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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按理说他身上早就该结冰了。”
“就是!这么冷的天,不结冰才怪呢!”
“差一点就被他骗过去了!”
“装也不装像一点,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嘲笑声。
“绑上!”,聂小虎盯着李彬,怒喝一声。
石凝等人立刻走上前去,围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递过来一条绳子,石凝接了过来,几人三下五除二将李彬五花大绑了起来。
“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李彬整个人已是如泥般瘫软了下去,裤子中一股异味传了出来。
“带回去!”,聂小虎手一挥。
石凝等人立刻像拖死狗一般拖着李彬向着衙门走去。
“聂神捕!聂神捕!……”
聂小虎等人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阵有节奏的高喊声和鼓掌声,然而聂小虎此刻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兴奋的感觉。
“要是当时我在现场就好了!”,聂小虎心中想到。
入夜后,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聂小虎等人在捕快房内聊了一会天,便准备各自回屋上床睡觉去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石凝兴奋的叫喊声,所有人都是一愣,毛光鉴赶紧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虎头儿!”
石凝戴着一身的雪花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
“咋滴了?让狗追了?”,聂小虎开玩笑地问到。
“虎头儿,你看这是啥?”,石凝手里捏着一枚戒指在空中晃了晃。
聂小虎疑惑地接过了戒指,仔细地看了看,黄金的指环上镶嵌着一颗黄豆大小的蓝色宝石,在火盆的映射下发出莹莹的蓝光。
“不会吧?”,聂小虎张大了嘴,来回地看着手中的戒指,用充满了惊奇的口吻说到:“你别跟我说这就是那沙员外被劫匪抢去的那枚戒指!”
“不是它还会是啥?”,石凝一边抖落着身上的雪花一边笑着说到。
“这么大的蓝宝石洛宁县还会有第二个?”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快说说,你是怎么得到的?”,聂小虎拉着石凝坐在了火盆的边上。
唐毅斌等人也都围了上来,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这样的!”,石凝一边伸出双手烤着火一边眉飞色舞地说到,眼睛里尽是兴奋的光芒。
“今天我在回家的路上,就在离家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胡同里有打斗的声音,我于是便拐进了胡同,果然,我看到有两个小混混正在与一个人厮打着,那两个小混混我还认得其中的一个,名叫何庆,我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混混正在抢别人东西,于是乎我便大喊了一声‘住手!’,三人一看见我,竟然全都跑掉了,比兔子还快,就留下了一只死鸭子,我只好将鸭子拿回了家。
我本想着明天找到那名被抢的人,将鸭子还他,可是老婆说鸭子已经死了,放不住,我想那就吃了它,等明天我再去买一只比这更肥的鸭子还他也是一样的,于是我就让老婆把鸭子拿下去拾掇拾掇,晚上准备炖鸭子吃。
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老婆竟然在那只鸭子的嗉子里发现了这枚戒指!我一看,这不就是沙员外被抢的那枚吗,所以我就一路跑着回来了!”
“在鸭子的嗉子里发现的?”,聂小虎看着手中的戒指又问了一遍。
“对!”,石凝兴奋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聂小虎笑着说到,“还真是高明啊!”
“虎头儿,说说看!”,四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聂小虎。
“这不明摆着吗?劫匪们先是将戒指塞进鸭子的肚子里,然后再将其混在其它家禽之中一起放出,鸭子自己认得回家的路,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戒指带了出去。小毛子,你不是说当时院子里鸡飞狗跳吗,你还将所有的鸡鸭狗啥的都赶出了院子?”
“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毛光鉴连连点头。
“我说怎么所有人的身上都查不到这枚戒指呢,原来在鸭子身上,这一手还真是高明啊!”,柳震萧一拍大腿叫到。
“虎头儿,这就是说昨晚那个带着鸭子的人就是劫匪喽!”,石凝兴奋地说到。
“恰恰相反!”,聂小虎摇了摇头。
“不是?”,四人几乎同时疑惑地问到。
“你们要是劫匪,手里拿着肚子里装着戒指的鸭子,你会把它扔了?”
四人同时摇了摇头。
“这不就结了?”
“那既然那个人不是劫匪,又怎么会有那只鸭子的呢?”,石凝皱着眉头问到。
“这个我也不清楚,想必是这当中出了点岔子,那人碰巧拿到了那只鸭子,我们只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再顺藤摸瓜,就不难找到劫匪了!”,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小石头,那只鸭子身上有什么的记号吗?”
“特别的记号?”,石凝皱着眉头歪着脑袋想了想。
“没什么特别的记号啊,就是一只很普通的鸭子,奥,对了!那只鸭子的腿上绑了一根红绳。”
“左腿还是右腿?”
“这个…记不清了,嘿嘿!”,石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一百一十一章 虚荣的代价(4)
聂小虎翻了翻白眼。
“小石头!”
“虎头儿!”,石凝的身子一挺。
“明天一早,你就去将那个叫何庆的混混给我抓回来,顺便再买上一只肥点的鸭子!”
“放心吧虎头儿,这事包在我身上!”,石凝乐呵呵地拍了拍胸脯。
聂小虎点点头,凝视着火盆,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何庆便被石凝给抓了回来。
“官…官爷,我可是什么都没抢到啊,这也抓我?”,何庆一脸无辜地看着聂小虎。
“抢了就是抢了,这跟抢没抢到没什么关系”,聂小虎笑着说到。
“不就是只鸭子吗?”,何庆撅着嘴小声嘀咕着,“我看那马洪运的来路肯定也不正,你们怎么不把他也抓起来?”
“马洪运是谁?”,聂小虎心中一动。
“就是昨晚提着鸭子的那个人啊!”,何庆说到,“他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钱买鸭子吃,明摆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所以我们才会去抢他的,那只鸭子肯定也是来路不正,你们去把他抓来,一问便知!”
“那你可知道马洪运家住在哪里?”
“当然知道!”
“带路!”
……
在城南贫民区的一条胡同内,何庆带着聂小虎等人来到了一处低矮破旧的房子面前。
“就是这了!”,何庆指着房门说到。
“你可以走了”,聂小虎点头说到。
“昂”,何庆点点头。
“啥?”,何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叫着说到。
“我说你可以走了!”,聂小虎瞥了何庆一眼。
“那…那我可真走了!”,何庆又问了一句。
“让你走你就快走,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难不成你还想进去住两天?”,石凝推了何庆一把。
“的咧!各位官爷,回头见!”,何庆点头哈腰地说到,脸上绽放出盛开的花朵。
“呸!我这张臭嘴,以后还是不见的好!”,何庆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撒丫子跑掉了。
“小石头,叫门!”
石凝点点头,提着一只肥鸭子走上前去,用力地拍了拍门。
“马洪运在家吗?”
“谁呀?”,门内传出了一声女子的问询。
“开门就知道了,有急事!”
“来啦!”,随着一声答应,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名穿着简朴的妇女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女子一看到聂小虎等人,脸上立刻呈现出诧异的表情。
“马洪运是你什么人?”,不等这名女子开口,聂小虎即刻问到。
“回…回官爷的话,小女子宁氏,马洪运正是我的夫君”,宁氏小声答到。
“莫…莫不是我夫君他犯了什么事么?”,宁氏的脸上一副紧张的神态。
“哦,那倒不是”,聂小虎笑着说到。
“昨晚他被人抢了,还掉了一只鸭子,碰巧被我们抓到了那抢劫之人,这不来给他送鸭子来了么!“
“哦,是的,是的!”,宁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几位官爷,快请进吧,洪运他刚起床,正在洗漱呢!”
房内马洪运见到聂小虎等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你就是马洪运?”
“正是在下。”
“昨天夜里你可是被两个混混拦路抢劫了?”
“是,是的”,马洪运略微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到。
马洪运的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聂小虎的眼睛,聂小虎的心中不免犯起了疑问。
“昨晚你看到有捕快前来,为何要逃跑?”,聂小虎紧盯着马洪运的双眼问到。
“这…这个?”,马洪运低着头,紧咬着下嘴唇,支支吾吾地说到。
“夫君,你不是犯了什么事吧?我们虽然穷了些,但绝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啊!”,宁氏在一旁看着马洪运,皱着眉头说到。
“没…没什么事”,马洪运连连摇头。
“没什么事那你就说啊!”,宁氏有些急了。
“说吧,你为什么要跑?”,聂小虎微微一笑。
“好吧,我说!”,马洪运看了看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的宁氏,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到。
“我哥哥名叫马洪涛,在庄老爷家中做厨子,昨日里他叫我过去,说是有事找我,于是我就去了,他说是后天庄老爷的孙子过满月,他正在准备酒宴的材料,昨天他买了三十只鸭子,便趁着没人,偷偷地…偷偷地塞给了我一只”,说完,马洪运抱着头蹲了下去。
“我当时心里有鬼,又见到是个官差,所以就跑了,我真的没偷,哥哥也是好意,要不我赔些钱吧,千万不要抓我哥哥,我求你们了!”
“原来如此!”,聂小虎点点头。
“这点小事我们不会管的,你不必害怕!”
“真的?”,马洪运睁大了眼睛望着聂小虎。
“嗯”,聂小虎笑着说到,“不过昨晚的那只鸭子死了,我们怕放坏了,于是就给吃了,这不又买了一只赔给你,保证比你那只要肥!”
石凝一听此话,赶忙将手中的鸭子塞到了宁氏的手中。
“这?这怎么好意思…”,宁氏不好意思的说到,手却是死死地抓着那只鸭子。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有错在先,只要你们不计较就好了!”,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哎呀,这真是,叫我说什么好?”,马洪运站起身来,有些激动。
“鸭子我们是吃了,不过那只鸭子的毛、嗉子、鸭肠子啥的我还都给你留着呢,你要是有用,就一并给你送来!”
“算啦算啦!”,马洪运连连摆手,“我家中又没养狗,要那些污秽之物做甚,不要了,不要了!”
“错不了了,此人不是劫匪“,聂小虎在心中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聂小虎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马洪运的哥哥马洪涛早上在家收拾停当,正要出门,刚好被聂小虎等人堵在了门口。
“几位官爷,找我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