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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邪这才注意到,那些前来问诊的病人,其实并非是由吴请义接待,而是三名年轻人进行诊治。
“他们都是我父亲的弟子。”
吴静正说着,一位冷峻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之中,她身体本能的一震,脱口而出,“父亲。”
唐邪亦是看了过去。
不同于大多数中医身上的那种文人气质,吴请义身材魁梧,足足有一米九多,乍一看去,不像个中医,反倒像是个退役的运动员。
“嗯。”
吴请义冷淡的点点头,看到唐邪时,眸中才闪过一抹炽热,高傲的口吻说道,“黄帝仙露带够了吗?”
唐邪懒得跟他说太多废话,惜字如金:“比后再说。”
“哼,有骨气!”
嘴角扬起一抹狞笑,随即,吴请义转身向内堂走去。
比试的地点,应该就在内堂。
片刻之后。
唐邪两人跟随吴请义,进入内堂,停在一扇门前。
隐隐约约的,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而且极其复杂,至少有几百种药味掺杂在一起。
“这里面,是我所有的心血。”
看着这扇门,吴请义难得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如果你能医好他们,那这场对赌,就算是我输了。”
说完,蓦地将门打开。
再没有房门的束缚,那一股药味瞬间放飞自我,如潮水般涌动出来。
吴静当即捂住了口鼻,神情痛苦的看着里面。
唐邪没什么动作,眉心却是顷刻间拧紧。
这扇门后面,竟是一处极其宽敞的病房,几十张病床整齐摆放,病人们躺在上面,大部分都在沉睡,偶尔几个苏醒着的,脸色也不好,尽是灰败之气。
每张病床的旁边,都有一张小桌,桌上有几盏瓷碗,碗中有药,这就是那股药味的来源。
收回视线,唐邪言语冷冽:“这些,都是你用来做试验的病人?”
“不全是。”
吴请义眼中抹过一丝异彩,说道,“有一位病人,已经被你治好了。”
指的,正是那位患有脉溢之症的病人。
如果这些人也跟他一样,病入膏肓,危在旦夕,那吴请义的做法,无异是在做一项残忍的人体实验!
旁边吴静已经看不下去了,艰涩的语气说道:“父亲,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给我闭嘴!”
一声叱喝,立即把吴静震慑住。
吴请义愤怒的盯着她,振振有词:“为了仙方,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再者说,他们来这里都是心甘情愿,没有人硬逼着他们接受试验。”
“那你也不能……”
“不必说了。”
不耐烦的打断吴静,吴请义冷笑着说,“唐医生,这里共有八十位病人,你是打算把他们全部治愈,还是降低难度,只治愈其中一部分?”
八十个!
吴静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被这个数字吓得晕倒在地。
眼疾手快的出手,唐邪从背后扶住她,暗道了一声没事,然后,冲吴请义笑了笑:“既然来了,那自然要全部治愈。”
言语中,有着莫大的自信。
吴请义瞳孔一缩,沉声道:“哼,那你可不要反悔,你开好方子,放在桌上即可,会有人帮你煎药。”
“多谢。”
唐邪径直走向房间最深处的一张病床,那里,躺着一位伤寒病人。
在中医的病理体系中,伤寒是一类大病,有中风、伤寒、湿温、热病、温病五种,其病理、症状尽皆不同。
然而,当唐邪探查病人脉象的时候,神情不由得一滞。
“哼,一上来就挑到个棘手的病症,这病人经过我的调理,体内有中风、湿温、热病三种伤寒病症,哪怕是伤寒派再厉害的名医大家,对他也是束手无策。”门外,吴请义瞧见这一幕,不由得冷笑起来。
“父亲,我求求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吴静已经梨花带雨,颤抖的声音令人心疼,“你跟唐邪一起,治好他们,放他们离开吧。”
“我说过,要你闭嘴!”
吴请义的面容瞬间冷冽到极致,右手微微抬起,甚至想给吴静一巴掌,好让她清醒过来。
不过,吴请义终究按捺住了,指着内堂外面,“如果你再多嘴,就给我滚出家门,再也不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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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八十一难!
吴静绷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她一直自认是个坚强的女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无助。
“哼!”
吴请义丝毫不理会吴静的楚楚可怜,冷哼一声,视线重新往屋内挪去。
随即,他却是脸色微变。
视线中,唐邪已经开始治疗。
但,唐邪的治疗手段,却十分奇怪。
“这是……”
吴请义停顿良久,才缓声的说出一个猜测,“推拿点穴?”
转过头时,吴静也跟着愣住。
唐邪没有开任何方,桌上的针灸包,也丝毫未动。
他只不过是在病人胸前的几处大穴上,轻轻揉按而已。
这也算是治病?
突然地,吴静回想起来,唐邪在三院医治脉溢之症的时候,用的好像也是这种点穴手法,不消片刻,就把一个将死之人,成功从死亡的边缘抢救回来。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唐邪所做的,其实跟穴道没什么关系。
只是因为要守住修复右手的秘密,他总得做出跟中医沾边的事情,否则吴请义见他在病人身上乱摸一气,就能把病人治愈的话,吴请义对仙方的执着,恐怕更不会轻易放弃。
大概五分钟左右,唐邪停止了修复,开了一剂药方,放在桌上。
见到这一幕,吴请义连忙唤来一名煎药的年轻人,让他取来药方,不等他把方子送去煎药室,半路截住,一把把药方夺了过来。
“嗯?”
吴请义彻底懵住了,这只是一剂培元固本的方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即便是学校里刚刚入门中医的学生,随手都能开的出来。
他眯紧眼眸:“这小子搞什么鬼!”
“先生,这方子……”
“拿去煎药吧。”
把药方甩到年轻人的怀里,吴请义瞪大眼睛,观察唐邪更加仔细了。
只可惜,唐邪的治疗手段太过离奇,他观察再久,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每次拿出来的药方,都是一如既往的简单。
都是些调理、养身的方子。
虽说看不透唐邪在做什么,但不知为什么,吴请义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担忧。
此时,唐邪已经治疗到第五位病人。
他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随即间,嘴角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怪不得吴院长要他仔细研读《难经》,这些人所患之症,都跟《难经》有着非常深的关系。
在中医先贤留下的诸多典籍之中,《难经》是成书较早的一部著作,全书共写有八十一难,以问答的形式,在脉象、经络、脏腑、病理、穴道、针法六个方面,探讨论述了中医的一些疑难问题。
吴请义确实是个天才,他在这些疑难的基础上,将难度更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这才调理出这么多的疑难杂症。
这房间**有八十个病人,再加上三院那个脉溢之症,正好八十一人,对应八十一难。
唐邪蓦地抬起头,冲门外笑了笑:“看我是怎么破了你这八十一难。”
“……臭小子!”
吴请义咬住牙,“这八十一难,绝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是我,要一口气把所有人都治愈,没有三天三夜,根本是不可能,到那时,别说你身体撑不撑的住,你的精神也要损耗过度,肯定会有一些治疗出现纰漏,如果那样,你就满盘皆输了!”
闻言,吴静的手心、额头顿时出满冷汗。
唐邪,你一定要坚持住!
时间很快流逝而走,转眼间,已经是一个小时。
吴请义的脸色非但没有半点缓转,相反,却是越发阴沉,眼眸中犹如一潭黑水,出奇凝重。
八十个病人,唐邪已经治疗了近三分之一。
按照这个速度,再等两个小时,这场对赌岂不就结束了?
想到这儿,吴请义心中顿时烧起一团焦躁的火焰。
相比这内堂里的凝重焦灼,外面的诊堂大厅里,却是轻松的多了。
此时已经入夜,求医的病人都回去了,只剩下吴请义的三位弟子,一边整理着今天的账目,一边百无聊赖的聊着天。
“你们说,那小子能破掉几难?”
“一只手都掰的出来吧,那可是师父设下的八十一难,连他老人家自己,都不能够一口气破掉的!”
“这下他的黄帝仙露要归咱们请义堂所有了,嘿嘿,那可是传说中的仙方,想想就觉得激动。”
师兄弟三个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吴请义已经拿到了黄帝仙露一样。
殊不知,吴请义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逐渐,又两个小时过去。
唐邪所站的位置,距离房门只剩下一张病床。
“心火内盛,肺经气逆,木火刑金。”
为病人把脉后,唐邪说道,“按照《难经》所说,最好的办法即是寸口脉诊。”
说罢,唐邪轻轻按在病人的寸口脉处,修复力量犹如水流一般,轻柔的渡入进去。
由于是最后一个,他不必再刻意节省修复力量,索性就多治疗了一会儿。
十分钟。
当唐邪结束的那一霎,本是昏睡中的病人,蓦然间睁开眼睛。
“呼。”
吐出一大口浊气,病人惊讶的看着四周,“试,试验结束了?”
唐邪笑着点头:“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我的天,总算是结束了,下次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参与这种试验了,太特么受罪!”
骨碌一下,他从病床上翻起身来,一脸轻松地跑出门去。
其他不少病人,也俱都苏醒,比起最初的死气沉沉,面色红润许多,有好几个,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容光焕发。
“这……”
吴请义如一尊雕像,完全怔在当场,许久,才喃喃开口,“这怎么可能!”
他花费数年时间设下的八十一难,唐邪只用三个小时,就给他全部治愈了?
最重要的是,唐邪根本就没用什么仙方!
许久,吴请义心中的地震都未能平息下来。
直到唐邪开口,吴请义才如雷击般清醒。
“吴医生,你是不是应该履行承诺,把有关仙方的资料全部拿给我,然后,放弃这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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