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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苏白堵得一愣一愣的,但瞬间就明白了所谓替身的含义,大致也明白了为何在仙界女仙对那替身没有动情了,毕竟芯子不是改变个性那么简单,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啊!
但有句话说得好,下有对策,上就有政策不是?
按照岸君所说,创世为了这新替身花了不少心思。并且一开始是按照预期进行的,女仙动情在情理之中,不过从石中鸟的意外着陆以后,许多事情就像是温室效应的小蝴蝶,煽动着许许多多的意外。
可以说,创世一直在修改剧本。
而岸君也试图一直在保全苏白。
一个是支撑生灵之力的创世,一个是支撑空间运作的世界树。
往不好听的地方说。这世界树是来给创世添堵的。而这创世还没经历完与世界树这新搭档的磨合期,而苏白这个意外究竟是怎么来的?她可不抱着天真浪漫的态度,真以为自己就是新一代美猴王。天生天养了!明摆着,她是世界之树那颗心养出来搞破坏的,咳咳!打住,别想歪了。
岸君还告诉她。她去往神殿不是意外,而是一饮一啄的注定。仇是一码事,她借了女仙的面皮,轮回过一世与前生换脸因果已了尽,今生这面皮却一直顶着。还跑去瞎搅合千年前的剧本,便生了欠,于是才会碰见九尾与她的交易。这是她今生要遇到的劫难之一。
岸君告诫她,到交易期的时候。便是女仙从整顿好的规则中进入新生之时,局时若是不出意外,女仙的轮回转世会直接带着被苏白今生搅合过的千年前记忆直接复活在神殿中,而九尾阴差阳错给她打下的印记不仅仅会盗走她大半道行,若运气不好道行跌回修士初期也是可能的,但里面有个关键,就是这副皮囊相会在过程中调换,毕竟女仙陨落前被男仙拔了皮,再没有比给她找一张一模一样的皮囊更得忠犬九尾狐的心的了。
岸君告诫她的无非是不到换脸以后,绝对不可强行打断九尾施法,这个过程中自己损失了多少道行以后还可以再重新练回来,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一旦在换脸前强行打断,女仙不会因此错失复活的良机,因着运数到了,这是必然会完成的事情。但女仙回魂之后,看到的是苏白这张脸叫她恨得牙痒痒的脸,那么她这一劫只怕就是灰飞烟灭的结局了。
当然命数是定下的,但苏白是命数之外的异类,故而她的命数不好说。
就像是这件事也有可能会成为借尸还魂的结局,九尾加持着女仙的魂魄直接对苏白来个夺舍什么的,也是可能的。
命数只有一个方向,一个定数,那就是女仙必须复活,时间与地点想来跟岸君所想是没什么误差的,再者岸君既然今生会保苏白最后一世,自然不会与她空话说这些,所有可能引出的关于苏白这看不到的命数偏差里的意外,岸君早已深思过,就像是创世对女仙会遇到什么而尽量提早作出应对一样,创世不能每件事都保全女仙,岸君也是一样的,不可能处处都能防患于未然,他所能做的不仅仅是告诫苏白,一并他还传授了苏白一套心决,并在苏白身后的咒印上动了点手脚,同时也在她的灵台中留下气息守护加持,以便尽可能保全她不至于被人夺舍或是练成傀儡等等。
用岸君说的话来讲,他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若是此次劫难渡过了,日后再逢大变数时自会再为苏白谋后路,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苏白这回的大变数能否渡过去,若是死了,或死的渣都不剩了,岸君不会再出手。
就像岸君说的,‘一世是缘法,因着我之心辨得你,才有了第二世的怜悯,第三世的成全。’虽然苏白还是不大相信。
不是不信岸君说的话,是不信自己真有这么高的起点。
虽然石头里蹦出来无父无母的仙鸟没啥什么了不得的,但是她一蹦出来,就能受到世界之树的关照,从而成功逃出了封印去新天地里玩上一番,于是把创世布下的局面搅合的一塌糊涂,末了这世界之树还怜悯她这无父无母的,结果她一重生就再去捣乱结果挂了,最后世界之树再次包容了她,这起点能不高吗?
一开始苏白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那么好似沧海一栗的区区一介修士,哪怕她是穿越而来的也从未有过自己很了不得的优越感,一路的修行路坎坎坷坷走来,她更是清楚自己的定位是多么渺小,更因为此她的道心才愈发的鉴定,一直抱着一定会走到自己所能走到的高度,那样的高度她甚至没想过飞升成仙什么的,仅仅是众多修士中一个可以保全自己与珍视之人之事的高度而已。
忽然间这所谓前世今生彻底把她的接受能力震惊程度一点点的刷新到她从未想过的高度,末了一头惊叹号与省略号横行时来上一句,原来她最初是仙鸟啊!(未完待续)
【241】小麻烦,大恩怨(一)()
从冥界出来后,苏白整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行路的脚步都有种轻飘飘的错觉,多半是被这一趟冥界行所科普的信息量给晕懵了。
她一边整理杂乱无章的所谓过去,一边算计着此行并未真正耽误太多时间,虽然感觉漫长到几个世纪之遥,但实际上她也只在冥界待了一两天,既然时间还多,她筹算着也得找点事做做,赚点灵石接济接济自己如今空荡荡的腰包。
虽说师傅留给她的灵石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但你不得不承认,重建一个门派的花销约莫也不过此些了,如今她的储物袋里除了少部分罕见的炼器材料与一些瓶瓶罐罐地新手级别炼制的灵丹和材料,当然还有零散的一堆物资什么的,都是些不值灵石的东西,当真这大空间里就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路朝着百花谷的方向行去,其实也是打定主意去转转看看那头能否碰见老熟人,撄宁的哥哥,岚平慎之,噢不,是平慎之。
当年少卿不懂事从他那偷去的丹籍、炉子、练材,虽说她学也学了,这一用一“借”便是许多年,也不知如今这平慎之过得如何,到底自己是亏欠着他的。
不过苏白并不打算跟平慎之解释什么,当年师傅跟她说过,这黑锅她不背也得背,师傅让她受着,那她何必大费周折的去违背师傅意愿。退一步说,平慎之这人为人太过刚直,她可不觉得自己这样可黑可白的人能与平慎之深交。
此行她琢磨着一边顺道赚点灵石,一边把这百花谷的丹书玉简完璧归赵,顺带着如果可以打听一下平慎之最近过得如何。看看自己能在别的方面补偿一下。
当然,一切随缘,能遇见是最好,不能遇见就择下次机会再偿未必不可。
如今自己这张脸,虽不至于敢在天音门地盘上大摇大摆的招摇,但追根究底能知道她这张脸是当年的央石子的,其实并不多。不出意外的话。天音门只怕也没人知道前不久与他天音门结下大梁子的道姑便是当年四叶会的苏白。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归是对的,故而苏白还是稍稍易了下容,力求低调行事。
虽说易容是易了。可身后这人,是怎么一回事?
她这一路也行了好一段距离,身后却总有条小尾巴远远跟着,这路上她甚至特意改道了几回。身后那条小尾巴却总还跟着!
想她出外游历多次,这还是头一回遇到。既然不是冲天音门的通缉令而来,这人到底是敌是友?让她会会。
苏白朝着偏僻的地方将此人引去,随后便停下回身,脚下飞剑就这么悬空在离地几仗开外。那人便也停下悬在她对面,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先发制人地向她一礼。搭讪道:“道友这是要去往何处?”
苏白唇角微微一抽,不答反问:“你跟了我一路。所为何事?”
良久,只有风摇树叶作响,却无人应答。
看这人双眼狡溜,似笑非笑看自己就好似是看只待宰羊羔,来意如何不用猜都知道,修真界不缺这杀人夺宝的勾搭,**不离十了。
想到这里,虽不确定来人究竟是不是做这勾当的,但苏白已经略显不耐,手心当即聚灵力,下达最后通牒:“你们再不离开,就莫怪我不客气。”她用你们,而不是你,无非是她清楚的知道周围还藏着几个小尾巴没露面。
“哈哈,道友好眼力,知道我们哥几个在呢。”
只一眨眼的功夫,四周便凭空冒出三两个修士来,修为皆在融合期上下,似乎之前才遭遇过一场劫难一般,身上的道袍都无一不破损的厉害,与明着跟她的人不同,这几人虽然道袍破损厉害,却不难看出这是天音门的弟子着装。
是天音门?
如果是这样,自己还真不招惹为妙。此时苏白已生了离意,她决定择个空隙将几人远远甩开,毕竟她一直隐藏着实力,要是她要走,这几个融合期又岂能拦下?
“道友息怒,我们不过是凑巧路过,纯粹是场误会。”
唯一穿着没有门派标志道袍的道士,讪笑着一边解释,眼珠却一直贪婪望着她手腕上那璀璨夺目的储物手镯打转。
见这道士嘴上虽在嚷嚷着误会,贪欲却直白的显现在脸上。苏白唇角化出一抹嘲讽,道:“这一进一出,几个时辰了?这凑巧路过还真是巧。”
几人到底是胆大妄为之辈,笃定了这道姑不过旋照后期大圆满修为,哪怕能察觉到几人的跟踪,且还显得如此镇定,必是有所仰仗!而众人确定这道姑没有帮手,她如果不是在虚张声势,那么就是她身怀众宝。
这如何不能让他们眼馋?
想他们刚刚阴沟里翻船,自己的积蓄被抢了去,眼前有个肥羊落单待宰,岂有不上的道理?
“哼,”为首的一人冷哼一声,也不兜圈子:“我们的来意想必你已经猜到。明人不说暗话,将储物手镯留下,便可留你全尸,若不然,就是抽魂炼魄,让你永不超生!”
哈哈!
当真是巧了!
她就不是个怕强的!
抽魂炼魄?
这等邪修手段都能张口说来,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天音门弟子了,也就是说自己可以放开手脚了。
苏白唇角那抹嘲讽越开越浓,戏道:“原来众位不是天音门下弟子,而是邪修呀?”区区融合期的初级修士,竟如此张狂!
众人便笑了起来,笑苏白这不长眼的。
苏白眉梢一挑:“你们到底是要笑着任我宰割为民除害呢,还是要现在齐心合力逃上一逃呢?”
“大放厥词!”为首那道士被她激怒,大喝一声,舞着手中的宝器:“捉活的!劳资要把这鼻孔看人的臭婆娘炼成傀儡!”
此话刚说完,只见一道寒光一闪。那道士左右俩胳膊便鲜血迸射,两条活生生的手臂就这么给那道姑平凡无奇的挥剑两下,咻咻地剁了下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傻愣愣盯着那道士鲜血淋漓的残臂,根本就不明白就这短短一息时间发生了何事。
紧接着,绿荫成片的林子中竟漫天飘舞起了花瓣!
花瓣就像是突然之间随着一阵风撒下的雨点,散发着说不出的花香味。这花香中似乎沉淀着浓浓的杀意!
众人都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仿佛仅仅是下一瞬间的不留神,皆是一剑封喉,顷刻间第一波花瓣落地化为梦影的泡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