩子……但陆仁知道这只是明面上的,等没人管的时候,陆雨也是小魔王一枚。
陆雨帮陆仁倒好了茶,又恭敬有礼的帮诸葛亮续了茶水,这才悄无声息的退出厅去。
“陆夷州,莫不是亮杯中之茶,乃是令千金亲手煮就?”
“废话!刚才雨儿都说得那么清楚了还明知故问……我说府上比较平常的茶水怎么到了你那里就‘甚少品得’呢,到是我自己忘了雨儿在这里了。”
想归想,陆仁嘴上可不会这么说,摆了摆手道:“她还是个孩子罢了。孔明先生,现在这里左右无人,你我有话不妨直说吧。那些拐弯抹角的话我听着费神……孔明先生是为了陆刘两家能恢复旧日商贸一事而来的吧?”
诸葛亮点头道:“然也。陆夷州,想陆刘两家商贸互市已近十年,陆夷州于赤壁一役时抢占桂阳亦是为了打通陆上与我主刘皇叔之间的商路,此外两家之间还有着诸多种种,彼此间的关系可谓亲密无间,借由互市往来更使两家获利极丰,陆夷州为何会突然断绝原本的商贸往来而令彼此都徒损大利?”
陆仁想了想道:“孔明,如今的我可说是籍商入官,而我作为一个商家出身的人,对诚信二字自然是看得犹其重要。但是孔明,你也别真让我陆仁是个笨人行不行?就算我是个笨人,我的身边好歹还有着眼睛雪亮雪亮的人。好了,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说,孔明你自己到是说说,最近的这段时间以来,你丫的给我下了多下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