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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谢谢罗老爷了!”,闫莎莎冲着罗炳华欠了欠身,脸上却没有喜悦的表情。
接下来客厅内便是死一般的沉寂,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聂小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但心里却也是万分的焦急;刘氏与罗志高夫妇相拥坐在一起,个个都是愁眉不展;罗炳华则是不停地在客厅内来回地走动着,不时地抬头望望外面,一脸焦急的神色。
“怎么样,虎哥,没什么问题吧?”,曹晓卉凑近了小声问到。
聂小虎眉头微皱,没有说话,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椅子扶手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虎头儿!”,在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客厅外终于传来了石凝的高喊声。
聂小虎精神一振,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罗炳华也停住了脚步,抬头向外望去,刘氏等人也都站了起来,伸着脖子向外张望着。
“虎头儿!”,石凝一脚踏进客厅,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随后又冲着聂小虎重重地点了下头。
“太好了!”,聂小虎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随手拉过了一把椅子。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胡万泉,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胡万泉。
第二百七十一章 致命的帐篷(5)
此话一出,包括曹晓卉在内,几乎客厅内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胡万泉。
“大人,您…您搞错了吧?”,胡万泉干笑了两声。
“你觉得呢?”,聂小虎冷笑到。
“您是说是我偷走了孩子?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胡万泉一脸委屈的说到:“当时我可是在送客人去渡口的呀,怎么可能会是我?”
“你是什么时候送客人上的船?”
“巳时啊,就是在罗老爷在祠堂举行入族仪式的时候。”
“静仁渡口一天只有两班客船,一班卯时一班酉时,你巳时送客人上的船,你是送客人去游泳了?”,聂小虎笑着问到。
“这…”,胡万泉顿时语塞了。
“既然你没有去渡口,那么这段时间里你在哪里?”,聂小虎紧接着问到。
“我…”,胡万泉眉头紧皱,说不出话来。
“你是在罗家祠堂屋顶的夹层里吧?”,聂小虎冷冷地一笑。
“这应该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你因要修补祠堂的屋顶,所以早就将一架木梯放在了祠堂靠墙一面的墙根处,当然这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今天早上你借口送客人去渡口离开了,其实你是偷偷地溜到了祠堂,架起木梯上到了屋顶,从屋顶的窗户爬了进去,躲在了夹层之中,就在最后一排座椅的正上方。
当我们进入祠堂后,闫莎莎带着摇篮恰好就坐在最后一排,而又恰好最后一排就只有她一个人,当罗员外祭祖宣读祭文的时候,当时我们都是背对着门口,当然不会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
祠堂的屋顶是用一块块长条木板拼成的,你很容易便能拆下几块,就在罗员外祭祖宣读祭文的时候,你用一条末端系着钩子的绳索垂了下来,将摇篮悄悄地勾了上去,将孩子抱出后,又将事先准备好的一袋玉米和写好的勒索信放了进去,又将摇篮放了下去。
由于孩子正在熟睡,所以他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被吵醒,事实上孩子就是没有被吵醒。你随后带着孩子离开了祠堂,并将梯子放回原处,偷偷地潜回了家中,在将孩子安顿好之后,你又装作刚送完客人回到了罗家,我说的可有差错?”
“大人,您一定是误会了,若是如您所说,当他用钩子吊起摇篮时,我怎会看不到,别忘了我就在摇篮的旁边啊!”,闫莎莎急急替胡万泉辩护到。
“你当然看见了,闹不好你还帮忙勾住了摇篮,因为你就是他的帮凶!”,聂小虎冷冷地一笑。
“带着孩子坐在最后一排,恰好就在藏于屋顶夹层的胡万泉的正下方的是你,用身体挡住摇篮的也是你,提供黑色木箱的还是你,起初我就很是疑惑,问什么绑匪要求用黑色的箱子来放那金罗汉,当你说你恰好有一个黑色的木箱时,我就有所怀疑了。”
“大人,您还真是能联想,试问若真是我们夫妻二人做的,我们两人现在都在这里,我们又怎么能够拿到那金罗汉呢?”,闫莎莎继续反问到,脸上毫无惧色。
“问得好!”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这就是你们为什么要求罗员外用黑色木箱盛放那金罗汉的原因了,你们事先就准备好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黑色木箱,其中一个应该就放在马车的车厢内,里面可能放了石块之类的重物,因此并不会因为重量引起罗员外的怀疑。
当胡万泉将那放有金罗汉的木箱放进车厢内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将木箱掉包了,所以你们根本用不着去船上取那个箱子,因为金罗汉早就在你们的手中了!即便是后来我们发现船上箱子里装的不是金罗汉,也会认为是绑匪暗中调了包,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你们的头上,是也不是?”
聂小虎话一落地,闫莎莎和胡万泉几乎同时瘫倒在了地上,两人都是一脸的死灰模样。
“来人!”,聂小虎大喝了一声。
“虎头儿!”,石凝几乎同时从门外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正在襁褓中的婴儿。
“这是在胡万泉的家中找到的!”,石凝大声说到。
“孩子!我的孩子!”,孙氏大叫着扑了上去,从石凝的手中接过了襁褓,由于用力过猛,襁褓中的婴儿受到了震动,“哇!”的一声啼哭了起来。
“…奥,宝贝不哭,娘亲在这呢”,孙氏缓缓地摇晃着怀中的襁褓,眼中充满了母爱的慈祥。
“走,我们去后堂,别让孩子受了惊吓!”,刘氏怒视了瘫坐在地上的闫莎莎夫妇一眼,拥着孙氏走向了内堂,罗志高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小石头,你去院外的马车上搜查一下,将那放有金罗汉的黑色木箱找出来,马车上必有夹层!”
“的咧!”,石凝转身出去了。
“胡万泉,你那放有修理工具的布袋在哪?”,聂小虎盯着胡万泉问到。
“在…在莎莎的房间里”,胡万泉有气无力地答到。
“小毛子!”
“在!”
“去将那布袋取来!”
“明白!”
转瞬间,毛光鉴提着一个布袋走了进来。
“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聂小虎吩咐到。
“哗啦!”一声,布袋里的东西全部被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众人打眼观瞧,里面除了是一些小锤子、小锯子之类的工具之外,还有一根盘起来的绳索,绳索的末端还系着一个小钩子。
聂小虎站起身来,弯腰拾起那盘绳索看了看,随即又丢在了胡万泉的眼前。
“虎头儿,找到了!”,就在此时,石凝也抱着一个黑色的木箱走了进来。
木箱打开,被红色绸缎包裹着的四个金罗汉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如何,这下你们还有何话说?”,聂小虎笑着问到。
“我…我认罪!”,胡万泉耷拉下了脑袋。
“那金罗汉本就是我家之物,我只是想办法将它们取回来而已,我又何罪之有?!”,闫莎莎突然愤愤地说到,一脸的心有不甘。
“什么?你说什么?”,这回轮到聂小虎大惑不解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致命的帐篷(6)
“我是说,这金罗汉本是我家之物!”,闫莎莎恶狠狠地瞪了罗炳华一眼。
“无稽之谈,胡说八道!”,罗炳华一甩衣袖,侧过了身去。
“这金罗汉不是罗家祖传之物么,怎么成了你家的了?”,聂小虎不解地问到。
“罗炳华他那是在放屁!”,闫莎莎冲着罗炳华“啐”了一口。
“真是个疯妇人!”,罗炳华头也不回地说到。
“罗炳华,你可还记得一个人?”,闫莎莎怒问到。
“谁?”
“燕郝飞!”
“燕郝飞!”,罗炳华浑身就是一震,脚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看得聂小虎眉头就是一皱。
“哈哈哈哈!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他,他在你的心里永远都是个噩梦吧!你是不是怕他回来找你索命!?”,闫莎莎望着罗炳华,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
“不…你姓闫…凌水村…难道你是?”,罗炳华指着闫莎莎,眼睛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没错!”,闫莎莎慢慢地站起身来,紧盯着罗炳华,一字一句地说到,“我并不姓闫,而是姓燕,燕郝飞就是我的父亲!”
“什么?你是燕郝飞的女儿?”,罗炳华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害怕了?”,闫莎莎冷冷地一笑。
“孩子!我可找到你了!”,罗炳华叫着就欲上前。
“少给我假惺惺!”,闫莎莎把手一挥,罗炳华立时止住了上前的身形。
“大人!”,闫莎莎冲着聂小虎跪了下去。
“我父亲燕郝飞五年前被罗炳华设计给害死了,还望大人替我父亲伸冤报仇!”,说完“崩崩崩”连磕了三个响头。
“你起来,慢慢说!”,聂小虎缓缓地坐了回去。
“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聂小虎一摆手,示意罗炳华不要说话,双眼紧盯着闫莎莎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闫莎莎一改方才刚强倔强的模样,眼泪掉了下来。
“我父亲燕郝飞,原本是凌水村的一名猎户,而他!”
闫莎莎目光一凛,扭头怒视着罗炳华说到,“他也是凌水村的一名猎户,我父亲与他经常一起上山打猎,五年前的一天,我父亲与他又一次结伴进了深山,结果…结果却是只有他一人完好无损,我父亲却是被他们抬着下了山,刚到家门,我母亲还没来得及与父亲说上几句话,我父亲他就……”
说完闫莎莎放声痛哭起来。
聂小虎听完,扭头看向了罗炳华。
“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是我来说吧!”
罗炳华长叹了一声,目光逐渐变得深远起来,思绪也飞回到了五年前的过去……
那是一个夏秋交替的季节,这一天的中午,有两人正在深山的丛林中愉快地走着。
“燕大哥,这次咱们的收获可真不少啊!”,罗炳华肩上背着三只山鸡,一手拿着弓箭,腰上要系着一只布袋,布袋里有两只野兔。
“是啊!这次咱们的运气可真是不错!”,燕郝飞也乐呵呵地说到,他的身上也背着不少猎物。
“别动,你看前面是什么?”,突然间燕郝飞俯下身去,拉住罗炳华小声地说到。
“是只野猪,个头还真不小呢!”,罗炳华定睛看了看,小声地说到。
“该着咱们的运气来了!”,燕郝飞轻轻地放下肩上的猎物,张弓搭箭,瞄准了前方。
“嗖”的一声,箭矢飞出,紧接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