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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起了眼睛,王曼丽眨了又眨:“这蜜月还没过呢,烦?不会是新郎官惹你吧?”
“当然不是。”转过身来,蓝妮突然想起了水蛇精的事,“对了,曼丽姐,我还没问你,你家老王的那档子事解决了?”
“圆满解决,打回原形,从此清净。”想起这些日子夫妻之间的和美,王曼丽笑容满面。
“真是羡慕,你是怎么斩了她的?”蓝妮一下子来了情绪,“我得取取经。”
取经?不会吧?那小妖精还缠着林远山?王曼丽瞪着眼睛:“那个贞子头还在烦你?”
“可不是吗?”蓝妮皱起了眉头,“消停了没几天,又冒出来兴风作浪。”
“可是,在婚礼上她不是挺正常的吗?”一偏头,眼前又出现鬼马女孩子的乖巧样,王曼丽有些不太相信蓝妮的话,不会是疑心生暗鬼?
“她要是死心了,能到现在还时不时的给远山发短信?问过章峰,他们也是不冷不热的处着,没有进展,不是她心有所属还会是什么?”蓝妮坐了下来,“不行,我得想褶子收拾她,还是那句话,有这么个人在眼前晃悠,不咬人膈应人,太可恶了。”
哎呦,真是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华服美衣的新娘子心里尚且不踏实,更何况是那些人老珠黄的糟糠妻,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婚姻杀手太多了,明明是入侵者,一个一个竟都理直气壮的,想想后背都发凉,我收拾了一个水蛇精,会不会再出来个狐狸精、蜘蛛精?
王曼丽边想边摇头:“确实是可恶,一定得结果了她的贼心不可,否则,终是个祸害。”
唉,蓝妮长叹一口气,还未开口,向春早推门而进。
“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了看时间,王曼丽挑着眉毛,“想别说你的喜庆事,帮我们新娘子解解忧吧。”
“怎么了?”看着蓝妮不开心的样子,向春早顺口问道,“是马丽丽?”
“秋实呢?”望向门外,蓝妮支起了下巴。
“他去二楼的办公室了,一时半会儿不能上来,你就说吧。”锁了包,向春早坐了下来。
天,神算?王曼丽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是马丽丽来找晦气?”
“婚礼那天,她跑过来跟我说了几句话,从她眉眼中觉察出来的,不知为什么,这孩子让人看起来不舒服,噢,是做作的感觉。”皱着眉头,向春早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是她,贼心不死,老是给远山发短信。”蓝妮恨恨道,“春早姐说的太对了,就是做作,还特会察言观色,阴着呢,看来我不能心慈手软了。”
“丫头,你现在怀着身孕,想什么褶子,都别伤了胎气。”站起身,倒了一杯水,捧着水杯,向春早瞥了王曼丽一眼,“水蛇精消停了吧?”
使劲一点头,王曼丽不明白向春早问这个干什么。
“她都那么没脸没皮都让你给打回原形了,马丽丽也会有办法解决的。”喝了一口水,向春早悠悠道:“对这种只想着自己欢喜不管他人死活的小强,不做点儿恶毒事是不行的。丫头,你不是有的是招儿吗?怎么使不出了?”
“她那些招儿都用来对付我了。”王曼丽瞪圆了眼睛,“劲劲儿的,是不是?”
“去,以前的事儿休提。”嗔了王曼丽一眼,蓝妮撅起了嘴,“我想给她来个‘鸿门宴’,就是没想好细节,不把她打进泥里我都不解恨。”
“‘鸿门宴’?说来听听。”捏了捏鼻子,王曼丽站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缝,向外望了望。
“你干什么?一惊一乍,做贼似的。”向春早推了推眼镜。
“现在有领导管着了,不干活总唠嗑怕让他抓了现行。”回到座位上,王曼丽突然笑了,“怕什么呀?这不是有你春早姐吗?他还敢管你不成?不想混了?”
伸出胳膊,拍了王曼丽一下,向春早红了脸:“别打岔,正经事还没说完。”
“嗯。记得当时你嘱咐我,不管怎么做,千万不要伤了王进的自尊,给他留出余地,现在看来,真是对极了。”腰斩水蛇精的一幕重现眼前,王曼丽真是从心里感谢向春早的及时提醒,不然,就她的火爆脾气,真会不计后果的发泄。
向春早笑了笑,顺手打开了电脑。
“妮子,现在我把春早姐说给我的话再说给你听,一定要给远山留面子,凡是留有余地总是对的,毕竟我们是为了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没事找事。”说着话,王曼丽扭过头来,“谢谢你,真的,你的叮嘱让我受益匪浅。”
“是你家老王把你宠上天了吧?”想起参加婚礼回来后,王曼丽时不时的偷着乐,向春早想象得出现在的她夫唱妇随,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那是,王曼丽“嘿嘿”一笑,再次把目光转向蓝妮:“别心急,一定会解决好的。”
“嗯,我就不是那种怕事的人,要不是考虑正怀着身孕,早就抽她了,还能让她搅到现在?”蓝妮的眼中放射出一丝寒意,“就让她多滋润几天,这个周末再陪她练一把。”
练一把?向春早心中一紧,但愿阴霾早日散去,让准妈妈能够安心孕育小生命,不烦不忧,但愿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37章 香甜踏实
这都几点了,秋实怎么还不回来?看着已经写完作业,和小狗玩在一起的两个孩子,向春早越来越安心不下。
"春早姨,昨晚你走了以后,爸爸可高兴了,是奶奶不再管我们了吗?"扑闪着大眼睛,韩祥走了过来。
“差不多吧。”对着天真无邪的孩子,向春早笑了笑,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不等向春早反应,韩瑞和小狗已跑到门口,迎进了韩秋实。
"下雨了?头发有些湿了。"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拿着一条毛巾,向春早赶紧走过来递给韩秋实,"衣服没湿?快擦擦头发,可别感冒了。"
"没事,牛毛细雨。"接过毛巾擦拭着,韩秋实微笑着,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孩子们在身边,一个不方便问一个不方便说,两个人近在咫尺,却各揣着心事。
"爸爸,我和弟弟没去,奶奶生气了吗?"拽了拽爸爸的衣襟,韩祥怯怯地问道。
瞥了向春早一眼,韩秋实蹲下身:"奶奶没有生气,对了,你俩的作业做完了?"
"早做完了,是你回来了,我就和宝贝玩了一小会儿。"没等姐姐回答,韩瑞蹿了过来。
皮小子,没人说你只顾着玩,韩秋实捏了一下儿子的鼻子:“是爸爸回来晚了,不怪你。”
“今晚的红烧排骨可好吃了,春早姨说给你留几块,明晚再吃吧。”韩瑞扑闪着大眼睛,“我都没吃够。”
童言无忌,一不留神就露了大人的马脚,瞥了一眼韩秋实,向春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两个孩子还在缠着,向春早和韩秋实没有机会说自己关心的事,多少有些无奈。
"哎呀,家里这么热闹。"门锁转动,向磊一进门,只见大人孩子一屋子人,不由得叫了出来。
两个孩子奔向多日不见的大姐姐,亲热的不得了。
"磊磊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家了。"点头微笑,打过招唿,韩秋实转向一双儿女,"走吧,明天还要上学,回家睡觉。"
一阵忙乱,道了再见,关上门,家里一下安静下来。
瞄了姑姑一眼,向磊笑眯眯的忙自己的事,并不多问也不打扰,又见韩叔叔一家,已经告诉自己,对于姑姑来说,雨过天晴了,再不用为她担心了。
"磊磊,电视自己看吧,我早点休息,今天有些累了。"冲着卫生间喊了声,向春早走进卧室,顺手关了门。
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韩秋实和老人沟通得怎么样,又不能主动去问,真是难捱,翻来覆去,向春早丝毫没有睡意。
秋实在干什么?孩子们应该是睡了,你倒是说给我听呀,急不急人?这个样子不失眠才怪呢。
终于,手机亮了:
"明天早上捎我上班,路上再细说。结果不算糟糕,别多想,安心睡觉,做个美梦。"
反复看了几遍,不算糟糕是什么意思?向春早想了又想,回道:
"嗯,你也做个美梦,明早七点半停车场见。"
这就睡觉?一声想念都不说?哎呀,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想这个?怎么说得出口!向春早羞着自己,放下手机,关了台灯,不算糟糕,也好,睡觉。
"安,念。"手机又亮了,拿起来一看,韩秋实发来了这三个字。
念?想念?惦念?真有你的,还真是含蓄,向春早红了脸,迟疑片刻,也回了同样的三个字。
手机再没有亮起,向春早一夜安眠,香甜踏实。
而韩秋实辗转反侧,妈妈坚决反对的态度丝毫不变,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任凭自己如何劝说,就是不理会。
这可怎么办?放弃这份还没有完全展开的爱情?心有不甘。忤逆妈妈的愿望一意孤行?于心不忍。
既然两样都不舍,那么怎么做才能两全齐美?绞尽脑汁,一支烟接着一支烟,不觉间,客厅里已经气味浓重起来。
孩子,不能呛着孩子,突然意识到这些,连忙站起身,韩秋实走到窗前,轻轻地拉开一道缝,顺眼望了下去,竟愣住了。
他看到楼下的花坛上坐着刘志强,正呆呆的望向上面。
迅速闪退,韩秋实的心“突突”跳动,怎么会是他?还不死心?今晚不会骚扰春早姐吧?对了,她知道刘志强坐在楼下吗?要不要问问她?
不行,她的卧室在另一面,极有可能没看到,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休息。大不了我清醒些,听到什么声音再行动也不迟。
这样一想,回转身,韩秋实关了灯,躺在沙发上,边留意走廊里的声音边继续想着心事。
二十分钟不到,没有开灯,起身走到窗前,向下再望,刘志强还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像,连姿势都没换。
摇了摇头,韩秋实关严了窗户,又躺回了沙发上。
怎么办?刘志强显然不肯罢休,期盼着春早姐回头。听曼丽姐说前几天她还去了一次刘志强妈家,回来的时候,眼睛都红肿着,一定是很伤感,想必是婆家人想用往日的亲情拉回她。
我能听之任之吗?让春早姐从我身边熘走吗?还有,老白告诉我,有一个姓方的来过电话,火急火燎的找春早姐。
姓方?是不是刚子那天说的初恋?不行,明天我得摸摸清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不能失了先机。
韩秋实越想越沉不住气,不禁又走向窗口,那尊雕像还坐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此时已是埋着头,不再向上观望。
天越发冷了,刚刚还下过小雨,就这么坐着,时间久了,身体受得了吗?对于他,竟然动了恻隐之心,韩秋实吓了一跳,自己这是怎么了?忘了他是情敌吗?
情敌?心念一动,不由得再次望了刘志强一眼,韩秋实禁不住笑自己,真是恋爱中的人最弱智,心脏也太柔弱了。
好吧,就让恋爱中的我睡觉吧,一觉醒来,明天阳光依旧,等着和我的爱人一起上班去。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