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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晓哭笑不得,她虽然无意婚嫁,没打算娶个王夫进门,但不代表她就喜欢女人啊。姜侧君忧心忡忡,提出托皇夫为她相看王夫人选。
这让顾晓晓又是一惊。为了打消姜侧君的念头,开始将皇夫和阳琼华父女各种阴谋论,只听的姜侧君露出害怕神情。绝口不提让皇夫帮忙选王夫一事。
临走之前姜侧君又抹着眼泪,嘱咐顾晓晓先荣国公的祭日要到了,她一定要记得到霞光寺替他上炷香。
姜侧君与已故姐姐的情谊,让顾晓晓动容,她与姜玉景惺惺相惜,自然不会推辞,痛快的接下来到霞光寺上香的差事。
出宫之后。顾晓晓特地送了帖子问姜玉景,老国公祭日她打算如何操办,是到寺院找高僧超度。还是到道观做法事。姜玉景将到霞光寺为先母祈福的打算说出,同时顾晓晓也知道了,原来荣国府几十年来,婚丧嫁娶都会在霞光寺求个平安。
皇女主动提出为自己母亲上香。姜玉景不胜感激。两人约好了日子和时辰,介时城东相会一同前往霞光寺。
姜雅的祭日在月中,距顾晓晓应下姜侧君不足七日,她在这段时间内一边扫除市井流言的影响,一边牵头做善事,形象终于转向光辉。
百姓固然八卦,但对于为民着想造福于民的皇女,也不会狼心狗肺倒打一耙。
这个结果让阳琼玉很不满意。她又开始谋划其它计谋,想要在打击阳琼晚的同时。将她彻底拉到己方阵营中。
若是以往,阳琼玉定会让易水寒想办法,在阳琼华和阳琼晚之间挑起争端,奈何易水寒因为书信之事倍受冷落,此时不堪为用。其它线人地位又太低,动用起来,也没什么意义。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就到了老荣国公祭日。
为了到霞光寺烧上第一炷香,天还没亮,顾晓晓就到东城门口,姜玉景早已骑着骏马候在城外。
此时的荣国公府,气象与一年前大不相同,姜玉景鲜衣怒马清冽如玉,微暗的天色中仿佛自带光源。
“让贤妹久等了,还请见谅。”
顾晓晓掀起车帘,下了马车换上骏马,手拉缰绳与姜玉景并肩而立。
姜玉景勒着马缰,拱手道:“殿下客气了,玉秀今日一同前去上香”,随即他又感慨万千的说“转眼阿母走了这么多年,玉秀跟着我受苦了。”
她话音刚落地,轿门开了,姜玉秀麻衣如雪头上戴着黑色幕篱,走了几步后,远远的朝顾晓晓行了个礼。
“玉秀见过静王殿下,多谢殿下记挂家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千年前大家闺秀出门必戴的幕篱,如今遮到了男子的头上。姜玉秀隔着幕篱像顾晓晓问了安,声若泉水叮咚,仪态万千不见丝毫窘迫。
顾晓晓微低了身子,客气道:“天寒,你我本是一家人,表弟不必客气,快快上轿,我们出发吧。”
姜玉秀心情正是落寞,无心寒暄,转身上了马车,对阳琼晚并无特殊之处。
马车一路西行,从天色微暗走到了晨光熹微,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到了半山腰上的霞光寺。
姜玉景来之前已经打过招呼,加上她历年都要前来祭拜,所以主持主出来接待,为她预留了第一支香。
两人烧完香后,分别以已故荣国公的名义为寺中添了香火钱。
接着姜玉景又请了高僧,为亡母念超度的经文。姜玉秀情绪低落,微垂着头,顾晓晓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但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为了让姜玉秀能更自在些,在佛前抒发自己的情感,顾晓晓先行出了大雄宝殿,在沙弥的带领下参观寺院。
竹林青青,寺中风光秀丽,山中松滔阵阵,空气清新明媚,今日又是一个朗晴天。
顾晓晓在微风吹拂下,心情畅快,不由越走越远,在寺中绕了一圈。要不是随着红日高升,寺中善男信女增多,为了避内眷,顾晓晓大约还会走下去。
她再次回来时,姜玉景和姜玉秀已经为老国公烧了经书和纸钱,又念了些经文。
姜玉秀的情绪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低落,姜玉景感激顾晓晓的陪伴,要以荣国公府的名义为她点一盏长明灯。
两人点灯之际,姜玉秀提出要到后院走走,于是姜玉景将仆从全留给了他。
听说要点长明灯,顾晓晓来了兴致,与姜玉景一起,跟着僧人到偏殿,在经历了神圣庄严的仪式后,在霞光寺供奉了一盏长明灯。
不料,两人点完灯出殿之后,一仆人匆匆前来报信神色慌张的喊着:“不好了,殿下国公,公子被人缠上了。“
佛门清净之地,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姜玉景当即变了脸色,抢先问到:“公子在哪里,速速带我们过去。“
顾晓晓能够体谅姜玉景的心情,紧随其后,跟着报信的仆人朝后院走去,带着她们点长明灯的僧人,担忧姜玉秀的安危,也跟着去查看情况。
两人被带到碑林处,只见一身穿紫衣带着玉冠的女子,带着下人将头戴幕篱的姜玉秀和仆人围在中央,涎着脸道:“姜公子,你别怕,我可是臻王夫的亲弟弟,绝非浪荡子,你姐姐肯定认识我。“
姜玉秀被人逼到角落,又羞又气脸色通红。他来碑林处观赏名家字迹,欣赏碑文,为了看的更清楚些,趁着无人摘下了幕篱。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跑出来一个登徒女,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乃名门贵女,自称中意于他,要纳他为夫侍。
姜玉秀何曾受过如此折辱,为了摆脱无赖纠缠,将荣国公的名号抬了出来。
谁知这无赖女一听他是国公府的公子,反而眉开眼笑的说好极好极,这样她就可以上门提亲了。
“男女授受不亲,小姐请自重,离本公子远些。“
姜玉秀硬气说到,抬眼看到姜玉景,急切的喊了声:“阿姐!“
那无赖女听到姜玉秀呼喊,转头正好看到姜玉景二人,带着下人主动迎了过来,谄媚的说:“原来是荣国公,早听闻荣国公风姿卓绝,今日一见果真是人中龙凤,在下孟吉,家姊乃是当今皇长女正夫。“
她得意洋洋的做着自我介绍,姜玉景怒气冲冲抬腿就是一脚,这无赖身手却是伶俐,扭了下身子躲了过去,嗳嗳道:“别动手啊,姜国公,等我提了亲娶了令弟,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姜玉景是个文人,平时清风霁月,今日被孟吉这个无赖气的够呛。
顾晓晓踢出一枚石子,打在孟吉膝盖处,她吃痛后捂着膝盖蹲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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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五章 女尊之炮灰皇女反攻计16
姜玉景上前,掀起长袍,一脚踹到了孟吉肩膀上,将她踹了个四脚朝天,就地打滚儿,沾了一身尘土。
孟吉成了滚地葫芦,又碰到了石碑上后脑壳撞的七荤八素,捂着脑袋哎呦哎呦的叫着。下人一拥而上将孟吉围在中间,焦急的叫着小姐。
姜玉秀借此机会手扶着幕篱,跑到了顾晓晓身边,手抓着衣袂咬着唇,心有余悸兀自颤抖,刚才的一幕把他吓得够呛。
“别怕,没事儿了。”
顾晓晓不好抬手去安慰姜玉秀,稍微偏了头,语气温和的说。
有了两位姐姐做主,姜玉秀感激的看了顾晓晓一眼,默默点头。
那边姜玉景郁气难消,上前又要踹去,被孟府下人拦下,那人抱着姜玉景的脚,哭丧着脸嚎:“国公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我家小姐计较了。”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也是有一百个冤屈,她们家小姐为人不着调,是京中有名纨绔子弟。
她家大人孟香柯乃是当朝三品大员,嫡次子孟青烟乃是当今皇长女的正夫,孟吉借着皇长女的名头在外耀武扬威。皇长女尚未改过自新前,两人臭味相投,经常一起在外调戏良家夫男。
后来皇长女改了,她家小姐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孟大人对孟吉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迫于无奈只能减少孟吉出门次数,同时让她们这些下人看紧了小姐,免得她得罪京中权贵。
她们今日好不容易哄了小姐到霞光寺。免得她在街上寻事。谁知会在这里碰上荣国公府的公子,更没想到孟吉会如此大胆,在佛门净地调戏起姜公子来。
姜玉景被人抱住腿。眉心皱起,窝心一踹,那仆从不敢放肆只得放手。
孟吉本是二愣子,满心欢喜的跑去和未来夫姐套近乎,结果被姜玉景踹翻在地出了大洋相。
她摸了一把后脑勺,手缝间湿漉漉的,再看手心一抹红。她气的直哆嗦恨恨的叫到:“你敢伤我,我要告诉母亲,我要让臻王夫为我做主。你这个——”
她正想口出冷言秽语,被姜玉景犀利的目光一瞪,想到她未来皇子妻主身份,硬生生的咽回去了那些唾骂。又想起方才惊鸿一瞥下。如玉公子的俊俏模样。孟吉压下了火气,忍痛摆出了一副笑脸。
“这都是误会,小可方才只是想与姜公子聊一聊碑文,没想到唐突了佳人,改日孟某定携薄礼登门致歉。”
孟吉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恨不得明日就要姜家提亲,她打定主意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缠着家人为她娶了姜公子。
“姐姐。殿下,我们走吧。这人太讨厌。”
姜玉秀小声说着,一刻也不想在此处待下去,他故意点出殿下二字,就是为了震慑孟吉,免得她再打坏心思。
孟吉无官职在身,以前跟着阳琼华胡混,和三皇女阳琼晚没什么交情,她将信将疑的打量了下顾晓晓,想到三皇女生父出身荣国公府,面前女子又气度不凡,这才猜出她的确切身份来。
“孟吉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吉祥安康。”
皇家地位尊崇,孟吉倒不担心姜家姐弟故意骗她,呲牙咧嘴的摆出恭敬模样向顾晓晓行礼。
顾晓晓将姜玉秀当做弟弟,见他被孟吉调戏,只想将她痛打一顿出气,闻言哼了一声:“光天化日,佛门清净之地,口出狂言,自掌嘴巴三十。”
孟吉傻了眼,她头在石碑上撞了下,原本就晕的厉害,被三皇女这一吓,脑袋一懵晕了过去。
孟家随从急忙从背后接住了她,跪在地上求到:“殿下恕罪,国公恕罪,念在我家小姐年少无知,又伤了脑袋,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比起仗着家世和皇长女耀武扬威的孟吉,她的随从识相多了,磕头如捣蒜,求着顾晓晓和姜玉景放过。
“表弟,你意下如何,方才她是否有过分之举?”
“别怕,你尽管告诉阿姐,今日之事,若有人敢泄露出半句,我决不轻饶。”
姜玉秀有靠山在场,又见孟吉形容狼狈,再加上先前并没受到实质性伤害,情绪恢复了平静,略带嫌恶的说:“让她们走吧,方才我自报过家门,她只说了些讨厌的话没敢动手动脚。”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孟府仆从急忙道谢,眼巴巴的看向了顾晓晓和姜玉景。
“滚吧,下次再不开眼,当心孟吉的狗腿!”
姜玉景拂袖怒斥,冷冷的瞥了瘫在下人怀里的孟吉一眼。
孟家人火烧屁股一样速度撤离,姜玉秀也没心情再欣赏碑文,顾晓晓见他情绪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