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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孙承宗所言;袁崇焕却是故作惊讶道;
“哦;难不成后金此刻入关;打了进來不成;”
“哎;我的袁督师啊;你当真是真不知;还是要与老夫装糊涂啊;”
说罢;却是将手中一份报纸递了上前;
“帝国皇党党报;”
“不错;”
见到那标志性的黄色报纸;袁崇焕那是一言就认了出來;毕竟帝国之中这最为标示性的皇党党报;那可是鲜有人不知;
“怎么;太保大人这般匆忙;就为给下官送來这一份报纸;”
“你啊;自己好生看看吧;”
此刻;孙承宗却是有些烦闷不已;
“下官谢过太保大人惦记;只不过这最新的报纸下官却是已经看过了;”
“什么;;你既然已经看过;那你怎会;”
“太保大人是想说;我袁崇焕怎会这般悠闲;”
面对孙承宗的惊讶之色;袁崇焕却是淡然道;
而此时此刻;经过片刻的惊讶之色之后;孙承宗却亦是冷静了下來;作为老将;这种处大事而临危不乱的气度却还是有的;
只不过对于老将孙承宗而言;一些有这报纸引发的议论声却是让他有些无名之火顿生;
袁崇焕那是他孙承宗所看好的帝国督师;肩负起辽东战局;可谓是劳苦功高;这那些个京师之中整日除了妄自非议他人便无事可为的士人们;竟是对他指指点点;孙承宗却是有些愤慨的;
“太保大人勿要往心里去;何况乎;他们说的只是下官而已;另外这些人所言;不过也只是他们部分人的意见而已;大千世界;众生芸芸;若是我等在乎所有人的口舌之论;那岂能活在今日;”
对于袁崇焕所言;孙承宗却是叹了口气道;
“看來是老夫着了面相了;不过;元素啊;此事看來你当需有心理准备啊;”
同样;孙承宗也收到了來自皇帝的一封信;只不过是要孙承宗写上一封关于如何看待毛文龙事件的信;
但因为皇帝在信中强调;此事可以与袁崇焕商议;故而在孙承宗看來;皇帝对于袁崇焕却是信的过的才是;
故而;孙承宗这才匆匆忙而來;
“太保放心;元素心中却是明白;皇帝对元素有恩;此间陛下有了难处;这做臣子的自然要替陛下排忧解难;”
“那元素却是准备如何去做;”
“上奏请罪;这是唯一能够做的;”
闻听袁崇焕所言;孙承宗却是重重叹了口气;
“哎;也只能这般了;”
。。。。。。
帝都;
乾清宫中;此时的朱建正手握着一封來自蓟辽督师袁崇焕的谢罪书;心中却是有些不由的感慨万分;
在信中;袁崇焕却是提到欲要上京;在朝会之上当面向皇帝谢罪;只不过却是被朱建回信给驳回了;作为皇帝;朱建明白却是不能将自家的臣子给弄得过了;何况乎;对于朱建而言;一纸谢罪书却是足矣;
“來人啊;通知李岩李大人;告诉他;将这份文书与那文章一同递与出版局;明日一同付梓;”
翌日;一则消息却是传遍整个帝都;让帝都更是陷入一片纷纷议论;
文章是关于帝国对于毛文龙之事的定论;而随同定论而出的则是一则來自蓟辽督师袁崇焕的谢罪书;
文章中写道;毛文龙有功于朝堂;有功大明;故而朝廷欲要对其进行追封;然而其人桀骜不驯;与朝堂离心离德;却是罪莫大焉;
功不抵过;故而袁崇焕杀之;则为其过之责罚;至于其部下;按其功过;议定功绩;
前罪不究;当同心同德;皆可为帝国子民;
与此同时;当來自帝国心脏的这一份报纸传遍整个帝国之际;登州之地;却是正孕育着另外一件大事;
耿府;
耿仲明本是毛文龙旧部;后毛文龙被杀;因为耿仲明其人不为袁崇焕所喜;故而投奔登州而來;当时袁可立尚未來到登州节制;登州巡抚乃是现如今的京营火炮专家孙元化;因为与耿仲明相交;故而耿仲明却是在登州谋了个参将之职;
后孙元化调离登州;袁可立接任登州巡抚之职;虽说袁可立不甚喜耿仲明其人;但是因为耿乃是毛文龙旧部的缘故;这耿仲明却是也一直在这登州参将的位置上呆着;
原來;对于毛文龙;袁可立却是相当器重;有史云:公(袁可立)故奇其(毛文龙)胆智;
而对于节制毛文龙;朝中更是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牵制奴酋者;朝鲜也;联属朝鲜者;毛镇也;驾驭毛镇者;登抚也;’
可以说;毛文龙取得的一系列成就;多有袁可立的扶持;因而对于袁崇焕擅杀毛文龙之事;袁可立心中却是有些愤慨之意;
不为私;却为辽东之地缺一肱骨尔;
同时;袁可立却也是明白;毛文龙尾大不掉;已是骑虎难下;故而在天启年间;袁可立督师登州;却是以沈有容制衡毛文龙;
只不过闻听毛文龙被杀;或多或少;对于袁可立而言心中却是有些惋惜不已;最为重要的还是在于袁崇焕竟是矫诏而为之;
在袁可立看來;却是忌讳莫测的;
袁可立之事暂不提及;却说此时的耿府之中;耿仲明却是约了辽东旧人孔文德等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耿仲明却是开口道;
“诸位;大明京师之中那份什么报纸;诸位可是看过;”
闻此言;席中却是有人嚷嚷道;
“大哥;说笑了;俺们兄弟几斤几两大哥心中还不清楚啊;这斗大的字那都是识不得几个;哪还会看什么报纸啊;”
“是啊;是啊;大哥;这不是难为弟兄们嘛;”
。。。。。。
对于席间众人三言两语;耿仲明却是笑而不语;自家这些个弟兄们几斤几两他自是知道;
而他之所以这般问;却是并非是问众人;而且只单单问一人而已;
“孔兄;此事你却是怎般看;”
第三十一章 惨烈!耀州之战(十)()
孔友德和耿仲明却是老乡。都是盖州卫人。
此前一起在毛文龙帐下。后毛文龙被杀。与耿仲明更是率兵一同投靠登州孙元化。如今亦是登州一名管事参将。
孔友德少有俠气。虽是矿工家庭出身。但因其父在矿工之中颇有声威。故而孔友德却是读过几日书的。更兼天资聪慧。故而却是被耿仲明等人倚为智囊。
“耿将军。孔某以为皇帝此举。怕是准备收拢人心。以谋大战啊。”
闻听此言。片刻思忖之后。耿仲明却是道。
“那关于那辽东之事。”
“不可。不可。孔某早就劝过将军。这袁可立可不是孙元化。虽说他心中是为毛帅之死心有不满。但是若要挑起对于东江黄龙等人。甚至说是袁崇焕的攻讦。几乎却是不可能的。将军若真是那般做了。只怕反倒不美。”
“你是说打草惊蛇。”
对于孔文德所言。耿仲明却是眉头微皱。
“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依孔兄之意。我等却是当为之如何。”
“等。一个字。等。”
“哎。我等等的起。只怕大汗那里却是。哎。。。。。。”
。。。。。。
耿府之事暂且不提。却说与此同时。登州巡抚衙门。此时的袁可立却是有些犯难了。
为何。
却是因为皇帝之前來信。说是让他做好东江旧部的工作。以安稳人心。可是此间东江镇海军黄龙却是传來消息。说是登州大案有些眉目。
镇海军的人在盖州逮捕一伙企图买卖帝国红衣火炮的贼人。而根据所捕获歹人招供。登州军械所失窃之事。正是与登州参将耿仲明有关。而耿仲明赫然正是东江旧部之中的核心人物。此刻若是法办。却是有些与这皇帝打出的招揽东江旧部之事有悖。
“大人。沈大人到了。”
“哦。快快有请。”
就在袁可立有些倍感棘手之际。门外忽报。说是登莱参将沈寿崇到來。
却说袁可立奉旨督师登州之地。却是节制登莱、东江两地。东江之地。由皇帝亲自任命大小官吏。以袁可立辖制。而这登莱镇。则是由袁可立自己保举。而前登莱总兵沈有容却是袁可立至交好友。而自打天启七年沈有容病逝之后。袁可立则是将沈有容几个儿子视为己出。更是将沈寿崇带到身旁。却是因为此子最为其父之风。
“伯父。”
“贤侄此去京师多日。何不先回去看看母亲。”
却说帝国军事学院成立军队高级军官培训班。却是参将级别。也便是少将军衔的少壮军官方可参加。沈寿崇承其父职。又为登莱参军。加上袁可立推荐。却是参加了这长达三个月之久的军事培训。
闻听袁可立所言。那沈寿崇却是道。
“侄儿奉命参加培训。学习归來。自当先來府衙报道。另外多日未曾相间伯父。却也甚为牵挂。”
“哈哈。贤侄客气了。对了。此去学习。却是如何。”
“幸不辱使命。”
“哈哈。不错。不错。”
对于沈寿崇所取出的优秀学员帝国紫金勋章。袁可立却是一阵大笑。却也是为故友能够有这般子嗣而欣慰不已。
“对了。伯父。京中有一伯父故人托侄儿给伯父带來一封书信。”
“何人。”
“帝国学部大臣。京师大学堂首席祭酒徐光启徐大人。”
“哦。快与伯父一观。”
闻听此言。袁可立却是微微有些惊讶。徐光启与他袁可立却是旧相识。并且二人对于辽东海防那都是有着相似的见解。故而却是互相引为知己。
只不过现如今二人一人在朝堂之上。一人守卫边陲重地。却是來往的少些了。袁可立却是不知此刻徐光启來信却是所谓何事。
“伯父。那小侄先行告退。”
递过书信。沈寿崇却是准备告辞。他却是明白。虽说袁可立对他视若己出。但有些事情却是不知晓的才好。比如说现在。
“哦。贤侄啊。回去代老夫多向你家老夫人问好。等过些日子。老夫再去拜访一二。”
“伯父实在是客气。小侄一定如实转告。”
说罢。沈寿崇却是转身离去。
而待到沈寿崇离去之后。袁可立却是才取过书信。打了开來。
见信如见人。虽说是久未谋面。但是字里行间这老友之情。却是溢于字里行间。
“子先(徐光启字子先。号玄扈)是要我好生体会圣意。却是不应一味执着于表皮之相。可是。哎。难吶。难吶。”
“大人。大人。盖州传來消息。说是黄龙大人今日当众处决了私自勾结贼人的部将李梅。”
就在袁可立连连道出几声‘难吶。难吶’之时。此间门外却是有兵士來报。说是镇海军黄龙为振军纪。当众斩杀部将李梅。
李梅本是个小人物。且本就是罪劣深重。可是偏偏他是耿仲明的人。而这耿仲明又是毛文龙旧属之中较有威望之人。
在这节骨眼上。黄龙怎就把这人给杀了呢。。
此时此刻。袁可立却只能是心中暗自叫苦不已。
“耿仲明等人可否是有何反应。”
一阵叫苦之后。袁可立却忙是问道。
“回禀大人。据探报。耿府之中有宴会。却是无甚异样。”
闻听此言。袁可立却是眉头紧蹙。
“怪哉。怪哉。耿仲明此人最为睚眦必报。李梅乃是他的亲信故交。按理说当不会这般寻欢作乐。來人啊。立马通知焦总兵。叫他准备人马。随时提防有变。另外。登州水师立刻封锁港口沿岸。所有过往船只一律登船检查。”
“另外。本帅写封书信。立马递与陈总兵、刘总兵以及黄龙黄大人。你当速速传递。”
“得令。”
。。。。。。
耿府。