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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的窗子都开着,很是明亮,潘闵氏一走进来就看见一个,穿着浅蓝色单衣的女子坐在床上,低着头正在做着一间衣裙,那女子脖子白皙,头发就简单的挽了起来,有一些还散落在浅蓝色的衣襟前。光看这个样子。就让人移不开眼!
那女子听见了动静,抬头看去,笑着招呼道,“然儿来了!”
紧接着她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身旁。妆扮华贵的老妇人。迟疑的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来。
“啊!您是?”
潘闵氏看着那熟悉的美丽面庞。笑的光华四射,心里所有的雾气徒然散去,很多事情忽然明朗了,低头看了一眼安然,再次抬头,原来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这笑容太过明亮,潘闵氏的脸上有些动容,眼睛忽然就湿润了,嗓子处堵的厉害,吞咽了好几下,才温和的叫出声,“二丫头!”
那女子听了浑身一震,瞬间双手颤抖着放下手里的衣裙,想要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下床,安然几步走过来,扶着女子,支撑着她下了地,“娘亲,慢些!”
潘氏激动的“嗯,嗯”,努力的撑起来身子,用力把着安然的肩膀,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的身影。
头一次,安然见自家娘亲如此执着的想要站起来,想要走到潘闵曾祖母的面前,哪怕如此难,哪怕会摔倒,也要走过去。
潘闵氏没有动,就那样看着安然扶着气喘吁吁的娘亲走过来。
“噗通”一声,潘氏双膝跪倒,“姑祖母!”双手撑地,一头到底,“潘闵月华,给姑祖母请安!”
潘闵氏更加动容,眼泪再没能忍住,伸手摸着潘氏的头,“月华,月华,你既然还活着,当初为何不来找姑祖母?”
潘氏跪在地上,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痛苦流涕,“姑祖母,月华被人欺辱,走投无路,身边无可信之人送信,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已然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姑祖母恕罪!”
潘闵氏看着自己当年答应了侄儿,要好好照顾的孩子哭的如此委屈,浑身气场全开,声声振振道,“起来,回去坐好,给姑祖母说说这些年的事儿!姑祖母会给你做主的!”
安然扶着潘氏起身,撑着潘氏的身子,几乎把人扛回床上的。
潘闵氏跟在后面,坐到了床边,拉着潘氏的手,皱着眉头打量潘氏,“你的身子怎么搞成这样?当年我给你调养过身子的,还有,然儿?”
潘氏靠在床头,本来心情还有些激动,身子抖动的厉害,被潘闵氏这样摩挲了几下,反而平静了下来,看着安然,脸上都是满足,“姑祖母,然儿是我的女儿呢!”
潘闵氏一脸果然的表情,点点头,“我刚才看见你,就知道然儿是你的女儿了!我就说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这孩子面善,总觉得哪里熟悉的很!算你不傻,还知道让然儿去找我。”
潘氏眼里满是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安然,没有说话。
“你不知道然儿去找我了?”潘闵氏冷气外放,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潘氏摇摇头,赶紧替安然解释,“我从来都没有跟然儿说过我姓潘闵!”眉头轻皱,看了一眼女儿,想从女儿的眼里看出来答案,难道闵氏说的?她发誓不说了的!她不想自己的女儿被牵扯到过往之中。
潘闵氏突然想起认亲的时候,安然这孩子当时看了自己好久,然后先拜的自己,再拜的自家夫君,难道?斜眼看安然,“你是不是第一次就认出我来了!”
安然没有分毫脸色变化,笑眯眯的点点头,伸出手来给潘闵氏看,“我们的骨头长的很像!曾祖母的脸型跟娘亲也像,我们肯定是亲人!”
潘闵氏看着安然的手骨,还有自己的,果然一模一样。心里诧异,这孩子的眼睛可真够犀利的,能如此细致的观察骨头这种东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此可以确认亲人的关系,这孩子,还真是,奇怪!不过那年,她好像才六岁吧?
脑中突然有亮光闪了几闪,有没有可能?潘闵氏的心里翻腾了几下,被自己强制压了下去,瞪了一眼安然,“等之后我再收拾你!”
也不管安然的傻笑,潘闵氏转脸看着潘氏,“月华,跟姑祖母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当年他们都说你,唉,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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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话当年
潘氏有些犹豫,她不太想自家女儿知道过往的那些事情,可是,姑祖母又等着自己的答复。
安然看出来潘氏的犹豫,叹了口气劝道,“娘亲,今日我特意引来曾祖母,就是为了让你们相认,你一直都知道我们的处境,不然你也不会派人护送我一路去北地了,不是吗?”安然的手撩起一捋潘氏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娘亲,该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了,我们该坦诚的说一说,寻求解决之道。不然,我们就得像乌龟一样,藏一辈子!”
“你都知道了?”潘氏抬头眼含泪光,颤抖着声音问道。
安然点点头,坚定的道,“都知道了!”
潘氏苦涩的笑了一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本想你一世无忧的!唉!”转过脸看着潘闵氏,终于放弃了挣扎,“姑祖母,当年,我嫁到远山那边之后没有多久,就病了!”
“我看了无数的大夫,可是,始终没有人能找出病因,我就那样一天天的病弱下去,后来我昏睡的日子越发的多了,我的奶嬷嬷潘闵敏派人回族里找祭祀,希望可以帮助我度过难关,可是,祭祀从来都没有答复,更没有来看过我。
突然有一日,嬷嬷来到我面前,她说,我们送回族里面的信件其实从来都没有被送出去过,她甚至发现远山赞礼跟他的表妹川穹儿之间有奸情。
我当时已经虚弱极了,嬷嬷便偷偷给我停了外面送来的饭菜。亲自照顾我,甚至连水都是嬷嬷趁着夜半的时候,偷偷出去给我打来的。
过了些日子,我的身子竟然好了一些,我跟嬷嬷推测,有人下毒害我,只要我不吃他们的东西,就好一些。可是,这不是解决之道,鉴于我们根本出不去。消息也送不出去。我那时候就猜测,远山赞礼想等我死呢!而且,我估摸着,远山一族的人甚至连长老们。应该都知道这个事儿。不然。为什么我们的消息根本传递不出去?
我让嬷嬷去联系我潘闵氏的陪嫁,才发现,好多人都被看管了起来。甚至一些大的土地田庄铺面,都被换成了远山的人在打理着。
能联系到的,我们都联系了。
我甚至派人去给杨家,唤月那边送消息,可惜,始终没有得到支援,我们的路都被堵住了。
那时候,我都快绝望了,我跟嬷嬷说,我就是死,也不要死在远山的地面上,我要回到我潘闵氏的神山里面,禀告先祖,远山负我!
嬷嬷为了我,安排了人手,连夜带着我逃了出来。只是一路之上,并不平静,他们为了护着我,一个一个的都没了!”
潘氏似陷入了回忆,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没有眼泪,只有愤怒。
潘闵氏本来就被潘氏说的浑身颤抖,气的!此刻听说潘氏他们竟然被逼到拼死逃出来的地步,暴怒非常,阴森森的语气道,“哼,远山赞礼,你竟敢违背四族情谊,先祖誓言,难怪你们这些年寸草不生,牛养不活呢!活该,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天意,天意啊!”
安然的眼神里面却都是黑色的漩涡,想着娘亲受了远山一族那么多的苦,自身这个小包子也死的不明不白,寸草不生,牛养不活?不够,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潘闵氏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包子,疑惑的问道,“你不是中毒了吗,然儿是怎么回事?”
潘氏也看了一眼自家的宝贝女儿,笑了,那笑容全都是骄傲,全都是希望,“我们逃出来以后,一直想回族里,可是各个路口上都有远山的人把守着,后面还有追兵,我当时也想过来找姑祖母,还有别族的支援的,可是,到处都是远山的人,我们不停的逃亡,早已经筋疲力尽,无奈之下,我让嬷嬷转向南方,远离故土,从此消失人间!
远山的人一直没有放弃对我们的追缴,正巧来洛阳的路上,我们救了一个进洛阳赶考的举子,那举子跟着我们一起进了洛阳,并且一举夺魁,他感念我救了他,上门来求亲,而我当时确实需要一个身份在洛阳定居,于是,我们成亲了。
然儿的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举子,如今的吏部侍郎安逸山,当朝三品的大元。
其实,我本来身子也不行的,我从来都没想过有一日,上天会赐给我一个孩子,我跟老爷从来都没有圆房,他为了官位,搭上了楼家,万家,我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在后院的身份而已,我不要求他如何,他娶了就娶了,我不在乎。
只是,没想到,他一直为我请医,我的身体也竟然好了不少。
有了然儿,实属意外,却是我一生之福,我本以为然儿活不过十岁,没想到,上天怜悯,我神山庇佑!我的然儿竟然能转危为安,我心甚安!”
潘氏始终看着安然,眼里都是疼爱,好似自己一生的宝贝,是她活下去的支撑,幸福的理由。
潘闵氏点点头,对安家的事情,因为蒋云娇倒是了解了一些,这姓安的对安然的处理,让潘闵氏皱眉,毕竟是嫡女,而且还是救命恩人所生的,竟然如此草草的扫地出门,任由楼家万家的两个女人生的庶女盗取嫡女的婚事!
孰不可忍!
不管潘闵月华如何看待安逸山,潘闵氏是看不上这个人的,一句话,不怎么滴!
安然对于安逸山的观感是,那人是谁?
潘氏这一段过往讲下来,潘闵氏倒是对当年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她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情古怪,特别是远山一族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家的孩子肯定出事儿了,可惜,当年她没有能查出来任何蛛丝马迹,想起门外守着的那个嬷嬷,原来是敏儿,难怪她从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熟悉的很,这是她当年亲自送给自家侄孙女儿的嬷嬷。
而当年,她花了大力气去找月华身边的人,这些人却都一个个消失不见了,原来,他们陪着月华逃出来了,不知道如今还剩下几人?
潘闵氏看着孱弱的潘闵月华,脸上都是心疼,该死的远山赞礼,“月华,你如今有何打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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