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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统统解决了,否则就要辞职,离开北京,回原来地方去……
徐洪森电话打来前,赵建树的女友刚在电话里说:“你这个男人我死心了,我们分手吧。”赵建树哄了半天都没哄好,但是心里倒也不慌——知道她不过是来逼逼自己而已。但是转念想到,目前这种吵架状态,在两人和好前,也能算分手,也算遂了女儿的意。
这么一想通,赵建树就理直气壮的给女儿挂了个电话:“楚楚,爸爸已经跟那位阿姨分手了。她决定辞职离开北京,回原籍去……爸爸晚上来接你回校吧,老住人家家里不好……”赵建树在电话里哄女儿。
赵楚看闹了一周,目的终于达到,心里多少有点得意,嘴里却一点不肯软,死活要跟父亲断绝关系,但是最终还是答应返校了,可是今天晚上不行,还没跟徐哥哥道别呢。
67、立场不同 …
那什么时候呢?赵楚还没想好,但是反正周一会回学校上课就是了。
赵建树松了口气,知道女儿还想继续在徐洪森那住着。她愿意住就住呗,反正肯回来上课,不影响毕业就行。赵建树放心了,于是给徐光明挂了个电话,为女儿的事表示歉意和感谢。
徐光明一听,赵楚答应回校却还赖着不走,不由的气得心里直骂赵家的十八代祖宗,嘴里却一点没露出来,照样笑呵呵的跟赵建树应酬:“不麻烦,不麻烦。咱们两家啥关系啊,洪森照顾楚楚就像哥哥照顾自己亲妹妹一样,应该的嘛。”徐光明把“亲妹妹”三个字发得特别重。
徐光明掐断电话,狠狠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去你娘的,跟我来这手。你找个新老婆风流快活享受后半生,把你女儿和前妻这么大的两包袱甩到我家,你当我袁大头啊。
徐光明马上把儿子叫到了办公室,把里面的利害关系都一一跟儿子说明白了,勒令徐洪森立即让赵楚滚蛋——在朋友利益和自己家庭利益有冲突的时候,朋友就成了敌人,徐光明坚决的先把自己儿子摘干净。
徐洪森问心有愧,嘴硬不起来,被老爸训得灰头土脸的离开办公室,他心底其实一直很明白跟赵楚这么耗下去不是个事,但是被所有人这么指责,徐洪森觉得十分反感,也很没面子。他自认为自己胸怀坦荡,人神共鉴,这么被大家胡乱猜忌,十分冤枉。
下班后,徐洪森回到家里,赵楚在桌边等他。徐洪森看看赵楚,一脸的天真,一脸的信任,一脸的温柔,不由的心中一阵温暖,两人坐下来一起吃饭,颇有家庭意味。
徐洪森吃着吃着,却又开始走神了——最近他老是走神,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林蓉。徐洪森想到林蓉总是那么忙,到了周末更是特别忙,忙都从来没有跟他好好的度过一个周末,从来没为他烧过一顿饭,他也很少为她烧饭,因为幽会的时间是那么宝贵。张南风说,林蓉当上经理后,就可以有规律的上下班时间,他们可以多点时间在一起了,但是林蓉当上经理后并没多大改变,然后他们就分了。
而且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们都有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但是奇怪的是,从那夜以后,徐洪森被痛苦深深折磨着,一面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原谅林蓉,一面却对她相思入骨,林蓉可能委身于别的陌生男人的想法令徐洪森恐慌不安,这个幻像的杀伤力远远超过了有血有肉的宋悦——林蓉会不会忽然嫁给某个他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然后忽然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呢?那他连跟那个男人决斗的机会都没有了。 理论上来说,这是肯定会发生的,既然他们已经决裂,并且永不再见,那么林蓉总有一天会遇到什么男人,恋爱,结婚的。
徐洪森感到越来越痛苦,相思难耐,想到林蓉最初是因为赵楚跟自己分的手,不由的在心里说: 林蓉,你真的误会我了,我跟赵楚是清白的。
徐洪森抬头对赵楚说:“吃完饭,我们出去玩玩吧。还记得那个飞虹夜都会吗?每个晚上都有表演的,周末晚上节目更多。”
68、奚落 …
徐洪森带着赵楚在舞池边找了张光线明亮的桌子坐下,点了些糕点和饮料。赵楚看见小舞台上有歌手在唱歌,舞池里有几对在随意的起舞,不由心痒:“徐哥哥,我们也去跳好不好?”
徐洪森看看吧台——林蓉不在,看来还在加班,但是今天是周末,按理说,她会出现。她看见自己跟赵楚在一起会怎么想呢,是伤心痛苦还是无动于衷?徐洪森喝着不含酒精的鸡尾酒,陷入了沉思。
赵楚见徐洪森半天没吭声,心里奇怪,抬头看看,徐洪森面无表情,眼神疏远冷漠,不由的心里害怕,不知如何是好——赵楚还不知道这是徐洪森最最正常时的状态,呈现的是他最最常见的表情。
两人一句话都没有的坐了一个多小时,赵楚几乎快闷死了,心里已经开始不开心了,想大发娇嗔又不敢,正在这时候,张南风和林蓉一起走了进来,两人还穿着上班的套装。
张南风一眼看见徐洪森和赵楚,不由的一愣,搞不清楚徐洪森什么意思,难道故意带赵楚来显摆,气林蓉?张南风捅了捅林蓉,林蓉鼓起轻度近视的眼睛看了半天,忽然心跳了两下,冲两人点点头,算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吧台去了。
张南风走近:“徐哥,楚楚,又见面啦,难得难得。”拉开把椅子坐下。
三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赵楚说一些她学校里的事,两个男人索然寡味,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听着,都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林蓉。
林蓉坐吧台上,宋悦给她倒了杯饮料,林蓉一面喝一面打开笔记本玩起游戏来了,林蓉最近迷上了打愤怒的小鸟,一空下来就玩这个弱智游戏,但是打来打去打不过,一会功夫,又输了。
林蓉发牢骚:“Game is over。我真想自己变成一只愤怒的小鸟,一头撞死那头猪。”又埋头重新开始打。
钟曼丽隔着柜台看这边桌上的三个,眉头开始皱起来了,刚才宋悦已经跟她说过赵楚是咋回事了,钟曼丽见徐洪森这么亲亲热热的陪赵楚坐着,林蓉一人坐柜台上,心里多少有点为她抱不平。
钟曼丽现在跟林蓉关系不错,开始的时候,钟曼丽以为林蓉会恨她,在林蓉面前多少有点得意,但是不久就发现,林蓉平静坦然,而且跟她说话时态度很平等很尊重,跟酒吧里其他女孩动不动冷嘲热讽的酸溜溜醋样完全不同,倒弄得钟曼丽有点惭愧了。宋悦向她解释:“林蓉并不真喜欢我,她知道我们两不合适。”这么话说开后,钟曼丽跟林蓉关系缓和了不少。
钟曼丽见林蓉一直睡飞虹的宿舍,虽然是一人一间,但是吃穿都非常简单,生活很艰苦,心里多少对她有点怜悯。女人对自己的手下败将总是比较宽容的。而林蓉对钟曼丽其实没多大注意过,倒挺喜欢她直爽的性格,所以两个女人关系算得上融洽。
钟曼丽见林蓉一人专心打游戏,就靠了上去:“我给那位的酒水里下点砒霜怎么样?”
林蓉不由一笑,回头瞟了那桌一眼:“你有吗?这可不是哪都能买到的。”
“那我找个茬,把那小子揍上一顿,揍得他满地找牙,让他在那女的面前没面子。”
林蓉笑:“这手没用,武力不解决问题。只有股市崩盘了,他才会在那女的面前没面子。”
“谁说的,”钟曼丽像掸面粉一样,交替着拍打着两只手,凑近林蓉耳边,“我去把他那玩意儿废了,他那些股票能当鸡巴使不。”
林蓉大笑:“这主意不错。金钱不能买到一切但能买到我,武力不能解决一切但能解决他。给他多上点饮料,等会他上厕所,你去把他制服,我上去一剪刀就把他那玩意剪下来,丢进抽水马桶里冲走。”两个女人纵声大笑。
侍应生过来,问柜台要张南风的无醇啤酒。钟曼丽提了一瓶出来:“我给他们送过去。”
钟曼丽托着个托盘走到桌边,把张南风的啤酒放他眼皮底下,然后直着腿,弯下腰去,上身几乎贴到桌面,冲两位男士左右各抛了个媚眼,卷着舌头,故意装着嗲兮兮的说:“二位老板,还有什么需要的吗?”钟曼丽不擅长演这种角色,舌头卷不过来,声音都结巴了。
钟曼丽穿着酒吧的统一服装,上面是件黑衬衫,下面是黑色紧身一步裙,中间扎着条红腰带。她来之前就把衬衫最上面的三粒扣子全解开了,这么一伏下来,衣领敞开,整个胸部都暴露无遗,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尖尖的躲在黑色文胸里,像两只白兔随时可以跳出来。
张南风“扑哧”一笑:“曼丽,你还有什么好东西,新玩意儿,都给我们随便上。”
钟曼丽一笑,声音恢复正常了:“新玩意,很多啊。两位老板平时就玩玩3P群P是吧,啧啧,太小儿科了,简直白活了。今晚上咱们来点猛的,毒龙钻,冰火两重天……保证让你们两个不知道自己爹姓啥,这位小妹妹一看就是床上火爆的,一起来怎么样?”
徐洪森狼狈:“曼丽,吧台那边有顾客等。”
钟曼丽回头瞟了一眼:“那些穷光腚,算了吧,跟这位妹妹一样,我要的是有钱又帅的阔少爷,而且鸡巴要硬硬的,那些不上档次的货,咱们不伺候。对吧,妹妹?”
徐洪森无语。
钟曼丽手一伸手勾住徐洪森脖子,身体一扭,坐到了他腿上,又卷起舌头,嗲兮兮的说:“徐公子,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啊,你当初哄我上床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说要娶我的啊。怎么你脱裤子时说的话,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账啦?你还要不要脸啊。”钟曼丽伸手拍拍徐洪森的脸颊。
张南风一笑:“男人脱裤子前的话也能信?女人啊,你们应该让徐哥先在结婚证上签字,敲章盖戳,鉴定真伪,然后至少公证三次,再让他脱裤子。现在他裤子都穿上啦,说过的话就等于他放过的屁啦。”
钟曼丽叹气:“问题是,他从脱裤子到穿上裤子才10分钟啊,妈的,这年头,男人的脸就跟鸡巴一样,说变就变,可惜,10分钟,鸡巴是从硬变软,脸从软变硬。”
徐洪森一笑,伸手搂住钟曼丽的腰;“当心别掉下去摔着。”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们行,我自作自受,今晚上我认载,你们随便说,我听着。”
徐洪森看看钟曼丽:“不过,有个细节得纠正一下,我从脱裤子到穿上裤子,不止10分钟吧。最短也该有半个多小时。你不能这么损我。”
“是吗?我怎么记得最长也就10分钟啊。要么,我们这就来一场,来,你把裤子拉开,我把裙子撩起来,张老板,小妹妹,你们两个一起给咱们看着时间。”钟曼丽手一伸,要去拉徐洪森裤子拉链。
徐洪森笑着举手两手投降:“行行行,曼丽,你牛。我认输,我5分钟,行了吧。”
钟曼丽不屑:“你要是没那些钱,你50分钟都没人要。”
钟曼丽大获全胜,得意洋洋的拿着托盘走了。张南风一笑,把徐洪森跟赵楚两人扔下,拿起自己的啤酒,跟着钟曼丽回吧台去了。
桌子上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赵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默默坐着。徐洪森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端起酒杯继续喝酒,远远的看着吧台。钟曼丽张南风到吧台后,跟林蓉和宋悦凑在一起,不久四人就一起大笑。徐洪森知道他们是在奚落自己,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吧台上,钟曼丽兴致勃勃的把两人的对话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越说越眉飞色舞:“那两个货,一个装正经,一个装纯。真没得恶心。本来倒没啥事——谁不爱钱啊,我就看不惯这号逼样。”
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