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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谷的种子。
让皇上龙颜大悦,封赏的旨意今天就会到。而且,皇上特意派了吴公公来江州宣旨。让妹妹准备一下接旨的事宜。”
澜心愣怔了一下,其实对于皇上的封赏,她心里早就有数了。但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特意派了吴公公过来,她以为会让卢伯伯捎回来就是了。
皇上这样郑重的派人来徐州,会给什么样的封赏呢?她的心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了。
她笑着说道:“多谢嫂子跑一趟了,我现在便去准备,提前到衙门那边等着。”
“哎呀,不是在衙门那边的。”林氏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着摇头说道。
澜心讶异地挑着眉,不在衙门宣旨?那在哪里?难道宣旨的人直接来到玉家不成?
林氏肯定地点点头,语气认真而肯定地说道:“不错,就是直接到玉家来的。”
“直接来玉家?”澜心讶异地挑了挑眉头。不自觉地看向珍妈妈,以前有这样的惯例吗?
珍妈妈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京城里的那些勋贵人家里,倒是有的。只是到了地方后,没有听说过直接去府里封赏的,都是把人叫到衙门里的。
不过,珍妈妈眼睛闪了闪,对于玉家,到是也有可能的。毕竟玉家父女二人都在皇上危难之时,伸出了援手。
林氏笑着说道:“其实,妹妹你也不用诧异的。你这次功劳这样大,就连我们卢家都跟着沾光了。皇上对你另眼相看,也是应该的。
祖母担心,你第一次接旨,会有些慌乱。所以,便让我留下来帮你照应一下。公公派回来的说,这次他们一行人从京城到江州,走的是水路。
大型的官船船头上,挂着一大朵鲜红色的大花儿。四周亦是彩旗招展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来江州送封赏的。所以,宣旨过后,定会有很多人过府来道贺的。妹妹还是要有所准备才是。”
“嫂子提醒的是。”澜心点头说道,“接旨所需要准备的东西,以及接旨时的一些规矩,就由珍妈妈负责了。来道贺的人,一定会有各府衙门的人。那就有劳嫂子帮忙了。”
“是,姑娘,老奴明白。”
“这个你放心,我过来便是帮忙的。”
珍妈妈和林氏都点头答应道。
澜心想了想后,继续说道:“珍妈妈忙接旨的事情,厨房那边,就交给冬秀吧。顺便也把裴杰明和卢大哥一起叫过来,外院那边,就需要他们帮忙照应了。
对了,顺便也要把青荷、薛山以及慕姐姐叫过来帮忙。红绡去把柳妈妈叫过来,府里的人手若是不够用的话,我们提前到各府去借一下。”
林氏瞠目结舌地看着澜心,惊讶地说道:“天哪,妹妹的脑子这是怎么长的,接圣旨这样大的事情,你居然丝毫不见慌乱?!”
“哪里就不慌乱了?”澜心笑着说道,“我的手心里已经冒汗了。”端起茶盏,紧抿了几口茶后,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一些。
珍妈妈嘴角微翘,一幅与荣有焉的样子。她眼睛转了转,轻声提醒道:“有卢少奶奶坐在旁边,姑娘心里有底,不觉得慌乱。若是有卢老夫在侧,相信姑娘接圣旨之时,也不会紧张的。”
澜心明白,这是提醒她派人去把卢老夫人接过来。
澜心笑着点头说道:“妈妈说的是!待柳妈妈过来后,我们一起算一下,若是府里的人手不够。去请卢老夫人以及卢夫人的时候,从卢府里借几个人过来。
可惜,林老爷子和林老夫人回麗山书院了,如若不然,这心里更稳妥了。”
林氏心里高兴,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她笑着说道:“妹妹信得过,老夫人自然会不遗余力地帮忙的。”
玉家这边忙得热火朝天。容家食肆这边,却有些冷清了。
刘氏抓了一把瓜子,坐在桌边嘎嘣嘎嘣地嗑着。看着食肆里那三两个吃饭的人,郁闷地耷拉着脸。透过窗户,看着对面食肆里紧闭的大门,撇撇嘴,继续嗑着手里的瓜子。
心里嘀咕着:真特么地邪门了,对面的不开业了,本来以为会大赚特赚一场呢!没有想到,生意居然如此惨淡。一定是那个死丫头捣的鬼!她小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点邪性!
帘子突然被挑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对正在吃饭的其中一桌人说道:“你们怎么还坐在这里吃饭呀?大家都去看热闹去了!”
“什么热闹?”有人问道。
那位男子大声说道:“苞谷,苞谷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吧?”见三点头,他兴匆匆地说道,“原来献苞谷种子的人,就在我们江州城里。一提这个人,你们肯定都认识的,正玉家的大姑娘。”
“你说的都是真的?”刘氏坐在桌子后面,抻着脖子问道。她的嗓门儿大,一张嘴,满嘴的瓜子仁四处乱飞。那几个吃饭的人,差点就吐了。
刘氏看着他们眉头紧锁,一幅十分难受的样子,撇撇嘴,不屑地冷哼一声:“切!我就知道你是吹牛的。你看你嘴上没有毛儿,说话不牢靠。真是什么话都敢拿来说,不会是看山人家大姑娘了吧?”
“欸?你这个老太太是怎么说话的?”那个年轻人顿时就不乐意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就说别是胡说的,你······”
“唉,这位······这位客官,您喜怒,您喜怒!”从后门刚走进来的周大海听到吵闹声后,连忙过来劝阻,“我婆娘的······”他抬手指了指脑袋,“受过一下刺激。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第六百零一章 后悔
“谁脑子有病啦?”刘氏顿时就不乐意了,她大声嚷道,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及瓜子皮,不管不顾地朝着周大海扔过来。
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你特么的才脑子有病呢!老娘我·······老娘我·······”
对上周大海那冰冷的,警告的眼神,她将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身子瑟缩了一下,乖乖地做到了椅子上。
周大海丢给她一个“等没有外人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的恶狠狠的眼神,转过脸的时候,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呵呵,诸位,对不住啦!打扰各位客官了!那什么,今天的账全免了,算我的,算我的。”
“凭什么······”刘氏不乐意地吼道。周大海的眼睛轻轻一扫,刘氏顿时咽下了嘴边的话,垂着头,嘴里不服气地小声嘀咕着,“又不是像那个死丫头那样,有那么多的银子,凭什么说免就免啊!”
待周大海再次转过脸的时候,其中一个用饭的人冲着他一抱拳,扫了一眼桌子上,还没有吃几口的饭菜,低声说道:“那我便谢过掌柜的了。我们兄弟几人,也要去凑个热闹,告辞了。”
“哎,几位,几位,几位客官。”周大海迈开两条粗壮的腿,小跑着追到了门口,看到三人脸上的不耐烦和警惕,要留住三人的话,变成了询问,“呵呵,几位客官,恕小老儿愚钝,今天这江州城内,有什么热闹可以看的?”
后进来的那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兴奋地说道:“玉家大姑娘献苞谷种子有功,皇上特意派了宫里的公公前来宣旨。玉家所在的那条街,已经挤满了人。若是去晚了,恐怕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还磨蹭什么,赶紧走吧!”其中一个人一脸不耐烦地催促道。警惕地朝刘氏那边看了一眼,真的把她当成神经病了。
另外有人附和道:“是呀,赶紧过去吧!这么大的喜事,玉府一定会有赏钱的。”
“对,赏钱一定会有的。说不定还会有流水席!听说,玉家大姑娘身边有一个管事妈妈,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哎哟,我听说,宣旨的官船,也不过是今天早晨才到江州境内的,准备那么多的席面,来的及吗?”
“来不来的及,先不说。哪怕是得到一块点心,沾沾喜气也好啊!”
·······
几个人渐渐地走远了,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谈论声。周大海呆呆地站在门口,透过珠帘,看着几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大街上还有几个人也朝着同一个方向赶去。
直到晃动的帘子恢复了平静,他才回过神来。唉!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有心想跟过去看看,可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周大海吓了一跳,一转身,正好对上了依云那阴的可以滴水的脸。周大海对上她那嘲讽的眼神,心里非常不舒服,没有好气儿地训斥道:“怎么说话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饭都吃到狗肚子了去了!”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依云嗤笑道,“鼠目寸光!为了那么点的蝇头小利,将真正的财神推出了门。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其实,你也不想想,你能够有儿有女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她给你带来的福气?!
你以为是因为你经营有道,将周家发扬光大?屁!你根本就是占了玉家的光。若是没有玉枝姑姑给你的那一大笔银子,你以为你会过的那么风光?!你······”
“够了!”周大海厉声喝断依云的话。喘着粗气,胸口不住地起伏着。脸色青紫,手指颤抖着指着依云,“孽畜!有这样跟你爹说话的吗?你·······你······你·······”
“哼!”依云冷哼一声,满脸讥讽地看着周大海,“你什么你?看你脸色青紫的样子,是被我戳穿了心思,心里不好受吧?!”
“孽畜!孽畜!”周大海捂着胸口,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双腿一软,慢慢地跪到在地上。
“哎呀,孩子他爹!”刘氏推开身前碍事儿的桌子,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抱着周大海的胳膊,焦急地喊道,“他爹,他爹,他爹,你这是怎么啦?可不要吓唬我呀!”
刘氏哭天抢地的喊了半天,周大海也没有回应她一句话,他紧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样子。浑浊的液体顺着眼角淌了出来。
“哎呀,孩子他爹,你别哭啊!”刘氏焦急地喊道。抬起那被鼻涕、眼泪糊住的脸,对着依云吼道:“你这个小贱蹄子,死崽子,赶紧跟你爹说句软乎话儿呀!你还真想把你爹气死呀?!”
“哼!”依云不屑地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周大海,冷哼道,“这是我气的吗?明明是对当初做下的事情后悔了。被人戳中是心窝,没有脸见人了。”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他可是你爹呀?!”刘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自从来到江州后,一直觉得眼前的女儿怪怪的,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嫌我说话难听?!那你们就滚啊!”依云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以为我稀罕你们成天在我的眼前晃啊!若不是因为······”
“够了!闹哄哄的,像个什么样子?”容璟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扫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周氏夫妻二人,对身后的小厮吩咐道,“将他们送到后院去。”
“是!”小厮答应一声,招手叫来了其他的伙计,合力将人弄到了后院去。
容璟冷冷地看了依云一眼,低声警告道:“你也给我消停一点!”说着,抬步向后院走去。
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依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