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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后可别忘了,御膳房出事后,皇上就派福公公去御膳房查,要真是福公公指使御膳房贪墨的,他大可以说有人捣鬼,把这件事给遮掩过去,又怎么会让皇上知道,让你来查御膳房?”
马后炮!
赵皇后脸色冰冷。
因为皇上信任,李贵妃帮忙说好话,福公公老泪纵横,觉得这辈子没白活,他朝皇上磕头道,“皇上,您信任奴才,奴才感激涕零,但御膳房管事的既然死咬住奴才,奴才也的确收过御膳房管事的孝敬,理应配合皇后娘娘查案,奴才接受调查,什么时候案子查清楚了,奴才洗刷了冤屈,再回来伺候您。”
福公公重重的给皇上磕头,脑门撞击地面的声音,听的皇后心都漏跳了好几拍。
事情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福公公伺候皇上几十年,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几乎一日都没离开过,福公公不在身边伺候了,其他人皇上用的不称手,就会催她查案……
刚这样想,皇上就道,“皇后尽快查明真相,还福公公一个清白。”
看着赵皇后那一副比吃了屎还难看的脸色,李贵妃笑的腮帮子都抽筋,火上浇油道,“皇后可要尽快还福公公清白,皇上还等着福公公伺候呢。”
赵皇后能怎么办,她只能点头道,“臣妾一定尽快查明真相,还福公公一个清白。”
出了御书房,眸光厮杀一番后,赵皇后和李贵妃分道扬镳。
看着赵皇后的背影,宫女道,“皇后像是去永宁宫。”
李贵妃心情很灿烂,看着敌人作死的日常真是太有趣了。
赵皇后没辄,去找太后商议,太后已经知道御膳房管事死咬福公公不放的事,气的拍桌子,骂道,“你还能不能再蠢一点儿?!”
她找谁做替死鬼不好,找福公公!
赵皇后委屈,“这宫里头谁不知道御膳房管事是您的人,臣妾和李贵妃都不敢过问一句,这宫里宫外谁还有这胆量,御膳房管事的这么多年,也就只孝敬过福公公这么一个外人。”
要怪只能怪太后和勇国公府权势太大,无人敢招惹,偏偏皇上又把这案子交给她查。
不能牵扯太后和勇国公,就只能让福公公卷进来,谁知道结果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太后愤怒,但赵皇后的话,她也知道不是假的,她道,“我看皇上不是怕勇国公府和赵家联手,就是怀疑赵家和勇国公府已经联手,拿御膳房的事逼你来查哀家,好生出嫌隙来。”
赵皇后也隐隐猜到皇上是在挑拨离间,想逼赵家和勇国公府撕破脸。
只是他们做的滴水不漏,皇上又是如何发现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赵皇后问道。
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太后不是聪明吗,她做事总错,她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太后脸色阴沉,本以为从老王妃那里得来的六十万两银子能堵上御膳房的窟窿,现在看来,是不断几根肋骨都不行了。
只是这边太后还没想到这肋骨怎么断,断哪几根,那边靖州出事了。
刑部尚书刚到靖州,还没下榻,就有人送了一包袱给刑部尚书。
包袱里赫然一份账册和证词。
本以为账本和证词被毁,这案子要查一段时间,甚至有可能什么都查不到,没想到账册和证词还有备份,这案子查起来比他想的要简单的多。
怕他出事,离王府暗卫随护左右,刑部尚书开堂问案,把那些死的官员家眷传来问话,起初一个都不招认,哪怕挨板子,都紧咬牙关不松口,甚至指责刑部尚书屈打成招。
有账册在手,还有老王爷的暗卫暗中相助,还怕奈何不了莫家吗?
刚一筹莫展,就有好几个人来敲鸣冤鼓,状告乡绅抢他们家祖传宝物,求刑部尚书给他们做主。
碰巧,那些东西都在账册上。
刑部尚书就顺腾摸瓜,把乡绅叫来,但凡见过宝物的都叫来问案,那些要员死了,可他们家人还在呢,稀罕宝贝总有人见过,然后就查到莫家头上。
刑部尚书派人搜查莫家,可惜,并未找到。
莫家恐吓要告诉离老王妃,告刑部尚书一个污蔑之罪,刑部尚书害怕,在靖州最大的酒楼设宴,给莫家赔不是。
莫家二老爷赴宴。
第六百六十四章 抄家
这边赴宴,歌舞升平,那边莫家,悄无声息。
深夜,万籁俱静,偶尔听到一两声犬吠和打更声。
莫家后门悄悄打开,莫家管事的带人抬了十几口大箱子装车……
嗯,刚刚装好,刑部尚书的人就把莫家马车给包围了。
那些衙差笑道,“还是头儿精明,他们把马车装好再现身,省的我们抬箱子了。”
“就数你贫嘴!还不把人扣下,带回衙门问话!”
“这一回人赃并获,看莫家还怎么狡辩!”
浩浩汤汤,十几箱子好东西往府衙拉。
不过半道上,有**名刺客杀出来,离王府暗卫相助,那些赃物才没有丢。
几天后,刑部尚书的奏折就送到京都了,奏折上严明莫家收受贿赂、贩卖私盐、贪墨赈灾款,纵容家奴欺男霸女,纵火杀人……等等罪名。
皇上看过后,龙颜震怒,当即派人查抄莫家。
莫家上下锒铛入狱,消息传到离王府,老王妃直接晕了过去,太后知道消息后,脸色隐隐难看。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收了老王妃六十万两的贿赂,答应帮莫家度过难关,她也的确派人去帮忙了,烧了弹劾莫家的账册和证词,还差点要了刑部尚书一条命,怎么还查到莫家罪证了?
答应帮忙,但是没有成功,收的钱理应还回去,毕竟六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不全部还,至少也该还五十万两,毕竟老王妃手里还掐着她的把柄。
莫家完了,离老王妃的靠山就算是倒了一大半,谁知道那老婆子会不会发疯,到时候鱼死网破,拉她下水?
太后暂时不想招惹老王妃,可偏偏那六十万两交给了赵皇后,事情没办成,银票已经落到皇上手里头了。
太后头疼。
可更让她头疼的还在后面呢。
查抄府邸,那可是油水活,有大臣讨好皇上,就举荐凤大少爷,凤泽是皇上嫡亲的外甥,皇上就把这肥差交给凤大少爷去办的。
凤大少爷也没有吃独食,这不,把他的狐朋狗友都叫了去,把莫家抄了个底朝天,连埋在地底下,藏在瓦片里的银子都给挖了出来。
几十大箱子的稀罕古玩,莫说楚三少爷了,就是凤大少爷都唏嘘,比他家的都多……
稀罕古玩多不胜数,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房契地契田契就少的可怜了,这明显不正常啊。
世家大族最喜欢的就是买田置宅,田越多,宅子越大越奢华,就代表这家族越兴旺,京都攀比成风,莫家居然免俗了?
显然不正常啊。
想到莫家知道在劫难逃,藏了好几万两的黄金在地底下,甚至连湖中间都沉了一箱子,要不是这群狐朋狗友鼻子灵,还真的叫莫家给隐瞒过去了。
那些田产房契肯定有,只是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凤大少爷派人搜查,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差点把莫家掘地三尺,也没找到房契地契。
找不到没关系,总有人知道,然后东西一箱接一箱的往户部抬,凤大少爷几个审问莫家管事的,把莫家管事的折腾的只剩最后一口气,然后招认了……
那些房契地契,莫老太爷前些天就派人当了。
凤大少爷就为难了,“这当了的东西要不要追回来?”
按理,是不用的,要真这样算,那莫家早前送出去的东西,难道都一一要回来吗?
可有人较真啊,楚三少爷摸着下巴道,“就怕莫家早知情况不妙,悄无声息的卖掉房契地契藏起来,将来卷土重来。”
五皇子附和道,“楚三兄说的有理,莫家人并非都入狱,还有在外的,听到风声肯定躲起来了,卖掉的房契地契就是买凶杀人,都能把京都搅个底朝天了。”
凤大少爷想想也是,这不就在皇上吩咐之外给自己加活了,去各大当铺查,莫家到底当了多少东西。
要说莫家也是倒霉,因为背后的靠山是老王妃,遭人弹劾之后,一阵风就传遍京都大街小巷了。
当铺又不是一般的地方,消息就更灵通。
当然,莫家当东西的肯定不是莫老太爷本人,当一次性当那么多房契地契肯定扎眼啊,当铺的起了疑心,看当的地契房契就知道是莫家,猜到莫家要做什么,偏偏又不敢得罪,毕竟莫家的靠山是老王妃。
谁知道莫家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度过此劫?
当铺默不作声,只要来路正当,该压价压价,痛痛快快给了六十万两。
要只是给六十万两就算了,当铺留了一心眼,在银票上做了点记号,证明那些房契地契是莫家典当,银货两讫。
现在凤大少爷带人找上门,当铺的就把这事一说,那些房契地契当铺可以交出来,但是那些银票得还回来啊。
当铺虽然挣钱,可六十万两银子也是好几年的利润了,他们东家都赔不起,何况是他们这些起早贪黑挣点辛苦钱的伙计,再说了,当时莫家也没被查抄,他们当铺可没有做违法乱纪之事。
凤大少爷也拿当铺没辄,就如实禀告皇上了。
皇上倒没什么反应,倒是身边伺候的一小公公恍惚想起福公公抱怨有人不爱惜银票,应该拖出去杖责的话,赶紧便上前一步,禀告道,“皇上,那天皇后娘娘从御膳房管事那里找到的银票上就有记号,听起来一模一样呢。”
皇上一听,就让小公公把银票给找出来。
嗯,六十万两不是笔小数目。
皇后送到御书房之后,皇上充自己小金库了……
皇上也缺钱,要攒钱啊,省的想修个宫殿,造个行宫别院,户部总和他哭穷,要么百官劝阻,好几次都不了了之。
每每此时,皇上就想当个昏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好了,朕有钱,不动国库,谁再弹劾,朕板子伺候。
小公公把银票从小库房抱出来,凤大少爷一看,道,“这应该就是莫家拿房契地契典当的那批银票了。”
皇上笑了,“御膳房管事贪墨的银票居然是莫家拿房契地契典当来的,那他贪墨的那些钱都去哪儿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 审问
皇上笑,一半是因为生气,一半则是高兴。
生气自然是因为赵皇后和太后联手骗他,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老王妃进宫找太后,后刑部尚书遇刺,账册和证词被毁,有了这笔钱,不难猜出是老王妃买凶杀人。
至于高兴,也很显然,小金库又要多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不过当皇上的,不会证据不充分,就贸然质问皇后。
是以皇上让凤大少爷带着银票去当铺证实,确认是莫家当房契地契所得。
然后,皇上就把赵皇后叫到御书房,那一摞银票砸在龙案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赵皇后比谁都清楚,这银票的来历,但是她没想到当铺会在银票上标记号,屋漏偏逢连阴雨,现在御膳房的案子没了,又多一桩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