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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于是便替他还清了赌债。”
“你父亲既然是路过此地,又怎么会在他的家中,还替他还了赌债?”
“我父亲因急着赶路,匆忙间将腰间的祖传玉佩掉落在了地上而未察觉,幸而是袁叔叔捡到了,并还给了我父亲,因此我父亲才去到了他的家中。”
“原来如此”,聂小虎点了点头。
“我父亲见其心性不坏,心想他染上毒瘾也肯定是被人诱惑所致,因此才会出手相救,袁叔叔感我父亲大恩,立誓要终身为奴,侍奉我的父亲。
我父亲不允,但又拗不过袁叔叔,因此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说既然是他还的债,那房子自然也就是他的了,但房子又不能带走,他又不想卖,因此便让袁叔叔留下,替他照看房子,事情就是如此了。”
“那你父亲呢?他怎么没来?”
“唉!”
单鸿卫一听此问,禁不住眼圈发红,叹了口气说到:“我父亲已于前几年过世了。”
“那你母亲呢?”
“我母亲也于三年前突然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讯,我一直住在舅舅的家中。”
说完单鸿卫开始小声地抽泣起来。
“虎哥,他莫不是……”,曹晓卉在一旁刚要开口,却被聂小虎一抬手打断了。
“你们先到外面候着,等我忙完了这里要带你们去见一个人”,聂小虎说到。
“是,谨遵大人吩咐”,单鸿卫与袁永福点头答应一声,转身到了当铺外面。
“劫匪进来时的情景是怎样的?”,聂小虎盯着刘旺家问到。
“是这样的,大人,劫匪一共是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他们手里各拿着一把弓弩,一人站在这里,另一人站在那里”,刘旺家用手指了指柜台前和门口。
“那个站在柜台前的劫匪用弓弩指着我们,要我们把所有的银子都交出来,我们的账房李先生却猫着腰,偷偷地从柜台内转了出来,想要从背后抢夺那人的弓弩,不料被站在门口处的劫匪发现了,并朝他射出了一箭,正中李先生的胸口。
我们吓坏了,谁也没敢动,两名劫匪拿出绳子,将我们三个都绑了起来,还用布条塞住了我们的口,将我们关进了后面的壁橱内,后面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那劫匪真是太凶残了,一箭就从后面将李先生给射倒了,我们若是反抗,也会给他们杀死的!”,王茂才也在一旁随声附和到。
“可不是吗,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许荫田也小声地嘟囔到。
聂小虎听完后没有再理会三人,直接绕过柜台走向了后面的过道,柜台后面是个不大的储物间,里面堆放着少许杂物,过道的旁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过道尽头是一扇后门,此时后门是从里面闩着的。
后门右侧的墙壁上有一个不大的壁橱,打开后里面的空间不大,勉勉强强可以挤下三个人。
“他们就是被关在这里面吗?”,聂小虎指着壁橱问到。
“是的”,薛飞点了点头。
聂小虎打开了后门,后面是一个不大的小院,与对面宅院的后院用一道篱笆墙隔了开来。
聂小虎四下里看了看,随即关上了后门,转身径直走到了前面。
“你们一个当铺怎么会在柜台里放那么多银两?每天都是如此吗?”,聂小虎问到。
“不不,当然不是!”
刘旺家晃着脑袋说到,“前天晚上,我家老爷说马富贵马老板要在第二天早上前来当一件宝贝,当一千两银子,这才在柜台内放了许多银两,平常里也就放个两三百两的样子。”
“马富贵?”,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没错,就是马老板!”
“那他昨日里来过了吗?”
“来了,就在劫匪走后不长时间,不过看到店里如此情况,他又回去了,说是改天再来。”
“嗯”,聂小虎点点头,一边思考着额一边迈步出了当铺,来到了街上。
“大人您慢走!”,刘旺家等三人在后面使劲地躬着身子点着头。
“案发时在现场的那两名兄弟是谁?”,出了当铺,聂小虎问到。
“胡铭化、刘严君,你们两个过来!”,薛飞冲着两人勾了勾手。
“当时你们看到的情形是怎么样的?”
“大人,我来说吧!”,刘严君一抱拳,将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聂小虎听完后,向前走到了路口处,扭头向右方看去,右方是一条笔直的大道,远远望去,尽头处似乎是一片树林。
“当时劫匪驾着马车就是朝这个方向逃走的吗?”
“是的!”
“当时你们赶过来后就什么也没看到了吗?”
“没了,街上什么也没有,就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大人,那马车跑得太快了!”
“你们从那里跑到这里用了多久?”
“也就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吧”,刘严君想了想说到,“当时他们在车里朝我们射了两箭,延缓了我们的速度。”
“这条街通向哪里?”
“镇外,大人,风雨镇很小,东西南北都有街道通往镇外的。”
“若真是流匪做的案,那还真就是无处找寻了”,曹晓卉在一旁摇了摇头。
聂小虎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撇了撇嘴。
“大人,我们还有一事相求”,此时一直站在当铺门口的单鸿卫和袁永福两人一起走到了聂小虎的面前。
“哦?何事?”
“求大人替我们做主,赎回被他们收去的宅院。”
第二百六十章 未亡人的复仇(8)
单鸿卫冲着聂小虎一躬到地,毕恭毕敬地说到:“我已经没有亲人了,袁叔叔名为主仆,实为叔侄,我打算就在此地住下,我们叔侄二人从此相依为命,求大人替我们说说情,帮我们赎回宅院,也好让我们有个栖身之所。”
“这个还真有些棘手了”,聂小虎皱着眉头说到,“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是当期已过,他们是有权处置抵当物的。”
“大人您就帮帮我们吧!”,袁永福说着话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叔您切莫如此,赶紧起来!”,聂小虎慌忙上前将袁永福扶了起来。
“大人,当初袁叔叔用宅院一共是当了二十两银子,我现在身上有十八两,那院子里还有一辆马车,车身是红色的,应该是用上好的红木制成,马车也可以抵五两,一共是二十三两,那多出来的三两就权当利钱了还不行吗?”
单鸿卫几乎快哭出来了:“大人,您就眼看着我们无家可归吗?”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聂小虎的眼睛顿时一亮。
“什么什么?”,单鸿卫睁着迷惑的眼睛看着聂小虎,似乎是有些糊涂了。
“你方才说有辆红色的马车?”
“昂,对啊!”,单鸿卫点了点头。
“在哪里?”
“就在袁叔叔的那所宅院里啊!”
“带我前去!”,聂小虎似乎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好,大人请随我来吧!”,单鸿卫点点头,一手搀扶着袁永福向着前方的路口走去。
到了路口处,两人朝着右方走了下去,聂小虎等人紧紧地赶在了后面,在向前走了约百米左右,两人又向着右边的一条胡同拐了进去。
“到了大人!”,单鸿卫指着胡同中间左侧的一所宅院说到。
聂小虎看了看这所宅院,宅院不大,大门上着锁,正房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正房的右侧还有一间一层的青砖瓦房。
“马车在哪?”,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就在仓库里,我昨天傍晚找到此处时曾翻墙进去看了看,我从仓库的门缝里看到里面有一辆马车”,单鸿卫指了指正房右侧的那间青砖瓦房。
单鸿卫话音刚落,聂小虎已经翻过了墙头,进到了院里,曹晓卉等人也紧随其后翻过了墙去,看得单鸿卫与袁永福两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仓库的大门也上着锁,聂小虎将门拉开一条门缝儿,朝里看了看,随即大喝了一声:“将门撬开!”
“是!”,薛飞答应一声,便开始四下里寻找起趁手的家伙来。
“大人!”
袁永福隔着院门大声地喊到:“无需撬门,钥匙就在窗台上的那个花盆底下!”
聂小虎向窗台看去,果然,在窗台上放着一个很小的陶制花盆,曹晓卉几步走到窗前,拿起花盆,一把铜质钥匙出现在了眼前。
打开仓库的门,一辆红色的马车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由于还没有卸下鞍辔,拉车的马就卧在两道车辕中间,看到有人进来,那匹马打着响鼻站了起来。
“大人,难不成这就是那劫匪驾的那辆马车?”,薛飞狐疑地问到。
“你说呢?”,聂小虎指了指车厢中的一口木箱反问到。
“没错了!这准是那辆马车!”,薛飞指着木箱上刻着的一个“陈”字说到。
“这是陈家当铺的东西,错不了!我说怎么到处找都找不到,原来是藏在这了!”
说完薛飞猛地打开了木箱,箱子里空空如也,里面别说是银子,连根鸡毛都没有。
“这下物证有了,我看他还有何话说!”,薛飞转身就要走。
“等会儿,你去哪儿?”,聂小虎叫住他问到。
“去抓袁永福啊!”,薛飞乐呵呵地说到:“就他那身子骨,用两下刑,不怕他不招!”
聂小虎一听,登时就翻起了白眼,没好气地说到:“你怎么知道是袁永福干的?”
“这还用问了吗?他与陈家有仇,现在马车和装银子的箱子又都在他家找到了,不是他还会是谁?”
聂小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到:“那袁永福连大门的钥匙都没有,他是如何进来的?”
“这个?”,薛飞顿时语塞了。
“他若真的是劫匪,还会告诉我们马车在这吗?”
“也是哈!”,薛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迈步走出了仓库,绕过正房,来到了后院。
后院除了两棵枣树,什么都没有,地上到处都是落叶,显然是很久没人打扫过了。
“对面是哪里?”,聂小虎指着与后院用一道篱笆墙隔开的对面的宅院问到。
“那不就是陈家当铺嘛!”,薛飞说到。
“陈家当铺?”
聂小虎凝视着陈家当铺的后院一会儿,猛然间一拍脑门:“我明白了,走!”
说完聂小虎转身大踏步朝着院门走去。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薛飞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到。
“天机不可泄露,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曹晓卉一乐,拍了拍薛飞的肩膀,快步跟了上去。
“不知大人驾到,老朽忙于家事,没能前来迎接,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聂小虎刚来到陈家当铺门前,一名穿着华丽的老者就笑着迎了出来。
“大人,这位就是陈家当铺的老板陈淮江”,薛飞赶忙上前介绍到。
“你就是陈淮江?”,聂小虎上下打量了打量眼前的老者。
“正是老朽”,陈淮江陪着笑脸说到。
“你那被抢去的一千两银子很快就能找回来了!”,聂小虎边说着话边朝着当铺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