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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手掌,掌心的夜明珠重现光芒。
刘病已凝望他掌上明珠,淡淡道:“感应到就是感应到,教我如何解释?
唉!不过我的道行仍未到家,直至此刻才能确知地道那边出口另有守卫,否则我们该单从原路退走。
当先前那四位大哥回来,就是我们的悲惨时刻,
因为灯光不会像刚才般给人挡着,可直照到我们藏身的角落。“
两人继续在地道中行走
刘病已突然停下步伐
刘病已目光落在一块青石大方砖的地板,沉吟道:“开锁大师请指点,这里究竟有什么机关,如若触动会有什么后果?“
张彭祖顺势瞧去,猜测道:“说不定有块千斤巨石从天而降,把我们的两个小脑袋砸碎。“
刘病已没好气道:“若是如此,早被进入的的禁卫发觉,地道变成公开的秘密。“
张彭祖知皇上金口一开,不能就此敷衍了事,动脑筋道:“我看过机关书中有十多种警报的手法,眼前此种或许是里面所写的&039;斜道撞钟&039;的机关,
如触动机关,会释放一个铁球,滑下斜道,撞往置于终端铜钟一类的东西,发声示警。
至于真正情况,则只有老田清楚。“
张彭祖神气道:“放心吧!我们的组合包括九五之尊,天下无敌,怎会给一个锁儿难倒。来吧!“
举起夜明珠,领头探路,左绕右弯,最后来到一面大铁门前,
果如刘病已所料,是由外面上锁。
张彭祖把希望全寄托到刘病已的感应上,问道:“外面有人把守吗?这道他奶奶的大铁门,把我的耳朵也封锁起来。“
刘病已摇头道:“我不晓得!“
张彭祖失声道:“你竟在如此紧要关头感应失灵?我们怎办好?“
刘病已若无其事道:“我并非神仙,感应当然有局限。“
张彭祖手接上铁门,断然道:“那就博他娘的一注,看我们的小病已是否真命天子。“
刘病已双手抓上他两边眉膊,送入真气。
张彭祖叹道:“又来哩!我尚未有机会告诉你,不知是你长进了还是我够火候,
现在当我们真气融合,小弟不但能量倍增,精神力也从你老哥处一并承接过来。
他娘的!外面静似鬼域,究竟是什么地方?“
接着色变道:“我的娘!今趟交待了!封门的关锁叫&039;难死开锁匠&039;,
打横有三条铁门,两端处再以垂直铁柱稳固锁死,
神仙都要束手无策,何况我们还不是神仙。“
刘病已皱眉道:“这是不合情理的,快动脑筋。“
张彭祖得他提醒,忙赔笑道:“还是你行,让我这得机关学真传的小大师破解机关。唉!今晚的运气似乎有些儿阻滞,希望是先苦后甜吧!“
张彭祖灵机一触道:“我有一个省时间的独门秘法,真气!“
刘病已二度抓上他眉头,送入真气,怀疑道:“我们合璧的真气确是这么厉害吗?“
张彭祖闭上眼睛,梦呓般道:“是一趟比一趟厉害,活门的结构,当然瞒不过我们的法眼。“
第二十五章 打虎行动(九)()
刘病已道:“你有把握不触动陷阱吗?“
张彭祖微笑道:“你何时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了?“
两人再不迟疑,张彭祖的双手按上开关的机括,刘病已的手则接上他背心,真气开始积累。
张彭祖突然感到眼前明亮起来,感受到自己的视力成倍地放大,
从未想像过如此动人无比的天地,神奇而又充满震撼力,
对于没有经历过地的人来说,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玄妙情况。
这正是俗话所说的”夏虫不可语冰!“
张彭祖感动至差点掉下眼泪,在同一时间,他清晰无误,一丝不差地掌握到开关的玄妙。
他们打开铁门后不禁大吃一惊,
门后面的储藏室里摆放着全都是田延年收刮来的金银财宝,
整个储藏室全都堆放得满满荡荡。
两人互望一眼,深为田延年的贪婪感到震惊。
张彭祖奋力伸出一拳,像不知痛疼般打到墙上:
“这狗官,这里的财富要贪污多少民脂民膏才得到呵!”
刘病已嗔怪道:“你傻了么,用这么大的力气,小心把这里打垮,我们两人会被埋进去的。”
张彭祖作了一个鬼脸,表示自己知错了。
“朕不会放过他这种贪赃枉法的狗官!”
刘病已尽力控制往愤怒的情绪,深吸了口气继道:
“暂时别管这些了,找账本要紧。迟则生变“
他们搜查了半天,终于发现有个方形的盒子十分可疑。
张彭祖沉声道:“何不再博他奶奶的一把。“
刘病已道:“准备好了就打开吧”
“喀擦“!接连的某一陷阱被张彭祖以内力解封,张彭祖神色平静的打开开关,
手迅速往上一推,方型盖子朝上掀起,账本静静地趟在里面。
张彭祖微笑道:“完工,可以交给皇上领赏了。“
刘病已道:“你傻么,我拿这干么,告诉别人是我偷来的么。
你把账本拿给黄霸,让他来找我申诉。”
张彭祖笑道:“不管怎么说,老田这次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盖子阖上,两人重施故技以隔山打牛的手法把盖子锁好,重接机关,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临出田府的时侯,他们商量了一下明天的细节,直到俩人都觉得比较完善了,方才离去。
第二天上午,田府会客间,田延年正在一边观赏歌舞,一边饮酒作乐。
“楼观岳阳尽,川回洞庭开。雁引愁心去,山街好月来。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娇滴滴的美人们,穿上各色鲜艳夺目的彩衣,不用载歌载舞,只是站出来亮相,已足令人颠倒沉迷,难以自控。
她们唱腔中有点楚人独特的韵味,咬字和换气间令颂赞洞庭湖的诗文清荡室内之中
看着舞姬们妖娆的舞姿,田延年在酝酿着晚上对她们大加挞伐的情景。
:“这群骚狐狸,晚上我要让你们好看!”
正在这时,田延年布置监视黄霸的探子,闹进来求见。
田延年兴致正高的时侯被打断,怒吼道:“有什么快说,说完快滚!”
探子惊慌地道:“禀报主公,张彭祖,黄霸两个驾车往皇宫方面去了!”
田延年吃了一惊,摆摆手,让舞姬们下去。
田延年在政坛屹立不倒,也不是易与之辈,连忙去地道查看账本是否还在。
当他打开铁门时,看到盒子尚在
还报着一丝侥辛的心理,希望自己是虚惊一场。
然而当他打开盒子以后,发现账本不翼而飞
整个人惊出一身冷汗,再联想到张,黄二人的异动,
便知大事不妙,账本被他们偷去了,
他们一定是找刘病已告御账。
田延年没来得及考虑为何账本会被偷去,
他只知道这账本不能被皇帝拿到,
这就是他的催命符呵,
他马上点齐家丁前往阻止张彭祖,黄霸进宫面圣。
田府离皇宫较近,黄霸他们则离的路程较远,
所以他准备在中途拦截往黄霸,张彭祖他们,
果然他比黄霸,张彭祖他们后发而先至。
田延年晓得胜利已来到他手里,黄霸,张彭祖即使发现他,仍是劫数难逃,所以他再没有顾忌。
他从手下收到以秘密手法传来的讯号,他的人已进入攻击的位置,
将道路两边的人全部分开来,完成清场的大业。
这条路现在在他绝对的控制下。
田延年以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自加入霍光门下后,他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而他之所以能攀上霍光首席亲信之位,正因没有人够他狠。
在这个能决定未来命运的一刻,他更不会手下留情,而不论他们的攻击杀伤多少无辜,都不在考虑之列,
只要能杀死张彭祖和黄霸便成。
他辗转迂回的从手下处收到消息,令他立即联想到刘病已,这个小子同样是那么令人恼火和可恨。
他当然不会因此动气,在行动的时候,他是不会意气用事的。
田延年已下了决定,当见过他们的那一刻,便是他发动的时候,天王老子都不能动摇这个决定。
他身上还藏着一面小铜锣,只要自己敲响铜锣,堂外枕戈以待的家丁会封锁前后的路,处于埋伏在各个位置者则同时发难。
在弓弩箭机的施射下,谁也没法活命。
铜锣敲棍,正分别拿在左右手处,静待敲响那一刻的来临。
刘病已整个人站得笔直,如青松般挺拔,卓立在皇城墙上,遥观田府方向的情况。
原来许广汉派人告知他,田延年带领了一帮家丁准备拦截张彭祖他们,
刘病已暗叫一声糟糕,低估了田延年的疯狂程度,
为了夺回账本,他是什么手续都可以施展出来的。
天上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城欲摧”,这糟糕的天气令人心情感到格外沉重。
天气越来越闷热了,正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奏。
刘病已一直在胡思乱想,急得满头大汗:“张彭祖,黄霸他们能否过这注定九死一生的难关呢?
朕的打虎行动是否会出师不利呢?“
张彭祖,黄霸他们驾的车终于出现在田延年的视线中。
正当田延年准备敲响铜锣时,突然之间看到了驾车的女子,
第二十五章 打虎行动(十)()
驾车的这女子穿着打扮、身材相貌,和当年自己未发迹时的情人依希有几份相似。
突然看到在自己微贱之时曾经陪伴自己多年,相孺以沫的那个她
田延年心中多年来那杀伐无情的冷血心肠,从不受感情支配的情绪失去了控制,
在记忆中深藏着的那些原以为已经被忘却的回忆,此刻突然浮上心头,
就像草原上的青草遇到火种,一般熊熊燃烧起来,越发不可收拾。
现在回想起来,
原来那些曾被自己嫌弃过,鄙夷过的咏诗作对,妇唱夫随的日子回忆竞是那么美好。
在这一刻,田延年竞然觉得多年来追求的荣华富贵,滔天权势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说是迟,那是快,马车已经快要过去了。
田延年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要是再不动手,就晚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幼时,老师教授《论语》时学过的那句名言,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真不愧是圣人,说的多么好呵,过去的就让如它过去吧!
田延年将眼框里的那即将落下的一滴泪擦干,重击铜锣。
与此同时,“轰隆!”
一个惊雷在天空中爆出震慑全场的激响,轰得人人耳朵欲聋,一时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酝酿多时的暴风雨终于来临,以一响轰天震地的霹雳揭开序幕。
田延年的锣声被轰雷掩没,连他自己都听不到锣声,更遑论其它人。
田延年全身发麻,一时没法作出反应,
自长大成人以来,他从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