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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不然,在他们上下楼的时候,开门出去,堵个正着,看他们作何解释?
不行,不可以这么做!凡事皆有因果,没有把握的事绝对不能做,不能!必须清楚,自己已不年轻,容不得任性狂妄,说什么做什么都要留有足够的退路,才能有机会让自己从容地走下去。
道理总归是道理,现实逃避不了,这样不行,那样不通,怎么办?等着疯掉?关上卧室的门,一个人坐在黑夜里,呆呆的坐着,什么事都不想做。
向春早觉得自己犹如困兽,陷入猎人的枷锁之中,无力挣脱,也无力疾唿。就连每天进行的创作也停滞下来,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大脑空洞着,思维散乱,整个人游离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具空壳,行走着每一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17章 还是不见他
自从确认李军不再上班以后,办公室里就变换了话题。
脸对着脸,如数家珍,讲起以前的事儿,件件与他有关,向春早和王曼丽絮絮叨叨,乐此不疲,有时笑得弯了腰,有时哭的红了眼,祥林嫂也不过如此。
也许是心境变了,两个人史无前例的亲密起来,一些掖着藏着的话也都见了天日。当然,有些秘密必须心照不宣,忽略不计,尽管这样,因为交换了部分心事,两个人竟惺惺相惜起来。
王曼丽向来消息灵通,探听到一些有关她们办公室人员补充的信息,立即传达给向春早。
两个人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单位里的这些人,无论是不是常来常往,时间长了,谁都了解谁。她们的心意是相同的,不希望这间办公室里插进来一个不投缘的人。
"春早姐,刚子要是能来是最好的。"王曼丽抻着身体,望着楼下的停车场,"他刚回来,一会儿我去探探口风。"
"嗯,刚子能来是最理想的了。虽说不会说好听的,可心眼实在,人也勤快,这样的人来了,我们也不受累。"喝了一口茶水,热热的,向春早的嗓子舒服了许多。
还是望着窗外,李秋燕突然回头问道:"对了,春早姐,从参加婚礼回来,怎么就没见过秋实来上班?有半个多月了可吧?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也没看见他们。"向春早干脆的回道。
“什么?不知道?”王曼丽转过身子,瞪着眼睛。
向春早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茶水。
"闹别扭了?"王曼丽直直地看着向春早。
"没有,我怎么会跟他闹别扭?亏你想得出。"向春早笑了笑,放下水杯,低头摆弄着鼠标。
"你俩不是处的挺好的吗?那俩孩子像是你的,这不挺合缘的吗?"王曼丽凑了过来,"真没闹别扭?"
"真的。”闹别扭?有人跟我闹吗?不想说韩秋实的事,几天未见,烦都烦透了,向春早不由得急躁起来,“哎呀,正为谁来我们这儿的事烦着呢,你就消停点儿,别添乱了。"
"噢,可不是吗?我也烦着呢。”王曼丽打着哈哈。
不对,一定不对。
这样的不耐烦,不是春早姐的作风,没准还真让自己说对了,两个人闹起了别扭。可是,从婚礼回来还好好的,没缘由变成这样,何况他们两个都不是沉不住气的人,这是怎么了?不行,我得搞搞清楚才行。
“你不是说要找刚子吗?别光杵在这里烦心,还不赶紧去?”这样的眯着我,是想套出我的话吧?向春早微笑着,想把她的注意力引开。
“对呀,我得去找他,探探他有没有心到我们科来,要是有,我们可不可以找老白活动下?要是下手晚了,被我们都不待见的人占了先,那可就郁闷死了。”王曼丽挑起了眉毛,握紧了拳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要为自己争取主动权。"
看着王曼丽大义凛然的样子,心中郁结的向春早忍不住被逗乐了:“曼丽,知不知道什么叫大侠?”
“大侠?”愣了愣,王曼丽哈哈大笑起来。
"曼丽,你不去当演员真屈才了,我真是服了你了。"向春早的情绪被带动着,人仿佛轻松起来。
瞥了瞥关着的门,收了爽朗的笑声,王曼丽低了嗓门:"我可是听说了,某人非常非常想到我们办公室来。烦不烦人,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你知不知道,他家里可是背景深厚,小胳膊比我们大腿还粗呢,不,是小手指。"
看着王曼丽圆睁着眼睛,又是胳膊又是手的比划着,向春早终于笑出了声音。
"春早姐,我要的资料准备好了?"门开了,小孙照旧探进了半个身子。
"好了好了,马上给你。"站起来,向春早走到文件柜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小孙,进来吧。"
"哎呀,我着急,赶紧给我,我儿子感冒了,忙完我还得去医院,回头和你俩聊。"接了文件袋,小孙一阵风一样,刮走了。
一声门响,办公室里又剩下两个人。
"你说,小孙会不会调我们这儿来?这小媳妇倒是挺有意思的,手头麻利,是把干活的好手,就是有点儿毛楞,一根筋,不过这样挺好,心眼实在好相处。"王曼丽眯起了眼睛。
"心眼多有什么用?在你王曼丽面前还不得直接拜师傅?哪个不服哪个死翘翘,对不对?”向春早笑着。
“死翘翘?哎呦,春早姐都会用这样调皮的词了。”王曼丽的眼睛又眯了过来,“跟谁学的?”
糟糕!这不是小瑞的口头语吗?怎么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向春早心中一乱,禁不住微红了脸。
“怎么不说了?”王曼丽凑得更近。
“看看你,都快魔怔了,这都几点了,别说了,你活儿干完了?还有,不去找刚子了?"向春早赶紧打着岔,怕再说熘了嘴,给王曼丽逗闷子用。
"对呀,说话说忘了,我先去刚子那儿,探探虚实,顺道去老白那儿把报告拿来吧。"说着话,王曼丽已开了门,向楼下走去。
站起身,向春早走到窗前,望向停车场,韩秋实常用的车位停着一辆车。
天呐!秋实在单位?
是吗?他会不会上来找我?我要不要下去看看?曼丽会不会遇到他?怎么办才好?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定睛一看,向春早的心顿时空荡荡,失落得无以复加,眼圈一红,眼泪打着转,因为那不是他的车,不是!
秋实怎么了?是刻意躲着我吗?我是不是该明智起来,他一向内敛,用这种方式回避我,应该很合理,很合理!唉,真是烦心,原本就没有说出口的爱情就这样自生自灭了吗?
为什么我要重复这种模式?错失一个方立伟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难道是命运使然?
方立伟,遥远的你还好吗?我是不是伤害你了?哥哥去世后,一直没有与你联络,你是否知道我并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
向春早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混沌一片,自己真的是疯魔了吗?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到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18章 龟裂的心
又过了两天,韩秋实一家还是老样子,不声不响的生活在向春早家的楼上。
没有打电话询问,想了又想,向春早发了一则微信过去,内容只有一句话:
祝老人早日康复,祝你们安好。
许久,收到了韩秋实的回复,只有四个字:谢谢,保重。
反反复复看着这四个字,向春早落着泪。
想着以前每到周末都格外地忙碌,两家人有来有往,过着一家人的生活,再累都觉得开心。如今,欢声笑语还萦绕在耳边,却孤单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家。
突然的轻闲下来,百无聊赖。
抚摸着依旧蔫头耷脑的小狗,心里更是难过。昨天,带着它去了医院,大夫说只是厌食,并无大碍,主人尽量多陪陪它,让它高兴起来,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高兴?哪里来的高兴?向春早“哼”了一声,挑了几样看起来很好吃的狗罐头,回到家来,立即打开,看着它总算肯多吃几口,向春早心里怨念不断。
我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你们要想避开我很容易,我能够思想,能够劝慰自己,可是,宝贝呢?多无辜多可怜。
你们不能善始善终,干什么要来招惹它?一只小狗尚且知道想念玩伴,韩秋实、韩祥、韩瑞,你们三个人的心呢?有想念我吗?怎么可以如此绝决,对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就这么成为了过去?
越想越难受!
出去走走吧,总是这样郁结会生病的,向春早坐了起来,抽出几张纸巾擦干了眼泪,戴上眼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简单收拾下,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素面朝天的她走出家门。
漫无目的,信马由缰,走走停停,不知道哪里才是要去的地方。
夜色渐浓,汽车的喇叭声不时响起,处在凌乱的思维里,仿佛穿行在另一个空间里,向春早的精神和**分离着,分不出东西南北,辨不出男女老幼,顺着一条路,机械的走着。
“呦,这不是春早吗?闺女啊,挺长时间没见了,你还好吗?”前楼的王阿姨一声喊叫惊醒了向春早。
抬眼看向四周,勐地一皱眉,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向春早差点儿惊唿出来。
“噢,王阿姨,多日不见了,你还好吗?”定了神,拉着王阿姨的手,一下子想起了妈妈,向春早不由得湿了眼眶。
“还好还好。”盯着向春早的脸,王阿姨的嘴一瘪,“你妈妈不在了,张老太太也去了,我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
“张阿姨去了?什么时候?”向春早一惊,一口风呛进嗓子里,忍不住咳嗦起来。
王阿姨晃着头:“去世一个多月了,倒是没遭罪,睡着睡着就没了。”
张阿姨走了?不等苗苗放假了?这么就走了,找到她的那个长着泪痣的男人了吗?张阿姨,去了那里,你好吗?是否见到了我的妈妈呢?呆呆的站着,向春早的嗓子火辣辣的疼。
“闺女啊,这么晚了,怎么站在这儿?太冷了,别感冒了,快回家去吧。我家老头子还等着吃药,我走了。”抽出手,摸了摸向春早的胳膊,王阿姨缩着身子往家赶去。
怎么会来这儿?我是怎么了?没有意识了?疯了吗?
面前的小区不正是自己住了多年的地方吗?记得是女儿五岁的时候搬过来的,那时的她粉嘟嘟的好可爱,那时的刘志强,还有那时的自己好年轻。
转眼都没了,青春的岁月没了,家也没了,可是这个小区里的人们,依然是旧的住户离开了,新的住户又搬来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还在继续着,也同样的悲欢离合着。
站在楼下,向春早望着曾经留下自己无数个脚印的花坛边,一楼的灯光依旧斑驳着,洒在花坛里,只是不见了小狗欢快的身影。抬起头来,望向曾经无数次开启的那扇窗,多少次,心怀热念的自己站在窗前,远眺近望。
噢,那扇窗里亮着灯光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