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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佑看见她进来,眼睛一亮,寇珠在他说话前就抢先说道:“你别高兴,我没走是因为外面在下雨,可不是因为你留下来的!我的条件已经提了,如果杀手来,你不答应我,我还是会丢下你自己跑的!”
她说完将背包丢下,坐下来检查自己还有多少干粮,干粮昨晚分了一些给齐天佑,已经所剩无几,水也只有半袋了,自己一人的话支持两三天没问题,希望这场雨不会下那么久。
提起头来,看到齐天佑看着自己,寇珠冷笑道:“看什么看,你救了我又怎么样,我也救了你,是你自己说我们扯平的!要吃的自己出去找,你是大男人,总不希望靠我养活吧!”
“你……”齐天佑恼怒地叫道:“你怎么变成这样,嘴这么毒!”
“我就毒了怎么样?你该庆幸我没一包毒药把你毒死”!寇珠嗤笑道。走不了让她脾气很不好,再看到这个碍眼的人,还指望她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啊!
齐天佑翻身躺下,不理寇珠。
寇珠巴不得他静悄悄的,躺下来继续睡觉,只是她本来睡得就少,已经睡了一夜还怎么睡得着。翻来覆去,无聊死了又坐了起来,莫玄战他们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不在了,会猜到她来野马谷吗?还是继续往逻冥去?
在一起时,寇珠觉得莫玄战没个正经,现在对着齐天佑,她倒宁愿躺在对面的是莫玄战,这样还可以腻腻歪歪说些***的话。
又闷了一会,寇珠忍不住叫道:“齐天佑,是谁想杀你啊?”
莫玄战不是先出来的吗?他走时据说齐天佑还没走,可是他却和自己同时出现在这,唯一的可能就是莫玄战一走他就跟着离开了,根本没等大军。
那么,齐天佑出现在这,是单纯地来为谢碧萱报仇,还是有其他目的呢?
齐天佑在赌气,没理寇珠。
寇珠冷笑道:“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哑巴,咱们就看着谁先忍不住吧!一会谁要先开口,谁就是猪!”
齐天佑坐了起来,叫道:“你才是猪……小猪……哈哈……”
他笑了起来,指着寇珠说:“还说你变了,这一点没变……以前你就是这样,每次一生气就不理人,只不过每次都是我哄你,你忍不住就先开口,我都叫你小猪……”
“行了!”寇珠一脸黑线,嘲讽道:“我可不是和你忆苦思甜的!你说说,谁想杀你,你的下属失去你的消息,会来找你的吧!”
“不知道是谁的人!老四和老三都有可能!”齐天佑收敛了笑,淡淡地说:“我已经习惯了!只要我一天坐在这个位置,谁都想我死,防不胜防!”
寇珠想起谢碧萱说齐天佑被送到怀朔谷中了毒的事,突然觉得这个太子也很可怜,身在皇家,皇上的位置就只有一个,为了往上爬,谁都想铲去绊脚石,他不知道谁想杀自己也很正常。
只是他心里就没怀疑的对象吗?这说不过去!
“你不是和大军一起离开吗?怎么会到这?”寇珠问道。
齐天佑看看她,反问:“那你为什么会到这?”
寇珠立刻知道他在防自己,就笑道:“我说我来这找匹好马,你信吗?”
齐天佑蹙眉:“你是来野马谷的?不是来怀朔的?”
寇珠瞟了他一眼,问道:“魏家寨被人烧毁,是你的人做的吗?帮谢碧萱报仇很爽吧?那么得意还遇到杀手,真是意外啊!”
两人都是问对方问题,却没一个诚实的回答,这样说了几句,寇珠就索然无味了,起身冷笑道:“齐天佑,我们互相都不能信任,再说下去也没意思了,就这样吧!我看你和谢碧萱还更像一家人!你们就守着彼此吧!”
齐天佑见她要走,叫道:“你又何尝相信我!什么都不对我说,让我如何相信你?曼珠……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和你说实话!”
寇珠站住,齐天佑问道:“你和莫玄战,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寇珠微微一怔,转身嘲讽地笑道:“你别说你不知道,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
齐天佑呆了一下,才喃喃地说:“这么说萱萱说的全是真的?你……你真怀过一个莫玄战的孩子吗?”
寇珠挑眉冷笑:“是又怎么样?谢碧萱能为你怀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莫玄战怀孩子?”
“那不一样!”齐天佑叫起来:“我是娶了萱萱!莫玄战怎么会娶你呢!曼珠,他是青楼的常客,又是骆家的养子,骆家和你父亲有仇,他不会对你认真的,你最好离他远点,我是关心你才劝你的!”
寇珠笑了笑,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齐天佑纠结了一下说:“曼珠,刚才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萱萱是我明媒正娶的妃子,她没犯错,我不能休了她!可是你是我喜欢过的人,就像你说的,我不能为了萱萱就偏向她!这样吧,如果你能放下仇恨,我也会劝萱萱放下仇恨,我……我娶你做侧妃怎么样?等我做了皇上,我封你为西宫娘娘,和萱萱平起平坐!”去分享
124他的软肋
寇珠抛出了套马索,套住了黑马,同时黑马尥着蹶子,疯狂地往前一挣,寇珠就被拖得跌下马背,几乎同时,后面跑过的马蹄踩在她大腿上,一阵剧痛,寇珠差点痛晕了过去。
她死死地抓住套马索,借助黑马的拖势将自己曲成一个球。手臂擦过了地上,衣服顿时就裂开了,手臂的肌肉也被一匹马蹄踩过,寇珠咬牙抽回手,还好是踩在肌肉上,要是踩在骨头上,骨头早碎了!
可就算如此,肌肉还是被踏伤了,鲜血流了出来,肉都模糊成一片。
寇珠哪顾得上查看自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就被黑马拖着向前掠去。就像美国惊险大片一样,寇珠手臂,大腿擦在了草上,土坡上,一阵剧痛。
她在心里哀嚎,自己虽然不在乎会不会破相,可是好痛啊辶!
她不能任黑马再拖自己,否则不是捕马,而是被马虐待了。她大吼一声,猛地在地上一击,借助弹力飞跃到半空,随后看清黑马的跑动的方向,飞扑过去,落在了黑马身上。
套马索猛拉,黑马从没体验过脖子被马索勒紧的感觉,疯狂地腾空跃起,想把寇珠摔下马去,寇珠早料到了,死死地抱住马颈,一边勒紧马索。
黑马疯狂地嘶鸣一声,落下前蹄,跪在地上,接着又疯狂地一跃,高高地弹起后蹄,忽左忽右,左冲右突,都不能将寇珠抛下。它终于怒了,放开四蹄在草地上,沼泽里,山坡上狂奔起来澌。
寇珠只觉得风如刀一样刮过自己的脸,周围的风景都一掠而过,被黑马带着疾走,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闪电般的速度。
黑马似乎狂怒到了极点,只想摆脱她的桎梏,寇珠将头埋在它的鬓毛中,紧紧抱着它的颈,和它较上了力。
一马一人飞奔着,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黑马不停下来,寇珠只好继续抱着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慌忙抬眼,还没看清是谁就一掠而过。
黑马一直跑,离开了马群,跑过了深谷,又跑过了一片水泽地,一直跑到太阳落山也没停下来。
寇珠屁股都被颠麻木了,双手抱马颈抱得失去了知觉也不敢放开,这是耐力的较量,谁先受不了败下阵来谁就输了。她的目的是黑马,所以她不会放弃的。
这场较量又持续了一夜,寇珠都抱着黑马睡了一觉,醒来后黑马还不服气地上蹿下跳着,寇珠有些佩服这黑马的韧性,深知要驯服它只有它自己累了爬下,就由着它继续跑,反正她是死不放手,就不怕熬不过它!
终于黑马跑累了,前膝一曲,跪倒在地,爬下身子呼哧呼哧地吐白气。寇珠一笑,也不下马,一手抓着它的鬓毛,一手抚摸着它颈上的肌肉,和它轻声地说着话。
她全身的肌肉酸痛无比,还强撑着安抚它,黑马被她抚摸得浑身舒畅,纠结的肌肉也散开了,回头看着她,大大的马眼泛着矛盾的光,似乎在纠结该不该服她。
寇珠也不急着让它低头,一下一下地给它理着头上那簇白毛,不时装作无意地摸过它的鼻子。
黑马开始还抗拒地躲开,几次后就不再躲开,任寇珠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
熟悉了寇珠的味道后,黑马终于不再抗拒,偶尔鼻子还会主动蹭蹭寇珠的掌心,寇珠见状,翻身下了马,就跌在黑马的旁边。
她一手抱了马头,一边呵呵笑道:“坏家伙,你把我的体力都抽走了,现在我是一步都挪动不了啦!”
两只脚酸疼发胀,根本不像自己的,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抱着马躺在潮湿的泥地里,动也不想动!躺了半天,她才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一点,就强撑着起来,拉着黑马往回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黑马带到了什么地方,只隐隐记得来时看到一个湖,自己和黑马全身都是泥泞,她要带它去洗洗干净。
***
金色的阳光下,洗干净的黑马抖动着水珠,如黑绸般的鬓毛被太阳照得浑身生辉,矫健的外形更显得高大魁梧,肌肉的纹理和流畅的身线让寇珠看的差点流口水,啧啧笑道:“和照夜玉狮子相比,我还是更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只是已经让莫玄战知道了我要给他送马,不好言而无信,就便宜他了!猎人配好枪,英雄配好马,你跟他比跟我更能发挥作用啊!”
黑马似乎有些不满,抖了一下身上的水,甩得寇珠一头一脸,她也不恼,摸着黑马的头笑眯眯地说:“虽然我不能做你的主人,给你取个名字还是可以的,我想想,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
她想了一下,自己前世养了匹马,就叫“麒麟”,这马干脆也叫“麒麟”算了,至少能让自己有个惦念的主体。
“麒麟……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喜欢吗?”寇珠拍拍黑马的头,亲昵地说。
黑马呼哧地喷出一股白气,默认了这个名字。寇珠笑起来,拍拍它的身子,拉着它走上了岸。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都把我拉到哪了!”寇珠看四周的群山,也不知道往哪走。以麒麟的脚程,如果一直往前跑,可能已经是千里路了,估计都可以到东陵境内了,她现在只希望它的确是往前跑的,而不是把自己带到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
“我们找个地方填肚子吧!”寇珠估摸着东陵的方向带着麒麟上路,这次麒麟很听话,跑起来也安分多了。寇珠心下喜欢,觉得自己受的伤都是值得的!
她刚才洗的时候已经检查过,自己大腿上的伤已经发黑了,肌肉都坏死了,要找个地方剔除掉。
至于手臂上的,出了血倒是幸运的事,敷点药有个五六天就能长出新肉,那些擦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弄点药膏擦擦,也会恢复如初的。
寇珠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和麒麟一起往回走。去分享
125祸从口出
寇珠听了愕然,遥暮风那种男人,爱上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莫名地,她对遥暮风很有好感,她实在不愿意相信遥暮风会是为了自己前途,把自己所爱送给别人的人!
“传言不会有误吧?遥家在东陵权倾朝野,用不着做这样讨好东陵王的事吧!”寇珠忍不住为遥暮风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