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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箭插眉心之花,”乐中俨然代表全体将士,文绉绉地致贺词,“一矢窒水桶之穴。病已神射,要记在史册、流传千古了。”
这时众人还是乱哄哄地挤在平台上,高一箭一时忘情,拉着刘病已的袍袖,泄露了他生平第—次向别人公开的秘密。
“小将在弓箭上生平只敬服一人,”他红着脸,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说道,“十年前一天单身出去巡哨,被一队贼骑围住了。为首的贼将摆开人马,把小将团团围住,却引弓不发,让小将先射。小将心里吃慌,连发两箭,都被他闪过了。他这才回手一箭,就劈碎小将手里拿着遮拦的弓干。这时小将只剩得一把单刀,正待舍命冲杀出去。不料他摆摆手,约退自己的人马,还装个手势,微笑着请小将回去。小将又是惭愧,又是敬服,只恨仓猝之间,不曾问得他的姓名,只把他这支箭携回来,留个纪念。以后在战场上留心细找,要想找个机会还他的情,竟没再看见过他,从此也碰不到这样的对手了。不想今天又看到天使的神射。不由得叫小将再次心折。”
高一箭的朴素的告白,是对刘病已衷心的赞美。众人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到这件事,不由得都啧啧称奇。刘病已体会到高的这层意思,深深领他的情,并且连声谦逊:
“惭愧,惭愧!小弟只是射它一个巧劲罢了,哪里比得上兄长的真才实学?今后还要多向兄长请教。”说着,就紧挽他的手臂,一起回到大厅。
宴会在欢乐的高潮中结束时,已经过了午夜。刘病已这半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玉芳看刘病已不开心,关心的问:“老爷你今天有心事么?”
刘病已调笑道:“那有什么心事,在心里想你是真的。”
玉芳听得“噗哧”一笑,白皙的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晕红。她轻轻地抽回手带着笑意儿道:“那么……老爷,天色……天色也不早了,奴家给您宽衣休息吧。”
刘病已看得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玉芳刚刚替他拉开袍带,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胸落在他的掌中,那双流波荡漾的眸子顿时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中。
刘病已端详着怀中玉人,心中生起一种爱惜、一份歉疚。玉芳被他拥在怀里,却是满怀的喜悦和羞涩,她闭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却不见夫君动作,不禁诧然地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今后将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十分动情,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玉芳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委曲和不甘:难道我的容貌不能让夫君满意么?
她咬了咬唇,幽怨地看了刘病已一眼,退开两步,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秀颜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刘病已顿时回了神。
玉芳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刘病已正想说话,玉芳用手遮了他的嘴……
第八章 奔赴伊阙()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道:“前日奴家犯了规矩,今夜请大老爷执行家法!”
刘病已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被锦衾掩盖着那双浑圆玉柱的腿部,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玉体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刘病已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刘病已听得郑吉回来的消息,马上命令请他入账。、
刘病已笑道:“郑吉兄辛苦了,我要你打探的梅免的军情情报打探得如何了?”
郑吉拱手道:“梅免攻占南阳后,曾经将财宝分给手下诸将领,可诸贼均为贪婪之徒,一心只嫌分赃太少,都在鼓动梅免进攻洛阳,洛阳城的富饶谁都知道,还说什么刘病已王孙公子,那懂得领兵打仗,据说梅免已经被他们说动,正在准备进攻洛阳。”
刘病已带点疑惑的问道:“这事当真?梅免好大胆子,竞敢主动来攻打洛阳么,军情大事,可开不得玩笑。”
郑吉一脸肯定的表情说道:“此事千真万确,梅免手下有个叫二天王的,就因为分赃之事与那梅免翻脸,现已投靠我军。”
刘病已便亲自询问那二天王梅免军中的情况,原来梅免军中有五大天王,大天王梅免,二天王就是现在投降的这位,三天王刘明,四天王,五天王两个已死在刘病已手上。
原来刘病已一到洛阳城,就派出郑吉带人火速打探军情,现在敌情已明,是准备决战的时侯了。
正当刘病已,乐行等人在洛阳城里训练军马,筹备粮草之时,探马来报:梅免亲率大军五万,号称二十万,水陆并举,向洛阳进发,由于贼军势大,一路上势如破竹,进展极为顺利,预计将于当月到达伊阙关。得此消息,朝野上下大为惊恐,在洛阳召开的军议大会上,霍顺等文臣们均认为梅军势大,请求刘病已暂避锋芒,以待朝廷另派军队增援;以刘病已为首的武将一派却认为,伊阙易守难攻,而梅免若冒险争锋,倾巢而出,取之甚易,此时却是一举克之的好机会。于是刘病已,乐行等向朝廷派出使者,报知梅免的动向,同时联络南阳附近州郡军马从后路攻打梅免,又留下乐中等带领一万兵马守卫洛阳,自己亲率步兵一万,精骑三千尽数来援伊阙关。
刘病已,乐行等来到伊阙后,伊阙总管等当地文武尽数来迎接。刘病已等不顾鞍马劳事顿,马上视察城防准备情况,询问城内兵力布置,城防物质准备情况。正在此时,一个亲将急匆匆进来,在张彭祖的耳边咕哝一句。张彭祖向刘病已躬身禀道:“请大人赶快接旨。”
“又有圣旨到”
“是的,已经进了营账。”
“诸位随我快去迎旨”
刘病已说了一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一下衣冠就向外走。张彭祖、雷虎等在他的背后紧紧跟随,边走边整衣冠。大家都猜到圣旨与“剿贼”有关。
“刘病已听旨,其余文武官员退下!“
等众文武退出以后,他打开黄缎包袱,取出一个朱漆描金盘龙匣子;打开匣子,取出一个黄绫暗龙封套,又从封套中取出诏书,朗朗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流贼祸国,凡我臣子,谁不切齿!近来天心厌乱,运有转机。元凶巨恶,次第授首。惟有梅免,虽经屡败,凶焰未戢;孤军奔窜,仍思一逞。笼络有术,死党固结而不散;小惠惑人,愚民甘为之耳目。若不一鼓荡平,则国家腹心之祸,宁有底止!
朕前已迭下手诏,谆谆告谕:务将梅逆一股,火速剿灭,尤须将梅逆本犯及手下巨贼等,一一擒获,或予阵斩,断勿使一人漏网。尔刘病已一向实力剿贼,卓著劳绩,朕甚嘉慰,现封尔为平贼将军。其剿贼出力诸将,已饬从速论功升赏。兹赐尔刘病已尚方剑一柄,阵前便宜行事。并赐钱三万贯,红丝表里各二百匹,供阵前奖功之用。
古有褒功之典;执首献俘,朕所望于今日。但有殊勋,朝廷不吝封侯之赏;倘负重寄,国法自有处罚之款。一旦将该股逆贼扫清,尔等不得瞻顾逗留,贻误戎机。
钦此!
诏书宣读完毕,刘病已叩头谢恩,山呼万岁。等刘病已刚站起来,双手接过诏书,放在香案上,丁太监已经从身边一名小太监的手里捧来尚方剑,说道:
“钦赐尚方剑,刘病已跪接!“
刘病已赶快再跪下,双手接过尚方剑,又一次叩头谢恩,山呼万岁。他站起来把尚方剑捧到条几上。随即,他开始向丁太监道乏,互相寒暄,并吩咐准备酒宴。将丁太监一行等人安布妥当。
军情紧急,昭帝屡下手诏催促刘病已进军,于是刘病已就在到达伊阙的次日,带骑兵五百查探梅免大营,两军营地相隔二十里,刘病已沿途分兵埋伏,伏兵由陈霸、雷虎、郑吉率领,而自己只带张彭祖等人四骑,直奔梅免大营而去。
路上无时,刘病已还对张彭祖狂吹:“我持弓箭,你执长枪相随,虽千军万马能奈我何!”又笑道:“如果敌人见到我就跑,那算他们聪明。”
在离梅免大营还有三里处,碰上了对方的巡逻哨,人家以为是斥候。刘病已立马跳将出去,大呼:“我平贼将军也。”随手一箭将对方领头的将领射死。
梅免军中听到平贼将军亲至,感到十分吃惊,随即便有五六千骑兵杀将出来。一见这阵势,把追风五人组的其余三个吓得是面无人色,刘病已令他们先撤,自己和张彭祖殿后。这俩哥们还晃晃悠悠的“按辔徐行”,追兵将至,一箭毙命,追兵吓得不敢靠得太近。不追也不行,过了一会,又追上来,又是一箭毙命,如是再三,追兵不敢过分逼近,只能远远在后面缀着。不知不觉中,被刘病已引入事前安排好的埋伏圈里,郑吉等人杀将出来,追兵虽有五六千骑之众,又那里会料到中伏,仓促之间大败,仓皇逃回营内。
梅免刚到伊阙就吃了一个大亏,越加恼怒,第二天清晨就点起大军,浩浩荡荡准备攻城。黑云压城城欲摧。刘病已看到了一幅壮观的景像,几万人将城池围得水泻不同,江面上停满了巨大的战船,士兵的铠甲和兵器闪耀出的光芒比阳光更刺眼,飘扬的旌旗几十里连成一片,如同一件大大的斗篷笼罩着伊阙。
刘病已在大敌当前之下,显示了自己的能力,伊阙是一个坚固的城池,但有一个缺点——门太多,多门是繁华的象征,但当这座城市面对大军的时候,这种繁华就变成了噩梦。由于人多,攻城的军队大可以同时攻打各门,防守方却会顾此失彼。
但刘病已确实是一个不世出的军事天才,城里可用的兵用来防守实在是捉襟见肘,但他却能调配得井井有条。
他应该感到幸运,在城中驻守的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他根据这些将领的特点作出了调配:
最重要的北门由张彭祖防守,防守兵力为三千人;
郑吉防守南门,防守兵力为三千人(这个活也是比较累);
雷虎(猛人)守东门,防守兵力为二千人;
陈霸守西门两门,防守兵力为二千人。
刘病已可是学会计出身的,他在安排好防守兵力后,居然还能剩下两千人(原守军加上刘病已,乐行带来的部队一共一万二千步兵,骑兵可不能用来守城,那是极大的浪费),用来随时支援各门。
万事俱备,只等梅免了。
伊阙之战将成为梅免的噩梦。
刘病已在召开了一次全体军事会议,他一反以往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庄严肃穆的站立着,这让以往背后议论他无武将之容的将领们非常吃惊,他那肃杀的表情和严厉的语气令人喘不过气,他们都低着头听他训话。
“我知道你们中有人并不喜欢我,在背后议论我,没有关系,我也并不喜欢你们,但此时梅免二十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