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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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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贼人数在三千人间,比他们从天山族得到的情报少二千人,可推知呼延荒分出一军,横过遥阔的距离,直奔苍狼绿洲。

    二千匈奴军留守腾格里绿洲,营帐集中在宽阔的东南端,三天的沙漠旅程已令匈奴人困乏不堪,休息数天,勉强复元,又以为大汉和西域联军早逃往苍狼绿洲,只应个景儿地在四处设立岗哨,看情况是在等待上头的指示。

    惨被劫夺粮水驼队,对鲜卑族马贼造成严重的打击,常惠清楚感应到贼子间弥漫着沮丧的情绪。也很难怪他们,以往只有马贼去抢掠别人,哪有自己被人强抢的道理,当这种谋货害命的事发生在鲜卑族马贼自己身上,格外受不了。

    失去庞大的粮水驼队,对呼延荒更是严重的打击,影响极大,虽能在腾格里绿洲勉强补充,可是却大大增加了驼儿的负重,如在途上遇上沙暴,再有闪失,能有一半人、驼抵达苍狼绿洲,实属侥天之幸。

    这个判断非常重要,一旦离开腾格里,马贼的首要目标将是求存,追杀常惠已成次要,除全速赶往苍狼绿洲,再没法做此之外的任何事,只有在抵达苍狼绿洲后,方有重整的可能性。于常惠一方来说,呼延荒等于暂时被废去武功。

    站住呼延荒的立场看,如此孤注一掷,此举乃智者所不为,可是在匈奴人的压力下,却不得不这般行险。所以表面上看鲜卑族人虽似得壶衍鞮全力支持,却是有苦自己知,只能将不满藏在心底里。

    由此可以推论出,有一天如果情势许可,呼延荒也许会背叛匈奴而自立。

    常惠更心中庆幸,瞧人和驼的数目,鲜卑族实力增添的速度确实非常惊人,但在自己先后两轮的沉重打击下已锐气尽失,大大损害了呼延荒所向无敌的形象,而至少在军力上,已从高峰的七千多人,骤减至五千之下,还不计未来一段沙漠行军的损失。古堡之战中,呼延荒折损的战士,大部分是他的核心精锐,不论在实力和心理上,均是难以负担的重挫。

    掌握到绿洲的形势后,常惠返回日照井,部署绿洲的争夺战,便当作是易上十倍攻斯特林要塞前的热身战,予儿郎们另一个实战机会,目标是要己方不损一人。如能办到,比什么都更能鼓舞士气。

    未来的路并不好走,但他们已有个很好的开始。

    常惠和郑吉,俩人返回到己方在腾格里绿洲西北一端外,在阴影处冒着风沙等待他们的精兵劲旅处,前者道:“已解决了位于此区的三个岗哨。他奶奶的!放什么哨,用羊皮盖头打瞌睡才真。我们走!”

    众人牵马疾行,潜入窄端的草原,躲在一处林木带。树木挡着沙漠来的风沙,暖和起来,人马得到休息的机会。

    在沙漠区作战是最苦的差事,白天热得要命,晚上冷得想死。太阳没入漠边是昼夜的分水岭,气温的差异和骤变,清楚分明。

    马儿们乘机吃草,对它们来说,这里新鲜娇嫩的绿草,当然远胜携带的草料,还何况这里还有来自地底的湿润水气。

    常惠、郑吉、许延寿、沔城等人,留下马儿,离开疏林区,冒着阵阵寒风,潜往可远眺敌营的一座高岗之上,蹲在暗黑里窥察敌势。

    此时离天亮尚有两个时辰,他们在太阳下山前一个时辰出发,从绿洲另一边的日照井,绕往绿洲这边来,走足三个时辰,捱过大漠热寒的交界,幸好休息充足,又为马儿披挂羊皮保暖,否则恐怕马儿捱不到这里来。

    众人细察敌方形势。

    许延寿讶道:“为何从这里到最接近的营帐,整整三里远,不见任何岗哨呢?”

    常惠道:“因为岗哨藏往地下,见到吗?离这处最近的高丘上,是扼守咽喉的重地。匈奴人往下掘出可容数人的小坑,里面该铺放着羊皮毡一类的保暖物,上加盖子,只露出可朝四边窥看的空隙,轮番放哨,下面腾格里河有鱼游过,亦瞒不过他们。”

    郑吉摇头道:“你说的真够夸大的。”

    许延寿眉头深锁地道:“这一关并不易过,较远处再有两个制高点,若有同样设施,三个暗哨可互相呼应,难怪敌人有恃无恐,大部分营地没有灯火。”

    以双方实力相当论,守绿洲的一方实占尽优势,如攻击者选从沙漠攻来,只是柔软的沙已令其难做快攻,加上沙漠变化无定的风向,只会沦为敌人的活靶。

    沙漠无掩无藏,没法借得地势之利。所以必须先登上绿洲,方有与对手在同样条件下较量的机会。但这只是大致而言,事实则是最好的战略据点已落入兵力为他们二倍的匈奴军之手,且是以逸待劳。唯一可供常惠等人庆幸的,是对方兵力不足以置全绿洲于强大的防御下,否则他们只有逃返草原去,再看如何可突破留守该处的敌人主力大军。

    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郑吉道:“只看对方的立营,背靠外缘隆起的一道丘陵,隔河置帐,前有坡岗,坡岗下再有夹河的两个营地,便知对方的指挥将领深谙兵法,做到营中有营,队中有队,一旦遇变,可迅速反应。”

    沔城顺口问道:“这个立营之法,可有名堂?”

    郑吉如数家珍地道:“这是‘偃月营’,靠山岗,向平地,沿河布阵,形成向我们一方突过来的半圆形,彼此相互联系,不论我们从哪一方攻去,都是后有支援,便于防守任何一方的整体。”

第六十六章 与匈奴人的战争(求订阅、推荐、收藏)() 
沔城赞道:“郑公子对军旅之事非常在行。”

    郑吉连忙谦让。

    常惠笑道:”郑公子在军事上一向勤学不倦,说起兵法如诗人吟诗作对,又如你的吃饭睡觉。

    瑾瑜道:“解决三个暗哨绝不容易,纵能办到,我们仍要分散兵力从两岸进击,敌后援兵一旦反扑,我们或仍可取胜,但肯定须付出庞大代价。”

    常惠笑道:“天下没有破不了的城,也没有攻克不了的营寨,何况只是防守力弱得多的他奶奶的偃月营。哈!我说过不失一人,就是不失一人,但记着受重创者,必须立即施救。”

    郑吉没好气道:“可否爽脆点说出来呢?你奶奶的!”

    众人见常惠胸有成竹,沉重心情一扫而空,静待指示。

    常惠探手搂着郑吉肩头,叹道:“我的战争运看来却非常不俗。全赖各位大哥支持小弟,否则小弟肯定没有今夜,可蹲在这里吃冷风。”

    众人紧张的情绪继续放松,且受他的感染,胜利似已来到掌心。

    瑾瑜道:“常爷心中想的,是否远攻近拒之法?”

    常惠讶道:“给你一句话揭穿了。”

    人人向瑾瑜投以讶色,想不到他在军事上这般有天分。

    常惠向瑾瑜道:“瑾老哥请代小弟说出心中话。”

    瑾瑜苦笑道:“在下怎敢呢?”

    沔城道:“你当我们是兄弟,有什么敢与不敢的。当年我只是个奔东跑西的小卒时,常爷和公子早视我为兄弟。”

    瑾瑜点头道“明白了!”

    沉吟片刻,道:“我们先在这边扼守险要战略点,布下坚强阵势,然后以空马弄出大批人从西北端杀来的声势。敌方必尽起全军,严阵以待。下一步便是引他们来攻,将主客之势逆转过来。”

    沔城道:“果是妙着,当敌方主将发觉我们在绿洲中间戛然而止,还以为我们在回气休息,大有纵兵攻来的可能性。”

    常惠沉声道:“可是那时离天亮顶多小半个时辰,若我是对方,怎都有等到天亮才强攻的耐性。这里的黑夜,肯定利守不利攻。”

    大部分人闻之愕然,朝他瞧去。

    常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儿作神,一会儿弄鬼。

    瑾瑜道:“常爷当有令他们失去耐性,不得不以攻代守之法。”

    常惠望往瑾瑜,笑道:“又给你这家伙看穿哩!”

    瑾瑜含笑道:“晓得的还有公子、许大哥等人。”

    沔城呵的一声道:“我也知道了。”

    天明前大半个时辰,马蹄声轰然骤起,震动绿洲的西北端,迅速移往七、八里外的敌营。

    匈奴人的营地立即响彻警号角音,战士由营帐钻出来,处变不惊,迅疾不乱,士气如虹,果然不负威名。

    就在匈奴战士人人弯弓搭箭、持矛挺戟准备应付来敌强攻的当儿,蹄声倏止,令人难以理解。

    一如常惠所料,敌方主帅因弄不清楚他们的玄虚,竟没对他们这支“疲兵”立施迎头痛击。因为不论地形和兵力,敌人仍占着压倒性的优势。

    就于此眼看对峙至天色大白才有行动的一刻,一块连着索子的大石,从天而降,猛轰最接近暗哨的上方,以木枝扎成的盖子上。

    盖子四分五裂,砸死了下面其中一人,另两人欲爬出去,两枝箭从天上无声无息落下来,贯进两人头侧去,立毙当场。

    一时间,敌方没何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该如何反应。

    三个前线暗哨非常重要,可不住通过灯号,知会后方军士敌人的举止动静,失去了,等于睁目如盲。

    更令匈奴人震骇的事发生了,同样的事发生在另两个暗哨上,到常惠等登上最接近敌防的山岗,离对方的前线不到三百丈。

    己方的人将马儿留在后方,进占三个高岗,以盾牌、长矛、劲箭,形成百人一组,拥居高临下优势的强大战阵。

    常惠立在岗地边缘遥观敌势,向瑾瑜笑道:“实不相瞒,我只能想到远距攻敌的招数,没想过虚张声势扮做劳师远征的手段,瑾老兄想得很绝。只要老子再射一箭,包保对方不肯再坐以待毙。”

    瑾瑜俊脸一红,道:“瑾瑜怎敢和常爷相比?”

    常惠好整以暇地从羊皮外衣掏出收藏的连弩,空着的手接着沔城双手奉上的四枝天山族独家制造的极品长箭,道:“瑾兄很谦虚。”

    后面的沔城哂道:“瑾瑜从来不是谦虚的人,只有常爷能令他谦虚。”

    众皆大笑。

    常惠施展单手挟箭的看家本领,道:“大家看!在后方吹须碌眼,只有他说话没有别人说话份儿的大胡子,该就是主帅,待会所有人留守原地,由老子一人去取他首级。哈!说错哩!公子是左翼,许大哥是小弟右翼,沔城、瑾瑜和苏飞逸负起殿后重责。”

    郑吉淡淡道:“算你知机。”

    常惠笑吟吟道:“错而能改,善莫大焉。”

    话音一落,第一枚长箭,架在连弩上。

    许延寿眯起双眼,精芒电闪地观敌,道:“敌方有动作了,已准备好天明时立即反攻,第一个目标,是我们所处的丘顶,还会截断我们的援兵,佯攻另两个制高点。”

    常惠哈哈笑道:“怎容他们待至那一刻呢?”

    “嗖”的一声,第一枝箭从扯成满月的连弩离弦而去,接着是另三技,弦音爆竹般连串响起,中间似没有时间分隔,即使深识他箭技的郑吉和许延寿,仍感目眩神迷,其它人则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有“神乎其技”四字,可勉强形容。

    敌阵火把烛天,可是火光范围外,却是漆黑一片,加上寒风呼呼,掩盖了弦响和劲箭的破风声。

    四箭离弦后,没入暗夜高空去,只有常惠的感应,仍追踪着箭矢。

    四声惨叫,几是同时响起,中箭者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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