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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迟华张开了掌心,体内的异能缓缓的放了出去,异能到了空气中就变成了迟华能感觉到肉眼却看不到的类似气体的物质,不需要任何媒介液化之后的异能能够延伸到离身体三尺远的距离。
; ; 铁笼子遇到了异能一下变成了金属液体,与之前气态时的异能不同,迟华能够感觉到现在的异能能够融进到每一个金属分子中去,根据自己的意念随意控制金属的流动和形状。
; ; 大雨还在下,没有人注意到原本在广场中心的铁笼子已经完全消失了。
; ; 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过,迟华迅速甩脱了身上的绳子,也不起身整个人就如一根滚木一般快速的向流过广场中心的圣水河中滚去。
; ; “噗通”一声,迟华滚进了圣水河中,突然溅起的水花在大雨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 迟华忍受着冰冷的河水和身上的伤痛,慢慢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憋住一口气,让河水托起自己身体,顺着水流的方向缓缓的镇外流去,即便是离近了看人们也会以为是从上游漂下来的浮尸。
; ; 。。。。。。
; ; 下了整整一上午的雨,终于淅淅沥沥的开始变小了。
; ; 邹朗铁青着脸走进了圣水镇,后面跟着落汤鸡一样垂头丧气的大队士兵和进化者。大雨冲掉了所有的痕迹,在大雨中被淋了大半夜,他们却彻底失去了秦雨柔等人的踪迹。
; ; “靳营长回来了吗?”邹朗问镇口站岗的士兵,如果靳飞还没回来,他自然不好没抓到人反而带人先回来。
; ; “靳营长回来了,还抓住了一个漏网的北斗匪徒。”站岗的士兵语气中满是兴奋,作为特战营的营长和将军的贴身卫队长,靳飞在普通士兵心中有着战神一般的地位。
; ; “迟华被抓了!”邹朗心中有些惊讶或许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感觉,“人在哪呢?快带我去!”
; ; “人被靳营长打断了双手关在铁笼子里,就在镇中心广场展示。”
; ; “什么?关铁笼子里?”邹朗撒腿就往镇中心跑去,邹朗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没跟靳飞说过迟华的能力是控制金属,或许太过自信的靳飞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追铺的对象具有什么样的能力。
; ; 来到镇中心广场的邹朗四处张望,空荡荡的广场上除了角上几个站岗的卫兵,别说迟华连个笼子的影子都没有。
; ; “卫兵,人呢?”邹朗冲站岗的几个士兵大声喊了起来。
; ; 几个士兵慌张的跑到近前,有些茫然的看着邹朗,有个胆子大的率先开口,“营长,您说什么人?”
; ; “这里有个铁笼子,里面关了一个人。”
; ; 几个士兵全都摇头,“我们一小时换一次岗,我们上岗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广场上有什么笼子,是不是在上一班岗的时候搬走了。”
; ; “邹营长,你追的人抓到了?一大早就在这儿大呼小叫的。”靳飞从广场旁边一间还算完好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一副似乎刚睡醒的样子,昨天的激战对靳飞的消耗也不小。
; ; “我追的人没抓到,到是你抓到的人呢?”
; ; “什么?”靳飞一下清醒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广场的中心,一眼就可以望尽的广场上除了地上一根被割断的绳子哪还有迟华的影子。
; ; “卫兵!昨天晚上是谁值守?”靳飞大吼了起来,吓得正站在旁边的几个卫兵瑟瑟发抖,无人敢回话。
; ; 不大的功夫,从昨晚上到今天白天站岗的士兵全都被找了过来,没有一个人知道迟华是什么时间逃脱的。
; ; “难道他还能飞了不成?”
; ; “飞到不会,他是从水里游走的。”听到靳飞声音的鲍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 ; 见到鲍云,靳飞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下,“还好有你在,跑了我就再把他抓回来。”
; ; 鲍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头儿,我的鼻子也不是万能的呀,这么大的雨下了这么长时间,他又是从河里逃走的,什么气味都留不下了。”
; ; “那就麻烦了。”靳飞也有些犯难了。
; ; “头儿,他被您打断了双臂,身上又有重伤,应该跑不远,我们沿着圣水河搜索,抓住他应该还有希望。”鲍云从地上捡起被割断的绳子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嗅着。
; ; “好!通知弟兄们集合,咱们现在就出发,这次我要连他的腿也一起打断,看他还怎么跑?”靳飞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 ; “靳营长,将军哪里你准备怎么交代?”邹朗有些担心的问道。
; ; “不用交代!”
; ; “啊!”邹朗一下愣在了当场。
; ; 见邹朗站在原地发呆,靳飞回身笑了笑,“咱们跟西边又打起来了,将军担心那边的战事先回去了,我这边抓了迟华就可以回去跟将军交差,至于你只能自求多福喽!”
; ; 靳飞说完转身招呼部下去了,只留下邹朗还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
第七章 金属雕像
; ; 邹朗在原地足足站了有一分多钟,然后一抖翅膀直接向空中飞去。
; ; 没有人在意邹朗去了哪里,就连他手下那两个连的士兵也不在意,趁着长官不在,淋了一夜雨的士兵全都躲到房间里找地方休息。
; ; 邹朗顺着圣水河的方向在空中孤独的低飞着。邹朗确实很孤独,自从负气离开圣水镇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末日救亡军。虽然单将军很看重邹朗的能力,直接就给了个少校营长的实职,但军队里也是分派系的,邹朗这个后来者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融入不进去的。
; ; 孤独的时候邹朗也常常想起北斗小队,他怨罗志刚、他恨迟华,但他会怀念大家一起闯荡的日子以及在圣水镇的日子,会想起和秦雨柔的拌嘴,和闫杰同住在一个山洞里。邹朗也曾动过回去的念头,但一个决定却让他永远也不回去了,并且将他自己推向了和曾经的队友、兄弟姐妹不死不休的局面。
; ; 当得知单将军的儿子单昊是被秦雨柔所伤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主动跳出来要说服北斗屈服。再次被罗志刚辱骂后,恼羞成怒的他又将末日救亡军引向了圣水镇。
; ; 这个决定非但没有提升自己在末日救亡军中的地位,反而使自己更加孤立,虽然没有人嘴上说什么,但邹朗能够感觉到很多同级甚至上级军官眼神、笑容中带出的轻蔑。
; ; 出卖自己兄弟袍泽的,从古至今无论在哪一朝哪一国的军队中都为军人所不齿、羞与为伍。
; ; 靳飞刚刚脸上的笑,还有那一句“自求多福”,在邹朗看来无不带着蔑视的意味,邹朗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烧到了脑门。
; ;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先抓了迟华交差,让你去跟将军交待吧。”于是邹朗就先一步顺着河岸搜了下来。
; ; 。。。。。。
; ; 迟华不知道自己顺着河流漂了多远,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自己已经离开了圣水镇。
; ; 在一处水流稍稍平缓的河道,迟华依靠两只脚拼命的划动爬上了河岸,然后一头栽在了河岸的草丛上。
; ; 此时的迟华赤膊着上身、光着脚,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已经撕成一条条的迷彩裤,将近两天没有进食,先被雨水淋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了这么长的时间,再加上全身上下的伤,迟华趴在河岸上大口的喘气,大脑一阵阵的眩晕,身体再也站不起不来了。
; ; 就在迟华迷迷糊糊之间,一双军靴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在了迟华的眼前,迟华努力的抬起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对醒目的翅膀。
; ; 邹朗看着眼前这个满身伤痕的男人中心忽然一痛,但说出的话却是冰冷的,“迟华,我是奉命来抓你的,如果不想受罪的话我还劝你还是不要反抗。”
; ; “怎么?连一声华哥都不叫了吗?”迟华抬起头直直的盯着邹朗的眼睛。
; ; “没必要了,现在我是兵,你是匪,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邹朗的语气依然是冷漠的。
; ; 迟华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不停的咳嗽,“没有关系了,你说得好轻巧,怎么没有关系,你欠罗大哥一条命,你欠圣水镇几千人的血债,一句没有关系就完了吗?”
; ; “我邹朗不欠任何人的,我给过他们机会的,是他们没有抓住,就是没有我他们昨天也都得死!”邹朗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他要把心中的孤独、心中的恨全都喊出去。
; ; “知道我为什么要往圣水镇的方向跑吗?因为你,我要亲手杀了你,欠不欠你去地下跟罗大哥说吧,跟圣水镇数千的死难者说吧!”
; ; “如果在之前你或许有说这种话的资格,但凭现在的你,做梦吧!”邹朗说着抽出了背在背后的亮银长枪,就向还趴在地上的迟华肩膀扎去。
; ; 迟华忍着剧烈的疼痛,突然抬起一只手向着扎来的枪尖抓去。
; ; 然后邹朗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枪尖还没有扎在迟华的手上就开始融化,然后是整个枪杆,全都变成了金属液体流向了迟华的手心。
; ; “还记得吗,这杆枪还是我当初送你的,现在我把他收回去了。”迟华的眼睛开始变得血红。
; ; 邹朗知道迟华已经动了杀机,下意识的展翅就要往空中飞去,忽然觉得脚下一沉没有飞起来。
; ; “现在才想走,已经太迟了!”迟华艰难的站起身来,流动的金属液体如泉水一般在迟华的手掌中缓缓向下流出。
; ; 邹朗向脚下望去,流动的淡银色的金属液体的已经覆盖了自己的整个双脚,正快速的向小腿以上蔓延,金属液体一旦粘到身上就立刻固化定型,仿佛穿了一双金属的靴子。
; ; 邹朗用力的抖动翅膀向上拔身子,但双脚如同焊在了地上一般纹丝不动,“你、你。。。。。。”邹朗激动的用手指着迟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