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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到哪里都是有着讲究。普通墓葬有天、地、人、魔、畜、镇等要求,天指星辰,地指地形,人指墓地,魔指地脉天星之恶兆,畜指风水形成的畜形,镇指风水一道,其中最忌“煞”形,镇字卷主要记载着如何镇煞、避煞。
如何破风水,这是要上观星辰下查地理,根据天地元气的流动才能准确的破风水。尽管天色明亮,但凌风开通天眼,自然是对天地气流的流动很是清楚,没有一点迟疑的就直接将风水钉钉了进去。
哗哗。。。原本还算是温和的气流,立刻变得凌厉严寒,凌风抿了抿嘴唇,又查看了四周没有影响其他的墓地,这才离开。
不出十天,黄海必然落马。
凌风刚到夏家湾村口,就看到一群小混混在村口徘徊,他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小混混就是那个举棍子的家伙。
“原来都已经找到这里了。”凌风冷笑,“既然来了也不好就这么让你们走啊。”
“是那个臭娘们!”凌风一出现那群小混混就叫喧着跑了过来,那个曾经举棍的混混显然是吃一锲长一智,其他的同伴只顾着往前冲,而他却躲在后面。
凌风没有躲,他转转手腕,一个提脚就将为首的小混混给踹飞了,左手一扯右手一抓,两个混混便相撞晕过去了。
“快来人啊,有人欺负我们夏湾村的人!”正打着,一个刚好下了田的男人,就看到一群大男人欺负山上道观里的小道士凌风,抄起锄头就冲了过去。
随着那一声喊叫,村里的老少爷们也都给冲了出来,抄锄头的抄锄头,抄铁锨的抄铁锨,不过跑过来一看,大家有点傻眼,看看这一地满地打滚的家伙们,又看了看神清气爽的凌风,大家讪讪的笑了笑。
“赶紧把这些家伙给咱们捆了去。”一个老农将怀里的几根绳子刷的一下就扔到了一边,示意年轻人们动手。
“不用了,牛大叔。”凌风摆摆手阻止了。他敢打赌,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能完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绝对是有下文的。
果然没过多久,几声警报声响起,几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车一停,下来十来个警察,没等村民们说话,警察便将地上的几个小混混给扶了起来。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头头的警察抖着腿,边抽烟边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报警电话?”
“是我们!”地上的小混混们便哀嚎着急忙答道:“我们就在路上好好走着,跟那个男娃碰了一下,就把我们给揍成这样!警察同志啊,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哎,我说你们这帮小混混,明明是你们先揍凌娃子的,凌娃子才反过来揍你的!”
“就是啊,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搞清楚啊!”
“。。。。”村里人那是七嘴八舌的,给警察们解释,可惜了,凌风摇摇头,就看着那些警察的架势,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套,专门套自己的。要是小混混们把自己打出问题了,那么也就没什么事了,要是没有打出问题,那么警察就会以故意伤害把自己给关到监狱。
关到监狱里,那么自己在这个以黄海为首的灵宝县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了,我知道了,就让这位小兄弟跟我们走一圈吧,我们会查明真相的!”抽烟的头头警察不耐烦的将手里的烟头一把扔到地上用脚随意的踩了踩,招呼着同伴:“好了,赶紧把人带上走了。”
“哎,凌风。。。警察同志,凌娃子才十岁,你们不都了解案情了嘛,怎么还要带走啊。。。”村民看着凌风也被带走了,顿时一窝蜂的围着民警。
“哎哎,我说你们这帮刁民,赶紧退后啊,不然我也让你们进局子!”一看村民围了过来,警察们立刻推搡着村民,呵斥道。
“叔叔伯伯们,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要是碰见我师傅就说我没事。”凌风看着热情朴实的村民们,心里感动莫名,但是现在的事情并不是村民们能够解决的,而且,他也相信自己不会出问题的。
凌风被带走了,村民们叹着气,相互扶持着往村里走去,这灵宝县什么时候才能清明啊!
无名老道今天一天只觉得眼皮子在跳,算来算去,算不出吉凶,想了想除了自己的徒弟自己无法测算外,自己那一件算不出来?
难道是自家徒弟出问题了?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老道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徒弟的脚步声!
果然,“道、道长啊,您的徒弟凌娃子被、被一伙人给、给。。。”
“给什么了?你给老道慢慢说慢慢说!”老道那是着急的要死,恨不得把这人肚子里的话给抠出来。
“给揍了!”那人喘着气,被老道晃了几下,只觉得眼冒金星。
“什么?谁敢揍我徒弟?!”老道一听就火冒三丈,扔下那个送话的年轻人,就要抄家伙往出跑,后面的年轻人有点傻眼,这还是那个总是仙风道骨的老神仙吗?这动作,这灵敏度,就是个年轻小伙子也比不上啊!
“道、道长!”年轻人赶紧追了出去,一看老道都跑远了,只得大吼着:“道长,那些小混混被凌娃子给打趴下去了!”
“啊?”老道听到后面的吼声,又停了下来,“那你报的什么信?我徒弟回来不就好了吗?”
“不、不是!”年轻人又喘着气,跑到老道身边,他发誓,这是他跑的最快的一次!
“凌娃子是把那帮人给赶跑了,关键是那帮人报警了,警察把凌娃子也给带走了!”年轻人喘匀了气,总算是说完了。
“警察?”老道摸摸胡子,“好了,我晓得了,谢谢你啊,年轻人!”
既然总有那么些人要挑战权威,那么自己要是不出手,岂不是让江湖人都忘记了这世上还有无名老道这一人?!
无名老道微微一笑,眼里闪过凌厉的精光。
22凌风吓混混老道暴起救徒()
… …
警车忽闪着警灯忽闪而去。
凌风安然坐着没有任何举动,一左一右是两个结实强壮的刑警。副驾驶则坐着那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头头。
“王队,怎么抓了这么个小孩儿啊?”开车的司机好奇的瞅着后排眉清目秀的凌风好奇的问道。
“这谁知道,上头的指令。”副驾驶的王队烦躁的把帽子给抓了下来,又呵斥着司机:“行了,没事不要多问,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了好了,瞧你那牛脾气!”司机顺手将自己烟盒递给王哥,“赶紧抽口烟,就当是我的赔罪了。”
“行了,老秦哥,我跟你置什么气啊,我也是,唉!”王队深深的叹了口气。灵宝县什么时候才能变天?什么时候这浑浊的政风才能扭转?
车厢里顿时变得沉默起来,凌风转头看窗外的风景,九零年的农村就像是水墨画,低低洼洼的山路,以及打着补丁的农民,看到一顺溜的警察,行走的人们都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这严肃的仗势,不晓得又什么人被抓了进去。
青山相连,绿树如荫。不晓得若干年后这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凌风前世没有来过灵宝县,但是听说过灵宝市,灵宝市算得上是个有名的生态旅游地,青山绿水,人民朴实,美丽的花朵如姑娘们羞涩的脸,吸引着大量的游客。
“走那条道。”正当司机老秦打算把车开到县公安局的时候,王队指了指右方向。
“我们不回公安局吗?”老秦好奇的问了一句,但是又听话的朝着右方向开了过去,而后面的车则直线朝着公安局开了进去。
路线越走越偏,凌风端坐着没动,四周荒芜,这是打算撕票吗?
撕票当然是不可能的,两个刑警把凌风从车子里拽了出来,王队也跟着下了车,豹哥杨宝龙早就在一边等着了,看着王队把人给送了过来,顿时眉开眼笑,乐呵呵的迎了上来,又斜眼瞅了瞅后面的戴着手铐的凌风,心里说不出的得意,你不是功夫厉害吗?看看还不是被抓到自己面前?
“王队,您辛苦了,要不进来喝杯水再走?”杨宝龙跟王队握了握手,虽然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教训凌风的心思,但是该有的面子还是要装的。
“行了,小扬我得走了,这小家伙功夫还是很厉害的,你注意点。”王队拍了拍杨宝龙的肩膀,示意两刑警将凌风放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小的们,赶紧把人给我绑回屋子里去!”杨宝龙见王队等人走了,乐滋滋的便招呼着手下将凌风给压回了屋子。
屋子严格说也是个废弃的厂房,是二战时候遗留的一个旧兵工厂,虽然破旧,但是保存却是完整。
凌风没有多抵抗,顺从的随着几人进了厂房。
杨宝龙很得意,自己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戴着手铐的凌风,“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没有动静啊?有没有很不服气啊?哈哈哈。。。”杨宝龙既解气又得意,不过看着凌风分明是个小男孩又让他颇有点抑郁,以为是个丫头,谁成想居然走眼了,娘希匹的,一个男娃长这么秀气做什么!
凌风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看四周,眼神深幽,虽然带着手铐,但是并不影响他暗中打着手决,双眼闪着紫金的光芒,不知不觉以工厂为中心天色开始暗了下来,阴阴的,却没有一点风,凌风的衣角无风自摆。
杨宝龙抹了抹头上的汗,天色开始暗淡了下来,一个小混混将灯泡拉开,晕黄的光芒在小厂房里渲染,也许是光线太暗,又或许是因为听说过这里死过人,他头上的汗越出越多,但是明显感觉气温开始下降。
他烦躁的解开衬衫扣子,身边的几个小混混也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心脏跳的咚咚响,其中一个叫二狗子的小混混颇为恐惧的小心的瞅瞅黑乎乎的四周,他听老人们说过这个地方很邪门,在二战期间好多的老百姓跟战士都被鬼子打死在这里,虽然听说尸体被埋在了其他地方,但是他们的鲜血却染红了这里的土地。
在此之后,据听说还有好多老乡都不敢靠近这个地方了,一到下雨天,尤其是打雷的时候,还能听到死去的战士们跟老百姓的哭嚎声,那哭声凄惨无比,有人说那是因为他们死的太凄惨了,所以老天爷记录下他们的哭喊宣泄他们的怨恨。
“老大,这地方很邪门的,我们要不要,要不要先撤?”二狗子小心翼翼的问着杨宝龙。
“撤什么撤?”杨宝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虽然心里也有点发麻,但是就这么撤了他还真有点不甘心,再说了,自己可是联系了买家的,自己不好男人,但是有的是喜欢小男孩的,要是女孩自己倒是不介意留下来玩玩,但是一听说是个男娃,他的心思又活套了,自己玩不了,但是听说省城的许多大佬很喜欢,所以他根据多方渠道,联系上了道上的一个夜歌的夜总会,说好了今晚过来看货。
“但是,老、老大,您不觉得这里不对劲吗?”二狗子哆嗦着,他又不留神的瞅瞅了被捆绑着的凌风,明明是个清秀的男娃,可是,二狗子吓得话都不会说,他拽了拽老大的衣角,这还是人吗?人都有眼白跟眼珠,但凌风双眼都被紫金光充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他想移开目光,但是却越发的离不开。
“拽我干什么?”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