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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肖雨一转身,三下两下,就把这些书摆进书架。
"你妈身体好了?明儿在那儿方不方便?"郑丽娟眯着眼睛看着刚摆好的书,一本一本过着目,"对了,你嫂子还回你妈家吗?"
"我妈已经好差不多了,明儿吵着要和姐姐一起玩儿,没办法,只好让我哥把明月送我妈家。”想起妈妈断断续续地生病,肖雨无法原谅小玲,如不是婆婆问起,她才懒得想起这个人,“我嫂子已经两年没见到影儿了。"
"你嫂子也真是的,放着太平日子不过,今个打明个闹的,现在不朝面了更好。"郑丽娟边说边晃着脑袋。
"可不是吗?上次就为一袋垃圾吵得翻天覆地的,还寻死觅活的,要不是你哥及时回家,没准还真救不过来了。"拿起一本书,翻了开来,王芳皱起眉头,"其实我倒觉得当时没救过来才好呢,也省得有这么个东西祸害人。"
“芳儿,怎么说话这是?”郑丽娟瞅了大女儿一眼。
看着为自己家抱不平的王芳,肖雨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暗自欣慰,性情孤僻的大姑姐如今与自己无话不说,比丈夫还要亲,真是件开心的事。
"芳儿这嘴够损的,好在肖雨不挑理。哎呦,我得擀面去了。"郑丽娟四下望了望,"你爸有几本书,不知道看没看到?"
"好像记得爸的那几本书。"瞥了妈妈一眼,王芳笑了笑,"老黄还翻?没准早就卖废品了。"
"去,鬼丫头,我和面去了。"郑丽娟边说边转身走了出去。
"天呐,这本就是啊!"妈妈前脚走出屋去,王芳后脚就喊了起来。
什么书?这么大惊小怪?凑了过来,肖雨看到了夹在书里的一张二寸的黑白照片,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这个模样应该是十**岁吧?怎么这么面熟?"
"面熟?你怎么会面熟?"王芳瞪圆了眼睛。
"我再仔细看看。"拿起照片看着,肖雨皱着眉头,翻了背面一看,瞪着眼睛看向王芳,"张科长!"
"张科长?哪个张科长?"王芳坐直了身子。
"我的科长,早就退休了。"肖雨也吓了一跳。
王芳张着嘴,还是一脸的惊讶。
“我和平仁结婚的时候,她没参加,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呢。”肖雨眨着眼睛,突然想起张科长曾经说过的话,难道说他们之间有着纠葛?
"淑琴?张淑琴?"王芳喃喃自语。
"你怎么知道张科长的名字?"肖雨直了声音。
"这是什么样的缘份?"王芳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了,讲给我听听吧。"简直太好奇了,摇了摇王芳的手,肖雨着急起来。
"这话要是说起来,可就长了。”王芳还在笑着。
“好了,别笑了,讲给我听吧。”肖雨等不及了。
“据我所知,咱爸和张淑琴是邻居。张淑琴比咱爸还大两岁,听说,咱爸先和张淑琴好上的。她上大学的时候,咱爸认识了咱妈,也好上了。放寒假的时候,她知道了,非常生气,当着面,把咱爸和咱妈狠狠地骂了一通。咱爸后悔了,转过来又想和张淑琴和好,可人家说什么都不肯回头,毕业后不久就嫁人了。后来,咱爸咱妈也结婚了。"王芳的神情越来越严肃。
"都结婚了不就都过去了吗?"肖雨觉得像是在听天书。
"不是那么回事。咱爸对张淑琴念念不忘,我记事开始,就听他们两个闹别扭生闷气。一开始我也奇怪,有一次,咱大姑骂了咱爸一顿,我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从肖雨手里拿回照片,打量着,抬起头看着肖雨,王芳摇了摇头。
“怎么了?”王芳的眼神很奇怪,肖雨不禁问了句。
"说这些你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我是担心你,别看平仁是我亲弟弟,他身上的一些习惯我真嫌弃。现在经常地喝酒应酬,坏毛病也越来越多,我怕他会让你越来越失望,有一天会分道扬镳的。"王芳看着肖雨。
"不会的,明儿马上就上学了,会越来越好的。"平仁经常不着家,和朋友们吆五喝六的,越发的张扬,是挺烦的。肖雨嘴上应着,心里却不得不认可王芳的想法。
"但愿吧,我是觉得平仁和咱爸很像,有时候分不出好赖。偏偏你太好脾气,这点不像咱妈,别看平时挺温和的,火起来咱爸也是惧三分的。唉,我真是担心你呢。"王芳叹了一口气。
“大姐,谢谢你。”没想到王芳竟然这么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肖雨不由得红了眼圈。
“谢什么谢?我是真着急,可惜平仁不懂啊。”把照片夹进了书里,王芳笑了笑,"我们就当没看到,再放回去吧。"
接过书,放了上去。仰起头看着书架最上层已经排放整齐的书,肖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叹气叹气叹气,肖雨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我这样刻画她时不时太过软弱?向春早犹豫再三,“啪”,点击了上传。
先这样吧,太累了,以后再做修改吧。磊磊该回来了,我还得检查一下身上的痛处,可别是哪里看不到,留下病根就糟糕了。回头看了看时间,关了电脑,离开写字台,向春早倚在沙发上,等着侄女回家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69章 重温噩梦
"姑姑,这是谁干的?"面对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向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问了,磊磊,快涂药吧。"向春早不愿跟侄女提及王艳艳,担心她会告诉女儿,再生出事端。
怕弄疼了姑姑,捏着药膏,向磊蜻蜓点水般不敢下手。
"想什么?涂药啊。"趴在沙发上,向春早看不到侄女既胆怯又心疼的神情。
"不行!我得知道原因,不然,苗苗妹那里我无法交待。"向磊蹲在了跟前,"姑姑,告诉我!"
磊磊说的没错,女儿的脾气可不像自己,从来都是人若犯我我必还击。还有十多天她就放寒假了,每次回来的第一件事,都是母女俩一起去蒸桑拿。那时肯定恢复不了原样,若让她发现了,一是会怪罪磊磊隐瞒,凭空生出误会,二是会火烧脑门,不计后果找王艳艳算帐,两样都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让女儿掺和到自己的事情当中。怎么办?要不,和磊磊一起想想对策?兴许有用,嗯,应该试试。
闭着眼睛,向春早忍着痛:"是刘志强的女人。"
"谁?"向磊一声惊叫,忘了手上还在抹着药膏。
"啊!"太痛了,向春早忍耐不住出了声。
"姑姑,对不起。"吓红了脸,向磊忙不迭地吹着泛着油光的伤处。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安慰着侄女,向春早紧着身体,声音微微颤动,"磊磊,你说姑姑该不该告诉苗苗?"
"苗苗妹这几天要考试了吧?"向磊想都没想,"她知道了会不会连考试都不顾,立马跑回来找王艳艳算帐?"
"会的,一定会的。"鼻子一酸,向春早心里突觉哀伤,"看看我做的事,有多失败,颜面何在?生趣何在?"
"姑姑,不要这么想,在我心里,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人。"见视自己为亲生的姑姑这样伤感,向磊非常害怕。
妈妈的体检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是乳腺肿瘤,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诊是良性还是恶性。
原打算回家来说给姑姑听,谁承想一进门,就看见她神色痛楚,一着急,把妈妈的事忘在了脑后,只顾得心疼她了。此时听她这般说,不会是心灰意冷了吧?自己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姑姑千万不能再有事!向磊越想越怕。
"磊磊?"突然没了声音,怎么回事?慢慢坐起身,向春早才发现侄女的眼神郁结而飘忽。
"噢,姑姑。"连忙向一旁退了退,向磊躲避着看向自己的目光。
这孩子怎么了?神情恍惚,向春早眉头一皱:"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刚受过伤,需要好好调养,我怎好将妈妈的事告诉她,让她烦心,向磊闪烁其词。
一定有事,不然,不会这样。盯着侄女,向春早等着她说实话。
"我,我妈妈的结果出来了。"终究是孩子,向磊不自觉地屈服于姑姑坚定的目光。
"是肿瘤?"之前听返回家探望妈妈的侄女描述过,向春早大致猜到了病情。
"嗯。"向磊低下了头,"还得做切片,才知道发展到哪一步了。"
"磊磊,没事的。只要发现的早,及时治疗,乳腺癌不是绝症,会治好的,别担心。"尽管心里对造就诸多恶果的牛玲玲怀着深深的痛恨,向春早也不希望侄女过早失去妈妈。
"我知道,不用担心我。"声音哽咽,向磊不敢多说,"姑姑,早点儿休息,身上能舒服些。"
"去吧,累了一天,你也早点睡。"温柔以待,向春早看着侄女走进卫生间,摇了摇头,她能体谅侄女此时复杂的心情。
从小到大,挨打受骂,已是家常便饭。妈妈这个称唿对她而言,多半是恶梦,极少感受到母爱,期盼的骨肉相连的至爱之情,只能是奢望。现在,与之疏离的妈妈身患重病,让小小年纪就离家出走,尝尽辛苦的女儿如何选择?
唉,可怜的孩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脚边的小狗,向春早扬了嘴角:"宝贝,睡觉吧。太阳明天照样升起,不会偷懒的。"
慢慢走进卧室,关了门,躺在床上,向春早浑身上下散发着酸痛,眼泪不由自主的再次涌出。
这是我该得的吗?我为鱼肉的日子没过够吗?为什么要忍气吞声?难道真得要女儿为我出头吗?
不可以!
刘志强、王艳艳,井水不犯河水,在你们那里是行不通了。既然这样,我也不要再避让下去,由着你们拿捏。可是,与你们两个面对面,打死我都不愿意。
那么应该通过什么途径解决?告知你们,我的立场,我的底线?尤其是要让王艳艳明白,你们的婚姻成败与我无关,若再纠缠我、伤害我,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辗转反侧,向春早夜不能寐。
玲玲,你会是乳腺癌晚期吗?若真的到了这种地步,我能袖手旁观吗?六七岁时相识到现在,你带给我一次又一次恶运,令倍受煎熬,甚至是生无可恋。我需要多么宽广的胸怀才能做到不恨你?在你孤苦无助的时候施以援手?玲玲,你肆意妄为的时候可曾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爸、妈、哥哥,你们看到了吗?
曾经影响了我们家全部运行轨迹的玲玲遭此厄运,是报应吗?我该不该这么认为?生出这样念头的我是不是忘了做人的根本,而太过恶毒?
爸,我一直都记得你对我的言传身教,为人一定要正直善良、谦恭有礼,乐于助人,我谨记并践行。并因此受益非浅,也因此束缚了手脚,很多时候显得过于软弱,而被人利用,受人欺辱。
思来想去,迷迷瞪瞪的向春早在凌晨来临之际,好不容易沉入梦乡。却再次重复曾经做过几次的梦魇,惊醒之后,身上更加疼痛,不得不找来止疼药片吞了下去。
撩开窗帘,天已现出光亮,该出去遛宝贝了。望了望摇着尾巴跑向自己的小狗,向春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