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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偷偷会面,就这些了。”
聂小虎点了点头,摸着鼻子沉思了起来。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我想花艳容肯定不知道”,柳震萧笑着说到。
“哦?什么事?”
“就在昨天夜里,赵根生去赌场赌博出老千,结果被赌场的人发现了,直接剁掉了他的两个大拇指,这下赵根生算是废了,我想花艳容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说昨天刺杀她的人是他了。”
“虎头儿,瓶子我拼好了!”
此时石凝推门走了进来,兴奋地说到:“花瓶我是原样拼出来了,但碎片却还多出来几片,我把多余的碎片拼在了一起,你猜怎么着?”,石凝挑了挑眉毛。
“怎么着?”
“一把匕首!多余的碎片拼出的是一把瓷片匕首,只有刀身,没有刀柄,又薄又锋利!”,石凝兴奋地说到。
“果然如此!”,聂小虎笑了起来。
“瓷片匕首?”,唐毅斌想了一下,一拍脑门,“我明白了!这还真是花艳容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啊!嗯,高,这招实在是高!”
“这个骚狐狸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石凝笑着说到。
“应该不是”,聂小虎摇了摇头,“花艳容当时十分肯定地说凶手是沈青和赵根生其中的一人,这就说明她应该是栽赃陷害其中的一人才对,不过到底她要陷害谁呢?”
小虎皱起了眉头,双手抱拳支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吃过了晚饭,天还似黑未黑的时候,有一名下人打扮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捕快房。
“不,不好了!”,那人大声叫着。
“出什么事了?”,小虎等人立即紧张了起来。
“方家出,出人命了,还是两条!”
……
方家瑞的卧房内,小虎看到方家瑞倒在地上,胸口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方大勇正跪在他的身边,双手紧紧地将他抱在了怀中,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呼唤着,花艳容则手持香帕站在一旁,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前胸和香帕上全是血迹,看样子已经吓傻了。
卧房的窗户大开着,方家瑞身旁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堆花瓶的碎片,应该是倒地时碰倒所致,从窗外望去,宅院的后门敞开着。
在后门胡同与街道的交叉口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在马车的旁边躺着一个人,地上一滩血迹。
“小石头、小毛子,你们两个去马车那边查看一下,保护好现场!”,小虎说到。
石凝和毛光鉴答应一声,立刻朝着胡同口赶了过去。
小虎来到方大勇的身前,俯下身去仔细观察了一下方家瑞,被人用匕首刺入心脏,一刀毙命,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死不瞑目。
小虎默默地拍了拍方大勇的后背,轻轻地摇了摇头。
“爹啊!~~~”,方大勇仰头发出一声悲吼:“是谁杀了你,我要报仇!~~~”
聂小虎观察了一遍房内情况后,问花艳容到:“方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花艳容浑身哆嗦,嘴里喃喃自语着。
花艳容仿佛惊魂未定,如泥塑木雕般站在那里,对小虎的问话没有反应。小虎又问了一遍,她这才好似梦中惊醒般地“啊?”了一声,终于回过神来,哭哭哭啼啼地诉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是这样的”,花艳容一边小声啼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到:“今天晚餐的时候,我想喝几杯老爷珍藏的好酒,于是老爷便来卧房取酒,我等了好一阵儿也不见老爷回来,我就来卧房看看,等我来到房间门口,就听见”哗啦!“一声,我急忙跑进房间,就看到老爷躺在了地上,胸口全是血,一条人影从窗户跑了出去,我大叫了一声,然后大勇就跑进来了。”
说完,花艳容又哭了起来。
此时方大勇轻轻地放下了方家瑞,强忍着悲痛说到:“晚饭的时候,我爹去卧房取酒,好一阵没有回来,我恰好内急,就想去茅厕,可当我路过我爹的卧房附近时,突然听到她的尖叫声。”
说着话方大勇看了看花艳容,接着说到:“于是我就跑了进来,结果发现我爹…”,说罢转过身去,握紧拳头砸在了墙壁之上。
“嗯”,聂小虎沉思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说到:“小柳子、唐毅斌,你们在这里保护好现场,一干人等谁都不许离开,我去马车那边看看!”
小虎说完,便自窗户穿了出去。
“虎头儿”,石凝看到聂小虎来到,赶紧报告说到,“巧得很,被撞的人是赵根生,已经死了,而更巧的是,驾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
“沈青!”,小虎脱口而出。
“没错,还是虎头儿厉害,一猜就猜到了!”,石凝竖起了大拇指。
小虎冷笑了一下,“谁是沈青?”
“就是他!”,石凝用手指了指站在柳震萧身边的一名青年。
“你就是沈青?”,小虎盯着此人问到。
“正,正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急事赶着回家,所以驾车跑得快了些,就在路过这个路口时,没成想突然从胡同口跑出来一个人,我一时不察,结果……”
沈青说完,抱着头蹲了下去,一脸懊悔的样子。
“把人带去方家,尸体运走!”,小虎嘴角一翘。
第十一章 破碎的花瓶(4)
方家客厅之中,方大勇、花艳容、沈青站成一排,身后站着石凝、柳震萧和毛光鉴,对面是一把椅子,小虎正侧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唐毅斌。
“小石头,你怎么看?”,小虎笑吟吟地说到。
“我这不正站着看呢嘛!”,石凝奸笑了两声。
小虎翻了翻白眼。
“我来说说我的看法吧!”,柳震萧想了想说到。
小虎立刻饶有兴致地看着柳震萧。
“案情已经很清楚了,是那赵根生趁着天黑,偷偷摸摸地自宅院后门进入院内,看到卧房窗户开着,便通过窗户爬了进来,也许是行窃,也许是…”
柳震萧看了花艳容一眼,诡异地笑了笑,接着说到:“总之,赵根生一进来,便被回屋取酒的方老爷撞了个正着,情急之下,赵根生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刺死了方老爷,随后跳窗逃跑,没想到刚一逃到街上,便被疾驰路过的马车给撞死了,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那凶器呢?刚才我探查过赵根生的尸体,并没有发现有匕首之类的凶器啊?”,小虎说到。
“可能是他逃跑的时候随手扔掉了吧?”
“从这里到他被撞死的地方很近,我来的时候一路观察过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凶器。”
“那我就不知道了”,柳震萧看着小虎的神态,知道是自己想错了,摇了摇头说到。
“嗯!”,聂小虎抬头看了看唐毅斌,大声说到:“唐毅斌!”。
“早就准备好了!”,唐毅斌笑了笑,随即双手将长剑揽在怀中,两腿左右一分,站在小虎的身后,表情严肃地望着前方。
聂小虎则是半侧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面带微笑地看着大家。
“虎头儿这是要干啥?”,毛光鉴疑惑地问到。
“这是虎头儿和斌哥早就排练好了的姿势,虎头儿管这叫剖死(pose),就是往死里剖,你们就擎好吧!”,石凝嘎嘎笑到。
“奥~~~~”,毛光鉴和柳震萧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花艳容,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花艳容。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花艳容眼珠乱转,有些惊慌地小声说到。
“你是如何伙同沈青一起害死方老爷,再嫁祸给赵根生的,还不如实地讲来?!”,小虎突然大喝一声。
花艳容浑身就是一颤,哆哆嗦嗦地说到:“你,你胡说些什么?”
“你既然不说,那就由我代劳吧!”
小虎微微一笑,说到:“就从昨夜你遇刺那件事开始说起吧,昨夜你右臂被刺了一刀,你说是有贼人事先藏在门后行刺于你,然后破窗逃走了,你还肯定地说那人必是沈青和赵根生其中的一人,对吗?”
花艳容此时也恢复了镇定,点了点头说到:“是又怎样?”
“当时虽然窗户破损,但在那之前,天刚下过雨,地面潮湿,若是有人经过,不可能留不下痕迹,而经过我仔细的探查,自窗户一直到大街上,根本就没有半点有人经过的痕迹,所以当时我就认为你在说谎!”
花艳容身体又是一震,闪烁其词地说到:“那,那是你们没有看清楚。”
“既然并没有人行刺于你,那你又把凶器藏在了哪里呢?”
小虎并没有理会花艳容的话,继续说到:“事后方老爷认为你是在吓唬他,因此在房间内翻了个遍,结果也没找到那把匕首。只是你没有想到,我会把那用来撞破窗户的花瓶碎片拿回去拼凑吧?
当我们把花瓶复原后,竟然发现碎片还多出来几块,我们把多余的碎片拼在一起,结果凶器就出现了,原来它是一把与花瓶相同材质的瓷片匕首,你用瓷片匕首先将自己刺伤,然后将花瓶打碎,并将匕首也摔碎,花瓶与匕首的碎片混在一起,这一手还真是高明啊!”
花艳容神色紧张地紧咬着下嘴唇,默不作声。
“就…就算是你所说的,我那也只是吓唬吓唬老爷,但这跟老爷被杀有何关系?大勇也都看到了,那赵根生从这里跑出去了”,花艳容狡辩到。
“赵根生从这里跑出去是不假”,小虎眯起了眼,盯着花艳容。
“花艳容,你以为你和沈青还有赵根生的关系就没人知道吗?那赵根生当初以借你钱相要挟,逼迫你与其私通,你自是不情不愿,再加之其年岁已大,相貌一般,自是入不了你的眼,而沈青则不同,长相英俊、年少风流,你为了能霸占方老爷的家产,与沈青长相厮守,于是便想出了这条杀害方老爷,再嫁祸给赵根生的毒计。”
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你先是与赵根生约好时间,让其前来方家与你私会,等时间一到,你就借口要喝酒,让方老爷前去取酒,然后找个理由离开,尾随方老爷,等方老爷撞见赵根生,那赵根生做贼心虚,必然逃跑,此时你便以瓷片匕首刺死方老爷,等拿赵根生逃至大街上时,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沈青则驾马车将其撞死,来个死无对证,这样一来,赵根生杀死方老爷的事实就坐实了,几乎是天衣无缝啊!”
“你,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如何才能证明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呢?毕竟你所说的都是推测,而赵根生从这里逃跑却是事实,再说了,老爷要是我杀的,那凶器呢?”,花艳容小声说到,已经完全没了底气。
“花艳容,你千算万算,但有一件事是你无论如何也没算到的,你如果事先知道了此事,恐怕你就不会如此行事了。”
“什么事?”,花艳容脱口而出,说完随即闭上了嘴,一脸懊悔的神态,在场的所有人此时也已是心知肚明了。
“哼哼!”,小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