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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二婶停顿了一下,小虎那是多会看事儿的人,赶紧端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谢谢”,二婶接过茶,喝了一口,接着说到:“那花漫天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灵儿对她颇有好感,为了答谢他救命之恩,我就挽留他在家里住些日子,他推脱说住在家里多有不便,于是就去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自此以后,他和灵儿便经常在湖边的桃林里见面,两人互相倾慕,没过多久两人便双双便坠入情网不能自拔了。”
“哦?那这花漫天现在何处?灵儿病成这样,怎不见他来探望?”曹晓卉有些恼怒地说到。
“唉,灵儿的病根就在这花漫天身上啊!”
“此话怎讲?难道是那花漫天移情别恋,抛弃了灵儿?”
“谁知道啊,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总之事情奇怪的很”二婶说着话直摇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婶你倒是告诉我啊!”曹晓卉听得一头雾水,禁不住催问到。
聂小虎轻轻地拍了拍曹晓卉的肩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着急。
“灵儿和花漫天两情相悦,我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只是有一人却极力反对。”
“是谁?”曹晓卉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灵儿的表哥,胡魁鑫,每当灵儿向他提起花漫天,他总是非常厌烦,说一个外乡人不能过于相信,还叫灵儿莫要被他骗了。但灵儿哪里听得进去,不顾其反对,与花漫天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
那花漫天每次来家里找灵儿,也都是趁着胡魁鑫有事外出的时候,生怕与他撞上。灵儿和花漫天相处了几个月,两人已是如胶似漆,难舍难离,终于有一天,两人在花前月下私定了终身。”
“后来呢?”
“有一天,趁着胡魁鑫不在的时候,两人来家中跟我说了私定终身之事,由于花漫天父母双亡,是个孤儿,所以他也愿意入赘到我家,这样一来,我们娘儿俩也有了依靠,我自然是同意的。
灵儿知道胡魁鑫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所以想要先斩后奏,并定下了婚期,日子选在胡魁鑫外出经商的时间,这也是怕婚礼上出现不好看的场面。”
“那举行婚礼了吗?”
“事情就出现在这婚礼上”二婶叹了口气,“我寻思着这先斩后奏固然可以,但灵儿的表哥毕竟是他爹临死前指定的监管人,这事他完全不知情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在胡魁鑫走后,也就是举行婚礼的前三天,我修书一封,说明了灵儿的婚事,托人带给了胡魁鑫。”
“那胡魁鑫赶回来闹事了?”曹晓卉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那倒没有,胡魁鑫接到信后,给我回了封信,说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尽量在灵儿成婚之日赶回,喝杯喜酒。”
“哦?那胡魁鑫变化的这么快?”
“可能是他也知道拦不住了吧,婚期都已定下了。胡魁鑫的转变也令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等到婚礼举行的那一天,胡魁鑫真的赶回来了,只是稍显不快,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伯母,我能看看那封信吗?”一旁的聂小虎问了一句。
“在这呢”,二婶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自里面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聂小虎。
聂小虎接过信,打开看了看。
“这纸很特别啊,跟我平常用的不太一样呢!”,聂小虎捏了捏信纸。
“这是我们曹家庄特有的纸,用的是我们祖传下来的独门造纸手法,做出来的纸自是和外面的不一样,这种纸我们只是自用,不外卖的”,二婶点头说到。
“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点点头,:“伯母,这封信我能暂时保管一下吗?或许能对我们有所帮助。”聂小虎恭敬地问到。
“那你就留着吧,反正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那婚礼进行的顺利吗?”曹晓卉紧接着问到。
“唉”,提到婚礼,二婶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那苦命的灵儿啊!”
二婶抽泣了一会儿,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到:“婚礼那天,灵儿高高兴兴的梳妆打扮,自打他爹去世后,我还从未见到她如此开心过。族长、长老以及父老乡亲们都前来道喜,等着新郎前来迎亲。结果,结果……”
“结果怎样?”曹晓卉莫名地有些激动。
“结果从早上一直等到天黑,那花漫天也没有出现。”
“新郎没来?”曹晓卉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直到现在都再也没有出现过。胡魁鑫十分生气,说了些外乡人靠不住、灵儿被欺骗了感情之类的话,众乡亲们也都纷纷附和。打那以后,灵儿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将自己关在房里终日不出,闷闷不乐,经常自言自语,没多久就病倒了。”
说完,二婶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请大夫看过了吗?”
“看了,我不惜重金请了附近最有名的大夫薛无病前来为灵儿诊治,薛大夫说灵儿是相思成疾,导致心脉不通,只能静养,给开了个养血补气的方子,说要想彻底治好灵儿的病,只能是解开她心中的那个心结,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药业按时喝着,可就是不见效,眼看着灵儿日渐消瘦,我这个老婆子却无能为力,要是灵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只是到了那边却没脸去见灵儿他爹了!”
二婶忍不住哭出声来。
两人又是一阵劝解,过了好一会儿,二婶这才止住了悲声。
“小卉,二婶求你个事”
第二百三十二章 消失的情郎(4)
“二婶,你可折煞小卉了,说吧,什么事?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办到!”,曹晓卉坚定地说到。
“嗯”,二婶点了点头,“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你在衙门里做事,认识的人多,办法也多,能不能想想办法,找到那花漫天,救你堂妹一命。”
“放心吧二婶,你就是不说我也要去找到那花漫天,灵儿妹妹跟我自小一起长大,就跟我亲妹妹一样,我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救她!”曹晓卉不自觉地眼圈有些微微发红。
“二婶,我想去看看灵儿妹妹。”
“去吧,她就在自己的阁楼里躺着,只有贴身丫鬟陪着。”
“嗯”,曹晓卉说完起身,聂小虎也默默地跟随其后。
来到后院,是一片花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十分的别致。在花园的东北角,有一座两层的阁楼,那就是灵儿的闺房了。
聂小虎随着曹晓卉上了阁楼,在丫鬟的带领下,轻轻地来到灵儿的床前。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绝美少女,仰躺在卧榻之上,一身淡黄色的衣裙,几缕青丝斜搭在额头,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嘴里不时地喃喃自语。
“漫天!漫天!不要离开我!”灵儿突然大叫了几声,胡乱的摇着头。
两人看到这一幕,禁不住鼻子都有些发酸。
曹晓卉咬着牙,轻轻地坐在床沿,轻声地呼唤着:“灵儿妹妹,灵儿妹妹,小卉姐姐来看你了。”
慢慢地,灵儿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模模糊糊地辨认着眼前呼唤她的人。过了一会儿,灵儿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小卉姐!”,灵儿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动,躺着吧”,曹晓卉轻轻地按了按灵儿的肩头,示意她躺下。
灵儿无力地躺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到:“小卉姐,你来了,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
“灵儿妹妹,你的事情我大致已经了解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曹晓卉怜惜地望着灵儿。
“小卉姐,我求你一件事”,灵儿带着祈求的眼神望着曹晓卉。
“说吧,什么事?”
“帮我把漫天找回来吧!他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这样的!”
灵儿神情有些激动,一把抓住了曹晓卉的手,急促地说到。
曹晓卉看着灵儿那无助的双眼,心中一酸,用力地点了点头。
“妹妹你好好养病,我一定把他找回来!”
听到曹晓卉的话,灵儿微微露出了笑容,“就知道小卉姐对我最好了。”
“他是?”灵儿转头看着聂小虎。
“哦,他是聂总捕头,我的顶头上司!”,曹晓卉看了聂小虎一眼,笑着说到。
“见过聂总捕头”灵儿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
聂小虎连忙点头答应着。
“妹妹,你能把发生的事给我说说吗,我也好找些线索”,曹晓卉轻声说到。
“嗯”,灵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和漫天是这样认识的……”
灵儿把如何与花漫天相遇、相识、相恋的过程简要讲述了一遍,基本与二婶所讲并无二致。
“婚礼的前天晚上,漫天约我到湖边桃林见面,说明天将会来迎娶我,并发下了誓言,此生非我不娶,我也发下了誓言,此生非他不嫁。他要我一定要等他,不论发生了任何事,都要等他,我坚信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的!虽然婚礼当天他没来,他也一定会来的,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一定是的!我要等他!哪怕等一辈子!小卉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找他回来!”
灵儿情绪愈发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了。
“妹妹快莫要心急,事情会变好的“,曹晓卉赶忙安慰到。
灵儿这才慢慢地回复了平静。
“灵儿妹妹,那花漫天长得什么样子?”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聂小虎开口问到。
“对啊,他长得什么样子啊?不知道模样我怎么去找啊?”曹晓卉接口说到。
“他身高六尺,长得英朗俊美,剑眉星目,还写的一手好字。”曹灵儿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看向了远方,仿佛又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一般。
曹晓卉皱了皱眉,回头看了聂小虎一眼,聂小虎也是撇了撇嘴。
“哦,对了,我还给他画了幅画像,就在梳妆台上。”曹灵儿突然说到。
“画像?”,曹晓卉眼睛一亮,一闪身,已来到梳妆台旁边。果然,在梳妆台上有一个已卷起收好的卷轴。曹晓卉轻轻地拿起卷轴,慢慢地将其打开,一副青年男子的画像进入大家的视线。
画中的男子身穿青色衣袍,八字立剑眉,目若朗星,宽脸庞,尖下巴,一手负后,一手拿着把连鞘长剑,拿剑的手上戴着一枚绿宝石戒指,确实风度翩翩翩一美男子。
“这花漫天确实是一表人才”,聂小虎开口说到。
曹灵儿听到这话,不禁莞尔一笑,脸上竟然红润了些许。
“只不过脸色稍稍发青,不知是你下笔润色的缘故还是?”聂小虎问到。
“他脸色一直有些发青,他说是自小就父母双亡,一直在外漂泊所致。”曹灵儿边说便有些伤感。
“对了,刚才你说花漫天写的一手好字?”,聂小虎问到。
“嗯,他给我写过好几封信呢,字迹飘逸娟秀,很有大家风采。”曹灵儿脸上洋溢出自豪的神色。
“能给我看一下吗?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了,灵儿妹妹”,聂小虎轻声地问到。
“嗯,好吧”,曹灵儿犹豫了片刻,点头说到:“就在梳妆台的那个红色盒子里,你自己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