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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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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双非常可怕的眼神,显示他已得拓跋无量真传,即使没有半个随从跟在身旁,杀他仍非易事。

    整体来说,小单于郅支是个很好看的匈奴人,头发乌黑闪亮,额阔鼻隆,长相不俗,且带着灵活多变的气质和“不拘小节”的潇脱,是个做大事的人,故能得壶衍鞮看重喜爱。

    耳鼓内星风血圣的传音道:“郅支左边的高手叫杜俊,是匈奴著名高手,加上那个叫香文的人,我们绝无机会。”

    郅支着香文起立后,在马背上展开图卷,后面火光趋近,火炬手伺候周到,让郅支有足够阅卷的光线。

    酸雨心神的声音在另一边耳朵内响起道:“常爷我们发动吗?”

    常惠暗呼好险,以酸雨心神爱玩命的性格作风,如非功力未能尽复,哪会理他常惠是否同意,只要认为事后能脱身,不管成功的可能性是如何“微乎其微”,亦会行险一博。

    常惠传音道:“想也不要想,你是第一个逃不掉的人。”

    郅支阅卷之时,香文报上藏宝图忽现和他夺图的情形,最后道:“由于与常惠同来的沔城和另一不知名高手,早一步埋伏在入峡捷道的高处,‘居高临下’以石头掷击我们派往清剿他们的好手,被他们击伤了十多人。“

    香文续道:”领军的将领遂兵分多路,使人翻过山岭对他们包抄截击,两人虽然顽强,但已给我方战士困死山头,只要在捷道的战士能成功登上山头,加入战斗,两人必死无疑,岂知际此关键时刻,一个蒙头蒙脸,两手分持三戈戟的人物忽然杀出来,一下子击杀我们十多人,将我们逼返入峡捷道,且给他们重施故技,凭高投石,使我们没法及时入峡设伏,请小单于明鉴。”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千载难逢的奇缘() 
常惠坦然道:“我不能透露关于他的任何事,可以告诉你的是拓跋无量的‘无功而返’,已令壶衍鞮单于先机尽失,控制权落入了老子手中,现在是由我去决定战争的结局,再非由壶衍鞮单于或你们去决定。回去吧!告诉鸟妖,终有一日,我会教他‘血债血偿’,天王老子都护不住他。”

    香香秀眉轻蹙,收回纤手,“欲言又止”,忽然以脚尖撑起娇躯,轻轻在他的额头上香了一口,然后头也不回的退返人流里,穿过去到了主大道的另一边,消失在常惠的视线之外。

    内城是寺庙、官署、仓库、作坊和有规模的粮行、盐社、铁铺所在之地,街道开阔,多广场空地,水井处处,遍植常绿大树,全城只有一道河流,在城北王堡雄据的山岗脚底自东往西流淌,界划出王堡和内城的范围,有石桥跨河,一道使人“望而生畏”的长斜坡接连石桥,直达堡门。

    王堡依山势而筑,规模宏大,形势险要,堡高墙厚,拥有强大的防御力。

    王堡、内城、外城三者“唇齿相依”,互惠共存,形成牢牢扎根在大沙漠边缘,乌孙民族“安居乐业”、“繁衍生息”之地,亦为西面的弱小民族,顶住了匈奴人的铁骑。

    内城是依中土传统的十字街布局,纵横的主街除北端接通登堡大石桥外,其余三端均对正城门口,街道敞阔,可容十骑并驰。

    常惠随人流拥进内城,寻得位于十字大街交界处的寺庙,此时庙内和外面的广场被来参拜的乌孙人挤个“水泄不通”,他于大广场东南角一座石塔下,趁没人注意时以指划石留下暗记后,立即离开。

    不知如何,忽然整个人轻松起来,就像所有烦恼全被抛在后方,战争与他再没有半点关系,要做的事均达标完成,余下的只有寻宝、得宝和运宝,而本属“虚无缥缈”的宝藏,亦因留下暗记而变得实在起来。

    就在刚才他向香香说出不会去碰斯特林要塞的一刻,他厌战的情绪如沙漠底的清泉涌上地面,改变了一切。战斗也许还会继续,但常惠决定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王堡明天会开放给所有人,翁归糜将亲自主持祭典,与众同乐,呼延荒若有什么行动,必须留待明天才能进行,他还有一天的时间做工夫,顺便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静候佳音。

    他沿大街北行,留意两边的商铺,终于有发现,毫不犹豫进入其中一间粮店去。

    常惠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桶水了,自从他来到沙漠后就再没有洗过澡,因为在滴水如金的沙漠里,那实在是奢侈的行为,他坐在浴桶内,享受这种难得的闲暇,让温水泡过身上的每个毛孔,这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他想回顾一下这次的“远征”,竟发觉办不到,皆因“思绪万千”而致“百感交集”,有些事更不愿记起。胜利并不能为他带来自豪,何况整个“远征”只是人生征途的小部分,还有更长和更艰困的前路在等候他。

    这么多年过去,刘解忧已经不再是当年和自己在一起时,那个整天喊自己“夫君”的小女孩,她已经为翁归靡生下了几个儿女,自己的心里当然也不好受,唯一可堪告慰者是刚才萌生的“避战”想法。可以做的事都做了,无谓再令兄弟们为自己的妄念去冒生命之险,这次“远征”,刘病已交代的目标就是要为西域诸国争取喘息的时间,又使壶衍鞮没法在短时间内进犯中土,两方面均已达到目标。接下来就是等皇汉军队大规模出塞的时候,督促乌孙履约出兵。

    现在壶衍鞮的当务之急,是收拾烂摊子,重建声威,可是当整个西域都晓得,壶衍鞮连祖宗的宝藏,亦给他常惠起出来带走,那壶衍鞮声誉受损之深,将远过于一场大败仗,又或像上次争夺天石般被常惠愚弄了。对游牧民族来说,祖宗代表的是神灵,不可以有任何褒渎或冒犯。

    常惠想到这里,心中一动。

    宝藏绝不止是大笔的财富和珍物,而是有其象征意义,更是“千载难逢”的奇缘,可令自己在塞外诸国的外交上“纵横捭阖”的奇缘,进一步打击壶衍鞮,错过实在可惜。

    十多人的足音从前铺的方向响起,朝澡堂所在的天井直走过来,没有停留,显然是专诚来见常惠。

    常惠立即头大如斗,刚才他“千叮嘱、万嘱咐”那个与他曾在魔鬼城共历患难的乌孙兄弟,只可以知会午马,因为他不想惹起敌人的警觉,怎会弄出一二十人来的呢?

    来人抵达天井。

    常惠竖起耳朵,收听到伺候自己的乌孙兄弟的声音恭敬地道:“常爷仍在澡房内还未出来。”

    另一个声音道:“他进去有多长时间了!”

    竟然是演技无情的声音。

    常惠长笑应道:“超过了半个时辰,兄弟很难怪我,你可知小弟多久没洗过澡,用的又是赤谷城上等井泉之水,哈哈!”

    外面响起轰鸣天井空间的哄笑声,其中一个笑声被认出是万千浮云这位乌孙新任的铸造大师。

    常惠暗责自己糊涂,该是因先被香香乱了心神,后来又为留暗记约会佳人,填满快将“久别重逢“的希望,至令自己处于兴奋异常的状态里,思虑不够周详。

    以他和万千浮云、演技无情两人的交情,他们是没可能不藉此机会到赤谷城来和他重聚。

    在寺庙大广场一角留下暗记,正是演技无情出的主意,由万千浮云通过秘人向凯多圣女萧芳瓶转达传递,故此两人晓得他会到赤谷城来,只没想过适逢大节庆典。

    来的虽是十多人,但一哄而入进入房间的,只有万千浮云、演技无情、午马和一个四十岁许的乌孙大汉,不用猜亦知他就是大龙头。

    常惠在浴桶内站起来,下半身仍“密藏”浴桶内,尴尬的道:“给点时间让我穿衣服也不成吗?”

    万千浮云不理他浑身湿漉漉的,伸手将他拥个结实,嚷道:“感谢神灵!”

第一百八十五章 终于盼到你() 
午马亦处于亢奋状态里,幸好没忘记为他引见大龙头。

    大龙头趁万千浮云放开他,伸出双手与常惠相握,欣然道:“现时在大戈壁,说到常爷,谁不赞一声英雄了得。”

    演技无情凑近道:“大王正在来此途上,常爷明白哩!不通知他会是欺君的大罪。”

    常惠失声道:“什么?”

    外面忽然传来敬礼的声音。

    原来是翁归糜到了。

    常惠匆匆换上提供予他的乌孙服,离开澡堂去与赶来见他的翁归糜相会。

    翁归糜在后厅的入门处迎接他,给常惠一个结实的怀抱,感叹道:“终于盼到你哩!”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翁归糜年逾五十岁,形象鲜明,坚定沉着,一双微微发蓝的眼睛锐利从容,倔强的下巴、高耸的鹰钩鼻和坚毅的嘴角形成强烈的对照,与蕴藏着一股巨大力量的挺拔体型配合得“天衣无缝”,是那种生出来便具有领袖魅力的特殊人物。

    常惠回应道:“我也非常想念大王呵!”

    翁归糜没有放开他,还抱得更用力,向万千浮云等人道:“我要和常爷单独说几句话,然后才能把他交回给你们。”

    说毕放开常惠,改为拉着他的手,步入厅内去,亲卫为他们关上厅门。

    翁归糜先请常惠坐下,再坐到他身旁去,叹道:“李陵也死了!谁想得到曾‘不可一世’的无敌统帅,竟落得如此收场。”

    常惠失声道:“什么?”难以相信的朝翁归糜瞧去,后者正留神他的反应。

    常惠心中涌起“成王败寇”四个字,战争正是改变现状的手段。

    翁归糜徐徐道:“李陵领军回到匈奴国境内后,召来手下将领,向他们说‘非是常惠亡我,而是天要亡我’,然后运功震碎全身经脉,当场自尽。”

    常惠说不出话来。

    翁归糜道:“我们大家都明白李陵因何自尽,他的死是有价值的,既救了他的家族,亦使其他将领免受罪责,据说当李陵的遗体送至他帐前,壶衍鞮单于抚尸痛哭,并朝天立誓定要取你常惠之命。唉!立誓有屁用!”

    常惠沉声道:“好汉子!”

    翁归糜是个豪放的人,“意兴飞扬”的道:“我想知道李陵因何能得常爷如此赞语?”

    常惠想也不想的道:“白鹿野之战他并非‘一败涂地’,形势虽然不利于他,仍有一战之力,但他拼着牺牲自己,没有让儿郎陪他冒险,断然撤兵,是无私的伟大行为,否则没多少人能活着回去见妻子儿女。”

    翁归糜动容道:“常惠确是不说废话的人,我尊敬你对敌手的胸襟。”

    常惠道:“呼延荒来了!”

    这次轮到翁归糜失声道:“什么?”

    常惠遂将见到呼延荒和手下扮做商旅入城的事说出来,道:“我当时正要追上去,看呼延荒到何处落脚,却给一个在匈奴属客卿身份、厉害之极的女人缠得错失机会,由此可知呼延荒的行动非是单方面的,该另有人配合。”

    翁归糜沉吟片刻,道:“呼延荒的事交由我亲自处理,常爷辛苦哩,本应由我好好款待,作我座上的贵宾,但我也明白常爷不愿张扬的心意,不过如果常爷改变心意,我翁归糜绝不怕让壶衍鞮晓得常惠是我的兄弟。”

    塞外民族最重承诺,以翁归糜的身份地位说出这番话来,等于与常惠结成“至死不渝”的同盟,祸福与共,非常难得。

    常惠感动的道:“由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但因情况特殊,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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