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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他们二人离开奇珍阁之后,唐邪买空霄土果一事,如同风吹柳絮,早已传遍全城。
上官束尚在阵符城中停留,自然听说了这件事。
砰!
一家豪华茶楼之内,上官束一掌,震碎了上好的钢木方桌。
“担心折我的脸面?”
上官束重复着这句话,面容阴沉的,几乎能挤出水来,“这小子已经让我在阵符城内颜面扫地了!”
身旁,几名师弟都紧咬着牙,集思广益。
“师兄,下次我们多带些灵晶,还怕比不过他?”
“对,您可是火符城上官家的二公子,岂能在财力上被人碾压!”
听着这些声音,上官束更觉心烦意乱。
一掌扫过去,啪啪声响,每人的脸上都一枚掌印。
“都给我闭嘴!”
上官束冷声怒斥,“我父亲一个月,只给我三颗灵晶,你让我去哪弄钱!”
几人捂着脸,喑哑不敢言语。
突然,有一人提议:“如果那个姓唐的,也是出自《悬赏榜》,那这些钱,想必都不是什么正经来路。”
“废话,纵观青烈两州,从未听过有什么唐姓家族。”
“这样的话,那些灵晶就是赃物,他有什么资格能私留呢?”
话音落下,上官束的眼眸刹那亮了。
圣域中,普通罪犯想从《悬赏榜》除名,除了要有大势力作保,还要上交所有赃物,这才算是清白之身,重新做回普通人。
可唐邪还留着大笔灵晶,这就等于,他仍有罪孽未清!
“哈哈,没错!”
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上官束激动不已,“就从这点下手,你们给我动用一切关系,必须把这家伙的底细挖出来,看看他身上,还有多少赃物,等水落石出的那天,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是!”
众人一起点头,眼中都闪耀着复仇的怒火。
而这个时候,唐邪已经随莫铠一起,回到阵符殿。
与唐邪想象当中的不同,阵符殿并不显奢华,反而处处都透着一股寒酸之气。
不客气的说,比起阵符城来的那些建筑,阵符殿都显得破败。
“师兄,这……”
唐邪打量着周围,汗颜开口,“我们殿里很缺钱么?”
莫铠买了大批材料回来,心情正美好着,回答的漫不经心:“总殿拨下来的经费自然不缺,但师父喜欢研究阵法,投入了不少资金进去,这不,就连这座大殿,好多地方都被他老人家卸去卖掉了。”
唐邪一阵无语。
这还是爱好阵法吗,特么的魔怔了吧!
不过,他到底拜入了马伯温门下,不会把抱怨挂在嘴边,汗颜的笑了笑说:“好吧,师父现在在哪,我们去把霄土果送给他,他肯定喜欢。”
“我带你去。”
莫铠刚迈出一步,突然又停下,一本正色的告诫,“对了,木符殿孙师伯应该还没走,那也是个古怪脾气,你一会儿见了,可不要乱说话啊。”
唐邪瞄了眼周围落魄的建筑,苦笑道:“比师父还古怪?”
“何止。”
莫铠语气很夸张,“孙师伯有着很疯狂的收藏癖好,专喜欢收藏一些出其不意,旁人猜想不到的东西,而且,尤其喜欢攀比,当他得知师父偏爱阵法,就四处搜罗与阵法有关的东西,拿到师父面前炫耀,当然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对阵法了解不多,眼光时好时坏,经常高价淘来一些废品,为这事,师父没少耻笑他,你要是不小心也笑出来,后果可要自负,我反正是保不了你。”
第一千零九章 赌约!
听了莫铠的形容,唐邪心中,对孙师伯有了大概的了解。
差不多,就是射雕当中,老顽童那样的人物。
他全名孙全兴,是木符殿长老,据说修为与马伯温不相伯仲,也正因如此,二人亦敌亦友,在众长老里面,关系最好。
“听着确实有趣。”
唐邪笑了笑,道,“我都记住了,我们去见一见这个孙师伯吧。”
莫铠古怪的打量他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
跟随莫铠,一路穿行过大殿,两人很快来到一座偏殿。
这里的建筑风格,显得平和许多,是招待朋友之用,所以不像正殿那样,设计的雕栏玉栋,气派恢弘。
当然,现在的正殿跟这两个词,也没太大的关系。
远远靠近,就听见一阵激烈的争论声,从偏殿中传出来。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阵法传承,老孙,你绝对是被人骗了!”
“胡扯,这是最正统的阵法,你研究这么多年,阵法造诣还是这么低啊!”
“说我的造诣低?哈哈,你太会说笑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就这个东西,一文不值!”
莫铠转过头,冲唐邪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样子,诸如此类的争吵,早已发生过无数次。
唐邪听着有趣,忍不住又加快脚步。
来到门前,便看到马伯温正与一名身着慕青色长袍的中年人对立而坐,由于争吵,两人均面红耳赤,活像是菜市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吵到脸红脖子粗的大妈。
“师父,孙师伯。”
莫铠带着唐邪,一起行礼。
马伯温正在兴头上,只摆摆手罢了,孙全兴倒是往这面往这边望了一眼,突然,目光停留在唐邪身上:“嗯?这个年轻人很面生啊,是你那个新弟子?”
“对,就是他!”
马伯温这才反应过来,忙向唐邪招手,“徒儿,快来见过你孙师伯,顺便鉴定一下,这件传承的真假。”
闻言,莫铠立即向唐邪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意思是你自求多福吧。
唐邪倒是早做好心理准备,淡然一笑,欣然上前。
行礼道:“阵符殿弟子唐邪,向孙师伯问好。”
“不用拘礼。”
孙全兴很是洒脱,当即把手边一块玉牌递过去,说道,“听老马说,你身上拥有着阵法传承,那你肯定认得出,这上面的纹路。”
唐邪移过视线,仔细观察起那块玉牌。
牌面粗糙,许许多多的伤痕,横亘其上。
这也就导致上面的纹路参差不清,需要努力辨认。
唐邪再三看过,终于把玉牌放下。
“徒儿,你来说。”
马伯温一副振振有理的样子,“这块玉牌上根本不是阵法传承。”
随即,孙全兴的反击便劈头盖脸的过来了:“不是阵法,那你说是什么!”
“一些不知名的宗门符号罢了,历史长河中,逝去的宗门那么多,我怎么会知道所有的东西。”
“呃……”
唐邪在旁边听得尴尬癌都犯了。
最终,他实在没忍住,开口打断了马伯温:“师父,容我说句话行么?”
“哈哈,徒儿你讲。”
“这玉牌上,的确不是阵法纹路。”
唐邪说完,明显感觉到孙全兴的脸色变了,一丝丝黑气,在面颊升腾起来。
而马伯温一脸兴奋,若不是保持他作为师长的气质,恐怕要手舞足蹈了。
下一刻,唐邪又补充道:“只是,师父说的也不对,这不是什么不知名的符号。”
“啊?”
马伯温的笑容瞬间僵固了。
孙全兴哈哈一乐,脸上的乌云,顷刻散开:“被徒弟拆台的滋味什么样啊,哈哈!”
狠狠瞪孙全兴一眼,马伯温问道:“徒儿,那你说这是个什么纹路?”
“这是兵纹。”
在唐邪看到玉牌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它的身份,只是不想表现的太过锋芒,才佯装出有犹豫之色,需要再三确认。
说完,唐邪取出一柄白牙剑,灌入内气,使得剑身发光。
指出了几处地方,解释道:“您二位请看,这几处不论是笔法,还是力度,都极为相似,所以我觉得,这上面记录的应该是一套兵纹,当然,应该不是白牙兵纹,它们之间的不同点还是很多的。”
“别说,还真的是。”
仔细核对之后,孙全兴又自鸣得意起来,“虽然不是阵法,但兵纹也是种失落的传承,能得此藏品,我这一颗灵晶,也算没有白花。”
唐邪嘴角轻抽了两下,没说什么。
事实上,这就是一套很普通的兵纹,刻制出来,也只是件灵兵而已。
一旁,马伯温却也没有懊恼,而是一幅惊愕之色:“徒儿,你,你不会对兵纹也……”
唐邪的本事,马伯温知道一些,但还谈不上了解全部。
如果还精通兵纹,马伯温真的要怀疑,收下这名弟子,会不会是害了他了。
“您想多了。”
唐邪连忙解释,“因为阵法,我对一切带有纹路的东西,都很感兴趣。”
闻言,马伯温这才脸色稍霁。
随即转头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对这块玉牌的判断还是准的,它跟阵法没有半点关系。”
“我知道啊。”
孙全兴早已将玉牌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收好以后,突然老神在在的说,“我早就清楚,这上面的纹路与阵法无关,只是为了测试一下你这个弟子而已,唔,不错,的确是块璞玉。”
在场马伯温、唐邪、莫铠三人,齐刷刷怔住。
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也真是没谁了!
“努努力,就能赶上我木符殿的华莫尘了。”
孙全兴说完,径直大笑起来。
仿佛华莫尘就在现场,并且技压唐邪一筹。
唐邪汗颜,这位大叔的自我感觉会不会太良好了一点?
“老孙,你什么意思!”
这种弟子间的比较,唐邪觉得没什么,作为师父,马伯温却觉得受到挑衅,眸光一冷,沉声说道,“唐邪不如华莫尘,简直笑话,我收下他,就是为了压制这万符殿六杰的!”
“呵呵,那你敢不敢打个赌?”
“赌就赌!”
两人语速飞快,竟一拍即合。
唐邪在一旁,听的脑子有点懵。
压制万符殿六杰?
怎么个意思?
第一千零一十章 年轻师叔?
“口气大的你,连华莫尘都企及不了,还想要压制六杰?”
孙全兴冷哼,不屑一顾,“有本事,就先让华莫尘败给他。”
“行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完全不去征求唐邪的看法,马伯温直接做出决定,“等到殿内大比时,看看是我的徒儿优胜,还是木符殿的华莫尘更强。”
殿内大比?
唐邪终于明白了。
这两人,是在为新一届殿内大比对赌。
“既然赌了,总要有些赌注。”
孙全兴似胸有成竹,嘴角上扬,“如果华莫尘输给这小子,我便把刚刚那枚玉牌送给你。”
唐邪的嘴角蓦然一抽。
千万别答应,不然就尼玛的亏大了!
好在马伯温对兵纹兴趣不大,当即拒绝:“谁要你的破烂玉牌,你若输了,就把那块《金门锁龙阵》玉牌送给我。”
“你这家伙,胃口够大的啊!”
孙全兴咬着牙关,犹豫片刻,终于松了口,“只要你肯把那个战偶给我,这《金门锁龙阵》,我就拿出来做赌注。”
看着马伯温肉痛不已的模样,估计那什么战偶,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