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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门外走进来一名中年妇人,带着两名丫鬟,中年妇人看上去颜容憔悴、神色慌张,一进门便看到了停放在一楼的楚泽浩的尸体,立即大叫着扑了上去。
“我的老爷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留下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中年妇人抱着尸体一阵哀嚎。
“这位夫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聂小虎一边用眼神示意石凝将大门关闭,一边走上前去,轻声说到。
中年妇人抽泣着扭过头来,看到是聂小虎,慌忙站起身来,用手帕掩着鼻子,断断续续地说到:“原…原来是官…官爷,妾身姚氏,见过官爷”,说罢轻轻地一欠身。
聂小虎微一点头,问到:“姚夫人,死者可是你家老爷楚泽浩?”
“正是”,姚夫人哽咽着点了点头。
“请问昨晚你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聂小虎盯着姚夫人问到。
“怎么?”,姚夫人愣了一下,微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聂小虎。
“这位官爷,你难道怀疑是我?我家老爷不是下楼时失足摔死的吗?”
“姚夫人,我也只是例行公事,还请回答我的问题。”
“哦,是这样”,姚夫人轻轻点了点头,说到,:昨晚我哪也没去,就在家中歇着,两名丫鬟都能作证。”
聂小虎随即看向了旁边的两名丫鬟。
其中一名丫鬟赶紧说到:“我家夫人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吃过晚饭后不久就睡下了,是我们两个服侍夫人睡下的。”
聂小虎微微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问到:“姚夫人,你家老爷可有什么仇家吗?”
“官爷,你是说我家老爷他不是自己摔死的,而是被人谋害的?”,姚夫人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诧地望着聂小虎。
“此案存有不少疑点尚待查清,目前我也只是怀疑,还请夫人配合。”
姚夫人摇了摇头,哀声说到:“我家老爷为人和善,从不与人结怨,平日里都不曾见过他与别人红过脸,哪里会有什么仇家?”
“还有一个问题,姚夫人,是谁告诉你楚泽浩出事的,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摔死的?”
“是小顺告诉我的呀,他方才慌慌张张地跑去我家,进门就喊老爷昨天夜里从万宝阁的楼梯上失足摔死了,我这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的。”
“小顺?小顺是谁?”
“哦,就是他啊,他名叫高天顺“,姚夫人用手一指高天顺。
“他白天在店里当伙计,晚上在我家伺候少爷。”
“哦?”,聂小虎扭头看向了正在一旁站着的高天顺。
“你是怎么确定楚泽浩就是摔死的?”
“这?”,高天顺显得有些不安,低着头咬着下嘴唇小声说到:“我看到老爷倒在楼梯的拐角处,就以为是…”
“今天这件事在场的所有人谁也不能对外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聂小虎沉声说到。
“对了!官爷,我也正要有事找你呢,看我这记性,脑子都乱了!”,姚夫人的脸上突然又呈现出焦急的神色,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聂小虎的衣袖。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聂小虎轻轻地摆动了一下胳膊,眉头皱得更紧了。
姚夫人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了双手。
“官爷,快救救我的儿子吧,他昨天夜里被人绑架了!”,说完,姚夫人放声痛哭起来,双膝一软,作势就要下跪。
聂小虎赶忙上前扶住,“姚夫人,不要着急,慢慢说!”
姚夫人满眼是泪,颤抖着自怀中拿出了一张写有几行字的纸,交给了聂小虎。
聂小虎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楚国梁在我们的手中,若要他活命,明日傍晚将五百两纹银埋在城外三里的城隍庙后的大槐树下,我们拿到钱后自会放人,若是报官或者过时拿不到钱,我们就撕票。”
“这是谁给你的?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聂小虎顿感事态严重,严肃地问到。
姚夫人一边哭着一边说到:“昨天傍晚,吃过了晚饭,国梁他跟我说有事要出去一下,我也没太在意,谁知他竟一夜未归,我今天早上在家中的客厅内发现了这封信,由于老爷不在,我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小顺就跑来告诉我说老爷出事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说完姚夫人又放声大哭了起来:“官爷,我楚家就这一根独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聂小虎收起了那封信,安慰了姚夫人几句,脑海中仔细地将现有的线索过了一遍,蓦地一挥手,“走,去陈金峰家走一趟!”
出门时,聂小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高天顺,高天顺显然是被聂小虎的这一眼吓到了,浑身哆嗦了一下,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当聂小虎五人来到陈金峰的家门之时,看到大门未关,便没有做声,直接走了进去,客厅内有一人正在四下里乱翻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你就是陈金峰?”聂小虎看着那人忙碌的背影,突然高声问到。
“啊?”,陈金峰吓得一哆嗦,赶忙回身,看到有五名捕快走了进来,一丝惊慌在眼中闪过,但很快便稳定了下来。
第六十三章 古董里的秘密(4)
“在下正是陈金峰,不知是聂神捕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陈金峰忙躬身拱手说到。
“你认识我?”,聂小虎问到。
“瞧您说的,聂神捕的大名,在整个洛宁县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今日有幸来我家中,快请上座!”,陈金峰说着话,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聂小虎微微一笑,五人也没客气,在客厅中坐了下来。
“您看,我今天早上才将家中的仆人遣散回家,现在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真是怠慢了各位!”,陈金峰说话相当客气。
“哦?为何要遣散他们,难道你要搬离此地?”,聂小虎漫不经心地问到。
“这?”,陈金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到,“聂神捕真是好眼力,在下正是有此打算。”
“敢问陈老板这是要去往何处安家啊?”
“洛阳。”
“洛阳?那可是个好地方,比我们这小小的洛宁县可是要繁华了不知多少倍呢!”,聂小虎笑着说到。
没等陈金峰开口,聂小虎接着问到:“方才进来之时,看到陈老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哦,是这样的,我夫人临终前给我绣了一个手帕,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忘记放在哪里了,这不正在四处寻找吗?”
聂小虎微一点头。
“还没请教聂神捕找我有何事?”
“楚泽浩楚老板昨天夜里死在了万宝阁中,这事你可知晓?”,聂小虎说完,紧盯着陈金峰的双眼。
“什么!?泽浩兄是怎么死的?”,陈金峰大惊失色,长大了嘴巴,瞪圆了双眼,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根据现场的情形来看,初步判断他是夜里下楼时不小心失足,从楼梯上滚下,以至于头部受到严重的撞击,失血过多而亡的。”
“这…这怎么可能,昨天他还好好的?”,陈金峰双手扶在大腿上,低着头来回地摇晃着。
“陈老板,你与楚老板的关系如何?”
“哦,我们合伙成立了万宝阁,万宝阁有他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我们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一般,没想到泽浩兄竟然不告而别,先我一步去了,我竟然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说着话陈金峰眼圈发红,一副捶胸顿足的表情。
“陈老板,你最后一次见到楚老板是在什么时候?”
陈金峰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声,缓缓说到:“我最后一次见到楚兄,是在昨天的傍晚,昨天我与楚兄就生意上的事出现了点分歧,于是我们便在店内商议到了傍晚,打烊后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吧,我们的意见终于取得了一致,楚兄说他还有点私事代办,于是我就先行回家了。”
“哦?那他说是什么私事了吗?”
“没有,楚兄既然说了是私事,我也不好过问”,陈金峰摇了摇头。
“昨晚万宝阁内除了你和楚泽浩,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就我们两个人”,陈金峰摇了摇头。
“嗯”,聂小虎点点头,站起身来,冲着陈金峰一抱拳,“如此多谢了,告辞!”
陈金峰也站起身来,冲着聂小虎等人一拱手,面带悲伤地说到:“诸位,恕不远送。”
出了门,聂小虎低声说到:“安排人十二个时辰暗中监视陈金峰,若有异动,即刻告之于我!”
“明白!”,石凝点头说到。
五人在街上巡视到了傍晚之后,回到了捕快房,聂小虎坐在房内思考着楚泽浩的案子,唐毅斌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柳震萧等人则围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虎头儿,有消息了!”,石凝快步走了进来。
聂小虎精神一振,抬起头来看着面带喜色的石凝。
“虎头儿,那陈金峰自打我们走后就一直待在家中,其间只有楚家的下人去找过他,除此之外就再也无人去过他家了,接近傍晚的时候他出门去了,你猜他去了哪里?”
聂小虎把眼一翻,没好气地说到:“你猜我猜不猜?”
石凝嘿嘿一笑,说到:“去了郊外的有福客栈,进了二楼天字七号房,应该是去见什么人了,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的,之后就直接回了家。”
“查清楚他去见什么人了吗?”
“客栈的入住登记册上,天字七号房的客人名叫高义行,男性,我们询问了一下店小二,这个高义行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好像是从洛阳来的,做古董珍玩生意的。”
“从洛阳来,做古董生意的?”,聂小虎皱着眉头想了想。
“走,咱们去见见这个高义行!”
刚刚入夜,郊外有福客栈天字七号房内,高义行洗漱完毕,正打算上床睡觉,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这么晚了…”,高义行自言自语地打开了门,然后就怔在了原地,在他的眼前站着五名身穿捕快制服的人,正用冷峻的眼神看着他。
“几位官爷,你们…?”,高义行疑惑不解地问到。
“洛宁县捕快,来此办案,这是我们聂捕头儿!”,石凝看了一眼聂小虎,沉声说到。
“哦,快请进,快请进!”
高义行躬身将五人让进了屋内。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做什么的,为何来洛宁县?”,聂小虎边进屋边问到。
“回聂捕头的话,在下名叫高义行,从洛阳来,鄙人在洛阳经营了一家万宝阁,来此做点古董生意,这不正打算后天就回去了”,高义行陪着笑脸答到。
第六十四章 古董里的秘密(5)
“你可认识陈金峰?”,聂小虎紧盯着高义行的眼睛问到。
“认识,我们是生意上的朋友,前年在洛阳结识的他。”
“最近你可曾见过他?”
“见过,就在今天傍晚的时候他还来找过我,在你们来之前刚走不久”,高义行点头说到,从他的眼睛内看不到丝毫的慌乱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