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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你!”,杨玄指着他,浑身哆嗦着。
杨玄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看了看聂小虎等人,脸上现出一个凄惨的笑容。
“你们还是来了,我一直在等你们,你们若是不来……”,杨玄笑着摇了摇头。
“来就来了,反正我的心愿已经达成,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杨玄说完,拿起酒壶,往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兄长,我走后,玉清就托付给你照顾了!”,杨玄面带微笑地看着杨玄。
“四弟,此话怎讲?”,杨玄疑惑地看着他。
“呕!”,杨玄身子猛地一震,张开嘴,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紧接着鲜血从他嘴中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前胸,人也“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四弟!”,杨玄悲呼一声,蹲下身去将尸体抱在了胸前,脸上老泪纵横。
“爹!”,此时一名体形微胖的少女跑了进来,当她看到倒在地上的杨玄时,整个人都被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泥塑木雕的一般。
“啪嗒!”一声,一根啃了一半的鸡腿掉在了地上,少女这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卉、斌子,你们搜一下这里”,聂小虎小声地说到。
两人点点头,分头行动去了。
一刻钟后,一个红色的锦盒和一个拳头大小的木盒摆在了客厅内的茶几上,两个盒子都开着,七个白色的小瓷瓶和一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我们走吧”,聂小虎摇了摇头,缓缓地转过身去。
“斌子,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和小卉去河边走走”,聂小虎看着唐毅斌说到。
“切,你就是留我我也不当这个灯泡!”,唐毅斌撇了撇嘴,把剑往肩上一扛,大步离开了。
漫步在洛水河边,聂小虎与曹晓卉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肩并肩默默地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河边的行人也越来越少。
“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想改变历史吗?”,聂小虎突然开口说到。
“啊?”,曹晓卉就是一愣,“你说什么?”
聂小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曹晓卉,继续向前缓缓地走着:“其实,知道杨玄派人前去百花谷取百花露的人,不止只有杨玄,还有你、我和斌子。”
“那又如何?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呀?”,曹晓卉撅起了嘴。
聂小虎笑了笑说到:“那天在茶楼,当杨玄提到杨玄花了一箱珠宝买了一个名额的时候,你却突然提到了你受伤的那个夜晚,当时我并没有多想,现在看来,你并不是随意一说,而是在向杨玄暗示了些什么。”
“我暗示他?”,曹晓卉乐了。
“没错,你还特别提到了箱子里可能会有弩箭之类的暗器,杨玄又不是傻子,岂会受不到启发?
还有就是钉在杨玄家门柱上的那张字条,昨天就只有你出去过一次,不是吗?”
“可是杨玄都说了,那字迹就是杨玄的呀!”,曹晓卉挑了挑眉头。
“要搞到杨玄的字迹很简单,吕文乐不是带着他的亲笔信来的吗?你在拿到杨玄的亲笔信后,就去找了一位写字先生,让他模仿杨玄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杜撰出了一个所谓的盗圣,也真够难为你的!”
聂小虎摇了摇头,接着说到:“小石头说他家附近的那位写字先生突然就搬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也是你的杰作吧?”,聂小虎笑着说到。
“我可是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呢,没亏待他!”
“知道你们曹家有钱!”,聂小虎笑了。
“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切都瞒不过你,但是我除了模仿杨玄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外,其他什么也没做啊,都是杨玄他干的,怎么?你想抓我吗?”,曹晓卉撅着嘴看着聂小虎。
“抓你?为什么要抓你?”,聂小虎的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曹晓卉好奇地望着聂小虎。
“那颗夜明珠是杨玄找人去偷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能在他的家中找出来,这也算是天意吧,你模仿他的笔迹写了那张字条,意图嫁祸给他,但对于整件事情来说,你这么做却是立了功,因为夜明珠确实是他偷的。
至于暗示他用机关盒子杀害杨玉环这件事,却也做不得数,你只是随便聊聊天而已,至于杨玄他从中受到了何种启发,那是他自己的事了,与你何干?
所以说,我不但不能抓你,还要大大的表扬你才对!”
聂小虎说完,轻轻地刮了一下曹晓卉那小巧的鼻子。
“其实那杨玄死得一点也不冤!”,曹晓卉轻哼了一声。
“哦?为何这么说?”
“我查过了,他以前仗着他爹杨汪在朝中做大官,无恶不作,坏事做绝,死在他手里人命可是不少,他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倒是那个杨玄,是个音乐迷,只知道精研音乐,没什么恶迹。”
“还有啊!杨玉环这一死,就再也没有那祸国殃民的妖精了,大唐又能安安稳稳的了!怎么样?我厉害吧?我拯救了大唐!”,说完曹晓卉得意地笑了笑。
“唉!”,聂小虎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小卉,历史是随随便便就能改变得了的吗?你也太天真了!杨玉环虽然死了,但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来代替她,结局还是一样的,历史就是历史,大唐的兴衰不是死一个杨玉环就能决定的了的,你明白了吗?”
曹晓卉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杨玄的家中,杨玄看着桌上的百花露和夜明珠,又看了看满脸惊恐、抖做一团的杨玉清,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到:“也只能偷梁换柱了,四弟,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吧!”
杨玄扭头看向了杨玉清,微笑着说到:“孩子,你想不想能过上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的日子?”
“想”,杨玉清睁着惊恐的眼睛,带着哭腔答到。
“那好,你记住,从今天起,世上再无杨玉清这个人!你的名字,叫杨玉环……”
(一个月后,在咸宜公主的婚礼上,咸宜公主的胞弟寿王李瑁对杨玉环一见钟情,据说是被其身上所散发出的特有的幽香所吸引,欲罢不能,唐玄宗在武惠妃的要求下,当年就下诏册立杨玉环为寿王妃……)
第三百五十五章 敲门砖(1)
日月轮换、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金秋十月,此时距离杨玉环被害一案已是过去了三个多月。
这天傍晚,洛阳城外洛水河边的一条小路上,邵树森正在慢悠悠地走着,手里还提着一个圆锥形的酒壶,突然,他的脚步停下了,眼睛努力地望着前方。
“那是什么?”,邵树森望着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的一团黑影,皱起了眉头。
等他走到那团黑影近前,方才看清,原来地上躺着一名少女,只见少女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路边还散落着一捆木柴。
“这不是苏红玉吗?”,邵树森心里就是一惊。
“喂,醒醒!”,邵树森伸手摇了摇少女的肩头,少女没有任何反应。
“该不会是死了吧?”,想到这里,邵树森赶忙伸出两根手指探向了少女的鼻下,一股微弱的气息从指间传来。
“没死!”,邵树森放下了心,又叫了几声,少女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反应。
借着月光,凝视着少女那清秀而又惨白的脸庞一会儿,蓦地,邵树森的脸上露出一种银邪的笑容,他先是四下里张望了张望,见附近无人,赶忙将少女扶起,背在了背上,向着前方一路小跑而去,转眼便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之中。
在苏家村西南方不远处,洛水河边的树林之中,有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此刻木屋内亮起了一盏油灯。
苏红玉躺在木屋内的床上,气息均匀,虽然仍未醒来,但气色却是较之方才红润了许多。
邵树森坐在床沿上,望着苏红玉俏丽的脸庞,眼睛里充满了熊熊欲火,他慢慢地俯下身去,在吴红玉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少女特有的体香顿时冲进了他的鼻孔,邵树森再也忍不住了,两只魔爪开始在少女的身上轻轻地上下游走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色发红,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
就在他拉开少女衣服下摆上的衣节,准备褪去她的上衣的时候,苏红玉突然睁开了双眼。
“啊!”的一声,苏红玉本能地坐了起来,蜷缩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
“邵树森,你…你想干什么?!”,苏红玉惊恐地望着邵树森。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显然令邵树森有些措不及防,但此时的他已是欲火中烧,顾不得许多了。
“宝贝儿,你就从了我吧!”,邵树森银笑着扑了上去,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了苏红玉的嘴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扯着苏红玉的衣服。
“呜呜…”,苏红玉极力挣扎着,两只粉拳无力地捶打着邵树森的胸口。
无奈力量对比悬殊,很快苏红玉便被压在了床上,上身衣服大开,就连抹胸都被扯掉了,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怕被封文,此处描写仅到于此,请有兴趣的读者自行脑补场景)
邵树森趴在她的身上,在其耳边、脖颈、脸上胡乱地亲吻着,苏红玉的力气越来越小,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绝望中苏红玉双手胡乱地摸索着,突然,她的右手触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物体,便死死地抓起了它,照着邵树森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
在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之后,邵树森趴在苏红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苏红玉慌忙推开他下了床,急急忙忙地将上衣系好,这才看清方才用来砸邵树森的东西,原来是一个圆锥形的酒壶。
看着趴在床上的邵树森,后脑上渗出了鲜红的血,苏红玉一阵后怕,紧抱着那个酒壶冲出了木屋,就连地上的抹胸也顾不得拾了……
“怎么会这样!”
次日上午,曹晓卉一边走着一边愤愤地将路边的一颗小石子踢向了远处。
“你就认了吧!历史就是历史,绝不会改变的!”,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杨玉环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冒出一个来,还成了寿王妃?”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能回去,我倒是想写本书,书名就叫‘杨玉环秘史’,肯定能火!”
“火你个大头鬼!”,曹晓卉白了聂小虎一眼。
“虎头儿、曹姐,早啊!”
此时石凝、毛光鉴和柳震萧迎面走了过来,乐呵呵地冲着两人打着招呼,三人的身后是两名脖拴铁链的青年,再后面则是六七个人和一辆马车。
“小石头,你们这是?”,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哦,是这样的!”,石凝笑着说到,“这不今天早上嘛,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南门外的一条小路上,这辆马车被他俩持刀给劫了,他们都是马车上的乘客!”,石凝指着那一小群人说到。
聂小虎看了看,一共是九人,六男三女,男的全都是三十上下岁,女的也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那是谁把他们给制住的?”
“是她!”,毛光鉴忙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