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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涂蓝府的得意,罗家和云家,在涂蓝南泽“云淡风轻”的炫耀下,不知打碎了多少杯子。
唯一属于涂蓝家,气氛凝滞没有丝毫喜气的,除了涂蓝家的祖坟,便是涂蓝家庙。
五天了,涂蓝芸一直在等,她从没没想过等待会如此漫长。从日落到黄昏,从这一夜到下一夜,时辰一点点流逝,她却等不到自己要见的人。
她给了他们机会,但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把握住。涂蓝芸眼中出现阴鸷之色,那些人想让她在这种地方发疯死去,她偏不如她们的意。区区一个家庙,想要关她一辈子,未免太小瞧了她。
连续几天无雨,天气变得干燥,是夜月朗星稀,涂蓝芸和衣睡下。
夜里,家庙内突然跳进来几个身手敏捷的人儿,他们穿梭跳跃身轻如燕,借着月光,寻着主人先前做的标记,然后找到了涂蓝芸居住的屋子。
涂蓝芸一直未睡听到响动后,立即起身,她外间只有一个小沙尼,在她的特殊关照下,早已昏沉睡去,连屋中进了许多人都不曾醒来。
涂蓝芸得高手相助,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借着夜色由一个黑衣男子背着,绕过守卫森严的前门和后门,从左边跳过花墙,从别人府中的院子离开。
哪怕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涂蓝芸伏在黑衣人背上仍是有些紧张,等到一行人回到了安全地带,她稍作休整之后眉目间闪过一丝厉色:“名剑,你再折回家庙,趁着方才起的风,泼上桐油放把火,把涂蓝的家庙烧掉。”
家庙中还睡着人,且其中还有人喝了涂蓝芸加料的茶,她在掏出来后头一件事就是报复。
家庙中日子过得辛苦,涂蓝芸再也不是千金大小姐,多遭人冷眼挖苦。她尤其恨,对僧人言听计从,逼迫她做苦役的两个小女尼。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是,接着转身离开,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家庙方向行去,手中拎着一小桶桐油。
主子要杀人,那么他就杀人,主子要放火,他就放火,名剑如他的名字般像是一把毫无感情的剑。谁握着他,谁就能指挥他,他作为剑只要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务便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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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五章 庶女夺嫡之锦斗18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天水城中开始大范围流传,这场火灾是由涂蓝府带来的,那些无辜的百姓受到连累,失去了家园。其中还夹杂着,涂蓝家得了翼王的宠信,仗势欺人,不将百姓生死看到眼里的绯闻。
这一点是涂蓝芸也没料到的,毕竟她刚出家庙时,对外界情况并不算了解。直到日夜兼程撤出了天水城,她才从下人口中,得到了涂蓝家的最新消息。
和记忆中很不一样呢,翼王竟提早和涂蓝家有了接触,涂蓝芸在几百里开外蹙眉沉思,冬天就要到了也该准备一下了。翼王再有本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足为惧,涂蓝家搭上他才是一个笑话。
一场大火,将她的过去焚烧殆尽,从今以后她叫方芸,总有一天她会回天水城的,涂蓝家可以安静的等着她了。除了柔姨娘,其它人全都是她的报复对象,涂蓝芸一路风尘难遮眸中锐利。与先前的温言婉约相比,如今的锐利干练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很多事已经和涂蓝芸的提前知晓的结局有所出入,但是她太在意这份先知先觉的优越,所以忽略了那些改变,直到有一天事态和她记忆中截然不同,无一丝相似之处,她才明白自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天水城中的涂蓝家的困境还在继续,知府派人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驱逐这些流民。佩刀的衙役威武雄壮,流民瑟缩着却有闹腾的各欢实的倾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游击战。
衙役来了,一哄而散逃入大街小巷,衙役走了又开始聚集在涂蓝府大门前。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攻击行为。但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围在门前,涂蓝家不得不大门紧闭,改开了角门,且让出入都带着侍卫。
顾晓晓带着侍卫曾出门走了一圈,一个合格的家主,需要拥有丰富的应变能力。知府提出可让衙役在此留守,若有人暴动。便直接关到牢里去。
翼王还没有出城,知府生怕得罪了涂蓝府,惹得翼王殿下震怒。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亲王一怒,同样不可小觑。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阶级,对于涂蓝家来说,家庙倒了废墟上很快就能再建一所。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房子被烧了。一家人的积蓄没了,他们连果腹的食物都换不来。朝廷的接济持续不了多久,他们需要活路。
顾晓晓瞧着面带菜色,携老扶幼的人,心中有了主意。做寒衣需要耗费人力物力,涂蓝家现在最缺的就是劳工,这些人中不乏青壮年,招募他们来干活。可以一举两得。
她谢绝了知府的好意,转头找涂蓝南泽商议对策。涂蓝南泽本来打算依靠官府将这些人驱逐离开。但是听了顾晓晓几句话之后,捋着胡须露出了思索之色。
“你是说,有比让官府驱逐流民更好的方法?‘
涂蓝南泽仍然有些难以相信,一个流民好对付,这么多流民聚在一起,饶是他久经风浪,也颇觉棘手。
有戏,对方并没有完全驳斥她的意见,顾晓晓喜上眉梢神采飞扬的说:“祖父大人,我们是天水城的一份子,若这次求助朝廷生硬的将流民给驱逐了。恐怕城中很快就会流传出我府仗势欺人的流言,我涂蓝家世代经商,最重要的就是声誉。”
顾晓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果然见涂蓝南泽有些意动的问:“那该如何是好,难道说对这些流民让步,任凭他们胡闹?”
论起来,涂蓝南泽更想喊冤,那些流民烧的只是一间或者一栋房子,他可是整整烧了一所家庙。他们还能来他府前闹,他要找谁去,难不成跑到知府面前,撒泼打滚让缉拿纵火伤人真凶,赔偿他的损失不成。
这真凶涂蓝南泽还有些眉目哩,但是他又如何腆着脸去告发纵火的很可能是他的孙女儿。家中三房可有十几个花骨朵儿似的小姐,倘若纵火这等恶名传出去,她们连招赘都别想找个好人家了。
“祖父,那些百姓最缺的却是我们最多了,涂蓝置了那么多田地房产,暂且借给他们一所居住又如何?且孙女儿看了,府外流民也有神强体壮能干活的。我们可以府中一个农庄腾出来,暂且供这些百姓居住,然后雇佣他们在坊中工作。当然,行事之前,,那些浑水摸鱼的泼皮无赖还是要先惩治的。”
顾晓晓有条不紊的将自己建议说出,涂蓝南泽连说了三声好,于是这差事想当然的扔到了顾晓晓手里。
于是无意中又多了活的顾晓晓表示,家主之位离她越来越近了,涂蓝南泽已经在考察她独立处理事务的能力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涂蓝南泽发觉他是真的老了,脑袋愈发不灵活了,他这个孙女儿却让人觉得惊艳。或许,他一直以来等待的接班人,已经出现了。只是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涂蓝南泽决定还是再看看吧。
顾晓晓虽然打算帮助那些在大火中失去了房子的人,但升米恩斗米仇,她不想养出个白眼儿狼来。人是一定要帮的,但必须讲究方法,恩威并施让人真正心服口服才行。
想到门外那些别有目地的泼皮无赖,顾晓晓眼神闪了闪,派人禀明知府大人,要求将那些威胁到府中女眷安危的无赖全都驱逐走。
失去的房子的百姓在此闹事情有可原,但那些房子好端端立着,为了骗钱就聚在一起煽风点火的市井无赖,才是最需要抓捕教育的。果真衙役一出,门外聚的泼皮,又要四散而逃,待风头过去重新折返。
这次顾晓晓却没有如了他们的意,她朝着身旁穿着皂衣的衙役拱手到:“还请大人帮忙。这些泼皮无赖,盯上了涂蓝家好久,家中多身娇体贵的妇孺。请大人务必将这些人缉拿归案。”
衙役晃着佩刀,任由刀鞘赫尔刀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重重点头:“姑娘且放心,在下定当从命。”
泼皮无赖见势不对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但是县吏又不是吃白饭的,怎么会放任泼皮跑掉,很快他们就被捉住关进了大牢。
等到骚动分子被收拾了之后。涂蓝家紧闭许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载着栗米粥还有其它食物的小车被推了出来。
“父老乡亲们,倘若信得过小女子。不如先用饭,再听我一言,还请大家排好队,免得冲散了粥桶。”顾晓晓声音并不大。言语温柔中带着坚定。让人生出信服感。
有吃的,在场所有人眼睛亮了一下,开始时规规矩矩的排起了队。有粥有大白馒头还有菜,要不是衙役守着,涂蓝家的仆役又生的五大三粗,在场人真想不管不顾的抢了这一车吃的推回家去。
等众人吃的差不多了,一个意态慵懒的摸着肚皮,满足的靠在一起歇息着。顾晓晓开口了。
她简明的陈述了一下本次火灾的起因,强调了涂蓝家也是受害者。接着又向大家提出了愿意免费供应住房和吃食,要求是青壮年男子需要帮涂蓝家做工,他们会给大家定时发放月钱。
有住的地方,有饭吃,还有工作?!
在场百姓全都惊讶的张大嘴巴,口水都流出来了也没感觉到,世上有这般好事儿么,涂蓝家不止愿意接纳他们,还愿意为他们提供工作,这不是做梦吧?
虽然大家成群结队来涂蓝家闹时气势汹汹,但是正如顾晓晓所说,他们也知道这次火灾涂蓝家也是受害者,但是不闹又有什么办法,他们只是小喽啰,冻死饿死官府也不会上心。
只有闹城中有名的豪富,官府才会略管管他们的死活。
“真的有地方住,有饭吃么?”
“是骗我们的吧,为了让我们离开而已。”
“一个黄毛小丫头,真的能做主么?”
场中人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好能让顾晓晓听到,她知这是百姓动心了,又担心上当受骗,于是干脆的命人在门外贴出了招工的告示。
“诸位请看,我们涂蓝家最近接了一笔大生意,正是求财若渴的时候,大家若不相信,可以暂且到涂蓝家安排的宅子中住着。愿意做工的,每月有工钱拿,不愿意的则每日免费提供一餐,持续三个月。”
每日一餐能让人勉强饿着肚子活着,但想过的舒服,却要另外赚钱。顾晓晓提出了如此诱惑力的条件,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百姓一下子动心了,争先恐后的和涂蓝家签着文书。
是也,顾晓晓有一个良好习惯,那就是无论现代古代,合同还是文书,需要签的时候她都不会省略这些步骤,以免到后来发生问题时扯皮。
翼王一直留心着此事,已经准备好了关键时候出手代替涂蓝家解决麻烦。没想到顾晓晓比他想象中完成的还要好,他弄来了一张文书,同样的格式同样的遣词造句,让他忍不住贴到了胸口,感受着顾晓晓留下的气息。
只可惜梁园虽好非久居之地,他还是得离开,边疆发生了骚动,需要他这个西北大将军前去坐镇。白砥有些遗憾,匆匆晤面,相处不过几日,她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